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八年军校,绿色青春 -- 大问号
钱老当时还没有闹回国,但是已经被老美给迫害了,在美国呆下去意义不大了。
明白了么?
指挥的人,能做到首长命令第二么?既然不能,说这个弯转不过来怎么就叫做人身攻击?我只是对人的思维方式作讨论。从来没有对别人的人生理念等等下结论。
那个年代在美国被迫害的中国人可不只钱老一个,但是大多数好象还是觉得宁可在富得流油的美国受迫害,也比回一穷二白的中国,特别是当时还不熟悉的中国共产党手下要强。
很可能别说第二,第三第四都排不好。指挥官可不是没脑子的机器,只要有权限的用户下命令,什么都干。
以前有人说个一个他的个人结论,觉得有道理。有两类人在美国注定呆不下去,第一类是太差的,这个不用解释。另一类是太优秀的,比如钱老。 他这样的人,只要没有了政治束缚,到哪里都注定要被重用。相比人才较多外加给他一个玻璃屋顶的美国,TG那里希望还更大,干吗不回去?
至于受迫害还留在美国的,也不罕见,对周围现状愤愤不满,但有没有能力改变周围现状,于是被迫在现状中混下去的人。还少么?
雷锋是为了沽名钓誉,钱学森是为了更大的个人发展,上战场的勇士是为了战利品……,从这个角度讲,我愿意承认为追求个人价值而放弃军人使命的科大生都是可以理解,可以认同,也是不可以批评的。
也亏你是国防科大的毕业生
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没明白
失望
你真是白活这么多年。
对价值的概念就如此狭隘。
保卫祖国就不是个人价值了?非得荣誉、金钱才叫价值?
我不失望,因为像你这样的人很多。
只是想告诉您,说钱老当年放弃很多个人利益不完全是事实,他当时的个人利益已经受到很大的损害。这也就是一个知识性结论而已
1998年夏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夏天。
入学已近两年的我们,第一次近距离体验到了毕业分配。同队94级师兄们毕业了,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大家一起度过了人生宝贵的青春岁月,现在要分开了;也是很多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学校步入工作岗位。如你所知,军队内部调动非常困难,所以现在的毕业分配去向是非常重要的。当时科大还是属于总装,所以原则上应该是总装内部分配。但是我现在模糊的记忆是,还是有人去部队的,原因未知。
人生百态,人、生百态。面对同样的事情,各人自然有各人的态度,以后也各有各自的命运。因为我本人不擅串门打屁,内情不了解,即使当时了解到的现在也不很记得了,所以只能很肤浅的介绍几个我还记得的印象。
师姐A,成绩优秀。排名在94级前列,被保送本校研究生。可是下一学期却没出现,后来才知退伍去了加拿大。
师兄B,成绩不知,但是据说其毕业设计得到答辩委员会的高度评价。主动要求去酒泉奉献青春,记个人三等功一次。后续消息听说他在酒泉很不爽,负责看仓库。又过几年在校友录上看到他已经考上研究生,想毕业后换个地方。再往后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师兄C,分配地点新疆喀什,开始谋求转业。
其余大部分人的形象都已模糊了,只记得他们在毕业晚会中颤抖的声调和眼中的泪水,晚会后回宿舍的队列中,我们的心情也很沉重。
到2005年,据校友录上消息,毕业7年的他们50人转业了约7人。后来校友录上再没听说有人离开部队了。
送别94师兄后,我们的暑假7月初开始了。
大二暑假按惯例是下部队锻炼。到我们这届为止科大下部队的定点部队是耒阳某武警部队,我们也是去耒阳的最后一批了。往后变动很大,97级去的是广州,大约05年夏天我在杭州也碰见过科大去当地部队锻炼。
此时长江的洪灾已经比较严重了,天天新闻都在播报。虽然我们中也有风闻说要去抗洪,不过终究还是要去耒阳了。从长沙去耒阳坐火车,一节车厢都被我们包了,车厢两头一堵,这个车厢就是我们的地盘。铁路旁,已经看到湖水高涨,几乎快要漫到面前来,但是年年如此的闹灾场景实在不会对我们产生太大影响,习惯了。
下火车坐上部队来接我们的大卡车,七绕八绕来到营区,我们队男生是一营一连,开始了和尚营生活,全校女生另外编队。在连队期间,我们只能在看露天电影时见女生一眼。
部队的生活与军校即使不是截然不同,也是差异悬殊的。每天只有两个任务,训练和种菜。一个排的人睡一间宿舍,高低铺,没有桌椅,平时不让坐床,只有小马扎可坐。食堂是连队自己的炊事班,每天需要两个人帮厨等等。部队风格也很不同,很多了解部队的都知道,军人出去打架如果赢了没问题,如果输了就要处分。连队战士在地方就像一霸,吃霸王餐、坐霸王车、鸟霸王×,这都是班长们跟我们吹嘘的。如果这点也许有夸张的成分,有同学曾亲眼看到他们抢地方商店的西瓜。我们去之前几年,有几个退伍兵在回家的火车上将一个车厢的人抢了,最后被除名。
住下的第一晚,久居城市的我们看到了久违的满天繁星还有银河,心情相当愉快,大家躺在营房前的球场上,看了n久。
我们碰到的头一个问题是用水问题。在长江水快漫出来的时候,营区里严重缺水。每天供水一个小时左右,在早晨7点多洗漱和整理内务时。为此连队专门在水房修了个大水池,每天来水时蓄水,平时慢慢用,起个调节作用。但是通常到中午水池就顶多剩一半,哪还能坚持到晚上。所以傍晚的时候,动作快的人还能从池底刮出点水来,动作慢的只能步行到数百米外的水井中打水了。
每天早晨起床,跑大概几千米,然后队列。解散整理内务,吃早饭,继续训练。下午5点多钟结束当天训练,给地里的菜浇水,水是从地沟里捞出来的,有点臭哄哄的,但是是全天然的生态肥料。有时候这水也会溅到人身上,但那时谁也不管了,烦不了。浇完水吃晚饭,洗澡,看新闻。晚上有时有体能训练。周末呢,能打打球,或者与其他连队进行个篮球比赛什么的。
队列训练之后不久又开始了设计训练。开始还是半自动步枪卧姿,跟入学军训没有太大区别。不过报靶则是新鲜体验了:在靶前有个长沟,一人多高,报靶员躲在里面面向靶,一旦看见靶上多了个洞就根据成绩用手中一头缠着布的竹竿做出相应的动作,以告诉射击的人这枪成绩。子弹击中靶后土山,偶尔也会有碎片飞溅到沟里来。射击完之后还要爬上来有纸把弹孔糊住以等待下一轮射击。有一次正当报靶员糊着呢,就听一声枪响。原来是有人认为自己的枪不准,连长听说后向旁边的山头试射校枪。可是报靶员不知道啊,手忙脚乱跳进沟,然后举起竹竿划起圆圈宣布--脱靶。
半自动步枪射击结束,应该就是手枪射击练习了,大家都期盼已久了。半自动,爬地上灰头土脸的,哪有手枪神气啊。
可是,手枪刚刚从团部领到连队,就出事了。丢枪!!
部队里虽然弹药管得很松,出库之后子弹很难跟踪,但是枪支确实非常严格的。当年科大军训时,领枪回来还带着个保险柜,以保证枪支安全。在连队时枪库每天晚上也都安排我们站岗。可以说,枪,就是部队的命根子。
可是,就是这么宝贵的命根子,丢了,而且就在领枪回来的当晚。气氛,一下就紧张了。
领枪的同学被一个一个找去谈话,核实领枪时的情况。可是,情况很简单啊,从团部领枪回来,放在营部,大家都是一起走的,谁也没发现少枪,饶是如此,话依然是一个接一个、一遍又一遍的谈。其余同学都必须呆在营房,不准四处活动。我们都在昏暗的灯光下,沉默地坐着。折腾一宿,没有任何头绪任何结果。
第二天继续训练,我们都在着急:手枪,什么时候才能摸上?可是,依然没有任何头绪,无论是那只枪的下落还是我们练枪的日程。到晚上,继续排查,我们营房前方的营部灯光亮到很晚。可是,没用。
第三天一早,点验(是这么个词吧,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所有人把自己的所有东西搬到操场上,由连队干部进行检查,其实领导也知道肯定不是我们学生偷的,但是程序还是要走的。结果也如大家预料的一样,没有任何线索。
手枪射击练习就这么拖下去了。直到有一天我们听说,枪找到了。原来枪早就发现了,被藏在某个草丛里,但是由于不知道是谁偷的,所以来个守株待兔。等了n天后,偷枪的主以为风头过去了,去取枪被抓个正着。这主却原来是营部文书,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要偷枪。最后害我们手枪也没玩成。
很快,长江的洪灾越来越严重了。某天半夜,突然吹响紧急集合哨,传达湖南省军区命令,武警部队去抗洪前线。很快,天还蒙蒙亮时,他们就要出发了。大家都打着背包,炊事班还带着锅、柴禾、食品等等。我跟俩哥们跑到操场目送他们离开,全团将士伫立在晨霭之中,大概团长在发表动员讲话。片刻,大家静静地登上我们曾经坐过的卡车离开了。
连队里还剩下几个战士,要带我们继续剩下的训练。四个班长走了仨,还剩一个,却偏偏是我们最不喜欢的。矛盾终于爆发了。
一天中午吃完饭,按惯例应该是午休时间,但班长要求我们全连在烈日下站军姿。休息时间站军姿这事不算特别,虽然我们肚子里很不满,但还是在球场上站着了。班长呢,躲在楼道的阴凉下歇着,帽子拿在手里扇凉风。我们从小听惯了以身作则、共产党员带头模范作用这样的话,又都是学校里出来的书呆子,就记得官兵平等之类的话了,肚子里的不满更是升级。这时炊事班的几个老兵干完活回来休息了,班长在楼道上跟他们打闹,从1楼追到3楼。我们再也忍不住了,十几个人回宿舍休息,区队长想劝我们回去,但是我们当时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回宿舍坐着,等待班长来兴师问罪。不可避免,班长来了,大吼:你们怎么回事?blahblahblah。我正坐在门口小马扎上,顶嘴说: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应该训练。他跑到我面前:你再说一遍。我当然就重复了一遍。一脚,踢在了我小腿胫骨上,事后再看,已经青了。
大家的火腾的起来了,立马围过来,大家伸手推了他几下,并没打,嘴里还嚷嚷:干吗,你干吗啊。区队长那边一看这边情况不妙,军姿也不站了,过来解围。曾经很嚣张的班长被围在人群中,可以看出他应该很少见过这样的场面,表情很慌张,嘴角抽啊抽的感觉都快哭了。
事情闹上去,调查一番再开会,队长自然要批评我们了。老大站起来:我们申请去抗洪。队长怒: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去就去啊。
可是没过几天,命令来了,我们要去抗洪了。
第二天,我们收拾行装离开了。生活比较艰苦,可是我们当我们回忆起来时却是微笑的--报靶、露天电影、水井边打水洗澡……
之后,我们曾经跟另一个班长B有联系,他们抗洪回来之后,B因为抗洪表现突出立功受奖;前面跟我们爆发矛盾的班长则因为偷B的2000元奖金而被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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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军人
居然说得出你这种话
真是耻辱
就有一维族哥们戴了贝蕾样子挺好看的.
我觉得他的头型跟我不一样,他头比较尖,而我们黄种人的脑袋从鬓角往上那一块大多比较宽.所以我们戴帽子不管怎么用力折边,戴上一小段时间就又变回厨师帽了.而那维族哥们戴好帽子以后那摺子特别明显.
而现在的新式帽子加了按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