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找点事情做。放在当时,用马克思主义观点重写《中国哲学史》无可厚非,甚至可说势在必行,他不做也自有别人做,那还不如自己做,总好过被别人当作靶子打。
只是不写那封信就好。
其实写信也无可厚非,无非就是请得一把尚方宝剑,争取个学阀的位置坐坐,搁现在这点事算个P。也就是那时候的旧文人还要端个清高的架子,觉得我都作谦恭虚己状了,你自然要作礼贤下士状,成就一段君臣相知的佳话。
笑笑也就得了。我估计主席回信的时候,也就是笑笑也就得了。
的信奉是真心的。
我只是在假定主帖不违背事实的前提下,用世俗甚至庸俗的眼光,从实用主义的角度去揣摩当事人罢了。
主帖那样的叙事,我认为对冯、毛双方的名誉都有所损害。
在那个时代对苏联,对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好感的知识份子很多,和胡适交好的丁文江也说过在苏联当一个地质学家很幸福(大概意思),冯友兰是1948年访美后回国的,之前他可以选择留在美国,而那时国内国共战势已经扭转,国民党战败后胡适要接他去台他也没去,所以他学习信仰马克思主义是有迹可循的,我相信张岱年的说的。人们常常把政治信仰和党派信仰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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