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不同意萨苏“蒋介石雄奇”说。 -- 九霄环珮
何为“匪共为保存田地,始终不悟”?z
那个"蒋"指的是别动队首领蒋伏生,不是蒋介石
也有说是汉口的剿匪司令部下达的。本身就是莫名其妙。
丁三写的是文学作品,恐怕跟史实有很大距离。
“匪共为保存田地,始终不悟”意思很明白啊,你是不愿承认,随便找个借口罢?
关于丁三引用的资料,《剿匪战史》我没找到,
《西行漫记》是有的。
我听到徐海东回答我的“你家里的人现在哪里?”时,不禁突然感到很大的兴趣,连忙坐直了身子。他若无其事的回答,显然没有准备,使我不能不怀疑这是实话。
“我家的人全都给杀了,只留下一个哥哥,他现在四方面军。”
“你是说在打仗的时候打死的?”
“哦,不是!我的哥哥只有三个是红军。其余的都是汤恩伯和夏斗寅将军枪决的。国民党军官一共杀死了徐家六十六个人。”
“六十六个人!”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被杀的有我二十七个近亲,三十九个远亲——黄陂县的人都姓徐。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甚至婴孩都给杀了。姓徐的都给杀光了,除了我的妻子和三个在红军的哥哥,还有我自己。后来两个哥哥又在作战时牺牲了。”
“你的妻子呢?”
“我不知道她的下落。一九三一年白军占领黄陂县时她被俘。后来我听说她被卖给汉口附近的一个商人做小老婆。这是我逃出来的哥哥告诉我的,还有其他人被杀的事。在第五次围剿中,徐家有十三个人逃出黄陂,到了礼山县。但是在那里都被逮捕了。男的被砍了头,女人小孩被枪决。”
徐海东看到我脸上吃惊的脸色,就惨然一笑。“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说。“许多红军指挥员家里都发生了这样的事,只是我家损失最大而已。蒋介石下了命令,我的家乡被占领时,姓徐的一个也不能留下。”
我们就是这样开始谈阶级报复的。我在这里必须承认,要是能够把这个问题完全略而不谈,我只有更加乐意,因为不论在什么地方,搜集暴行故事都不是愉快的事。但是为了对红军表示公正起见,对于他们的敌人所采取的毁灭他们的方法,应该说几句话。十年来国民党一直对红区保持全面的新闻封锁,在全国到处散布“恐怖”宣传,把它自己的飞机和重炮所造成的生命与财产的破坏大都归咎于“共匪”,但事实上红军是根本没有这种武器的。因此偶尔有一次听一下共产党对国民党有什么说的,不是无益的事。
我一页一页地写了许多同徐海东及其同志们的谈话的笔记,其中有国民党军队在鄂豫皖对老百姓所犯罪行的日期、地点以及详细情况。但是我无法重述我所听到的最残暴的罪行。这些罪行不仅无法形诸笔墨,而且(象西班牙每天发生的事件一样),在那些不知阶级战争中阶级仇恨的可怕深度的天真怀疑派听来,很可能是不可信的。
我们必须记住,现在大家都已知道,在第五次反共围剿中,国民党将领在许多地方下令要杀光全部老百姓。这被认为是军事上的必需,因为蒋总司令在一次演讲中谈到,凡是苏维埃政权久已确立的地方,“是分不清赤匪和老百姓的”。这种杀光的办法在鄂豫皖共和国执行得特别凶残,主要是因为有些负责剿共的国民党将领是本地人,是被共产党没收了土地的地主的儿子,因此报仇心切。在第五次围剿结束时,苏区人口减少了六十万人。
共产党在鄂豫皖的战术是在广大地区实行机动作战,每次围剿开始,他们的主力就撤出苏区,到敌人境内与敌交锋。他们没有什么重要的战略根据地要防守,很容易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试探、佯攻、分散敌人兵力,以及用其他方法取得战术上的有利条件。不过,这使得他们的“人力基地”完全暴露在外,但是在过去,国民党军队遇到他们占领下的苏区里和平营生的农民和市民,他们是不杀的。
在第五次围剿中,象在江西一样,采用了新的战术。南京军队不再在战场上与红军交战,而是集中兵力挺进,构筑碉堡,逐步深入红区,把红区边界内外的整块地方的全部人口,不是消灭殆尽,就是迁移一空。他们要把这样的地方化为阒无人烟的荒地,如果后来红军再度占领也再无法取得补给。南京终于充分懂得,农民才是红军的基地,这种基地必须毁灭。
成千上万的儿童被抓了起来,送到汉口和其他城市,卖去做“学徒”。成千上万的年轻姑娘和妇女被带去卖到工厂里去做包身工或者做妓女。他们在城市里是当作“灾区难民”或者“红军杀害的人家的孤儿”卖掉。我记得在一九三四年有成百上千的这样的人到了大工业城市,结果生意兴隆,中间商人都从国民党军官那里收购儿童和妇女。有一个时期,获利很大,几有影响部队军纪之势。外国传教士纷纷议论此事,笃信基督教的将军蒋介石不得不严令禁止这样“纳贿”,凡从事这种交易的军人,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到一九三三年十二月,”徐海东说,“整个鄂豫皖有一半已成一片荒地。在这一度富饶的地方,留下房子极少,牛都被赶走,土地荒芜,白军占领的村子无不尸积成山。湖北有四个县,安徽有五个县,河南有三个县都几乎完全破坏。东西四百里,南北三百里之内,全部人口不是被杀光就是给迁空了。”
“我们必须记住,现在大家都已知道,在第五次反共围剿中,国民党将领在许多地方下令要杀光全部老百姓。这被认为是军事上的必需,因为蒋总司令在一次演讲中谈到,凡是苏维埃政权久已确立的地方,“是分不清赤匪和老百姓的”。这种杀光的办法在鄂豫皖共和国执行得特别凶残,主要是因为有些负责剿共的国民党将领是本地人,是被共产党没收了土地的地主的儿子,因此报仇心切。在第五次围剿结束时,苏区人口减少了六十万人。
共产党在鄂豫皖的战术是在广大地区实行机动作战,每次围剿开始,他们的主力就撤出苏区,到敌人境内与敌交锋。他们没有什么重要的战略根据地要防守,很容易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试探、佯攻、分散敌人兵力,以及用其他方法取得战术上的有利条件。不过,这使得他们的“人力基地”完全暴露在外,但是在过去,国民党军队遇到他们占领下的苏区里和平营生的农民和市民,他们是不杀的。
在第五次围剿中,象在江西一样,采用了新的战术。南京军队不再在战场上与红军交战,而是集中兵力挺进,构筑碉堡,逐步深入红区,把红区边界内外的整块地方的全部人口,不是消灭殆尽,就是迁移一空。他们要把这样的地方化为阒无人烟的荒地,如果后来红军再度占领也再无法取得补给。南京终于充分懂得,农民才是红军的基地,这种基地必 须毁灭。
成千上万的儿童被抓了起来,送到汉口和其他城市,卖去做“学徒”。成千上万的年轻姑娘和妇女被带去卖到工厂里去做包身工或者做妓女。他们在城市里是当作“灾区难民”或者“红军杀害的人家的孤儿”卖掉。我记得在一九三四年有成百上千的这样的人到了大工业城市,结果生意兴隆,中间商人都从国民党军官那里收购儿童和妇女。有一个时期,获利很大,几有影响部队军纪之势。外国传教士纷纷议论此事,笃信基督教的将军蒋介石不得不严令禁止这样“纳贿”,凡从事这种交易的军人,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到一九三三年十二月,”徐海东说,“整个鄂豫皖有一半已成一片荒地。在这一度富饶的地方,留下房子极少,牛都被赶走,土地荒芜,白军占领的村子无不尸积成山。湖北有四个县,安徽有五个县,河南有三个县都几乎完全破坏。东西四百里,南北三百里之内,全部人口不是被杀光就是给迁空了。”
①鄂、豫、皖是湖北、河南、安徽的古名。共产党把这三个名字连在一起称呼他们在这三省边区的地方苏维埃。
二
中国的阶级斗争(下)
“在那一年的战斗中,我们从白军手里夺回了一些这样的地方,但我们回来时发现原来是肥沃的大地现在几乎成了沙漠。只有少数老头儿、老太婆留下,他们说的情况叫我们大吃一惊。我们不能相信中国人对中国人会犯下这种罪行。
“我们在一九三三年十一月撤出天台山和老君山,这两个苏区当时有六万人。两个月后我们回来时,我们发现这些农民已被没收土地,房屋被烧掉或炸坏了,整个地区只有不到三百名老人和少数病儿。我们从他们那儿了解到了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
“白军一开到,军官们开始把妇女和姑娘分开。凡是剪短发或放脚的都当共产党枪决,剩下的由高级军官挑选好看的给自己留下,接着由下级军官挑选。剩下的就交给士兵当妓女。他们告诉士兵,这些都是‘土匪家属’,因此可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些地方许多青年都已参加了红军,但凡是有留下来未走的,都想杀死白军军官报仇,甚至一些老人也是这样。但是谁有抗议表示,谁就被当作共产党枪决。没死的人告诉我们,白军中间为了分女人发生争吵,打了起来的也不少。这些妇女和姑娘在遭到奸污后就送到城市里去卖掉,那些军官只留少数长得好看的当小老婆。”
“你是说这都是国民党政府的军队?”
“是的,他们是汤恩伯将军的十三集团军和王均将军的第三集团军。夏斗寅、梁冠英、孙殿才将军也有责任。”
徐海东谈到另外一个县,湖北少的黄冈县,红军在一九三三年七月从王均将军手中收复:“在句容集镇上,原来一条街上苏维埃合作社生意兴隆、人民安居乐业,现在成了一片废墟,只有几个老人没死。他们领我们到一条山沟里,只见有十七具年轻妇女的尸体,赤条条地在阳光中躺在那里。他们是在遭到强奸后被杀死的。白军显然是很匆忙;他们只有时间剥下一个姑娘的一条裤腿。那天我们开了一个大会,全军在那里举行了一次追悼大会,我们大家都哭了。
“不久之后,在麻城,我们到了我们以前的一个运动场。在一个埋得很浅的坟地里,我们找到了十二个被杀的同志的尸体。他们身上的皮给剥掉了,眼珠被挖了出来,耳朵鼻子都给割掉。看到这个惨象,我们都气得哭了出来。
“同一个月,也在黄冈,我们的红二十五军到了欧公集。这本来是个兴旺的地方,现在却荒无人烟。我们在镇外走,看到一个农民的茅屋在冒烟,那是在山边上,我们就有几个人爬了上去但是发现里面只有一个老人,他显然已经疯了。我们再走到山下,终于看到了长长的一堆男女尸体。一共有四百多个,他们显然是刚被杀不久。有些地方血有几寸厚。有些妇女尸体旁边还有紧紧抱着她们的孩子。许多尸体都是摞在一起的。
“我突然看到一具尸体还在动,过去一看,是个还活着的男人。后来我们发现有好几个还活着,一共有十多个。我们把他们抬了回来,包扎了他们的伤口,他们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们,这些人是从镇上逃出来躲到山沟里来的,在空地里露宿。后来白军军官带部队来,在山边上架起机关枪,对下面的人开火。他们开了几小时的枪,以为都打死了,便看也不下来看一眼又开走了。”
徐海东说,第二天他带全军到山沟里,给他们看看死难者的人,其中有些战士认出他们认识的农民,这些男女有的曾经给他们找过住的地方,卖过瓜给他们,或者在合作社作过交易。他们看了极其难受。徐海东说,这次经历加强了他的部队的士气,使他们决心要死战到底,在这最后一次大围剿剩下的十二个月当中,二十五军没有一个人开过小差。
“到第五次围剿结束时,”他继续说,“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死人。我们曾经进了一个村子,看上去似乎是空无一人,我们到烧毁的房子里一看,就会在门口、地上、炕上发现尸体,或者藏在什么地方。许多村里连狗都逃走了。在那些日子里,我们不需要情报员注意敌人动向。我们可以根据烧掉的村镇在天空里飘起来的烟,很容易地跟随他们。”
我从徐海东和别人那里所听到的事情,这不过是其中很小很小的部分。这些人在那可怕的一年中战斗过来,最后终于西撤,不是因为他们的军队,而是因为他们的人力“基地”被破坏了,青年人的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整个地方失去了活力。后来我又同许多鄂豫皖来的战士谈了话,他们告诉我的故事比这还惨。他们不愿再谈他们看到的惨景;他们只有在我追问的时候才说,很显然,他们的经历在他们的思想深处永远地留下了一生之中不可磨灭的阶级仇恨。
我们不免又要问,这是不是说共产党自己是清白的,没有干下什么暴行或阶级报复的事?我想不是。不错,在我同他们在一起的四个月中,我进行了不受限制的调查,就我由此所了解的情况而言,他们只杀了两个老百姓 (见下文有解释)。我也没有看到过有一个村庄或市镇被他们焚毁,或者从我问到的许多农民那里听说红军喜欢纵火。但是我个人的经验从开始到结束只限于在西北同他们在一起的几个月,在其他地方可能干过什么“烧杀”的事,我可无法证实也无法否认。同时这些年来在国民党和外国报纸上发表的反共宣传,百分之九十纯属胡说八道,如果对此不加怀疑,那就不免过于天真了,因为至少其中大部分是未经可靠证实的。”
这是《西行漫记》中的一段,当然你要说斯诺是赤色分子话不可信也由得你,另外,我非常怀疑你说的什么小保队是地主的民团武装,说是当地农民就给点资料吧,文学作品也行。
徐海东的话?
那龚楚的回忆录呢?他笔下的中央苏区根本就是人间地狱。红军为了筹钱把小商小贩,家里有几亩薄田的人都抓起来逼着人家拿钱去赎。那打击面又有多大?逼死了多少人?
苏区人口减少的原因?TG的土改政策就是其中之一
又,关于丁三的《蓝衣社碎片》中邓文仪主编的剿匪战史有所谓国军在金家寨乱杀人的记载:第一个月“枪杀与活埋三千五百多人”,县城之外,“在古碑冲处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溪、竹畈、花园各镇处决的赤匪、赤匪家属,以及赤匪伤病员至少三千人;上楼房镇一次杀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了杀了一百多人……”
某人在战沙上特地求证真实性,那坛子里若有人能证实这是伪造的还不早蹦出来了?结果只有一个版主说:
金家寨为卫立煌纵队所钻了个空而奇取,制造这一为时一个月大屠杀的正是该纵队83师师长蒋伏生及别动队,将仅有9万人的金家寨屠杀了上万人。
至于什么中央苏区,什么大别山,什么四一二,什么二二八,上饶集中营那些东西咱先放着。
说个最简单的、最广为人知的,杨虎城一家那是被灭门的!知道什么就灭门吗,就是连十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他杀光杨家的理由是什么?除了残暴之外,没有任何理由。
我也不想评价什么,麻烦您在花生米仁慈这一点上就不要再追究了。
张学良要不是活得长,那就是老死在监禁之中了。
韩歼灭与陈被暗杀,是有时间差的。
日本人根本不把蒋当作谈判对手
而且蒋直到41年珍珠港之后,美国宣战之后才敢对日宣战,4年抗日不知道都是个什么状态~
军统都是吃干饭的?
创造了一个30万人的秘密警察机构,还谈什么公德!
跟明末相比,上世纪20年代的中国,民族主义已经觉醒,根本没有外族入主的土壤了,换任何人来都不可能走向更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