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敌后游击 摩擦 王泰恭(一) -- 王外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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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烤鸭……

                俺头一次吃烤鸭是80年代初,有亲戚从北京到穗,带了一只。

                那时候的经济水平的确还没赶上来。不过对岸也就领先几年而已。

                60,70年代郭衣洞的写实小说还是很沉闷的,也从另一个角度写出台湾的实际情况。

                台湾新娘80年代依然是香港王老五的首选。说明了什么呢?

                • 家园 俺头三次去北京没吃到烤鸭。

                    那是66年大串联,67年文革结束前最后一次使用铁路免票,69年回家看病经过。

                    71年到79年,每年一次探亲路过北京都要去全聚德吃一顿,两人也就花四、五元。

                    90年携妻女回内蒙,回程时路过北京,到全聚德一看,最低消费每人三十二元,那可是半个月工资。只好到前门另一饭馆,那烤鸭就差的多了,差点吃倒了胃口。

                    以后就只在南京吃过,还将就。

                  • 家园 90年32串大钱是半个月工资,您这可够得上是反党言论了。

                    正宗全聚德就83年第一次去北京时去过一次,8个同学,好像每人不到十块钱。

                    • 家园 83应该人均三到四元就吃的非常好了。

                        那时一个中年以下的工人月工资也就四十几元,我是77年涨了七元(文革后第一次涨工资,大约不到百分之二十的人有份),83年月工资约49元。

                        七九年前在全聚德两人吃四分之一只,加个炒鸡蛋再加个素菜,汤是鸭架汤不另收钱,大约四元左右,83年时物价还未涨。七几年时曾买过一整只烤鸭带回南京,价七元多。那鸭子比一般吃的麻鸭要大,如果两人吃半只就吃不下了。

                  • 家园 全聚德……

                    去过香港的,去过洛杉矶的,就是没去过北京的。

                    作为广东人,还是觉得烧鹅比较好吃。

        • reply
          家园 史料选材?

          司先生现在连史料都不用选材了,改用心理分析了

          也许为了铺述将来的反顽,王君先将参与反顽的队伍,形容成能到内黄赈济的仁义之师,而被反顽队伍打掉的顽军王泰恭部,是不愿到内黄的非仁义之师,这就为下文”反顽”时的道德评价,预埋伏笔.

          这个,从何而知呢?那俺说司兄到此发文,也许目的是调查河里mm分布,然后做个采花大盗……好像也不妨大胆假设一把?

        • reply
          家园 criticism

          沙区在1941年春遭到日军扫荡,冀鲁豫军区各高级领导与机关一度退入清丰县境,留下沙区百姓承受暴行.(当然,这种弃民而逃的”转进”有无数主客观原因,笔者无意于此多究).日军的扫荡与随之而来的封销破坏了沙区的生产,使1942年至1943年之间的旱灾成为惨剧.

          背景交待完毕,回到正题.

          王君说:

          在司徒卡兄的文章里有一段,说的就是这件事——杜淑问王泰恭:“你为什么不打共匪,共匪又为什么不打你?以你的实力与战绩,应早非现职,拼命苦干又是为了什么”——王泰恭的答复,显示他的目光犀利而长远,行事实际而坚毅:“我不打共匪是我的力量不够,共匪不打我是时辰不到,至拼命苦干,亦仅系在国家危难之秋,尽一己之力量而已,名利实非所计”。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85368

          在这里,杜专员显然是在诱导王区长入伙,而老王不愧是当教师出身的,忽悠几句大话就推过去了。稍微分析一下就知道这是套话,字面上的用词不能当真的——阅读历史材料应该有这个常识。

          可没想到司徒卡兄却当真了,他评论道:“王泰恭完全了解,共军之所以不相侵扰,并不是真拿他当友军,共同抗战。而是共军认为时辰不到,一但共军寻着机会,就会下手。而他之所以不计名利,不恤艰危,拼命苦干,只是在国家危难之秋,尽保卫乡梓之责。至于成败利钝,在所不计。抗战时期的国军将士,往往有同样的悲壮气概……”,后面还慷慨激昂地引了一段《后出师表》。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86035

          我不知道司徒卡兄是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是当真的,马甲我倒想要问一问了:

          杜淑与王泰恭说这些话的时候,是1942年。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85368

          这时候,滑县正遭遇着历史上罕见的天灾和人祸;这时候,继41年的水灾接踵而来的旱灾和蝗灾正肆虐着豫北;这时候,河南百姓流离失所饿殍千里甚至发生了人吃人的事件;这时候,滑县41%的贫农逃荒30%的中农破产而国民政府依然照常催收粮款;这时候,一张桌子换不到个玉米馍一亩地只卖3升高粱十几岁的女子只卖2升红枣;这时候,八路军冀鲁豫军区正被1400华里封锁沟1098个据点5000日军6万伪军隔断围困;这时候,岗村宁次正指挥华北日军向抗日根据地进行着最大规模的“铁壁合围”扫荡;这时候,左权将军英勇战死无数的抗日将士正面临牺牲;这时候,129师骑兵团正呼喊着“共产党员集合”冲向鬼子的包围圈……就在这时候!!!国民党的豫北专员和滑县豪门乡绅民团首领,没有讨论如何筹集赈灾物资、如何拯救灾民、如何维护地方秩序、如何向政府报告实际灾情、如何反击日寇、如何打击囤积粮食发国难财的汉奸……

          他俩争辩的话题竟然是——“你为什么不打共匪,共匪又为什么不打你”!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86035

          司徒卡兄,你真以为这可以说是“目光犀利而长远,行事实际而坚毅”么?你真的感到这算得上“在国家危难之秋,尽保卫乡梓之责”么?你真的认定“抗战时期的国军将士有同样的悲壮气概”么?难道你真的不觉得,在这里引用《后出师表》,实在太无聊了么?!

          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85368

          我还是宁愿猜测:王泰恭是在说大话敷衍杜淑专员。因为42年的滑县境内根本没有八路军部队,也不可能和抗日民团发生什么纠葛。

          冀鲁豫八路军这时也没有闲工夫来考虑王泰恭,他们正为了减轻灾区群众的负担,忙着实施第二次“精兵简政”工作。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86035

          这次精简,首先取消了边区军政党委会,全区各项工作统一由区党委领导;取消八路军第二纵队番号,各种武装力量统一由军区指挥;缩减军区机关,部门合并,裁减非战斗人员,减少马匹(129师骑兵团差点下马改步兵)。营以下干部全部取消使用牲口,取消勤务员;地方从边区到县一级的党、政、民各机关单位均压缩编制,各级工、农、青、妇救国会合并为抗日救国联合会(简称“抗联”)。

          42年12月,冀鲁豫边区又实行了第三次精兵简政——野战部队地方化。南下支队被撤消,改为第四军分区,军分区的规模很小,只有一个大团(十六团)和一个小团(二十一团),司令员为赵承金,政委张国华,副司令员朱程。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85368

          司徒卡兄知道赵承金曾经在东北当过“胡匪”,是抗战后才参加八路军的。那么,应该也知道朱程副司令员在抗战开始时也不是共产党,他和王泰恭一样是组织民团起家,还是蒋委员长的老乡(浙江人)、黄埔生、日本留学生,但他最终加入了八路的行列,并且和日军战斗到了生命最后一刻。

          司徒卡兄也许不知道,四分区的政委张国华也曾经是“匪”。他以前是王佐的手下,毛泽东上井冈山的时候,这个小土匪还琢磨过“用棒子敲城里人的脑壳”。可就是这个“匪”,不仅成为了抗日将领,而且以后还在中印之战中指挥中国人民解放军,打得印度军队三十年不敢越雷池半步!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86035

          42年12月,这个由“匪”领导的第四军区成立后,如司徒卡兄所言:“专拣由实力薄弱的伪军警或国军游杂所控制的地区为发展的根据地”,开始了“扩张之旅”。只是,他们所选定的地方恰恰是王泰恭所不愿意去的内黄沙区——去那里开荒救灾。

          马甲在骑兵系列里讲过,两个月后骑兵团编入四分区,接受的第一个任务也是到沙区救灾。在当时,整个八路军机关、部队,上到总司令下到普通士兵都投入了赈灾生产运动。我想知道,在同样的时刻,河南灾区、华北地区乃至全国的国军……有哪一支队伍为老百姓做过同样的事?cchere.net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85368

          马甲我很好奇:当骑兵团和四分区的其它部队在内黄无人区,忍着饥饿、冒着瘟疫危险掩埋尸体、修整水井、为百姓耕地播种的时候,国府的豫北专员杜淑先生、“正牌”的内黄县县长王泰恭先生,内心会不会有一丝惭愧?——那位逃到台湾去的吴旭如先生后来是否明白:从蒋鼎文仍在催收粮款而八路军却开进荒地替群众种地的这一刻起,他到台湾的船票就已经预定下了。

          简而言之,身为内黄县长,王泰恭应该为不到内黄无人区赈灾,感到惭愧.

          请问王君,若是王泰恭依您建议,在1942年奉任县长之后,提一旅之师,以赈灾为名,北击滑北沙区,开辟内黄政权,那么您会如何评价他?

          我想,大概是什么”摩擦专家”,坚决反共,挑起内战之类的评价吧.

          王泰恭与他被日伪活埋殉国的前任魏之龙县长一样,之所以无法进入内黄,是因为内黄南境,早已经是共军的根据地.而共军会以全力防御他们进入这片灾区.

          而您却大言煌煌,痛斥

          “ 马甲我很好奇:当骑兵团和四分区的其它部队在内黄无人区,忍着饥饿、冒着瘟疫危险掩埋尸体、修整水井、为百姓耕地播种的时候,国府的豫北专员杜淑先生、“正牌”的内黄县县长王泰恭先生,内心会不会有一丝惭愧?——那位逃到台湾去的吴旭如先生后来是否明白:从蒋鼎文仍在催收粮款而八路军却开进荒地替群众种地的这一刻起,他到台湾的船票就已经预定下了。”

          我想,就算武专员,王县长,有意拯沙区之民于倒悬,冀鲁豫军区也不会答应吧.

          王君,

          王县长到内黄沙区赈灾,就等于去端冀鲁豫军区经营三年的老巢.大陆说法,这叫摩擦.

          王县长不到内黄沙区赈灾,王君就要批评他,仁义不如反顽的共军了.

          (若司某没猜错,您下篇谈到反顽正确性时的”道德论述”,又将据此而作感性之发挥,是否?)

          是进亦有词以辱,退亦有词以辱.王君,您认为这位王县长,应何去何从呢?

          王君于此,就在文词逻辑上,创造了一个精致的迴圈.

          春秋史笔,不是文字游戏.若以文字游戏心态从事,那只是文字游戏;若以煽情笔触进行文字游戏,那就是哗众取宠.而不是史笔,不是正当的史评.想王君应能了解其区别.

          常听到一句俗话,"站直了说话,不腰疼".

          所以,王君创造了一个杰出的文字游戏,藉由选择性陈述,王君一笔抹去内黄在抗战时期的客观实况,回避沙区已是共军经营三年,已不容他人染指之史实.仅仅突兀突出一个沙区的惨状,再以感性笔触硬派王泰恭以一个大灾之年还在想着如何反共,而不想着如何去沙区救灾的罪名.逞一笔之快,大肆诛心之论.王君,是否如此呢?

          (走笔一句,豫北大灾,豫东大灾,国府赈灾救民,档案历历.若您需要,明年五月记得提醒司某,司某返台时给您找些材料.您不能因为您自己没有读过,就冒冒失失,悲愤大呼:” 国民党的豫北专员和滑县豪门乡绅民团首领,没有讨论如何筹集赈灾物资、如何拯救灾民、如何维护地方秩序、如何向政府报告实际灾情、如何反击日寇、如何打击囤积粮食发国难财的汉奸……”如果司某没记错,就司某写王泰恭的这篇小文,也略略谈到王泰恭在滑县赈灾的事迹).

          至于,王君所谈:”那位逃到台湾去的吴旭如先生后来是否明白:从蒋鼎文仍在催收粮款而八路军却开进荒地替群众种地的这一刻起,他到台湾的船票就已经预定下了。cchere

          王君,八路不征公粮,那里来的赈粮?您需不需要一些八路征公粮的故事?抗战时期,八路的主要财源是设卡抽税(即国府战前费尽千辛万苦要废止的厘捐),公粮以及打来的顽伪财产.司某为研究此段史实,搜集各色史料数千种,自信再积数年之功,即能一论.而王君只是利用感性煽情一笔,就取代整套细致研究.所以王君这段煽情,来自天马行空的浅薄史料拼凑所建立的一个荒谬逻辑,即:

          1. 蒋鼎文征粮而不开荒为群众种地.

          2. 八路开荒为群众种地而不征粮.

          3. 所以八路的道德评价>国军.

          王君,以您的水平,应能自知其荒谬之处,司某就不多谈了.至于,航向台湾的船票问题,我想,武专员与司某的祖上,都属幸运的一群,因为他们都拿到了船票.

          短期的成败,能否为史评之基础?如果您的逻辑可通,那么,对当年在日本侵略的时候,前方失利撤退,买到了到重庆船票的那群幸运人士,您要不要也讥讽几句?

          如此,則恕司某不敢奉王君所赐”开玩笑”,”无聊”与”无历史知识”之讥.

          至于,王君您有无历史知识?是否无聊?司某不置论.您既有研究冀豫边区抗战之兴致,期能精益求精,无谓的文字游戏,司某以为徒损尊誉,难得实益,窃为君惜.

          您以为呢?

          • 家园 一些疑问,还望解答

            感觉司徒此文虽然气势磅礴,却并未回到点子上,个人未觉不爽,只觉得有些使茬了气的茫然。文中着重讲了王为何没有进入内黄,却并未回答马甲的提问。马甲问的是:

            两个月后骑兵团编入四分区,接受的第一个任务也是到沙区救灾。在当时,整个八路军机关、部队,上到总司令下到普通士兵都投入了赈灾生产运动。我想知道,在同样的时刻,河南灾区、华北地区乃至全国的国军……有哪一支队伍为老百姓做过同样的事?

            背景是滑县(王所在地)

            这时候,滑县41%的贫农逃荒30%的中农破产而国民政府依然照常催收粮款;这时候,一张桌子换不到个玉米馍一亩地只卖3升高粱十几岁的女子只卖2升红枣

            而司徒兄只是作为题外话回复,豫北大灾,豫东大灾,国府赈灾救民,档案历历.若您需要,明年五月记得提醒司某,司某返台时给您找些材料.,以及如果司某没记错,就司某写王泰恭的这篇小文,也略略谈到王泰恭在滑县赈灾的事迹。我翻了翻司徒兄的前文,似乎并没有提及王滑县赈灾的地方。司徒兄既然已经“搜集各色史料数千种”,到底有没有见到在“同样的时刻,河南灾区、华北地区乃至全国的国军……哪一支队伍为老百姓做过同样的事?”,为何还需要明年5月再回台湾再找材料呢?这是马甲的正问,为何司徒兄以为是题外话呢?当然,如果司徒兄确有国府官兵如何筹集赈灾物资、如何拯救灾民、如何维护地方秩序、如何向政府报告实际灾情、如何反击日寇、如何打击囤积粮食发国难财的汉奸的史料,还望不吝给出。就我个人而言,确实感觉这方面国府做的很少。

            而且司徒兄以为就算武专员,王县长,有意拯沙区之民于倒悬,冀鲁豫军区也不会答应吧太过于诛心了。武王如真心有意资助灾区,何必提一旅之师?只需将物质交于共军声明用处,有何难事?共军还会不收不成?甚至提一旅之师,打着救灾的幌子向灾区进发,只要不主动攻击共军,难办的也是共军吧?

            • 家园 reply

              感觉司徒此文虽然气势磅礴,却并未回到点子上,个人未觉不爽,只觉得有些使茬了气的茫然。文中着重讲了王为何没有进入内黄,却并未回答马甲的提问。马甲问的是:

              两个月后骑兵团编入四分区,接受的第一个任务也是到沙区救灾。在当时,整个八路军机关、部队,上到总司令下到普通士兵都投入了赈灾生产运动。我想知道,在同样的时刻,河南灾区、华北地区乃至全国的国军……有哪一支队伍为老百姓做过同样的事?

              背景是滑县(王所在地)

              这时候,滑县41%的贫农逃荒30%的中农破产而国民政府依然照常催收粮款;这时候,一张桌子换不到个玉米馍一亩地只卖3升高粱十几岁的女子只卖2升红枣

              这段司某看不懂,沙区在内黄,不在滑县.王君的题目走到内黄,司某只好陪他谈谈内黄.结果司某陪王君谈内黄,您又来宣称,背景是滑县,司某成了"作为题外话回复"...

              烦细致阅读王君的文章.若沒看懂,请参考地图.

              而司徒兄只是作为题外话回复,豫北大灾,豫东大灾,国府赈灾救民,档案历历.若您需要,明年五月记得提醒司某,司某返台时给您找些材料.,以及如果司某没记错,就司某写王泰恭的这篇小文,也略略谈到王泰恭在滑县赈灾的事迹。我翻了翻司徒兄的前文,似乎并没有提及王滑县赈灾的地方。司徒兄既然已经“搜集各色史料数千种”,到底有没有见到在“同样的时刻,河南灾区、华北地区乃至全国的国军……哪一支队伍为老百姓做过同样的事?”,为何还需要明年5月再回台湾再找材料呢?这是马甲的正问,为何司徒兄以为是题外话呢?当然,如果司徒兄确有国府官兵如何筹集赈灾物资、如何拯救灾民、如何维护地方秩序、如何向政府报告实际灾情、如何反击日寇、如何打击囤积粮食发国难财的汉奸的史料,还望不吝给出。就我个人而言,确实感觉这方面国府做的很少。

              1. 王泰恭在滑县如何救灾,麻烦您耐性,细致阅读拙文.

              2. 其它材料,烦参考司某另一处回复http://www.cchere.com/article/887193

              有兴趣,多跑图书馆,您会有很多收获.

              而且司徒兄以为就算武专员,王县长,有意拯沙区之民于倒悬,冀鲁豫军区也不会答应吧太过于诛心了。武王如真心有意资助灾区,何必提一旅之师?只需将物质交于共军声明用处,有何难事?共军还会不收不成?甚至提一旅之师,打着救灾的幌子向灾区进发,只要不主动攻击共军,难办的也是共军吧?

              这就是书生气了.请问突君,王泰恭在滑县灭蝗时,张国华会将救济物资交予王泰恭吗?他真这么做了,怕要被整风了…

              朋友,文章不與政事同.

              不过,走笔一谈,这种书生气的傻事还真的发生过.抗战胜利之后国共和谈,当时救济总署要分发来自联合国的救济物资,一面因为国共和谈的前景,一面因为老美的影响,救总的物资不尽发给国府统治地区,同样也会拨到共区.那是大量的面粉,衣物,奶粉…….

              突突君,您是不是觉得,这批物资会以最快速度拨到难区?

              1947年,国军肃清鲁东,在中共老根据地中,挖出大量由中共政权人员埋藏的救总物资,面粉袋的救总标志非常清楚.这些物资并没有发到难民手中,而是被中共政府扣留使用,用不完就屯储起来.国军在攻击路线上沿途挖出大量救总物资.驻节青岛的第2绥靖区副司令官丁治盘将军,在口述回忆中很清晰地回忆了此事.

              朋友,这才是现实世界.

              诸君,心有滞惑,不是单凭感觉,作浅薄之发挥.多跑跑图书馆,多翻翻资料,您的世界将能有所不同.司某分身乏术,此后即不再逐一作覆,见谅.

              • reply
                家园 谢回复

                没有注意到司兄前文中关于王在滑县赈灾的描述,确是我自己的过失。(http://www.cchere.com/article/858348)不过司兄文中声称在抗戰中期,豫北連年大荒,王泰恭的糧食管理使他在滑濬邊區的根據地能夠”雖經荒歉,民無餓殍”,而马甲文中说滑县41%的贫农逃荒30%的中农破产而国民政府依然照常催收粮款,这应该是两文中一个互相抵触的地方,不知是否有达者能够予以澄清。

                另:又看了马甲的文,据我理解,他是谈八路在内黄救灾,讽刺正牌国府内黄县长没有一点作为(无论如何,这是事实),而质疑王这时在滑县也未尽力救灾。如有误解,见谅。

                又:作不作是一回事,说不说是另一回事。我当然不会书生气到认为国府会拿粮食让共军作人情,毕竟连共军抗日的补给也全靠自筹,虽然共军承认国府领导并同日军作战。王完全可以打着救灾的幌子去共军那里抢夺地盘。如果确实对老百姓有利,老百姓自然也会对国府感恩戴德。张国华虽然不会将救济物资交予王泰恭(他有没有我很怀疑),但只要王允许,他绝对会组织一帮子人去滑县发动群众,帮助灭蝗。其实共军根据地的建立到扩大,不就是这么干得么?虽然司兄将其归为用心险恶抢夺地盘一类,不过其常用手段不就是在国府地盘上组织救灾么?为什么这种事共军干得,国府就干不得?不得不让人怀疑国府是否有救灾那个心。

                最后: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自认在历史方面做不到达者的地步,不过以理相辨,多听多闻是我的目标。司兄建议多跑图书馆自是很好,可惜一来熬不得那种寂寞,二来也确实没那份精力。况且即使达者之间,观点也常见冲突,未必便能体会到对方的世界。于网上即便有坐井观天之嫌,也总比不观来得要好。还是那句话,司兄如有时间欢迎指点,如无时间任其自腐即可。

          • 家园 再次请教司徒先生

            1941年春遭到日军扫荡,冀鲁豫军区各高级领导与机关一度退入清丰县境
            中共是什么时候回到内黄南部,更准确一点,是沙区的?

          • 家园 认字需完全

            这时候,滑县正遭遇着历史上罕见的天灾和人祸;这时候,继41年的水灾接踵而来的旱灾和蝗灾正肆虐着豫北

            这里明明是滑县豫北,到了司兄笔下,就剩下一个内黄

            更有取消边区军政委员会之举,莫非整个边区就一个内黄县不成?王某不得去内黄救灾,那在滑县做了什么救灾之举?还是说当时滑县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救他县境之灾并非王公之责?反正他滑县人,只守滑县土?

            本来说的就是大灾之时,不研究如何救民,只研究如何剿共的问题,却在司兄笔下一转成了到底谁应该在内黄救灾了。这不是偷换概念的问题了吧?

          • 家园 做个换字游戏,如何?

            冀鲁豫军区各高级领导与机关一度退入清丰县境,留下沙区百姓承受暴行

            清丰换成重庆沙区换成南京何如?

            至于前面的怎么换,俺不知道,也许要换成土共中央什么的吧

          • 家园 直接露出心态

            请问王君,若是王泰恭依您建议,在1942年奉任县长之后,提一旅之师,以赈灾为名,北击滑北沙区,开辟内黄政权,那么您会如何评价他?

            我想,大概是什么”摩擦专家”,坚决反共,挑起内战之类的评价吧.

            赈灾只是名义。

            北击是行动。

            对司先生而言,到底什么比较重要是否一目了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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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园

          (注1)据李士倬<抗日争时期内黄县国民党政灌>,林九皋系”原民团团长”.冯玉祥在1928年与1929年办过河南民团军,是否指当时曾任内黄民团

          团长?待考.

          (注2)参考刘静轩<内黄匪患纪略>.

          (注3)应作窦公镇,以隋末窦建德曾驻军于此而得名.唯今日地名作豆公镇,或为简体之误.

          (注4)参考乔文章<内黄县自治委员会始末>.

          (注5)参考姜静斋等着<1938年红枪会攻打豆公集>.

          (注6)王立亭任总指挥原因不详,这可能是因为王氏为地方实力派,对红枪会众有其号召力.

          (注7)参考温民法<沙区军民4.12反扫荡>.

          井店集在抗战时期地处濮内滑三县交界处,古称”两省三县加一州”.集内于咸丰十一年修筑的古寨城,四门分别刻有"东望澶云(濮阳),西

          瞻行翠(太行山),南向白马(滑县白马坡),北临黄池(内黄)".

          (注8)参考邵学武<抗战初期斗争生活的片段回忆>.滑北办事的选举大会"到会1500余人是30多个村的群众代表和王庄附近十几个村的部分群

          众",候选人只有一位由党提名,几位代表在会上提出来的张卓立,选举的方式是"到会的代表和群众一致举手表决通过".

          (注9)李士倬<抗日战争时期的内黄县国民党政权>指姜北华为杜淑的参谋长,由杜淑指派,应不确.1939年杜淑尚在豫东.

          *地图可以参考以下链接

          http://www.9654.com/m/neihuang.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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