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康生死后,他收藏的文物到哪里去了[文摘] -- 大大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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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他一向如此啊

        历史上他就是摇摆很厉害的,从右到左,从极左到极右……

        因为喊冤去世,后世基本上为“死者”讳而不再谈论……

        再后来,他是反毛的样板了,自然就成为神明了。

    • 家园 我对文物的观点是妥善保存是第一位的

      把中国或者世界上其他地区的文物保存下来是第一位的。至于保存这些文物的手段,和今天这些文物所在的位置(在其他国家收藏)我觉得倒是次要的。

      另外我觉得王力写这篇文章没有为康生翻案的意思,他自己还没翻案呢,哪有能力为别人张罗翻案。只不过是以自己的眼光和亲身经历的事情为别人解释和洗刷一些污点和不实之情而已。

      • 家园 这么说吧,要问王力本人

        他写此文有没有“”为康生翻案的意思”,王嘴里能蹦出108个“不”字。

        他肯定会说是为了还原历史真面目云云。但是这个恶例开不得。“还原历史真面目”这个旗号打出来,小人们就得以明目张胆地干很多坏事。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谁写的?什么时候写的?汪兆铭先生啊,为了推翻满清腐朽统治啊!如果引申做一篇文章,对这十个字赏析一番,挖点背景资料什么的,这么一点一滴地慢火炖猪头,总有一天,历史反面人物就会变得满目模糊,再一点点漂亮起来。是非可就颠倒了。

        说他王力别有用心,他在文章末尾不是也写了嘛:

        但我不能因为他曾经迫害过我﹐就不顾事实﹐在所有的问题上都骂康生。

        我的结论是﹕康生在文物问题上不但无罪﹐而且有功﹐功还很大。

        看看,王力本人是多么的不计前嫌,康老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大好人。王力固然未必真想要或者真有什么能力为康生翻案,但是借着漂白康生的机会,其更真实的用意是顺便洗洗王力自己。

        某还是那句话,王力其人别有用心,康老的一丝文人气质,别人尽可以说得,小人王力把嘴闭上!

        • 家园 兄台不必激动

          那个年代过来的人,谁敢说自己的双手是绝对干净的?

          我总是觉得那个年代中,可能也就老毛一个人活的逍遥快乐,敢说敢做,其他的人整天都战战兢兢,活得挺累的。

          我还觉得用红和黑两种颜色来形容那个时代的人也是不公平的。蒋介石是黑颜色的,周总理是红颜色的,康生王力呢?算红的发黑?

          康生的确是个整人专家,王力也算得上小人得志,可他们当年都是毛手下的爪牙,奴才。即使是奴才他们也有和主人政见不合的地方,比如像破四旧这个问题上,康生的做法就和毛所倡导的不一样。这是否说明了除了红和黑,康生身上还有一些正常人应有的颜色。

          文革是中国人精神和身体上很深的伤口,国人现在不是对文革很熟悉而是不再愿意去面对了。文革中的很多事情对于今天很多人来说依旧是一个谜。今天我们揭开这些谜雾,就是要更深刻的暴露文革的本质,恢复事情的本来面目。今天讨论文革中的人物和事情,不应该再局限于给谁定性,指定谁是文革的残渣余孽,而是要防微杜渐不要让文革这种人间悲剧再在中国上演了。

          我觉得王力的文章写得很好,我也希望更多的人(包括当年在文革中得益的人)也能写出有分量的回忆录供后人参考,只要他写的是真实的。

          • 家园 某很同意老兄的意见

            由文革的经历者们,不论其自身曾经什么颜色,干过什么,在他们还运得动笔的时候,忠实地记录下这段灾难的细节。留给后人作为教训。

            所以对于王力之徒,某是可以给他一支笔写记叙文的。否则他做完坏事,俩手一甩,那岂不是作恶成本太低了。

            但是给他笔写字就要警惕,别让他写着写着,跑题走调了。而且,这些人往往善于笔底波澜,兴风作浪。

            所以,记叙文可以写,老老实实有一说一。引申发挥的议论文或抒情文字,少来。

    • 家园 支持“Songhua”的观点!康生就是个强盗!

      将别人家里的文物掠夺为己有,再假惺惺盖上个“交公”字样的图章,这个“雅贼”作的滴水不漏嘛!

    • 家园 【文摘】破四舊:幾多文物付之一炬 --- 丁抒

      以下为节选

      說來可笑的是﹐由於當朝權貴從抄家風中撈了一票﹐許多珍貴文物竟得以保存。

      中共領導人康生是抄家物資的蒐羅者。他曾在鄧拓家做客﹐賞玩過鄧拓收藏的善本書和字畫。當「紅八月」的抄家高潮尚未波及鄧拓﹑前副總理龍雲﹑名畫家齊白石等上層人士家中時﹐他就先下手了。他將一個心腹召去﹐指示他帶領人把上述名人的家「抄一遍」。當十幾卡車抄出的文物送到文物管理委員會之後﹐他就成了那裡的常客。開始是白拿﹐後來象征性地付點錢﹐比如漢朝蔡邕書寫的石經的宋代搨本﹐他付十元﹐宋代詩人黃庭堅的真跡付五元。另一幅宋畫﹐他看了愛不釋手﹐於是掏出一毛錢﹐說「這幅畫我買了」﹐就拿走了。

      陳伯達也是個趁火打劫的高手。作家阿英(錢杏村)藏書甚豐﹐五十年代曾捐了八十多本明﹑清兩代的書給文化部文物管理局。他的書房﹐副總理陳毅﹑科學院院長郭沫若去看過﹐陳伯達﹑康生也去看過﹑借過書。抄家風一起﹐中央文革小組的戚本禹就宣佈陳﹑康二位的「指示」﹕「封存阿英的書房﹐任何人不准動。」這樣﹐阿英的藏書未被毀掉。但到了六八年﹐阿英全家被掃地出門﹐「緊接 ﹐陳伯達以『審查』為名﹐親筆手諭﹐搶掠了阿英的全部圖書收藏。」(115)

      當朝權貴從抄家中撈了一票。一天正要下班時﹐文管會整理文物者奉命將所有東西攤開陳列後﹐被關進一間屋子﹐直到半夜才解禁。他們聞聲辨人﹐得知是江青﹑林彪﹑康生等人在挑東西。

      一九七○年秋﹐江青還約了康生去文物管理處挑選珍品。她選了一隻十八開金的法國懷錶﹐表上鑲有近百顆珍珠﹑寶石﹐並配有四條金鏈﹐僅付了七元錢。(116)

      文革後中央美術學院畫家葉淺予獲平反﹐文化部決定將當初抄家物資歸還給他。但不少珍貴字畫﹑墨﹑硯﹑石章早被當時的「中央首長」拿走﹐文管會只給他開了一張清單﹐說明「去向」﹕陳伯達(九件)﹑林彪(十一件)﹑康生夫婦(八件)﹑江青(三件)﹑汪東興(一件)﹑李作鵬(一件)。(117)

      一九九○年﹐康生搜刮的文物被移到故宮作「內部展覽」﹐人們才知道康生將大批國寶據為私有﹐他得到一冊《大唐三藏聖教序》後﹐竟蓋上了自己的印章。從三千年前的青銅器到兩千多年前西漢大將韓信的圖章﹐從《紅樓夢》最早的刻本到到人稱「詩﹑書﹑畫三絕」的鄭板橋的印章﹐被康生掠入私囊的無價之寶竟多至上千件。(118)

      其實﹐只要還留存在人間﹐總還有完璧歸趙的一天。康生蒐羅國寶﹐祗是在他那個大得「足可以辦一所大學」的公館【康生語】裡把玩﹐畢竟沒毀掉它們。曾被他掠入私囊的寶物現在又都回到了國家博物館。而被一九六六年「紅八月」的烈火吞噬的珍貴文物﹐則永遠消失﹐再也不會回到人世間了﹗

            注 釋

      (1) 慕湘《阿英的晚年》﹐見《鐘山》一九八六年第六期第七十七頁。

      (2) 《學習資料(1962~1967)》(北京﹕清華大學﹐1967)第一四九﹑一五一頁。

      (3) 于輝編《紅衛兵秘錄》第294頁。

      (4) 《鐘山》(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六年第六期第八十一頁。

      (5) 《當代中國的北京》一九八九年版第一卷第一六八頁。

      (6)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五日周恩來接見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革命造反司令部主要負責人時的講話﹐一九六六年北京化工學院﹑北京經濟學院等聯合彙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參考資料》第二冊第9-79頁。

      (7) 一九八六年版《川沙縣誌》第38頁。

      (8) 一九八九年版《嵊縣誌》第29頁。

      (9)一九八六年版《威海市志》第20頁。

      (10) 一九八九年版《江寧縣誌》第38頁。

      (11) 一九八四年版《青村志》第十一頁。

      (12)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九日人民日報。

      (13) 一九八六年第一期《文匯》月刊。

      (14) 《人物》雜誌一九九五年第五期第一三三頁。

      (15) 丁力編《風起雨落幾鴻儒》第三○九頁。

      (16) 陸健東《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6)第41頁。

      (17) 《嘹望》週刊一九八七年第十四期第42頁。

      (18) 《嘹望》週刊一九八六年第二十五期第39頁。

      (19) 《海上文壇》一九九二年二月號第91頁﹐《世紀丹青朱屺瞻》。

      (20) 一九八九年版《勉縣誌》第454頁。

      (21) 一九八二年版蒲山縣《鶴山鎮志》第93頁。

      (22) 《廣西文革大事年表》第七頁。

      (23) 一九八九年版《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縣誌》第265頁。

      (24) 《鐘山》(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六年第六期第八十頁。

      (25) 香港《明報》月刊一九九一年二月號第44頁。

      (26) 引自本文作者保存的該文影印件。

      (27) 一九九四年版《宣漢縣誌》第968頁。

      (28)一九八九年版《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縣誌》第265頁。

      (29) 一九九○年版《當代中國的寧夏》第154頁。一九六六年九月十日﹐周恩來在北京紅衛兵座談會上的講話﹐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教育部毛澤東思想紅衛兵總部編印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期間中央負責同志講話選集》第四十二頁。

      (30) 一九六六年十月五日陳毅在全軍軍隊院校文化大革命動員會上的形勢報告﹐同(6)﹐第二冊第10-15頁。

      (31)《歷史在這裡沉思》(太原﹕北嶽文藝出版社﹐1989)第六卷第186頁。

      (32)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六日人民日報。

      (33) 《人物》雜誌一九九四年第四期第七十一頁。

      (34) 陳再道《浩劫中的一幕﹕武漢七二○事件親歷記》第十九頁。

      (35) 一九九○年版《安陽縣誌》第八十九頁。

      (36) 《新華文摘》一九八六年九月號﹐艾湘濤《通天人物》。

      (37) 一九九五年版《寧鄉縣誌》第一二九頁。

      (38) 一九六六年十月二十一日周恩來接見半工半讀學校部份革命師生時的講話﹐同(6)﹐第10-44頁。

      (39) 一九九五年版《寧鄉縣誌》第一二九頁。

      (40) 一九九三年版《安遠縣誌》第587頁。

      (41) 《當代》一九八六年第四期第十七頁。

      (42) 蕭延中編《晚年毛澤東》(北京﹕春秋出版社﹐1989)第二二九頁。

      (43) 《嘹望》週刊一九八五年第三十五期第45頁。

      (44) 《嘹望》週刊一九八五年第27期。

      (45) 一九八九年版《崇義縣誌》第五一一頁。

      (46) 一九九二年版《霍邱縣誌》第六七六頁。

      (47) 一九九五年版《萊陽縣誌》第597頁。

      (48) 《含山縣誌》(合肥﹕黃山書社﹐1995)第20頁。

      (49) 一九九五年版《台州地區志》第八七七頁。

      (50) 一九九五年版《萊陽縣誌》第597頁。

      (51) 一九八九年版《崇義縣誌》第五一三頁。

      (52) 一九八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人民日報》海外版。

      (53) 一九八六年八月十七日《人民日報》海外版。

      (54) 《文匯》月刊一九八六年第十二期第六十頁。

      (55) 《人民文學》一九八八年第三期第一一六頁。

      (56) 一九九二年版《寶山縣誌》第920頁。

      (57) 一九九一年版《延津縣誌》第五七七頁。

      (58) 一九九二年版《肥城縣誌》第30頁。

      (59)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六日周恩來接見大連鐵道學院代表時的講話﹐同(6)﹐第四冊第12-85頁。

      (60) 一九八五年版《通城縣誌》。

      (61) 《人物》雜誌一九九四年第五期第一一八頁﹔

      (62) 《新文學史料》(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一九九一年第一期第41頁。

      (63) 《文史資料選輯》第92輯第38頁。

      (64) 新華社一九九二年一月五日電。

      (65) 一九七八年五月中國文聯全委會擴大會議發言簡報﹐賈芝發言第五頁。

      (66) 同上﹐第六頁。

      (67) 同(65)﹐萬里雲發言第3頁。

      (68) 一九八六年版《修武縣誌》第730-731頁。 

      (69) 《新華文摘》一九八七年第三期。

      (70) 香港《百姓》雜誌第六十六期陸鏗的文章。

      (71) 《三月風》(北京﹕中國殘疾人雜誌社)一九九五年第十一期第二十三頁。

      (72) 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五日《人民日報》。

      (73) 張重天《共和國第一冤案》(華藝出版社﹐1989)第52﹑230頁。

      (74) 香港《明報》月刊一九九一年八月號第六十二頁。

      (75) 《人物》雜誌一九九○年第二期。

      (76) 李志綏《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台北﹕時報文化出版企業有限公司﹐1994)第二○五頁。

      (77) 《新文學史料》(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一九九二年第一期第57頁。

      (78) 《新文學史料》(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一九八八年第三期第15頁。

      (79) 《人物》雜誌一九九四年第五期第33頁。

      (80) 葉永烈《名人沉浮錄》(桂林﹕灕江出版社﹐1992)第39頁。

      (81) 南光編《毛澤東和他的四大秘書》(貴陽﹕貴州民族出版社﹐1993)第二○七頁。

      (82)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五日康生在烏魯木齊市對新疆革命少數派的講話﹐同(6)﹐第三冊第11-108頁。

      (83) 《鐘山》一九八八年第二期﹐戴晴﹑洛恪《女政治犯》。

      (84) 《打倒洪沛霖﹗打倒洪家店﹗》(南京﹕江蘇省公安廳革命造反聯合總部﹐1967)第八頁。

      (85)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五日葉劍英接見首都十三個藝術院校師生時的講話﹐同(6)﹐第二冊第9-91頁。

      (86) 一九八六年版《建德縣誌》第五○二頁。

      (87) 一九八一年版《臺安縣誌》第三八九頁。

      (88) 同上﹐第一三三頁。

      (89) 一九九○年版《當代中國的寧夏》第154頁。

      (90) 一九六六年九月十四日陳毅在外文出版局全體職工大會上講話﹐同(6)﹐第二冊第9-56頁。

      (91) 一九六六年九月十五日周恩來接見西安同學時的講話﹐同上﹐第9-61頁。

      (9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三中全會以來重要文件彙編(下)》(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第九六○頁。

      (93) 一九九五年版《貴德縣誌》第27頁。

      (94) 一九六六年十月三日周恩來在中南海對全國紅衛兵代表的講話﹐同(6)﹐第二冊第10-5頁。

      (95)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五日接見中央民族學院干殉班的西藏學生時的講話﹐同(6)﹐第二冊第10-82頁。

      (96) 同上。

      (97) 美洲《民主中國》一九九三年七月月號第二十二頁。

      (98) 一九八八年版《代縣誌》第三七八頁。

      (99) 一九八六年版《運城地區簡志》第五一二頁。\r

      (100) 一九九五年版《寧鄉縣誌》第四八六頁。

      (101) 一九八九年版《新津縣誌》第735頁。

      (102) 一九八八年版《什邡縣誌》第21-31頁。

      (103) 美洲《世界日報》一九九三年四月二十一日。

      (104) 一九九○年版《歷城縣誌》第三九四頁。

      (105) 一九八八年版《五臺縣誌》第711頁。

      (106) 一九九○年版《休寧縣誌》第31頁。

      (107) 一九九○年十一月六日美洲《世界日報》。

      (108) 《黑龍江四十年》第375-376頁。

      (109) 一九九○年版《嶗山縣誌》第735頁。

      (110)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美洲《世界日報》。

      (111) 《開放》月刊(香港﹕沖天有限公司)一九九二年一月號第六十七頁。

      (112) 一九八九年版《銅鼓縣誌》第五七八頁。

      (113) 一九九八年四月二十六至四月三十日美洲《世界日報》。

      (114) 一九八七年八月七日《人民日報》海外版。

      (115) 《歷史在這裡沉思》(太原﹕北嶽文藝出版社﹐1989)第六卷第140頁。

      (116) 《百年潮》(北京﹕中國中共黨史學會)一九九九年第二期第六十七頁。

      (117) 葉淺予《十年荒唐夢》。\r

      (118) 同(115)﹐第四卷﹐林青山《文物大盜竊寶記》。

      关键词(Tags): #康生#文物#抄家
    • 家园 王力此文,别有用心

      康老身上有一丝中国传统文人气息,对文物有所用心,并有书法功底,这些都不可否认。如果是真正的旁观者做此类文章,也算独辟蹊径,照亮了康生的另一面。

      但是此文如果真的出自王力之笔,某指认他这个文革余孽别有用心,而且用心险恶。

      现在利用人的复杂性和多面性对某些久有定评的,臭名昭著的历史罪人一点点松动翻案是很巧妙的一手。不易引人反感,放长线,潜移默化,利用时间的催化作用,慢火收功。这类手段讨巧且阴险。

      比如,宋朝著名四大书家,苏黄米蔡,那个蔡就是原指蔡京。因为蔡京名声太不堪,换成蔡襄。但是纯论书法,还是蔡京地道。那么就有那别有用心之徒数百年后而今,慢慢地打着还原历史真面目的旗号逐步把蔡京再换回去,而且就书论书,蔡京也不枉这类肖小一番苦心。于是日换星移,蔡京老贼也看上去不那么丑了。

      再如,明末叛臣洪承筹,引贼入室,屠剹江南,为汉奸之前辈,连承他叛变果实的清帝,也毫不客气地列这位有功于清的大臣入贰臣传,可算钉在历史耻辱柱上。可是数百年后,又有人从纪念桑梓历史名人入手,在洪之家乡开会纪念洪承筹,搞诞辰,逝世几百年研讨会之类的活动。洪承筹三字,又附在了历史名人的名单里了。

      那么读王力论康生之于文物的真相一文,明显看出是把康老还没脏的这面使劲再擦擦亮。康老百罪,犹有一功啊。

      接下来,看看,连康老都有这些可圈点的地方,当年文革左派王关戚,关锋临死还出版了一部研究庄子的大书呢,那可是单纯研究中国古代哲学的作品。那么,再看看,王力是不是也没有那么一无是处吧,至少还是个会写字的秀才呢。就是,人没有特别丑的。小王,接着写,哈哈,哈哈。

      某说他王力写康生别有险恶用心,到这里昭然若揭。

      • 家园 王力此文有何不实之处?

        王力此文有何不实之处? 请示之!否则他人也可说"Songhua此文,别有用心!"

        • 家园 文革余孽王力一文所说康生之于文物实不实

          的问题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某贴开篇即写道:

          康老身上有一丝中国传统文人气息,对文物有所用心,并有书法功底,这些都不可否认。

          但是康生之于文物如何如何,别人评得说得,就是王力之徒他说不得。因为他们嫌疑太大,自身太丑。这些小人把康生脸上的一块不太脏的地方再擦擦干净,借机顺便也就拂去了肖小王力之徒脸上的一些灰。

          所以对此文革小人,不容其再有话语权。只可给他一支笔,(量他也不会别的),老实交代情况,只有叙述,绝无一字一句涉及评价。

          再说几个例子:

          百多年前的中日甲午战争,北洋水师灰飞烟灭,有英雄如邓世昌,也有败类如方伯谦。其实方伯谦其人也是早早年间中国留学欧洲习海军的先驱留学生,本人也相当聪明,在学习期间的成绩也好。这些“实”的地方,后人客观研究一番他的留学经历无妨。但是方家自己的子侄后辈罗掘出这些陈年旧事,加以渲染,再出版个小册子,挖空心思取个看似中性的书名“甲午海将方伯谦”,什么意思啊?居心何在啊?大家看到这样的书舒服吗?

          例二,本党本军第三元帅林彪的战功已经被正面肯定,电影里也出现了真实的镜头。这都是实的地方。但是林总在世的女儿跳出来喋喋不休地絮叨他父亲当年并不愿意出逃,而是被叶群,林立果所左右的,被迫的,云云,什么意思啊?还是有人正告林立衡说的对,林彪,岂是叶群之流能“左右”的?!

          • 家园 Songhua这篇,和踏上一万只脚也没啥区别

            为何王力之徒就不能有话语权? 须知此徒既未收监,也非在家监督改造,更未被剥夺政治权利,现如今乃是一普通公民。

            对人不对事恐怕是不好的。

            • 家园 非也,非也,不可小看这些肖小的话语权

              此恶例一开,什么妖魔鬼怪都会趁乱而起兴风作浪。他们不嫌麻烦也有耐心耗日子,想方设法能颠倒黑白。

              您信不信,就会有人更加别有用心地以研究历史,还原历史真相为名义,他能造出南京大屠杀是凭空捏造的考证文章。再利用时间催化,十年不够二十年,再不够五十年,八十年,总能编得全须全尾,煞有介事。老兄说叫后人看了这样的文字怎么想?

              所以某说,王力之徒,这辈子到此为止了。用笔写字就乖乖老实交代记叙他都干过哪些坏事,还想发议论,品评人物,抒感想,他靠边站吧。

              • 家园 everyone has the right

                everyone has the right to speak out his mind.

                how can we judge others based on our dislikes?

                how can we say that we are always on the rigth side of history?

              • 家园 不能同意

                你认为王力之徒会兴风作浪,是因为你先认定了这些人是妖魔鬼怪。因为他们是妖魔鬼怪,所以就要剥夺他们的发言权,这本身就是结论先行的做法。发评论,抒感想,是每个公民的权利,此徒既未被收监,也未被剥夺政治权利,他就有是普通公民,就有发表议论的权利,对不对?如果作为公民的此徒的发言权可以妖魔鬼怪的名义被剥夺,那么作为公民的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的发言权会不以其他的高尚的名义被剥夺?

                你说有人会别有用心的研究历史,我当然相信,这些本来就是正在发生的。

                但我同样认为,如果某些人拿出了南京大屠杀是凭空捏造的考证文章,我们却没有铁证去反击,去说服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而只会用剥夺他们发言权的方式来压制,这除了表现出我们自己的无能之外唯一的意义,就是使不明真相的人相信,那些人说的是真的。

                • 家园 有话要回飞将军

                  认王力之徒之为妖魔鬼怪,那可不是某家的一己之见,先入为主。是这等小人用自己的前半生作为给自己的历史定位。如今世道宽宏,容他做个普通人,也不能洗白他身上的污点,擦了他前半生的恶名。

                  说到话语权,还是比较复杂的。某是这样看的,封杀某人的话语权,虽然不见得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是在找到更好的做法被大众认同之前,这还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雷霆手段。当然,这是柄双刃利器,用之不慎,恐伤无辜。在另外的情况下,某也有这种担心。

                  近就说西西河,不是也有暂停发言权甚至封ID的例子嘛。身临其境,也体会版主至于铁手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

                  再说,某看也没有绝对自由的话语权。希特勒的作品--我的奋斗--在不同社会制度的国家也都是禁书。不能说希特勒也该享有话语权就任由他的谬论继续传播,误导世人。

                  谎言重复一千遍则成真理,正人君子都懂,但还是屡屡上小人的当。在于小人有耐心,有毅力不厌其烦地去重复那一千遍(要不要佩服小人们一下)。等君子发现谎言变成真理时,即便下了决心把它再变回原型去,少说也得再重复一千零一遍吧。还得有君子愿意放下身段去做。与其如此,不如先封小人的嘴,免得他聒噪那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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