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与马甲有关题目,刚读到一篇有趣文章,厚着脸皮转载一下 -- dfi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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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坐过监狱长寿的不少,譬如薄一波、彭真,还有超过百岁的

                        山东省委破坏后恢复山东党组织,赵健民作用比黎玉还大

                        他要是像刘少奇那样为自保出卖同志,哪来的山东解放区大好局面?

                        一般来讲,专业人员用刑,不是蓄意发坏,会疼但不会死一般也不会残

                        坐过监狱长寿的不少,譬如薄一波、彭真,还有超过百岁的

                        帅孟奇(1897年1月3日—1998年4月13日),出生于湖南省龙阳县 [3]贫苦农民家庭,青少年时期接受进步思想,追求真理。1923年参加革命工作 [4],1926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帅孟奇同志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中国妇女运动的先驱,我党组织战线杰出的领导者,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中共中央组织部原副部长、顾问。中共第八届中央候补委员,1955年3月中共全国代表会议、中共八届一中全会相继当选为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第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三次会议批准为中央监察委员会常委,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当选为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委,中共十二大当选为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 [4]

                        1998年4月13日12时,帅孟奇同志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逝世,享年101岁。

                        在白色恐怖的日子里,她机警、巧妙地同敌人周旋,涉难历险,毫无畏惧。1932年10月10日深夜,因叛徒出卖不幸被捕。在监狱里,敌人施用了种种酷刑,坐老虎凳,砖头加到6块,她晕厥过去;踩杠子,她的一条腿被压折;灌煤油,她呛得七窍流血,左眼失明。她忍受了非人的毒刑,视死如归,保守了党的秘密。她坚贞不屈的革命情操,大义凛然的英雄气概,令人钦佩。

                        1933年1月7日被判无期徒刑,押往南京“模范监狱”,1937年5月经党组织营救出狱。出狱后,她得知女儿被敌人毒死,母亲被逼疯,父亲被逼得背井离乡,在莫斯科的丈夫从报纸上看到她“牺牲"的消息后,已另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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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孟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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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中央组织部副部长

                        帅孟奇(1897年1月3日—1998年4月13日),出生于湖南省龙阳县 [3]贫苦农民家庭,青少年时期接受进步思想,追求真理。1923年参加革命工作 [4],1926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帅孟奇同志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中国妇女运动的先驱,我党组织战线杰出的领导者,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中共中央组织部原副部长、顾问。中共第八届中央候补委员,1955年3月中共全国代表会议、中共八届一中全会相继当选为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第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三次会议批准为中央监察委员会常委,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当选为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委,中共十二大当选为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 [4]

                        1998年4月13日12时,帅孟奇同志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逝世,享年101岁。

                        中文名

                        帅孟奇

                        国 籍

                        中国

                        出生日期

                        1897年1月3日

                        逝世日期

                        1998年4月13日

                        毕业院校

                        长沙周南女校

                        出生地

                        湖南省汉寿县

                        目录

                        1人物生平

                        2工作成就

                        3家庭生活

                        ▪父母指腹为婚

                        ▪丈夫另组家庭

                        ▪社会评价

                        4人物逝世

                        人物生平

                        播报

                        帅孟奇,1897年1月3日出生于龙阳县合众乡陈家湾一个贫苦农民家庭。6岁进私塾馆读书,后就读于乡办小学和长沙周南女校,因家境贫寒中断学业。1913年到常德女子工业传习所学习织布,入平民工厂当工人。1915年回乡帮助家里织布种地。五四运动期间,在丈夫许之桢的影响下,阅读《湘江评论》、《新青年》等进步刊物。1921年到汉寿县新办的一所女子小学任教,结识了许多思想进步的教师。1922年筹建汉寿县女界联合会,创办民益女子职业学校。1926年6月,由詹乐贫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1月,中共汉寿县委成立,任县委委员,组织农会,成立妇女协会,建立儿童团,打击土豪劣绅,惩治恶霸,开仓济民,成为汉寿县很有威望的领导人之一。大革命失败后,她装扮成讨米的农妇,历时一个多月,终于在武汉找到了向警予,被党组织派往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学习。1930年夏,在回国的船上巧遇周恩来,得知党在上海的秘密接头地点,她很快找到了中共党组织。中央派她到武汉长江局任秘书,到浦东区从事工运工作,先后任浦东、沪西区委和江苏省委妇女部长。在上海以做工为掩护,深入到纱厂、丝厂的工人群众中,宣传抗日救国的道理,发动工人组织反帝大同盟,支援十九路军抗日作战。

                        在白色恐怖的日子里,她机警、巧妙地同敌人周旋,涉难历险,毫无畏惧。1932年10月10日深夜,因叛徒出卖不幸被捕。在监狱里,敌人施用了种种酷刑,坐老虎凳,砖头加到6块,她晕厥过去;踩杠子,她的一条腿被压折;灌煤油,她呛得七窍流血,左眼失明。她忍受了非人的毒刑,视死如归,保守了党的秘密。她坚贞不屈的革命情操,大义凛然的英雄气概,令人钦佩。

                        1933年1月7日被判无期徒刑,押往南京“模范监狱”,1937年5月经党组织营救出狱。出狱后,她得知女儿被敌人毒死,母亲被逼疯,父亲被逼得背井离乡,在莫斯科的丈夫从报纸上看到她“牺牲"的消息后,已另组家庭。她正视人生的不幸,革命意志更坚强。1937年底,她到长沙八路军驻湘办事处与党组织接上关系,任中共湖南省工作委员会秘书长,负责机关日常工作,兼管妇女工作和党员训练工作,到常德、汉寿、益阳等地指导重建党的组织。1939年2月,当选为中共湖南省委候补委员(后为正式委员、常委),兼任常(德)、益(阳)中心县委书记,领导益阳、常德、汉寿、沅江、桃源、临澧、澧县等地的革命斗争。1939年冬,当选为湖南省出席中共七大的代表,前往延安。在延安,先后任中央农委政治秘书兼总支书记、陕甘宁边区政府党委委员兼物资局支部书记。还受命担任陕甘宁边区政府甄别委员会主任,怀着对党、对同志高度负责的精神,经过艰苦深入的工作,实事求是地为80名在“抢救运动”中受冤屈的同志甄别平反,使这些同志重新回到党组织的怀抱。

                        1945年出席党的七大后,任中央妇委秘书长,参与主持妇委的工作。1949年3月,在中国妇女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全国妇联常委兼组织部长。同年7月调中央组织部工作,先后任干部处副处长和外交外贸处副处长、处长。1956年在党的八大上当选为中央候补委员、中央监察委员会常委。还当选为第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并任中央组织部副部长。在中央组织部工作近20年,始终遵循党的任人唯贤的干部路线,坚持真理,一身正气,秉公办事,给党内外的同志留下了深刻印象。

                        工作成就

                        播报

                        在中央组织部工作期间,帅孟奇自始至终遵循党中央任人唯贤的干部路线,对干部没有亲疏之分。她平易近人,接近群众,许多干部都愿意向她反映问题,她利用同人谈心的机会顺便了解各部门干部的情况。她常常说,了解干部要听取领导干部、普通干部和群众多方面的意见,才能对干部有全面的认识。人是变化的,犯过错误的干部可能因吸收教训而转变为好干部;做出成绩的干部也可能因骄傲自满而变得狂妄自大,所以考察干部要踏踏实实,经常考察,绝不要凭印象主观臆断,也不要听一面之词就信以为真,要多听各种意见。

                        她知人善任,调动干部的积极性,充分发挥每个干部的特长。

                        她大公无私,坚持实事求是,在政治运动中敢于仗义执言,保护干部。“三反”、“五反”打“老虎”时,她根据中央组织部的实际情况,提出要实事求是,没有“老虎”,就不要硬打;实行统购统销政策之前,中央征求各省、市、自治区领导意见,河北省委副书记、省政府副主席薛迅主张统购统销不要统得过死,给农民留一点余粮在集市出售,一些同志认为她“右倾”,给她扣上“反对统购统销”的帽子,还要开除她的党籍。帅孟奇坚持实事求是,在中监委讨论薛迅问题的会上,同钱瑛一道力保薛迅,才保住了薛的党籍,但薛迅仍受了降职使用的处分,一直到1990年才彻底平反。1957年反右时,中组部要将处交外贸处办公室主任郭腾云划分为右派,说他支持了两张给部领导提意见的大字报,帅孟奇坚决反对,但她是少数,未能使郭腾云免遭不幸。帅孟奇在复杂的党内斗争中从不随风倒,她心中自有一杆秤,那就是党的原则: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

                        帅孟奇要求干部说真话,不说假话。她认为基层干部如实反映情况,上级领导才能作出正确决策;上级的决策不符合实际情况时,下级干部敢于直陈意见,才能有助于上级及时改正。她提倡讲真话,自己也身体力行,因此各地干部都愿意向她反映问题,有心里话,也愿意向她倾诉,在她面前说错了也没关系,她会善意开导,直到她耄耄之年,离休以后,还有人愿意来向她反映问题,因为她敢于向中央领导反映真实情况。

                        帅孟奇严于律已。身居要职,从没有特权思想,从不谋取个人私利。她身为中组部副部长,掌握人事大权,从未有自己的亲属安排过工作,谋取过一个职位。刚解放时,家乡的几个侄儿、侄女想让她替他们找个工作,她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们,共产党要建立一个崭新的社会,旧社会的腐败习气都不能学,不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新中国刚建立,百业待兴,正是用人的时候,要他们努力学习,靠自己的本事去报考。她的一个侄儿1953年考入山西榆次经纬技校,毕业后分配在榆次经纬纺织机械厂工作,他思想进步,工作努力,在工厂做组织工作和青年团工作。1956年,纺织工业部从基层造调政工干部,他够条件。帅孟奇得知后,阻止调他。帅孟奇认为,自己在组织部工作,即使侄儿符合条件,在这种敏感的问题上,也应该回避,不要在群众中造成误解,给党带来影响。

                        这样一位处处严于律已,廉洁奉公,一心为党工作的好干部,却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受磨难。1968年4月,康生点名,帅孟奇被诬指为“判徒”、“特务”、“里通外国的内奸”而挨斗、受审,被关在卫戍区监护了7年。在这2500多个日日夜夜里,她与世隔绝,不能见到一个亲友,甚至被剥夺了人生权利,忍受着人格的侮辱。1975年5月,又被流放到江西萍乡,并被宣布为“叛徒”,开除了党籍。

                        这10年中,帅孟奇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但她不愧是一个久经考验的共产党员,她相信邪恶压不倒正气,共产党不会被坏人摧垮。1976年元旦,面对窗外早春来临前的气息,她写了一首诗:

                        一度梅花一度春,傲雪战雪迎春来,

                        漫山萌芽向阳发,粗杆老梅绿叶生。

                        她坚信寒冬终将过去,春天必将到来。1976年10月,“文化大革命”终于结束了。

                        1978年,帅孟奇得到彻底平反,她在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当选为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委、第五届全国政协常委,任中央组织部顾问。她不顾80高龄,一如既往,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拨乱反正、平反冤假错案、落实干部政策等工作中去。1981年2月,主动向中央申请辞去领导职务,9月当选为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1985年9月离休后,将满腔的热情和爱心倾注到对青少年的教育、对青年干部的培养和对知识分子的关怀上,还将多年省吃俭用积蓄的5万多元钱,一笔一笔地捐给了“希望工程”和社会福利事业,自己的生活却十分简朴。1996年1月3日是她的百岁寿辰,江泽民总书记、李鹏总理亲自到北京医院看望这位中共高级干部中的第一个百岁老人,对她的革命业绩和奋斗精神给予高度评价。

                        1998年4月13日,在北京逝世,终年101岁。

                        家庭生活

                        播报

                        父母指腹为婚

                        帅孟奇,湖南省汉寿县东乡陈家湾人,生于 1897年1月3日。因为她是父母亲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家里人都叫她大姐。父亲帅惊白,早年东渡日本深造,参加了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学成归来,与黄兴等志同道合者一起闹革命。辛亥革命后,曾任湖南省教育司科长等职,目睹当时政治腐败,国难当头,愤而弃官还乡,在故土长期从事教育工作。母亲许云秀贤惠勤劳,待人和善,尤善于操持家务。

                        正是帅孟奇的母亲,促成了帅孟奇与她的表弟许之祯的婚事。怀有身孕的许云秀对一位同在怀孕的远房亲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是我生下个女娃,你生下个男娃,等孩子长大了,就让他们成亲吧。”

                        帅孟奇7岁起就在许家同许之祯一道读私塾。在众多表兄表弟中,她最喜欢聪明伶俐的表弟许之祯。每当放了学,帅孟奇就带许之祯到河边钓鱼虾、捉蝴蝶、讲美妙动听的故事。只要一有空,许之祯就扯着帅孟奇,姐姐、姐姐喊个不停,不是让她讲故事,就是让她教自己读书写字。帅孟奇也乐意帮助他,乐意和他一起玩。当寒暑假回家的时候,许之祯总是流着眼泪送走帅孟奇,帅孟奇也含着泪水回家。1909 年,许之祯的父亲去世,将许之祯托付于姑父帅惊白。帅孟奇、许之祯两人走得更近了。

                        1913年,许之祯在姑夫的资助下,考入长沙甲种工业学校学习。而帅孟奇因家庭经济困难而辍学回家,帮母亲干些农活。离别那天,帅孟奇送许之祯上路。他们肩并肩,沉默地走了一程又一程。就在那充满深情厚谊的沉默之中,两人品尝到了爱的甘甜。

                        1917年,帅孟奇和许之祯结婚了。一年后,他们有了爱情的结晶,给女儿起名叫许端一。

                        女儿给他们带来甜蜜和欢乐,也给他们带来困难和劳累。帅孟奇带着孩子在家乡种田,每天从早忙到晚,几乎没有一点空闲。她终日辛劳,省吃俭用,支持许之祯完成学业。

                        见到久别的丈夫,激动得热泪盈眶

                        许之祯在长沙甲种工业学校毕业后,又进了上海外国语学院,他跟李达学过日语,并结识了陈独秀。1919年,因受“五四”运动的影响,他跟随陈独秀、李达等人一起战斗。这期间,许之祯常给帅孟奇写信,讲些革命道理,也寄些进步刊物,如《新青年》、《东方杂志》等,这使帅孟奇开始受到马列主义的启迪。

                        1920年秋,帅孟奇携带女儿离开家乡进入汉寿县城,经人介绍在一所幼儿园当保育员,不久,又在一所小学教珠算课。在县城,她结识了黄易瑜、陈才翠等进步女青年。她们经常在一起谈论教育救国、妇女解放等问题,并在县里宣传妇女解放思想,要求男女平等。

                        1921年3月,许之祯受上海党组织的派遣去莫斯科入东方劳动大学学习。在异国他乡学习的许之祯,尽管学习紧张,却依然每月给妻子写信,讲他在莫斯科的见闻。帅孟奇也常给他回信,谈论汉寿城乡的斗争,讲述自己和女儿的生活情形。凭着鸿雁传书,他们交换着信息,交流着思想。

                        1924年许之祯回国后一直在湖北从事革命活动。1926年春,帅孟奇在汉寿县加入中国共产党。不久,中共汉寿县委领导小组成立,她被吸收为小组领导成员。两人相距遥远,只得鸿雁传书倾诉思念。1926年7月,许之祯由武汉回家探亲,帅孟奇见到久别的丈夫,激动得热泪盈眶。

                        丈夫另组家庭

                        不料,形势突变。在国民党第35军军长何键的阴谋策划下,驻长沙的国民党反动军官许克祥于1927年5月21日发动了残杀共产党员和工农群众的“马日事变”。一时间,血雨腥风降临长沙,汉寿县城也形势危急。夫妻二人受到通缉,不久就被组织上先后送到苏联学习。两年后,帅孟奇回国,继续革命。没想到,她和丈夫许之祯在异国他乡一别,从此竟永远断绝了夫妻缘分。

                        1930 年,帅孟奇回国后不久,遵照中央的指示,到武汉长江局任秘书,后来又到上海,在浦东区做工运工作。在白色恐怖的日子里,她投入了党的地下活动。

                        1932年10月10 日,帅孟奇在与闸北区新任妇女部长接头时,因叛徒出卖而被捕入狱。在狱中,她遭受了极刑。敌人往她鼻子里灌煤油。灌完一壶又一壶,灌得七窍流血,左眼失明;上老虎凳,给她加了三块砖,又加到四块、五块、六块。她眼前发黑,昏厥了过去。敌人又压木杠子,硬是把她的一条腿压骨折。据革命家张闻天的夫人刘英回忆:“当时,党中央以为帅大姐已经壮烈牺牲。但帅大姐在难友们的照顾下坚强地活了下来,终于在第二次国共合作实现后,释放政治犯时获得了自由。”

                        帅孟奇出狱后,面对的竟是家破人亡:她的全家被她受牵连,父亲被逐出湖南省,流落异乡教书;年仅13岁的独生女许端一被敌人毒死;母亲急疯了,贫病交加,不久也离开了人世;丈夫许之祯在苏联工作,与妻子多年音信不通,以为她死在狱中,就另组织了家庭。 [1]

                        社会评价

                        党和人民尊敬的“帅大姐”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中国妇女运动的先驱,我党组织战线杰出的领导者”。

                        李锐诗云:

                        大姐骄吾党,高风举世宗。

                        刑庭知铁骨,正气贯长虹。

                        沥胆披肝剖,先忧后乐中。

                        耄年参盛业,回首一生雄。

                        人物逝世

                        播报

                        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中国妇女运动的先驱,我党组织战线杰出的领导者,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中共中央组织部原副部长、顾问帅孟奇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1998年4月13日12时02分在北京逝世,享年101岁。帅孟奇同志的遗体1998年4月21日上午在北京火化。

                        4月21日上午上午,北京医院遗体告别室内庄严肃穆。李鹏、胡锦涛、尉健行、丁关根、李铁映、姜春云、曾庆红、吴仪、杨尚昆、乔石、宋平、郑天翔、陈慕华和张全景等同志,缓步来到帅孟奇同志的遗体前肃立默哀,作最后送别。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中共中央组织部和中央国家机关有关部门的领导同志以及帅孟奇同志的生前好友及家乡湖南省和汉寿县的代表也前往送别。

                        帅孟奇同志逝世后,正在外地视察工作的江泽民总书记发来唁电,对帅孟奇同志的逝世表示哀悼,向家属表示慰问。帅孟奇同志住院期间和逝世后,江泽民、李鹏、朱镕基、李瑞环、胡锦涛、尉健行、李岚清、丁关根、李长春、李铁映、吴邦国、吴官正、张万年、姜春云、贾庆林、黄菊、温家宝、谢非、曾庆红、吴仪、杨尚昆、万里、乔石、宋平、刘华清、薄一波、宋任穷、王兆国、黄火青、郑天翔、陈慕华等同志前往医院看望或以各种形式向其亲属表示亲切慰问。

                        遵照帅孟奇同志生前的遗愿,丧事从简。她的骨灰将撒在生前战斗和工作过的地方。 [2]

                        词条图册更多图册

                        参考资料

                        1

                        红色献礼剧《帅孟奇》启动拍摄

                        .中国新闻网 [引用日期2013-12-10]

                        2

                        帅孟奇同志遗体在京火化

                        .中国网络电视台.2012-04-12 [引用日期2017-09-26]

                        3

                        中国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中共党史人物传 第62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8.65-

                        4

                        中共中央组织部.中国共产党历届中央委员大辞典.中共党史出版社.2004.640-641

                        帅孟奇的概述图(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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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编译出版社成立于 1993 年 9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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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17,000(或14,000)都是通过赵嘴中说出。

                        互相引用,没有任何来源。数据的可靠性很低。

                        • 家园 我感觉有这个数据,但是,不是他被捕的问题,是各种累加,宋希濂

                          宋希濂晚年回忆:如果蒋介石同意将30万人撤到缅甸,后果会很严重

                          2021-10-13 17:27:56 来源: 刘白惜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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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至

                          1949年,对我国来说是意义非凡的一年。

                          在这一年,持续了三年的解放战争终于迎来了最终的胜利;在这一年,五星红旗终于在天安门广场上升起;在这一年,中国又重新傲然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

                          可是回看起这场原本不该被挑起的内战,有太多的人为之前赴后继,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1949年4月23日,我党解放军冲破重重封锁和压制,百万雄师一鼓作气跨过长江天堑,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反动政府仓惶南撤。

                          人民解放军成功占领南京,将鲜艳的党旗插在了总统府的大楼上,南京解放。

                          长江天堑被突破,意味着国民党原有的地利优势也不复存在。

                          面对已经不可扭转的局势,国民党内部有人选择归降共产党;有人选择画地为牢,殊死一搏;当然也有人选择暂时避开我党锋芒,谋划退守之策,待时机有利时,再伺机出动。

                          眼看着国民党大势已去,不甘心的蒋介石决定转而将西南作为东山再起的最后一片阵地,他认为,西南地区地势险要,乃是有效阻挡解放军的天然屏障。

                          当时担任川湘鄂边区绥靖公署主任的宋希濂,听从蒋介石的指示,不必听从白崇禧的指挥,将主要兵力从湘、川两地完全撤出,等到必要之时再入川。

                          1949年8月,宋希濂听从蒋介石的命令坐上了飞往重庆的飞机,向西南军政长官张群拿取军队所需要的物资经费。

                          可在抵达重庆三天以后,宋希濂却收到了胡宗南的邀请,前往汉中。

                          也正是在这次会面中,宋希濂向胡宗南提出了所谓的滇缅计划。

                          但此计划遭到了蒋介石的强烈反对,且在后来大渡河的交战中,宋希濂兵败,被解放军所俘虏,他所构想的带领军队退守滇缅,再后续反攻的计划也因此而不了了之。

                          那么,滇缅计划是否真的能挽救大厦将倾的国民党政府?为何宋希濂在晚年之际,又会说出如果当时让国民党30万兵力退往滇缅,后果则不堪设想?

                          如上疑问,尽在下文。

                          1949年8月11日下午,宋希濂如约来到汉中军用机场,前来接机的,正是蒋介石的嫡系将领,赫赫有名的“西北王”胡宗南。

                          此时,国名党政府所面临的形势并不容乐观,渡过长江天堑的人民解放军士气高涨,节节胜利,东南地区大部分的省份已经解放。

                          而蒋介石的嫡系将领中,也就只有胡宗南的手中还掌握着几十万的兵力,成为了蒋介石手底下唯一的军事集团。

                          说起胡宗南和宋希濂,两人身上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两人都是黄埔军校的一期生,也都备受蒋介石的信赖。宋希濂即便是比不上有“天子第一门生”之称的胡宗南,可两人之间并无太大差距。

                          况且,宋希濂小胡宗南11岁,他当上集团军司令时,只有34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也是所有是黄埔生当中最年轻的集团军司令。

                          而至于胡宗南为何会找上宋希濂,除却对宋希濂个人军事能力的赏识之外,更重要的是当时宋希濂手中所握的兵力,乃是蒋介石在四川地区仅剩的精锐。

                          两人会面后,在房间内密谈到了凌晨两点多。

                          据宋希濂后来的回忆,两人分析了当时国民党所面临的的形势,国民党军队能否抵挡住解放军的进攻;借助地利优势的西南地区能否守住;能不能保住东南沿海等地及台湾等。

                          虽然在此之前,蒋介石早就部署了“保卫大西南”的战略,派遣了30万大军沿着秦岭、大巴山、巫山、武陵山一带驻军把守,凭借地势之要抵挡解放军前进的步伐。

                          可宋希濂却对此并不乐观。

                          因为,这看似30万的大军,大部分是后期国民党抓壮丁补充进来的,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训练,根本毫无战斗力可言。

                          毕竟,在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之后,国民党精锐损耗殆尽,只能通过沿途抓壮丁的方式补充短缺的兵力。

                          这样的军队,如何能抵挡气势高涨的解放军?

                          基于此番考量,宋希濂适时提出了一个保存国民党军队实力的“滇缅计划”,胡宗南对此大感兴趣,两人就此讨论了足足右4个小时。

                          毕竟早在抗战时期,宋希濂就曾率领军队长期驻守云南一带,对滇缅一带的风土人情和地形特点可谓是十分熟悉,所以对于这个计划,宋希濂信心十足。

                          宋希濂认为:

                          首先,在解放军攻入西南之前,将两人手中的精锐部队快速转移到滇西地区,等待良机,如果解放军未能突破西南大防线,军队再从滇西“反攻”回来;但如果是四川、贵州、云南都守不住,那么部队立刻撤到缅北地区。

                          而且,宋希濂手底下的兵团只有两个军,若是计划实施,抽调的兵力不会超过两万人,执行起来难度也并不算太大。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为了保证此计划能够万无一失,宋希濂希望胡宗南能够提前将重武器以及其他军用物资向滇缅边境的城市运送。

                          这样一来,己方进可攻,退可守,胡宗南听后直呼妙哉!

                          毕竟对于胡宗南来说,宋希濂的计划可谓是解决了他目前最头疼的难题。

                          打仗最主要的门槛是什么?

                          自然是手中的兵力多多益善!可在前不久的扶眉战役之中,与解放军对抗之时,胡宗南砸进去了整整6个师,共计4.3万余人,损失不可谓不大。

                          在这之前,胡宗南尚有和解放军在西北一决高下的胆量,可在扶眉一战之后,胡宗南对此事彻底没有了胜算,所以他才会率领残余兵力退守汉中。

                          尽管如此,胡宗南的手底下除了直属部队后,还有三个兵团12个军的兵力,若是整合起来,倒也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力量。

                          可当下的胡宗南,不敢赌,也赌不起。

                          因此,宋希濂的滇缅计划无疑是给正在打瞌睡的胡宗南送来了枕头,只要能保存一部分实力,他还有退路可言。

                          毕竟,在此前与解放军的正面交锋中,胡宗南率部屡战屡败,蒋介石已经对胡宗南颇有微词,只是碍于胡宗南手中的兵力不好发作而已。

                          可胡宗南带兵打仗多年,心里却是敞亮的紧,倘若自己打赢了解放军还好,自己仍旧是蒋介石的嫡系将领,地位不可撼动;可若是一败涂地,即使自己有命逃到台湾,依着蒋介石的性子,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可将精锐部队撤到滇缅边境就不一样了,最差的结果是解放军攻破西南防线,可那又怎样,自己可以带着部队前往缅甸,他就不信了,打不过解放军也就罢了,难不成连缅军都奈何不了吗?

                          到时候,怕是蒋介石也得靠边儿站!

                          一拍即合的两人连夜就商讨好了撤军的行动方案,总体原则是:

                          不和解放军在四川展开大规模的战斗。宋希濂抽调一个师的兵力驻守泸州,胡宗南抽调一个军,驻守川南,一旦不能力扛解放军,则两人的主力部队全部赶往滇西。

                          不得不说,计划很完美。

                          可是胡宗南和宋希濂二人都忘了,若没有蒋介石的点头,他们是万万不能自作主张的,否则,就是断了自己在台湾的后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还不能彻底的得罪蒋介石。

                          不出意料,在听完胡宋二人的计划之后,蒋介石震怒不已,痛斥二人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并给二人下了死命令:西南必须守住,否则东南沿海和台湾迟早落入解放军的手中。

                          对于西南防线的驻兵情况,没有人能比宋希濂更为清楚,一帮临时组建的乌合之众如何对抗来势汹汹的解放军?

                          但蒋介石态度异常坚决,他告诉宋希濂,自己将组建第二十兵团,由宋希濂负责指挥,如此一来,宋希濂手底下有两个兵团的兵力,定可以守住西南。

                          除了多出来的一个团的兵力,两人一无所获。

                          而且,即便是后来宋希濂手中多了第二十团的兵力,可他很快就发现,新兵团的司令官陈克非是蒋介石亲自任命,有要事也是直接向蒋介石汇报,自己只是空担虚名而未有实权。

                          至此,胡宗南、宋希濂苦心谋划的“滇缅计划”就这样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1949年12月19日,宋希濂在大渡河沙坪大败,被解放军俘虏。

                          晚年时期,他在回忆录中这样说:“有时候我经常在想,如果当时蒋介石同意了我的计划,将驻守西南防线的30万人马撤到缅甸,那么后果就真的严重了。”

                          那么,如果当初蒋介石真的同意了宋希濂的“滇缅计划”,胡宋二人就能真的进可攻,退可守吗?其实未必。

                          首先,胡宗南和宋希濂两人手中的兵力加起来有30万之多,这些部队不可能同一时间全部撤退到滇西,毕竟,还需要有一部分兵力来牵制解放军,否则西南空虚,解放军如入无人之境,无疑会再增加兵力的损耗。

                          其次,就是行军打仗的第二大要素,军队后续的补给怎么办?

                          要知道,胡宋二人率领的部队,不是三千,不是三万,三十万大军撤退时的补给,也是一笔庞大的支出,这钱这物资从哪儿来?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国民党第八军709团的团长李国辉也带着三万多人撤到了金三角地区。

                          但是,李国辉所率领的三万人乃是算上了随行的家属,同胡宋二人30万大军庞大的消耗相比,这显然不值一提,就算如胡宗南、宋希濂所愿,能有三十万的部队撤到缅北,在缅北又如何生存?

                          况且,李国辉的部队尚且有台湾方面通过空运方式送来的补给。但是30万的大军,台湾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

                          更不用说,若是当初胡宋二人执意执行“滇缅计划”,和蒋介石撕破了脸,台湾当局不派飞机大炮去轰炸就已经很是“仁慈”了,又怎么会去送补给?

                          最后,宋希濂和胡宗南曾经做过最坏的打算,一旦解放军冲破西南防线,二人就即刻率领部队撤往缅甸,心想打不过解放军,但对付缅军还是绰绰有余的。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有些一言难尽。

                          且不说大军无端撤入缅甸会引起的国际舆论;单说是在缅甸立足,胡宋二人的部队初来乍到,定然会吃一部分闷亏,毕竟,打仗这个事情综合下来还是要看天时地利人和的。

                          天时方面,缅甸一带丛林密布,蚊虫蛇蝎无数,天气又闷热潮湿,部队刚刚抵达必定不能快速适应缅甸的气候环境,部队战斗力削弱是显而易见的事;缅军也不是傻子,定会趁着这个先机猛烈反击。

                          地理方面,宋希濂虽说熟悉滇缅一带的风土人情和地形要塞,可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滇缅人,若是双方交战,宋希濂的优势其实也不算什么,非本土作战,最好的结果就是拼个两败俱伤。

                          最后,再说说人和。这是最好控制的东西,但也是最难控制的东西。

                          民以食为天,首先面临的问题就是,30万大军在缅甸立足,打仗的时候都吃什么?就算是要卖命也得先吃饱吧。

                          还有就是最重要的武器补给,这是最快的消耗品,如果军火消耗殆尽,这三十万大军也就只有抱头挨打的份儿,又有谁会愿意落得个战死异国他乡,不能魂归故里的结局?

                          因此,综上所述,所谓退可攻进可守的“滇缅计划”也只是看上去给深陷泥潭的宋希濂、胡宗南二人一丝希望而已,若真要实施起来,恐怕不见得会得到意想之中的结果。

                          只能说,宋希濂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人民解放军。

                          赵是个强硬的人,主要还是为了突出自己,突出自己是受害者,看他在监狱(监禁地),就很能作,绝食就至少三次。也是粉碎后为了打击康生,扩大影响。

                          所以他张口就来,但是其实很多和他关系不算太大。

                          有一些文章,对比起来看才有意思,比如夸他的和当时批判他的,现在看,究竟哪个更荒唐呢,呵呵呵。

                          “1950年的时候,大陆解放了,不过按我们的说法是沦陷了。那时候陈赓指挥解放军第四兵团,在滇南把国军的第8军,第26军几乎全歼,就剩下了李国辉和谭忠带着他们的1500多部下从云南一路逃到了缅北。”

                          “他们在缅甸孟棒合兵一处,将番号改成了‘中华民国复兴部队93师’,这支队伍就是我们孤军最早的起源。”

                          “复兴部队就是一个口号,有了这个口号,部队就有凝聚力,当年很多我们国民党在缅北,滇南的溃兵,山匪,地主武装,这些害怕投共的人,就都翻山越岭来投奔李国辉,队伍就是这么一点一点壮大起来的。”

                          “虽然我们被你们解放军打败了,但其实战斗力并不差,搞得后来缅甸政府很紧张。这么一支部队搁谁地盘上谁都紧张。”

                          “不过东南亚军队的战斗力都不高,缅甸国防军向我们根据地进攻,都被我们反击了回去,战后一算阵亡比,缅甸是3,我们是1。”

                          “那这场反击战打的还挺漂亮啊!”

                          “是啊,我们也没有后路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嘛!”

                          “后来,蒋委员长听说了中缅边境还有一支'中华民国'的武装,很高兴。赶紧派同样是云南人的李弥将军飞往缅北,指挥孤军。要钱给钱,要粮给粮,打算让孤军作为侧翼,分别从大西南和台海沿岸夹击,反攻大陆。”

                          “李弥将军当时是先飞到了香港,在香港正巧就遇到了我父亲,段希文将军。”

                          “我父亲是一名职业军人,对做生意一点头绪都没有,这时候李弥将军就劝我父亲和他一起去缅北指挥孤军,重返军旅。”

                          “李弥到了缅北,开始修军用机场,开设干训班培训新一代部队指挥官,学校的名字叫‘云南省反共抗俄大学’。”

                          “这个大学很厉害,顺便还培养出了三个日后在金三角叱咤风云的大毒枭——罗星汉,彭家声和坤沙。他们三个都是第一期学员,同班同学,但互相打仗的时候可丝毫不给对方留情面。”

                          “那后来孤军和这些大毒枭之间也交过手吗?”

                          “交过手,1967年坤沙在老挝路过我们的驻地,被我们打的人财两空,丢了足足十几吨的鸦片,后来还被老挝的军阀抢走了。因为我父亲在金三角一带受人敬重,其他毒枭对他也很敬重,所以大家相处还比较和气。”

                          “其实第一次撤军就是做做样子给国际上看,蒋委员长依旧想瞒天过海,留下了我父亲在内的大批精锐部队。在随李弥撤台的部队里面,甚至有很大一部分士兵来自金三角的少数民族部落,很多人连汉语都说不利索。”

                          “同我父亲一起留下来的中国孤军,将编制一分为五,改名为'云南人民反共志愿军',以表面与'中华民国政府'断绝关系,由柳元麟中将统一指挥我们继续在金三角一带进行反共作战。”

                          “后来缅甸政府也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们和大陆政府的关系很好,就向大陆求助。后来周恩来答应和缅军联合作战。”

                          “解放军确实能打,又得到缅甸政府默许,可以跨境20公里作战,我们孤军根本顶不住,只能向东撤退,渡过湄公河直接撤到老挝一方了。”

                          “正好,有一次空投补给的时候,武器弹药被发现了,都是清一色的美式装备。蒋公也迫于美国和国际上的压力,取消了我们'云南人民反共志愿军'的番号,并且表态会将我们全部撤回台湾。”

                          “第二次又撤走了一万多人,五个军就留下了李文焕将军的第三军,和我父亲指挥的第五军。”

                          “我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关于撤军的故事,很多版本说第三军第五军不愿意去台湾是因为台湾孤悬海外,大家都是云南人,想着如果留在金三角,总有一天还能回到自己的云南老家,是这样的吗?”

                          段先生说:“不全对。其实当时蒋公对我父亲下了一道‘密令’,叫他‘明撤暗留’,蒋公的一生,可是一直没有放弃反攻大陆的执念。”

                          “也就是因为这道密令没有经过'国防部',是蒋公直接向我父亲传达的,所以当时'国防部'以为我父亲在抗命,所以在'国防部'那边对我父亲军衔的评定一直是少将,按理说我父亲应该是中将头衔的。”

                          “那'国防部'后来就没有再调查这件事情了吗?”

                          “等这疫情结束,我还准备飞一趟台北和'国防部'那边谈这件事情呢?后来'国防部'的联络官和我讲,让我出示蒋公这道密令的文件,我说都说了是密令,怎么可能还留着文件当证据呢?”

                          “等第二次撤台结束,我父亲成了金三角中国孤军的总指挥,他带着部下找到了山区中一个叫 Mae Salong 的傈僳族居住的小山村,准备在这里扎营结寨。按照谐音,把这个小村庄称为‘美斯乐’。”

                          “别看现在美斯乐很美,人民生活富足,但是当时我生活的艰苦,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蒋公一开始和我父亲承诺,坚持三个月,三个月后恢复补给,但是全军人等啊等,三个月后连一粒米都没等到,承诺的补给整整二十年都没有来,我们只能自力更生。”

                          “我本科是台大毕业的,赴台留学的时候,我父亲叮嘱我一定要学农学,为的是学成后回乡帮助孤军搞农业,原本我的分数是可以学医的。”

                          “美斯乐的土壤很贫瘠,什么都种不出来,勉强种活了,庄稼的产量也很低,为了维持生计,我们只能插手鸦片生意。”

                          “在金三角发展起来的武装,没有一家不碰鸦片生意的。这里除了鸦片,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大家都在做鸦片生意,你不做,你就挣不到军费,下一步就会被灭。”

                          “我们的模式很简单,我们自己不会碰鸦片,但是我们向种罂粟的农户抽税,也为他们提供武装护卫。如果我们的军队中有人染上了毒品,是可以直接枪毙的。就是因为这样的严格规定,军纪才没有涣散。”

                          “我记得在1970年的时候,父亲做出了一个对孤军意义重大的决定,他宣布:“孤军放弃反攻大陆,不再与中国大陆为敌”,父亲还说过:‘我们不和中共硬拼,那是中国人自己的事情,但要和外国人打仗,一定要给中国人争气’。”

                          “但是事实上,我们已经成了一群被世界遗忘的人了。台湾那边不要我们,大陆我们也回不去,泰国政府也把我们看成眼中钉,我们孤军的生存举步维艰。”

                          “但是泰国军队也对我们孤军的战斗力比较忌惮,采取了‘围而不攻’的策略,一边围困,一边想通过谈判,收编我们。”

                          “正好那时候在泰北山区,还盘踞着一支“苗共”武装,是泰国共产党在苗家子弟们的聚居地建立的革命武装,他们熟悉地形,擅长山地作战,泰国政府军根本拿他们没辙,所以想到了同样作战经验丰富的孤军。”

                          “泰皇派江萨上将和我父亲谈判,想让我们孤军出征,剿灭苗共武装,等平定战乱后泰国政府就会给我们孤军和孤军后代合法的居留权。我父亲和李文焕将军权衡利弊以后,答应了泰军的作战计划。”

                          “那苗共的战斗力如何呀?当年孤军和他们交手胜算大不大呀?”

                          “苗共的师父,就是解放军,我们和苗共的师父几十年来交过无数次手,难道还打不过他的徒弟吗?不过我们也是六次围剿苗共,历时五年,才彻底平定战乱的。”

                          “孤军的最后一仗,是在泰国中部的考坷山。那里还有一支两千多人的泰共武装,游击队里有很多都是越共和缅共的老兵,作战经验十分丰富,他们的存在,让泰国政府害怕自己有被拦腰斩断的风险,所以军方再次请孤军出战。”

                          “1981年二月份,第三军和第五军各抽调了二百名士兵赶赴泰国中部山区战场,配合政府军围攻泰共阵地。我们的兵从考牙山后山突击,打了泰共一个措手不及,”

                          “接下来孤军乘胜追击,一举冲入营寨,击溃了游击队的防线。原本计划了45天的战斗时间,结果孤军22天就凯旋而归了。”

                          “段伯伯,我听说当年第三军李文焕将军的驻地比较富裕,而第五军美斯乐这边却比较贫穷,是这样的吗?”

                          “对,是的。第三军那边是将军富,百姓穷,我父亲这边是将军穷,百姓也穷。我父亲他平时把家里很多积蓄都补贴给部队了,那时候在美斯乐当兵一个月的津贴好像才300铢。而且第三军的驻地在清迈,那边还可以做玉石生意,我们美斯乐这边啥都没有。”

                          为什么包括段希文和李文焕都不愿意去台湾呢?

                          段希文1912年出生于云南宜良县,毕业于云南讲武堂,入滇军,到1949年,他已经担任了58军副军长兼126师师长。1950年人已经逃到了香港的段希文追随李弥同到缅甸,被委任为“云南绥靖公署第三军政区”司令、云南反共救国军第五军军长。可以说,在缅甸期间,他就一直是李弥的心腹。

                          李文焕出生于云南省永德县,早年靠在中缅边境走私发家致富。1943年他和佤邦首领带礼品到昆明晋见龙云,被委任为佤山区守备副指挥,这才与国军有了关联。李文焕于1950年4月率部外逃,投靠残军李弥,所部云南永德、镇康县的士兵被编为云南反共救国军第3军。

                          段希文和李文焕都是云南边境地区的人,所以他们都不愿意离开金三角去台湾。

                          还有一个因素,1954年去了台湾的李国辉和谭忠都没有得到很好的安排。

                          缅甸残军第一人李国辉到台湾后以上校的军衔退役(军衔只计算1950年以前),没多久被人告发其在金三角倒卖军火(养军),李国辉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两年后得以特赦,出狱后靠养鸡为生,生活困窘。

                          谭忠退伍后一直没有安排,甚至到了杀猪卖肉和摆地摊为生的地步。

                          原第5军20师师长朱心一在战斗中左腿负重伤,到台湾后以少校军衔退役的命令,只能拿退役金在基隆开个米粉店糊口。

                          李弥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到了台湾,就彻底赋了闲。

                          1970年。当时泰国政府在攻打境内北部的几支反政府武装时,很不顺利,损失极大。

                          灵光一闪,于是泰国政府决定利用美乐斯的国军残军来攻打“叭当”等地的反政府武装。

                          “叭当”也是清莱府内的一个村落,地处崇山峻岭之间,盘踞着一支1000多人的反政府武装,泰军围剿了10多年竟然没有能攻下。

                          双方谈成的条件是:如果段希文部能攻下叭当,泰国政府就正式给予残军居住权和身份证,让他们成为正常的泰国人。

                          泰北的“国军”成立的自卫队,担任了泰、缅、老边境一线的治安、剿共任务,隶属于泰军北部军区,从此由泰国国防部按月发给薪俸,换发武器装备和服装。

                          1955年2月中共与缅甸签订了联合消灭外军的协议,同年3月美国也同意以武力消灭这支部队。缅甸对柳元麟部队展开猛攻,柳元麟以五军人数过多为由从中分出2个师。游击队第三军的李文焕原来属于段希文部,柳元麟把李文焕这支部队抽出来成立第三军,这让柳元麟和段希文矛盾更深。

                          1957年柳元麟将将总部从蒙撒前往江拉,修建了机场,让国府空投物资,但即使弹药充足,五军也不能获得足够补给,柳元麟把原本补给给5军的战备物资全部藏起来,导致五军面临打一枪还要数自己有几颗子弹的境地。柳元麟扣押五军战备物资的行为,在之后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1957年元月,柳元麟把总部迁到江拉后,缅甸方面首次向解放军求援,一开始并没有得到解放军方面的回应,同年西藏的叛乱分子引起西南的不安定。蒋介石下认为这是反攻大陆的好时机,达了安西计划,动员三千人到中国边境制造动乱。1958年大陆推行“大跃进”,更让蒋介石觉得有机可乘。蒋介石一直认为国民党的军队反攻大陆时人民会揭竿而起,会迎王师归来,这也是蒋介石败退后的梦想,8月发生了第二次台海战役,更让蒋介石决心尽快从云南反攻。然而柳元麟的突击队特训班却迟迟未能结训,等到9月以后结训出发的时候,与蒋介石原本拟定的计划推迟了半年,当时西藏的动员基本上已经被平,加上柳元麟部队心结太深,结果就是柳元麟的部队遭受重创,蒋介石的安西计划破产。

                          1959年国府制定了兴华计划,要将柳元麟总部建立为陆上第一反攻基地,在修蒙不蓼机场时段希文部队的不配合,两人矛盾再加深。1960年2月17日,整修后的蒙不蓼机场开始有国府的飞机起降,带来大批物资与特种部队,这让缅甸感到不安。

                          1960年1月年缅甸总理奈温访问北京,签订了《中缅友好互不侵犯条约》开始实行军事合作,邀请解放军入缅,想彻底把这支部队赶走,11月22日凌晨,解放军和缅甸军方六万多人开始向残军进攻,为了守住最后真滴,蒋介石派出了他最信任的人,迅速飞往江拉稳定军心。1960年12月20日,蒋经国首次踏上了缅甸,亲自去慰问了士兵。但很快蒋经国的行踪就曝光,不得不改变行程,由于当时的制空权已经被中缅联军掌控,所以蒋经国实际上是乘船离开缅甸进入泰国回去的。1月21号,缅甸军方要求解放军越过原本规定的中缅边界20公里防线继续攻打残军,第二天周恩来批准了缅方的请求。解放军很快攻破了残军的第一防线,向残军的江拉总部逼近。在解放军强大火力的压制下,被柳元麟扣押武器的第五军伤亡最惨重。1月27号,中缅联军进入蒙不蓼和江拉,在残军总部的仓库里缴获了了大量的被柳元麟扣押的,原本发放给第五军的枪械弹药。

                          由于当时是蒋介石传的口谕,没有证据,所以在国军档案里面,这四支留下来的部队就被说成了抗命不撤,因此国民政府断绝了与他们的联系以及补给。1961年9月开始,三军和五军的补给断了,不得不面临严峻的生存问题,于是开始垦荒种地,以解决温饱问题,但解决了温饱问题以后,还要解决购买武器弹药的问题,于是这支部队又不得不重新做起了马帮生意,重新走上贩卖鸦片吗啡的老路。但当时在金山角的大毒枭主要有罗星汉和坤沙两大集团,这两大集团的很多人都是从大陆逃到金三角的国民党残部,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黄埔军校20期出身的张苏泉,坤沙能成为金三角的龙头老大就是因为有张苏泉这个副手,当时两大毒枭占全世界毒品供给的80%,三军五军做马帮生意必然触及罗星汉和坤沙的利益,经常还要和毒枭交火。李文焕坚持认为必须消灭坤沙,即便段希文不同意,但两支相依为命的军队还是联合在一起,将坤沙赶到老挝境内。

                          1962年3月,三军五军联合成立了“东南亚反共志愿军”。

                          1970年美军在越南战场上节节败退,被夹在缅甸和越南中间的泰国境内反对势力快速崛起,泰国虽然有优势兵力,但始终无法平定内乱。所以泰国非常需要有打仗经验的国民党军队。所以当段希文和李文焕在泰国与泰国参谋总长江萨见面时并没有拒绝泰国接收这两支军队的请求,但首先要征求国民政府的态度。而国民政府同意了了泰方的请求,将这两支部队划给了泰国。但泰国在接受这两只部队的时候,对他们的战斗力存疑,因为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面黄肌瘦的。三军五军的军官表示打仗没问题,这些士兵之所以面黄肌瘦,是因为长期吃不饱穿不暖导致的,但上了战场绝对不会输人。

                          1970年12月10日,三军五军整编成“泰北志愿自卫队”,在出发前段希文和李文焕着急将士们说了一番话,主要表达的意思是我们在异国他乡,人家国家出了问题,不帮人家解决问题,人家是不会欢迎的,如果不欢迎我们,我们该去往哪里?大陆回不去,台湾也不要我们,我们必须为生存而战。随后换上了泰国军装和泰国武器、举着泰国国旗,前往清莱战场。

                          11月25日《新闻周刊》之《往事》——缅北往事(下):为祸东南亚

                          新闻周刊

                          2023-11-22 16:39:10

                          1960年10月1日,中国总理周恩来和缅甸总理吴努分别代表本国政府,在北京签订了“中缅边界条约”。这是新中国与亚洲邻国签订的第一个边界条约,为解决类似问题树立了良好的范例。1960年11月21日,应缅甸政府的请求,中国边防部队与缅甸国防军携手,在金三角地区两次实施了我军历史上鲜为人知的越境作战行动,追歼缅甸的国民党残军,史称“中缅联合勘界警卫作战”。

                          国民党残军部分撤回台湾,部分逃到泰北山区一带,成了亚细亚的孤儿。而缅北像被诅咒了一般,并未就此回归平静。缅共分裂后,新的势力开始崛起。缅北由过去传统的土司势力控制,变成了由各个民族地方武装控制。他们占山为王,相互征伐,抢占地盘和毒品市场份额,缅北的地下经济、各种黑灰产业从此大肆发展。本期节目为您讲述:《缅北往事(下):为祸东南亚》。

                          中国政府对盘踞在缅甸的国民党残军并非是无动于衷。早在1959年5月4日,毛泽东就在一份《关于蒋介石接见在缅国民党残军总指挥,令其准备窜扰云南》的情报上作出了批示,要求总参谋长黄克诚“应引起警惕,派得力人员去调查并研究对策,中央军委亦应派员去云南具体落实。”从此,中央军委对缅甸金三角地区的国民党残军高度警惕,制定了应急方案。

                          1960年4月,周恩来结束了对缅甸、印度、尼泊尔的国事访问。在前往柬埔寨、越南之前,他在昆明短暂停留。期间,他和陈毅召见了昆明军区副司令员鲁瑞林,详细了解了逃入缅甸的国民党残军情况。周恩来指出,“两国将共同勘定边界,而勘界过程中可能会遭到国民党残军骚扰,你们要早有准备。”

                          邓贤:这就是所以说这个形势错综复杂,后面就成了台湾的军用飞机偷偷地长途跋涉给柳元麟运送补充给养,补充给养。后来雷宇田将军跟我说,美国人干的坏事还多。他就不愿意看到,在这个地方,这么大一支力量,而且不听命于他。后来他就支持别的一些武装。

                          包括后来在七十年代,国民党残军已经准备归顺泰国政府,美国政府又在中缅边境扩大他的势力,派了大量的特工,然后组织了什么工作站,然后他们的名义都全部用国民党残军的名义。所以后来雷宇田非常愤怒,就是说其实很多事,我们根本没有做这样的事,比如说反攻大陆,往大陆输送情报员,窜反大陆做很多骚扰的事,包括搜集情报,根本不是我们这支军队做的,是美国的中央情报局,这完全是相当于挑拨离间,这就是美国人干的坏事。

                          他就说了很多这样的事。

                          六十年代以后,整个东南亚形势就非常的复杂,这个时候,因为国民党残军在这个时候势力已经越来越弱,他们的老兵因为拖儿带女年龄大了,托儿带女,这支残军的归属一直没有,不知道归属在什么地方,这个时候美国人又开始乘人之危,美国人曾经有过两次以上的打算,是做什么?一个是收编这支残军,到什么地方?到越南参加越战,然后被拒绝。还有一次大的就是收编他们到老挝打内战。一直持续到七十年代甚至八十年代初吧。甚至到八十年代初,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借用这支国民党残军为他的国际战略服务,一直在利用。

        • 家园 信达雅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其实最糟糕的,老百姓识字率还不高

          更可怕的是,当年国内才是真正的八股文时期。

          这些小知识分子本来文化水平只能说堪堪够格,能够参加翻译,并且翻译出来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啊,你要求太高了啊。

          当年还是白话文普及时期,毛主席的针对性可能恰恰与你相反啊。

          我觉得关键是提高人民素质,文化素质,这个素质不是风花雪月,是日常水平提升,是工业水平。

          但是我估计,最主要的是你对共产主义根本就不感兴趣,如果有兴趣,多么枯燥也不是事情了。

          至于今天的翻译,哈哈哈,他们敢翻译吗?他们有兴趣翻译吗。

          这是一个思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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