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2023年城镇单位就业人员年平均工资情况》发布 -- 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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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在这个激情澎湃的时代,有些海华心态是很微妙的

          我读书所在的课题组,和国外某高校课题组有几十年的长期的合作。这种合作也是中国迅猛发展的缩影。

          在刚开始的时候,国内缺钱,缺设备,更缺学术。连外国期刊(纸的那种)都是珍贵的资源,有人出国复印一点带回来都是秘不示人的珍宝。在这个合作的阶段,基本上相当于外方扶贫,包括经济上和学术上。说实话,对方单位非常够意思,手把手教,对我们导师的导师A那代人,非常友好。当时A在国外访学期间,国家给的钱少,窘迫到每周去一个外国老太太家猛吃顿慈善免费饭,回来饿一天的地步,因为要攒点钱买几件电器带回来。

          随着这个合作的发展,中国开始逐渐有钱,从星火、火炬计划,到863、973,再到重大专项,国家大项目从几十万、几百万到几千万。而各种学校院系、重点实验室的固定拨款,乃至横向的钱也都多起来,A开始大量购置高级的设备。到奥运前,设备基本已经追上国外同行了(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但是当时人还是跟不上设备发展。我们老师B这代人,优秀的还是会选择出国,而里面更优秀的,会选择留在国外不回来。

          B是一个不如现在学校优秀的其他学校本科毕业,通过考A的研来的。和他年龄相当或者稍微大点的,还有很多老师是其他学校硕士来读博毕业留校的。这批老师,本校本科很罕见。B硕士毕业后通过这个合作项目,读联合培养的博士。毕业后还是赶在奥运那年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国内对海归的要求已经上来了,如果没有这个本校硕士出身+联合培养的关系,凭他的文章甚至都进不来。

          随着国家投资从设备转向人,待遇飞速提升导致B后面回来很多优秀的人才,一代强过一代。他们不仅带动了整个院系的科研水平和教学水平,更带来了友好的庞大学术审稿网络。各种走亲戚把我们系带进了学术界上流社会。如果说前面是设备飞跃,这次就是人才飞跃。到我读研的时候,我们系可以自豪地说,科研水平已经是世界领先了。而相对于这个我们组国外长期合作单位,反而变得可有可无。也就是因为历史和金主的原因,还有合作。但我们已经从被帮扶对象,变成了引领者。除了针对一些特定细分行业,他们有一点经验优势,在整体上我们已经遥遥领先。

          而这个时候,对方对我们的态度却有了变化,已经不像以前那么亲热。对方大老板C有的时候说话就酸酸的了。比如有次指桑骂槐说他的哥哥D在的某大外企,有中国人参与一些高级项目后神秘辞职回国等等。虽然是非正式场合酒酣耳热的玩笑口吻,但是我们听了很不舒服。而一个我们本校本科毕业就过去在对方那里读博士,然后留下做博后、研究科学家至今的一个中国老师E,对我们态度更是有点别扭。E在国外虽然也买了房,但是不在他们学校所在大城市,在外州郊区,去大城市上班也不大方便。跟我们导师B这种顶级学区房没法比。而且他似乎也没混到教授,没有招生权,寄人篱下。而B已经是独当一面,在这个合作项目上如今替代A是中方负责人,而外方负责人是C,E只是外方参与人员,虽然事情基本都是他做的。甚至他因为没有自己学生,署名的文章也不比B多。一次出国活动,见过他老婆,都不如我们前任的师母年轻漂亮,更不要说跟我们岁数相仿,艺术院校毕业的新师母了。

          不知道是不是嫉妒,感觉有的时候E讨论问题,他说话都怪怪的,有点敌人的意思。他是那种特别负能量的人,总是说我们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明明是好结果,他非说成错的结果。讨论完安排一堆事做,而且是那种做完结果好也不增光彩,结果坏就要推倒重来的事情,鬼才肯干。他还喋喋不休教训我们不能去赌审稿人知识盲点,要对得起学术良心啥的。有时候甚至还提高嗓门瞪眼睛,爹味非常重,讨嫌得很。我们导师B乃至他的导师A对我们都从不这样的。况且,他的水平也并没有高到要我们去受他气的程度,所以我们后来干脆也不和他讨论了。最后做的结果也不差,最多换几次杂志文章总能发出去,有时候影响因子还不错。大家署名也都不带他,他于是更气了。他的文章都是自己吭哧吭哧做的,还必须署B、C的名。每年的两次固定交流,本来是他难得的免费回国机会,有时候都不来。据说一把年纪了,在国外还要亲自熬夜做实验。

          反而是他同组一个美国人F,五十多岁的老年博士后,每次都来,插科打诨逗我们的师姐师妹,高兴得飞起,经常领着她们去三里屯玩通宵。对我们男生也总是花样夸赞,找到刁钻角度把每个人夸到世界第一的水平。夸多了总会有人会顺手帮他干点事情,他就可以拿回去交差。虽然未必够发表的量,但是他从中美合作的角度吹嘘,能把项目金主哄开心。在和中国合作的这么多年里,F不仅拿项目钱去学汉语到了能讲出我都不知道的唐朝若干节度使宗教信仰是啥的地步,而且除了新疆西藏,几乎玩遍了中国所有出名的景点。还谈过至少三个中国女朋友。他自己多次说,将来如果结婚,一定要当中国女婿。

          上次组会后吃饭,我们导师B不经意提起,说这个国外合作的组里经费遭到削减。特别是中美关系不好,合作项目的金主生意可能出问题撑不下去了。几十年的长期合作明后年有可能要彻底黄。E也奔五十的人了,有可能要马上面临重新找工作。F科研水平差得多,反而走其他项目留下了。人家老外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保自己人。我们于是都忘了E的各种不好,为他的前途一阵唏嘘。据B说E当初是高考山东第二来我们学校读的本科。毕业绩点也是全系头几名。当时已经评上院士的A请他吃饭,试图说服他留下读研他都不干,执意要去国外追求科学真理的。如今竟落到了如此地步。他的本科同级同学,留在国内发展的,资产上亿的已经有两位数了。也有搞学术的一看势头不对赶紧海归回国,如今培养的博士生都毕业当上了名校教授博导,自己也在跑关系筹备评院士的。而他们那些当年自恃成绩好一直留在国外学术圈的,竟然一半以上是他这种不是真教授的研究科学家,研究副教授什么的(相当于各种名目的老年博士后),每天都面临被解雇的危险。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错过中国的飞速发展的这些人,其实是当初相当优秀的一个群体,如今也真是挺可怜的。但是这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要指望他们打心眼里爱国,盼着国家好,怕是不容易。人在逆境时间长了,总会跟E一样有那么点阴暗。

          通宝推:史料推理,时间的影子,呆头呆脑,死扛着,独立寒秋HK,方平,潜望镜,卡路里,onlookor,方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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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故事是好故事,可惜观点结论有问题

            就你观察到的个例,也不能说错,但把你的观点推广到一个群体,就属于以偏概全,主观片面、流于表面、想当然了。

          • 家园 花一个,一针见血

            这个新师母的例子太给力了。不过这种能力和科研一样,怎么说呢,一靠实力,二靠魄力,三是运气。

            其实我也自己见过或听说过这些能力很强的例子,男女都有。这个男博士,在博士期间和几位年轻女小留关系甚密,其中一个还住到了一起,这也非常正常。让大家跌眼镜的是,后来有一天说中国的老婆要来探亲,无奈只好和同居的女友先分开。后来,大家都见到了这个博士的原装中国太太,人很老实本分,形象上稍微差点,但也是普通人吧。大家都没敢说破(或说成人之美)。后来听说,博士在毕业后直接在某东部经济强省的一高校找到一个教授职位,带着原配回国了,看起来能力还是很强的。不知道最近几年有没有换了新的年轻漂亮的太太。我估计,这种海龟大概率能在国内风生水起,这种经历本身就说明的能力,加上中国快速发展的加持,确实能让‘有些’海外华人的心态起波澜的,尤其是那些有些能力和类似想法,但没魄力,更没抓住回国发展这个机遇的,男海华们。

            通宝推:梁效,
          • 家园 新师母这个就别比了!

            不过背叛了奋斗阶段的伙伴而已,你竟然能如此大言不惭,当成成功的一个标志。

            科学家就比科研,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钱多生活待遇好都不是成功科学家的必要条件,钱老、郭永怀和邓稼先们回来的时候基本上没有科学研究条件,郭永怀同志和邓稼先同志甚至是生活上都没赶上享受照顾。

            你们现在发多少顶刋文章?哪些前沿研究对国家的科学技术进步做了贡献了?

            通宝推:氵氵,七天,
            • 家园 我来贡献一点八卦

              比这位网友说的老师,估计大个5-15岁,早半代的人的事。源于我妈经常拿来奚落我爸的话。大概是他年轻的时候不长进,也没甩了他云云。

              虽然我妈也是上的重点大学,但她大学期间主要精力是练舞蹈,还得过全国大学生舞蹈比赛的奖。所以毕业不读研直接工作了,单位是那种部委下属研究所,多少凭了点关系(我姥爷是同系统另外一个所的书记)。她大部分时候很闲,一旦有任务来,也很紧张,有加班的时候。不过这种任务都有额外钱拿,我妈常说的就是,没钱的活,我可不干。我小时候跟着学,拒绝被派打酱油还是啥,还被我爸打过一次。

              我爸高考成绩比我妈好的多,拉开一百分,一路名校读到博士。他的导师是院士,要求严,他延期一年毕业,已经是前后很多年里延期最短的。他后来当博后,留组里工作,也是和读博士期间忙碌程度差不多。有时候回到家还要算东西,他的电脑总是很吵。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挣什么钱,收入长期低于我妈。房子都是我姥姥(她是眼科医生,钱花不完)出钱买的。他很多师兄都离婚了。一次参加他们聚餐,一个阿姨自矜跟我妈说她是他们组五年以来第一个没离婚的家属。她以为我小孩不懂,其实我已经懂了。

              这个现象可能是因为早先科研人员待遇还是相对比较低,所以长期存在男科研人员比老婆挣钱少的情况。很多人当年结婚都是找同学、老乡什么的,女方一般因为男方学习成绩好,学校名牌而以身相许,期待很高。但是婚后发现经济和社会地位和预期差别太大。特别是原生家庭条件不算好的,在北京生活压力非常大,受不了很容易离婚。那个自矜的阿姨是中央空调的销售,很能赚钱。性格豪迈,据说年轻时曾一个人喝翻他们好几个男生。她的经济收入,可能也是能维持住家庭的一个因素。

              除了一些因为经济上的困境离婚外;还有一些很可惜的,是艰难时期过来后,男方混出头,报复性离婚的。有的刚结婚的时候过于弱势,被欺负苦了,如果夫妻关系后来没有适当调整,婚姻很容易被外面干扰破坏。

              某种意义上讲,科研人员高离婚率也是时代悲剧。后来国家科研投入多了,收入上来以后,我爸师弟们离婚率就比他的师兄们低很多。另外国家整体经济水平大大提高后,女方对男方经济上依赖降低,男方的其他方面优秀程度就更被重视了。以至于出现前面网友说的,科研人员反而成了婚姻里强势的一方。我爸有次还跟我妈念叨,他一个师弟娶了个小明星。

              其实从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都能看到我们国家这些年的巨大进步。现在我们这代人找对象,有家庭做后盾,经济因素权重已经相当低了。跟当初艰苦过来的父辈比,我们真的很幸运。

              通宝推:时间的影子,铁手,卡路里,陈王奋起,
            • 家园 技术贡献能吊打华为的系,两只手数不过来

              不过是高校科研,每个系的不同老师们研究方向比较分散,所以没有哪个系去像华为那样形成合力宣传,去吸引群众眼球而已。而这些系里任何一个,国家投入资源跟向华为投入的比,可以忽略。

              两弹一星成果当然是巨大的,但是实际创新不多,那么多年过去,除了于敏构型,真拿不出什么可吹的。就算于敏,招得到研究生吗?他们这代人,有点像我们评价外校考进来的研究生,是“调参博士”。修过鸟巢水立方的农民工,不管新闻联播里说得多伟大,但是市场价值还是农民工。

              我前面说了,新师母不是老师的奋斗方向,但是是个围观群众可以理解的成功的体现。

              通宝推:一腔诗意喂了狗,
              • 家园 看你这腔调就不是个做事情的主

                囧加屏蔽,这肯定是你们ai换的新号

              • 家园 中国可以没有清华,但不能没有华为。
                • 家园 清华可以没有中共政权,中共政权不能没有清华

                  华为不值一提,放到一边。先看清华对当今共产党政权的人力支持:习近平+胡锦涛+朱镕基+吴邦国+宋平+姚依林+黄菊+吴官正+胡启立等等。我列出这些名字是因为你大概认识,你未必认识的副国级以下,数不胜数。他们是共产党执政的核心力量。没有他们,按照定义不同,中国或许能在,但这个共产党政权还在不在?很难说。而华自大就有,不管横向比还是纵向比,在民国过得也不比今天差。

                  往客气里说,当共产党干部的,只算是清华的二流学生。去档案馆查上面那些名字的成绩单,颇有几个惨不忍睹的。真一流学生都是在默默无闻搞科研为人类做贡献的。为免得心胸狭隘的人说怪话,当然不仅仅是清华,北大、复旦、交大等著名学府也都是这样。我们就用精英大学指代他们吧。打个比方,今天的天主教会,还是两千年前那个,虽然其驻地的政权已经更迭了无数次,寿命最长不过几百年。人类文明的传递,是不依赖于某个特定的政权的。今天的精英大学给了国家很多支持,不亚于当年中世纪天主教会对封建领主的支持。而相对来讲,国家给这些精英大学的回报却是很微薄的,国家应该心存感恩之心。

                  作为一个普通学生和国民,个体上我当然感恩大学,更感恩国家。我很幸运生活在这个伟大的时代,享受了国家进步带来的种种便利。但是要从组织上讲,我们国家跟同侪比,对精英大学是欠了债的。现在是在还债的初级阶段,所以是机会的爆发期,我的老师也能因此比在滞留在国外的师兄弟强。但是换个角度,以他的聪明才智和努力程度,如果出生在美国,在英国,能给人类做出更大贡献。他的成就和社会地位也大概率远超过现在。除了年轻漂亮的师母,跟那些幸运地出生在西方的同侪比,他还真没啥拿得出手的。现在科学界一流人才,包括不局限于诺奖,美国人占据绝对优势。而他们不过是他们国家同龄人选拔过程中的二流人才,一流的都去学金融法律医学了。反观我们的国家,科研人员是同龄人中最聪明的,层层选拔的尖子里的尖子。上等马输给人家中等马,难道是我们中国人基因差吗?不是,是我们的国家过去对这个体系投入不够,给的机会不多,把人才耽误了。我没有在抱怨的意思,我们国家各方面跟发达国家还有很大差距,做到这些已经不容易了。

                  说实话,我本是来发贴表扬国家的,但是和部分网友的基础认知差距太大,居然被当成批评了。这或许就叫XX不绝对,就是绝对不XX ... 不同的人,价值观允许不一样,我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你们很多都比我长一辈,我也不可能说服你们,就像你们无法说服我们一样。看国家和世界的发展吧。从翻河泥的历史看,从台湾到疫情,你们这代人的大部分预言,并不靠谱。感觉你们有点拧巴,自己的真实诉求,主观想象的理想世界,和客观存在的现实,三者夹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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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这标题是彻彻底底胡说了

                    中共当然可以没有清华。

                    中共在井冈山的时候没有清华

                    在长征的时候没有清华

                    在延安也没几个清华

                    现在清华确实出了不少人,那是中共大力扶持的结果。清华好是好,但真没那么重要。拿给清华的钱砸给别的学校,一样能出人才。没有清华,还可以有中华,北华,人华....

              • 家园 这也太过了

                能不能说说兄台的学校(清华?)这些年都做了什么技术贡献?

                我们怎么评价技术,怎么评价贡献?

                通宝推:纳米小洞儿,
                • 家园 说多了你也不懂

                  华为是拿着国家的大量资源为中国做事。我们的老师们,是拿着一点点资源为全人类做事,贡献不在一个量级,没法比。当初我们老师肯见任正非,是看他那么大岁数大老远来了,不见有道德包袱。

                  我举个前女友导师的例子:脑机接口案例。这个是他们去年做成功的。今年因为马斯克官宣,他们蹭热度才旧闻拿来当新闻说。技术上和马斯克的neurallink互有优劣,但是实验成功比他早。那个合作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之一,就是撬走我女朋友的一个延期多年的老博士。不得不说很帅,字面意义上的小白脸。虽然岁数大我很多,但南方人看着年轻,说话娘娘腔,能讨A女喜欢,俗话说可以提供情绪价值。这只是那个老师众多项目之一,就能不输neurallink。而这个老师科研水平在医学院排不上号。他能担任一定行政职务,靠的是作为电机系老根在医学院留下的代表。和我们老师类似,他同时的牛人都走了。不同的是,即使现在,他们那里本校嫡系回来的不多,外校外专业比例很高。所以他才需要搞这些新闻噱头给自己壮胆。

                  FIT大楼里这些根正苗红的组,是不屑于搞这些无聊宣传的。我用华为、马斯克当背景板是为了让你听懂。现实中不和外行说话,谁会自掉身价跟他们比。

                  通宝推:普鲁托,
                  • 家园 虽然我也算知识分子

                    但对知识分子整体的评价却一般,典型的毛病是眼高手低,说就天下无敌,干就有心无力,普遍缺乏自知之明,连一个人都团结不了,却整天埋怨领导有眼无珠,不认识他这个全天下不是第一、也是第二的大才。

                    只有经过社会毒打,对自己的认识稍微端正了,开始有点知行合一的味道了,这时候才有点人才的味道。不过也仅是有点而已,毕竟娘胎里带来的毛病,太难改了,拿我自己做例子,我倒现在还是很难和群众打成一片,站在一起,有明显的距离感,不是不想,而是大量事情上的习惯、想法都不一样。

                    任正非,是全中国最优秀的企业家,没有之一。从无到有,建立了一个十几万人的大团队,是全中国最有战斗力的科研队伍,扛住了美国的全力围剿。坦白讲,这样的魅力领袖式的人物,大半来自于天生,一般的老师怎么能、怎么好意思和他比?你在文中那么吹捧你的学校和老师,叫我说,不过是井底之蛙的表现,是不知世事艰难的学生表现。

                    我的一个朋友,现在已经是中国工程院院士了,照说能到院士理论水平应该算不错了吧,他曾经搞过一个产品,我也去看过,弄了好几年结果无疾而终,世界上的事情,不是这学校里想想那么容易的。

                    通宝推:strain2,为什么不可以,陈王奋起,崂山一道士,死扛着,踢细胞,俺本懒人,ccceee,qq97,史料推理,
                    • 家园 正在看部电视剧,叫《一路向前》

                      讲述修建成渝铁路的故事。剧中将知识分子的一些臭毛病刻画的淋漓尽致。很有意思。

                    • 家园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丧失了初心

                      多看看大刘的作品。人类的国家起起落落,分分合合,不过是过眼云烟。但是人类作为整体的进步,才是有价值的。人的一生非常短暂,如果有能力为人类做一点事情,应该珍惜,不应该甘于沧海一粟。

                      人类没有华为,思科也能做。没有台积电,三星也能做。只要人类科技在进步,这些商业化实现总是可以轻松替代的,无非是这一家还是那一家的问题。特斯拉、法拉第、安培、赫兹没人不知道,但是他们是哪国人,还真有人不知道。

                      我前面说了,每个人有价值观自由。还有人觉得县委书记比任正非NB的呢,他们县上百万人,华为的好几倍。别说院士有做不成的事情,你让习近平摊煎饼,也没路边大妈摊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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