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来自金融时报的反击----马克思说的全是错的 -- 允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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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来自金融时报的反击----马克思说的全是错的

    说真的,很没见到这么主题鲜明,贴近形势,而又洋溢着自信的文章了。

    文章的链接

    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41641

    开宗明义:

    虽然马克思在几乎所有问题上都是错误的,但他错得可能并非一无是处。

    然后用政治正确虚晃了一枪:

    但按照种族隔离制度的逻辑,如果占人口大多数的黑人无权投票,那么他们也无权接受教育。与此同时,南非企业却极其缺乏熟练劳动力。因此,对南非的资本而言,种族隔离制度已成为生产方式的桎梏。它必须灭亡。

    接着就是亮明正身,一点都不扭捏

    在这种背景下,银行业最近的一些创新或许原本是为了减少风险。例如,抵押贷款证券化就是对机构储蓄加以利用并将违约风险分散到更广泛金融体系的一种巧妙方法。根据最初的设想,信贷衍生品的用途也与此相同。

    最后必须再强调一下主题,看到这的时候,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你写开头结尾就好了,写中间那段没有必要啊。

    毫无疑问,那一天距我们还很遥远。另一方面,全球经济萧条的威胁意味着,我们在修复银行业体系时切忌过于冲动,以免导致银行无法履行原本的职能。

    但我们终有一天会摆脱这一威胁。届时会再次出现很多的声音坚称,规模庞大且敢于冒险的银行对于资本主义至关重要。

    马克思认为,生产方式的前进不可阻挡。就这一点而言,让我们期待我们能够再次证明他是错的吧。

    说实话,看完后的感觉就是------你是金融时报啊,好歹改稿的时候也得有些技巧啊,现在不是1990年了。

    文章的内容

    英国《金融时报》 托尼杰克逊

    当反对资本主义的抗议者在西方世界各处安营扎寨时,有人形容道,卡尔马克思(Karl Marx)的魂灵正在这些帐篷间游荡、并赞许地点着头。了解一下马克思对这一切抱何种看法是件有趣的事情,这是因为:虽然马克思在几乎所有问题上都是错误的,但他错得可能并非一无是处。

    换句话说,虽然他从他的前提假设出发得出了错误的结论,但那些假设却可能具有启发意义。比如说他的这个观点:资本主义必将灭亡,因为它会成为“生产方式的桎梏”。

    我们不必为这个观点的谬误之处分神。不过,英国央行(BoE)的安德鲁霍尔丹(Andrew Haldane)在最近一次演讲中使用了类似的词汇。那次演讲的大意是,上世纪金融业的多数有害发展都来自于银行“打破资产负债表枷锁”的渴望。

    在作深入探讨之前,我先举个这一理念正在发挥效力的例子吧。在南非种族隔离时期的后半段,南非主要企业积极与流亡海外的革命者合谋推翻该制度——这一事实似乎有些荒谬。

    但按照种族隔离制度的逻辑,如果占人口大多数的黑人无权投票,那么他们也无权接受教育。与此同时,南非企业却极其缺乏熟练劳动力。因此,对南非的资本而言,种族隔离制度已成为生产方式的桎梏。它必须灭亡。

    银行的例子则不那么光彩。几十年来,它们一直努力追求的生产方式(直到最近受挫为止)极其的简单,那就是必须扩大规模、同时承担更高的风险。

    这两个目标当然是相辅相成的,它们正是多年来银行抛弃无限责任制、进行整合、举债经营、追逐波动性和其它很多活动背后的原因。

    让我引用一些霍尔丹提供的数据来说明这点吧。19世纪80年代,英国银行总资产相当于国内生产总值(GDP)的5%。在泡沫处于顶峰的时候,这一比例曾达到500%。

    至于整合,20世纪初英国三大银行的资产相当于GDP的7%。到20世纪末,这一比例变成了75%。到2007年,这一比例达到了惊人的200%。

    杠杆率则从19世纪的3倍到4倍升至泡沫时期的30倍。股本回报率也不出所料地从较低的个位数升至泡沫顶峰时期的30%。

    在这种背景下,银行业最近的一些创新或许原本是为了减少风险。例如,抵押贷款证券化就是对机构储蓄加以利用并将违约风险分散到更广泛金融体系的一种巧妙方法。根据最初的设想,信贷衍生品的用途也与此相同。

    当然,最终的结果并不像当初设想的那样。出于对风险的追求,银行设法将这两种创新合并了一个邪恶的组合。这样,抵押贷款支持衍生品便成为此次危机的触发器。

    这种疯狂的冒险行为在一定程度上归咎于这样一个事实:在泡沫时期,银行股本仅相当于银行资产的5%。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银行根据股本回报率向首席执行官支付报酬,那么其对经营行为的扭曲性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杠杆变得比以往更为重要,波动性也将受到鼓励。

    另一个原因当然是,由于银行被视为“大到不能倒”,因此这些风险是不对称的。但我们在这里必须当心一点。经济学家们往往假定:金融参与者永远都是理性的;因此,如果我们解决了“大到不能倒”的问题,过度的冒险行为就会消失。

    事实并非如此。根据霍尔丹的计算,在美国,银行持股比例最大的三家机构(按降序排列)是雷曼(Lehman)、贝尔斯登(Bear Stearns)和美林(Merrill Lynch)。

    银行董事会没有按照股东的最大利益行事,艾伦格林斯潘(Alan Greenspan)曾对此天真地感到意外,并因此遭到外界的嘲笑。但是,如果银行的老总们最终甚至都没有按照自己的最大利益行事,那么我们面对的就是人性中固有的顽疾之一。因此,我们肯定会在下一次泡沫时再次遭遇它。

    毫无疑问,那一天距我们还很遥远。另一方面,全球经济萧条的威胁意味着,我们在修复银行业体系时切忌过于冲动,以免导致银行无法履行原本的职能。

    但我们终有一天会摆脱这一威胁。届时会再次出现很多的声音坚称,规模庞大且敢于冒险的银行对于资本主义至关重要。

    马克思认为,生产方式的前进不可阻挡。就这一点而言,让我们期待我们能够再次证明他是错的吧。

    译者/梁艳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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