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心星小五原创】同窗(一) -- 喜欢就捧捧场
祝小五jj全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哈:)
祝鼠年大吉,安康快乐!
鼠年大吉,心想事成!
这个倒霉蛋是否姓杨。
“是那俩么?”吕青盟兴奋地问小猛。
小猛一撇嘴,“兄弟,咱俩住一个宿舍不短啦!我有那么没品么?这么惨的主儿,撑死了就是一个及格!”
吕青盟一听,笑了,“说的也是,别到时候把漂亮的自留,把残废的给我就成!”
“咱哥们儿不做这事儿!人家绝对比你北大的校花要强。话说回来,哥哥我好歹解剖也是学了,比例还是明白点儿的。人家那可是,该圆的地方任意两点间没直线,该平的地方滑得象缎子……我可没摸过,你丫少这么看着我!”
“你丫就是一衣冠禽兽!”吕青盟一屁股坐在大包上。夏天的北京站,人流滚滚,举目四望,四面八方朝哪儿走的人都有,一个字儿就是个乱!小猛这次自告奋勇当护花使者,顺便就把自己的死党拉来托场子。
吕青盟属疯狂型的,北大保送协和的研究生,冲天的傲气在刚入学就被修理了。导师说他是:一朵好花儿,非要冬天开!后果可想而知,需要调季节。在宿舍里,吕青盟曾经“一看三”打麻将,出牌如流水,从不看牌只摸牌,蒙着眼睛打牌照和不误,着实让大家震惊了一把。
小猛就喜欢这种半疯的“人科动物”,聪明激昂,从不认输,读书打牌吃饭干活都拼命,在生活中,吕青盟是个非常随和的人,能跟食堂打饭的大妈贫嘴,也能陪着师母闲聊,还能陪着师母的小女儿做小学算术,可对于周围同龄的女生就如同过眼烟云,没一个看得上眼的。其实他身边的实验员美女不少,可就是实验室无数个不眠之夜也没能让这小子失身。小猛恶狠狠地想,“好在多多的女朋友是超一品,这次旅游争取不能让丫善终!”
“来啦!”一听小猛这句话,吕青盟象根儿弹簧般从地上跳起来,“几点?”
“三点!”小猛答道,“跟你说啊,高的是我的,别搞混了,打情骂俏可以,井水犯河水可不成。”说着把两个手臂举得高高的,远处两个女生一眼就看着了,快步走过来。小猛扭头盯着吕青盟的眼神儿,嘴里念叨:“看哪儿呢?往哪儿看呢?跟你说差不了嘛!比你那个北大校花儿强多了!告你啊,悠着点儿,人家才大一,养养才是你自个儿的!”
多多拉着林梅走过来,看了一眼吕青盟,当时就对小猛的工作满意之至:当初多多跟小猛商量,要他带个同学过来介绍给林梅,一来旅途中可以作伴,二来自己和小猛也不至于尴尬。小猛当时就拍胸脯答应了,这次一看,这吕青盟果然如小猛承诺的,又高又帅,一表人才的。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是林梅。这是吕青盟,我同学,北大保送协和的研究生,围棋业余五段,麻将北大无敌,协和仅次于我。身体没问题,血液干净,每个部件儿都好用……”小猛还要继续下去,被多多狠狠地掐了一把,当时就转口了。“这是我的多多。”
吕青盟倒是大方,“哪里哪里,他就是替我谦虚了一把。林梅,梅林,雨濯梅林润,风清麦野凉。好名字!想听什么故事,现在订,车上讲!”说完,很自然地站在林梅的左手边儿,一伸手把她肩上的书包给顺下来,又把林梅搁地上的行李包和自己行李归堆儿,回头冲林梅一笑,“我的责任,我来负!”又冲多多一笑:“见识了!小猛要自律还挺不容易的。”
林梅的脸当时就红了,暗中纳闷自己怎么那么恍惚,人把包儿给顺走了都没反应过来。多多嘻嘻一笑,抬手把自己的书包行李甩给了小猛,挽着林梅的手臂,轻轻松松地往检票口走去。小猛拎着行李暗暗叫苦:“这女孩子怎么出门带这么多东西啊!”扭头一看,吕青盟拎着林梅的东西,脸上也显得不轻松。
两个男生对望了一眼,突然同时冲口而出:“禽兽!”
“……所以啊,老蒋特别指示,把协和的病案全卷台湾去了,里边儿也包括他治梅毒的记录,和他老婆宋美龄的看病记录……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老蒋的梅毒到底是二期还是三期,还有宋家嫁女儿的时候是否知道……”在列车咣咣当当的声音中,吕青盟和小猛这对儿活宝,滔滔不绝地讲着协和的野史,不光多多林梅,就连邻座回乡的一对杭州老夫妻都听得目瞪口呆。
列车在不知不觉中行进着,列车的广播中放着颇为“乡土”的音乐,小猛压细了嗓子跟着唱“月亮走,我也走”,笑得多多差点儿没背过去。吕青盟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梅,这个温婉安静的女孩子有着极其精致的五官,笑眼弯弯的样子显得又是单纯又是妩媚。上车落座以后,她的话一直不多,吕青盟一直逗她说话,但她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过了黄河不久,林梅显得有些疲倦,随手把辫子解开,长长的头发披下来,光泽齐整,乌黑细密,让吕青盟忍不住有种冲动,想伸出手轻轻拈起一绺,好好享受一下绕指的柔软感觉,又想去嗅嗅,想来当是一种令人沉醉的暗香。
就在此时,林梅抬眼望了回来,吕青盟心里一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啊!没有羞涩,没有做作,有的只是八分的坦坦荡荡,和二分的……………………忧郁,林梅晶莹的双眸仿佛清澈的水井,似乎能够一眼看到底,但看得久了,又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吸了去。到那时为止,吕青盟已经解剖过7例成人,2例儿童,在急诊实习的时候见识了不少的生生死死,在实验室更是有好几个为他神魂颠倒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实验员,他自以为早就变得刀枪不入,玩世不恭的潇洒铁心,被林梅这一望给彻底融化,突然之间就变得无比的柔软。
“靠!别掉进去!这次就是出来玩儿玩儿!”他在心里恶狠狠地提醒着自己,一低头看见林梅随意按在小桌边儿上的一双小手,手指上的十个精心修整过的指甲上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显得颇为晶莹,沿着纤长的手指一路看去,手腕玲珑,上臂的皮肤细腻白皙,吕青盟有心再往上看,可惜被袖子挡住了,“我靠!掉进去我认了!”
林梅哪里知道吕青盟在瞬间下的这个万死不辞的决心,只是觉得对面这个帅哥的表现一时开朗,一时内敛,显得有些不自然。车窗外的景色不知不觉地由北方干旱破旧的农村过渡成南方富裕的鱼米之乡,水塘里悠哉游哉的壮硕水牛取代了田野里痩骨嶙峋的落魄黄牛。绿色的稻田,金黄的油菜田,精致的小村庄,漂亮的农家小楼一一掠过,林梅怎么都看不够。
“唉,真是可惜,要是车里没有这么乱七八糟的音乐,那仨活宝不这么闹闹喳喳,能静静地看景色该多么好啊!”林梅不无遗憾地想。每到一个大站,多多就会闹着要下去卖点儿土特产小吃,什么德州的扒鸡啦,南京的五香鸭胗肝儿啦,无锡的小笼包啦,等等等等。但是每次都会被那两个男生以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给拦下来,吕青盟更是滔滔不绝地讲起了病毒和细菌,从肝炎病毒一直讲到肉毒杆菌:“你知道么?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毒的,不是砒霜,不是眼镜蛇毒,而是肉毒杆菌!多少多少毫克就能毒死多少多少健康成年人(具体数据记不得了)。这烧鸡你知道他搁了多少天才卖出来啊,我看到了,卖烧鸡的那哥们儿刚才直接用抓过了钱的手抓烧鸡,能干净得了么?”讲得邻座的老太太当时就把刚咬了一口的鸡翅膀给搁下了,看看又舍不得,犹犹豫豫地接着啃。
多多看着周围的旅客很没有吃相地在那里大快朵颐,食物的香气一阵阵地传将过来,也没见有谁当时就满脸发黑倒毙的,刚下定决心,不管不顾下车去买,列车就启动了,她垂头丧气地抓过小猛奉上的干面包,报仇解恨般地狠狠咬了一大口。
“旅客同志们……”多多被突然响起的大音量广播吓了一跳,万分辛苦地把面包咽下去,只见两个男生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脸,很严肃地倾听着,却是一个旅客在5号车厢发病了,列车员广播呼叫旅客中的医生前去帮忙。小猛站起身来,“我去看看啊。两位女士你负责照看。”
吕青盟也站起来,“还是我去吧。”
多多林梅相视一笑,“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要什么照看,要不你们一起去吧。”
等到两个男生的身影消失在车厢口,多多赶紧坐到林梅身边,神神秘秘地看着林梅半晌,突然问道:“怎样怎样?你觉得怎样?”
林梅无奈,“你怎么变得这么三八啊!小心将来变成‘六婆’第二啊!”
那次的列车中,医生居然有四五个,小猛他们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没事儿,癫痫。”小猛在多多身边坐下,看看表,“还有四十五分钟就到了,这次居然没晚点。”
到达杭州站,四个人打了一辆车往洪土岭的陆军疗养院去(小猛老爸早就安排好了),在火车上逛荡了二十多小时,四个人全都有些蔫儿了,车子里一时之间非常的安静。拐了几个弯,多多看着车窗外,突然兴奋的叫道:“西湖耶!快看快看!”
湖光山色,果然名不虚传,林梅两个月来,首次发自内心的笑了。
注:现代汉语中的「三姑六婆」常指社会上的各式市井女性。 三姑:尼姑、道姑、卦姑。 六婆:牙婆、媒婆、师婆、虔婆、药婆、稳婆。六婆第二是什么?地球人都知道!
疗养院里人不多,多多和林梅占了走廊头的一个标间,开窗正对着一片葱郁的山林,林梅醒的早,从床上爬起来, 开窗时,新鲜的空气吹了进来,林梅觉的自己的心情似乎也跟着新鲜了起来, 看来出来走走真的是对了,林梅转头看看还在大睡的多多,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
匆匆的吃完早餐,四个人就开动11路,兴致勃勃的向西湖出发了,这是林梅第一次到西湖来,西湖的风景自然秀丽,可是游人摩肩接踵,断桥之上也是游人如织,别说是想缅怀一下当年细雨中白娘子接过许仙的伞时候一低头的娇羞, 就连站一站也被后面的人给推的不由自主的向前走. 多多和林梅的后来洗出的照片中总是多出来别人的胳膊和后背,害的小猛挨了不少多多的批评.
微微有风, 水平如镜的湖水微微皱起一波波的涟漪,林梅最喜欢的是湖边的垂柳, 细丝般的柳枝在风中飘扬, 林梅的长发没有编起,就随意的披在肩头上,风起的时候,长发也飘起来, 跟在手挽着手走在前面的多多和林梅后面, 小猛笑的贼兮兮的对吕青盟说: “我说哥们,怎么样,机会难道,要搞定就是现在啊.机会难得啊.”
吕青盟盯着前面的两个女孩,满不在乎的说: “你先把多多搞定才是,看你们俩现在,估计你也最多是牵牵手, 哥们我是手到擒来,你就放心看我的.”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
西湖风景虽好,看在小吕的眼里,也是没什么意思, 林梅看他的眼神和看小猛的实在没有什么区别,要硬说有区别,那就是林梅对小猛好象更亲切一些, 小吕是卯足了劲要在这次旅行中争取让林梅也陷进去, 可是怎么设这个陷井小吕却是一筹莫展,昨晚半夜没睡就琢磨着怎么设计个不露声色,酷酷的井,可惜挖了半天才想到要让多多和林梅分开才行, 所以他也明里暗里撺掇着小猛把多多单独带走,给自己创造机会,可惜直到现在,眼见着就中午了,多多和林梅根本就是连体双胞胎,长在一起了.
四个人走累了,就在西湖边上的一个茶室坐下,闹中取静, 三潭印月的三潭亭亭玉立就在面前,有风自湖上来, 茶房内丝竹声声, 林梅看着湖光山色,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忧伤, 多多和小猛商量着下午上哪里去热闹, 小吕注意的看着她, 忽然冒出来一句“起风的湖最美”
林梅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说 “其实都好, 苏东坡的诗一句概括了 ‘淡妆浓抹总相宜。’只不过静中有动,更有风韵.”
多多和小猛正在研究地图,听他们俩说话,也插进来说: “其实啊,没人最好,晚上可能人少,也凉快,要不我们先去灵隐烧香,等晚上再来看夜景?”
喝了茶,林梅挽着多多,坐上旅游点的专车,直奔灵隐而去, 西湖借水而灵,灵隐以山而名, 山间林木葱葱,清凉自无汗, 游人也没有西湖那么多, 四人拾阶而上, 两旁时有石雕, 多多童心忽起,看见旁边的石龟,撺着林梅爬上去照相.
林梅犹豫着觉的很不雅观,说: “小心和尚出来吆喝, 这多不好?” 说话间多多早就爬了上去,神气十足的照了张相, 照完了也没有什么事, 林梅也只好赶鸭子上架的爬了上去, 也不知道打哪儿飞来了一只马蜂,饶着石龟飞了一圈,顺着林梅的裙边飞了进去,林梅站在上面脸色变了, 抖抖地说:“喂,喂,好像有东西在我裙子里飞耶。”
多多还一边按快门一边说:“这就好了,你慢慢下来,你站那末高我总不好就掀你裙子看吧。”
就听的林梅大叫了一声, 脸红了不说, 额头的汗也出来了, 疼的腰都弯下来了,小吕慌的把照相机往小猛手里一仍,一步并做两步跑到林梅跟前, “怎么了,怎么了?”
林梅忍着疼,握着多多的手,从石龟上爬下来, 坐在路边,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小猛也跑过来, 林梅强称着说: “没事, 被马蜂咬了一口.” 小吕着急的说: “咬哪儿了,快让我看看, 这个可不能不小心. 马蜂的毒要立刻进行处理才行.”
林梅的脸涨的通红, 马蜂咬什么地方不好,咬的是偏偏是大腿内侧, 别说让小吕和小猛看, 连说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就站了起来, 说: “我没事, 走吧. “ 刚走了两步,大腿疼的要命,火辣辣的疼, 小吕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林梅, 我和小猛都是准医生, 什么没见过, 你就让我们看看,进行诊断.”小猛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是准医生, 你是搞基础医学的,瞎凑什么热闹.林梅, 要不你让多多看看,可是我不看也没法确定啊.” 小吕狠狠的瞪了小猛一眼,心里想着回去要好好修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损友.
其实小猛不说还好,越说林梅越想哭, 更是说什么也不让看, 坐在树下,就剩下掉眼泪的份了.小吕着急的绕着树转,想着干脆不管林梅同意不同意就把裙子掀开,看看到底蛰成了什么样,可是林梅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他看的心里这个难受,恨不能马蜂蛰的是自己,小猛更是束手无策, 多多蹲在林梅跟前,看着她掉眼泪,又心疼又好笑.
多多把小猛和小吕赶开,扶着林梅去了厕所,一撩裙子就傻眼了:林梅的大腿内侧靠近膝弯的地方,肿得老高的一个巨包,大小跟自己早上吃的小笼包差不多,多多伸手轻轻摸摸,火烫火烫的。林梅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再看到腿上的大包,更是吓得差点儿晕过去,眼泪涟涟,话都说不出来了。
多多在一旁干着了一会儿急,一跺脚,出去找到小猛,“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怎么办哪!肿得好大一个包啊,要不我们叫救护车?”
小猛倒是一脸的镇静,“这倒没关系,你让她把脸遮上,把腿盖上,就露出那块儿来让我看看不就得了?”
多多一想也是,又跑回厕所跟林梅商量,林梅哪里同意,一边儿摇头,一边儿哭得更加厉害了。多多只好又跑出去,“我说,你还非看不可么?”
小猛一本正经地说:“要是怕我一个人看,她害羞的话,我把小吕也叫上,再加上你,咱们仨一起看还不成。”
小吕咕咚就给了小猛一拳,“你丫少废话,昆虫叮咬临床有的是办法!赶紧啊!”
小猛说,“这又不是在医院,不能要啥有啥啊!我好歹也要看看尾针留在里边没有啊!你赶紧去跟林梅说,就看一眼那尾针在不在,总不能让她疼死吧!“
多多一掉头,又进了厕所,跟林梅商量,林梅实在是痛得不善,一想到自己腿上可能还扎着一根“黄蜂尾上针”,当时就是一阵恶寒,说起话来直哆嗦,“赶……紧,DO SOMETHING! 怎么着……都行吧!”多多一听,赶紧冲出厕所冲小猛做了个OK的手势,小猛滋溜就闪进去了,多多一愣,“哎!这是女厕所!”
小猛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没事儿,这里头的人都穿着呢,你,再往上拉拉让我看看。”
多多和小吕对望一眼,突然同时拔腿挤进了厕所!就看见小猛满厕所寻摸,林梅一手扶着洗手池一手抓着裙子边儿勉强站着,满脸通红,眼泪倒是没有了。多多气不打一处来,“你!找什么呢,倒是给林梅看啊!”
“看完了!没事儿,没尾针,你们等着。”说完小猛又出去了,多多跟在后边追出来,只见小猛直奔着看香的和尚就过去了,多多这个纳闷啊:难道说他要找和尚来给林梅念经不成?小猛跟那和尚嘀咕了两句,和尚微笑点头进了一个小侧院,不一会儿出来,手里捏着一个肥皂头儿。小猛道谢接过了,转身递给多多,“你去弄点儿浓肥皂水给她涂上,先止疼,消肿恐怕要等几天了。”
多多正在那里将信将疑,突然听到一个女高音操着江浙方言高声喝骂,小吕背着林梅狼狈不堪地从女厕所里逃了出来……
那天的游玩被这个小插曲打断,回去之后,多多留在房间里陪着林梅,小猛拉着小吕去附近的岳庙“看看秦桧儿”。站在岳飞的“还我河山”大匾下,小猛鬼鬼祟祟地对着吕青盟左看右看,突然说道:“哥们儿,你要努力诶!出来两天了,还没上一垒,小心三振出局。机会来了,你怎么着?”
小吕大为不服:“五十步笑百步!你上个一垒我看看?”
小猛坏坏一笑:“我们谁也别牛!设局开赌,谁后上一垒,谁包一年的夜宵!怎样?”
小吕当场张牙舞爪:“一年的夜宵,太小样儿。咱们赌一个月不洗澡!你小子早就认识多多,这全当我让你执黑先行外加五个子儿!”
“我靠!你小子的实验室倒也罢了,你这不是要我戒一个月的手术不上台么?我倒是不怕,就是那帮小护士们受不了把我活吃了。”
“我呸!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开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得把这二位大小姐分开!”
晚饭后,小猛把多多叫到一边儿,看看林梅不在附近,说,“多多,我看吕青盟喜欢上林梅了!咱们不能耽误人家吧?得给他们制造点儿的机会。”
多多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小猛接着说,“明天,你说去哪儿玩儿?我全陪,要不我们一早去云栖看竹?去云栖要早起,林妹妹刚被马蜂蛰伤走不动,正好让小吕陪陪……”
多多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小猛说得句句在情在理,何况云栖的竹林实在太有吸引力了,当时点头答应下来,看着小猛走下楼梯,多多愣了一会儿,突然坏坏地浅浅一笑,推门回房。
备注:小猛与小吕都是棒球迷,所谓恋爱中的上一垒么,暗指就是……俺不说您也该知道了吧!!!
从东北到上海跑过两趟,总是两边赶上白天,所以印象中只看过关内和江南。从河北到皖北,就没什么概念。
小五井喷啦!好看好看,送花。
早点儿续阿。。。
根据姐姐你自己的交待,您早恋严重,和老萨(根据老萨自己的说法)一样,小学就有这方面的倾向。初恋肯定是和***。
“呃……我想娶我姐嘛。”
“那我呢?原先说好了的,你说话不算话哪儿成啊?”
杨家阿姨笑眯眯地给我夹了一块儿肘子,“将来再说,将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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