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八年军校,绿色青春 -- 大问号
带点清新,带点新鲜,还微微有点冲。美好的回忆,花之。
白种高加索人脑袋窄而前后径大...
现在的军队有没有真正做到人尽其用或者80%的做到呢?
我是局外人,只是了解一些军事,但是对于相对封闭的军队来说,也只有听说过一些传闻。相信传闻在这里是没有说服力的,还有人能说一说,现在的中国军队,有没有真正的把个人当一回事呢?
在一个公司里面,如果老板把所有的员工都不怎么当一回事,或者说,招一个学计算机的不善于沟通的牛人来做销售,招一个学营销的,对计算机一窍不通,不善长抽象思维的来搞软件开发,这个公司估计活下去的可能不是很大。
而在军队里面,这种事情到底多不多?
科大生如果不经过一段时间的指挥专业的学习,直接由学生兵下连队,学指挥专业的,不强化技术学习去搞开发,这种现象多不多?
回头看看 大驿土猴的 哈军工 系列,看看里面的哈军工学员怎么培养的。军队不应该反思反思了吗?都不如过去啦。
准备让学员在后方研究开发武器和作为部队装备维护的技术人员,要求本来就不一样的。如果连这个都搞不明白,辩论还有什么意义呢?
补充一下广东当年的军校情形。
我也是96年高考,在广州,跟大问号是同届的吧。当年那几所热门军校,我也想过,不过真实情况是,提前录取的、和首批军校的分数都极高,至少录取比例在广东是属于跟中山大学,华南理工大学那一档次的,而且看来报名的人不少。好像并没有出现大问号说的那种没人报名的情况,因为毕竟正式军校在我们那个年代也是挺吃香的。当然,在沿海几个富裕的县市里面,比如东莞湛江什么的,确实有没人当兵的情况,在广州郊区的一些富裕地区也是一样,当年还有某街道,(当时所谓的城中村,就是原为村庄,在城市扩建中卖了耕地,全民转为城市户口,靠卖地的钱家家盖起小洋楼。)对每个服兵役的家庭一次性奖励10万,然后在服役期间每月发两三千块钱。
因为大学里的广东同学正是东莞的,所以看来消息来源并没有那么全面,广东各地差异还挺大的。
花谢。
火车一路飞奔,路边的湖水已经明显比我们离开长沙时更高了。
我们是科大第一届抗洪的学生,一是因为98年洪水实在厉害、二是因为一般洪水来时学生都放假了。据说湖南省军区无意中发现耒阳那还藏了几百个,就让科大把大家拉出来上去抗洪了。不过听说科大领导却不大乐意,因为抗洪这事情不是闹着玩的,学生出了事情就麻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大家也知道,即便大学年年扩招,咱们国家对大学生几个字看得还是挺重的,有点什么事情沾上大学生就要放大,小事也变成大事,更是怕出事。所以呢,校领导就能拖就拖,在后来的抗洪过程中,活也很少。后来97级抗洪更早,大概是因为湖南军区已经掌握情报,所以早早就跟科大提出来了。
虽然领导心里不安,我们却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点跃跃欲试。之前在部队申请抗洪也不完全是因为跟班长闹矛盾的原因,那个顶多也就算一导火线吧。我们当时私下都已经盼着上去了。不过我们也知道这件事情有危险的,在队长的建议下,我们都写了一封家书,现在看来是有点受电影电视影响,大意是:我们去抗洪了,这件事情既光荣又艰巨,我们可能因此发生不测,希望家里别伤心。诸如此类就是了。信交给一个留守的身体不好的同学,让他过段时间再帮我们寄出去,因为不想让家里担心太久。
为了防止血吸虫和传染病,我们还事先打了疫苗。在出发前的动员会上,队长又让我们中会水的胳膊上扎一根绿布条,党员扎红布条。
做好这一切准备后,我们也要收拾行装出发了,装备很简单,统一着迷彩作训服,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东西我已经不记得了。我们不是作战单位,没有炊事班,不用背锅背柴禾,不过系里给我们买了不少干粮、矿泉水、火腿肠之类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在吃喝上基本属于富裕状态,应该说,学校和系领导对我们的后勤保障是下了功夫了,我曾笑称我们为富贵兵团。无论如何,我认为这是军队的进步,只是遗憾的是并非所有部队都是如此,很多军队还保持着艰苦奋斗的作风,比如扛着锅和柴禾去抗洪的武警部队,又比如南京军区的防吸血虫药是被我们学校买空的,在为科大重视学生而自豪的同时,也希望各单位也能为战士多考虑一些,“保障有力”不应该是一句空话。
前有军车拉着警笛开道,满载科大96级男性军人学员的车队一路迤逦向北驶去,目标:洞庭湖畔岳阳市华容县。
穿过岳阳市区时,有公交车不信邪,非要跟我们的车抢道,被司机逼到路边外加收到对其女性家属的问候若干。当时的我们还觉得军人就该如此nb。
过洞庭湖时坐的是轮渡,黄色的湖水已经淹没了大片土地,两层楼房变一层,一层楼房只剩屋顶。
中午大约1点,我们到达了一所女子中学,这是我们第一个扎营地。放下东西第一件事情是打扫卫生,军队传统。吃完午饭后就去扛沙袋了,坐车到达江边(或者湖边?)需要一个钟头,因为离江再近已经没有学校这样的建筑了,如果驻扎就只有住野外了吧。一路过去翻越一道道圩堤后,终于停在最后一道堤下,大概前面其实还是有其他堤的,只不过都失守了。上堤之后可以看到江水已经很高了,即使大坝已经明显经过加高,但是浑浊的江水依然距离顶部不足20厘米,向远处望去,几乎看不到边,江水中漂浮着一些木头和其他杂物。天气不算好,虽然没太阳但是很闷,没扛多少沙袋就有些喘不过气。不但要扛沙袋还要踩堤,大约就是要把大堤踩实,以免有小洞不补大洞吃苦的情况出现。踩堤需要走到大堤靠水的那一边,所以还要穿救生衣。不同于常见的那种马甲式救生衣,我们的是兜底型的,穿起来裆部还有块布兜着,上面还写着××专利产品。呸,那破专利,勒死我们了,也不想想作训裤外面再套一三角裤什么感觉啊,我们又不是超人。干到天快黑了收工回营,又是一个多小时颠簸路程,坐在大解放车斗里,把铁锹垫在屁股下面作缓冲才能稍微好点,我坐在车后沿,有一个大坑差点没把我颠掉下车。
天气闷热,一夜不能安眠。
第二天起床,坐车,前有警笛开道,去…………吃早饭。早饭吃完搬家,各系分开走,不再住在一起。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几乎每天搬一次家,上堤的时间并不多。终于有一天,我们跟险情打了场遭遇战。
当时天已经擦黑了,我们结束了一天的活,步行大概500米去当地一家小饭馆吃饭。前面已经说过,我们没有炊事班,本来随行的食堂工作人员也跟着大部队走了,我们小系就地解决,去那种路边小饭馆。伙食嘛,不比食堂好。
吃完列队回程,刚走不远,突然见对面一对大灯急驰而来,在我们面前一个急刹车。留守驻地的同学跳下来说:有险情,快上车。队伍“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家跑到车尾放下挡板,先跳上几个同学,然后先上拉后上的,几条队伍同时往上爬,谁也不愿落后。
车回驻地,带上救生衣、铁锹等工具,片刻不停留,奔江边而去。但是江边并非我们的目的地,我们在此需要乘船。等船的时间非常漫长,上船之后大家都没说话,听着船马达“突突突”的响声,大家对将要遇到的险情进行了一种又一种的猜测想像。管涌?决堤?要跳下去组人墙吗?……电视中见到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激荡,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革命浪漫主义精神呢?
终于到了,下船上堤,看见不远处堤旁一座房子亮着灯,房子离大堤也就四五米。不过这堤明显不是原来就在这,而是后来垒起来的,因为一是堤主要是沙包而不是通常的泥土垒成的、二是堤外就是一片树丛和另外一些房屋。沙包已经不能完全挡住洪水了,沙包与沙包之间水正汩汩得往下流。房子后方是一大片凹地,天黑不能看得真切,但是隐约感觉就有房屋和农田。
险情就是这里汩汩下流的渗水了,远比我们想像的要小得多,我实在不能体会出其中的“险”字来。只是队长后来说过他挺害怕的,因为一旦挡不住发生决堤,当时面前的人立刻会被洪水压到房子上去。
当时在场的不但有我们系40来个人,还有8系和长沙炮院的同学。大家分工合作,把从船上的沙子装袋加固大堤。我们从船到堤分为两段,一段是从船上到堤边,这段是在堤上;另一段是从堤边到漏水的地方,这段是在堤下。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开始是在堤下的,科大随队的医生为我们每个人摸了防吸血虫的药。然后就是接龙式的堆沙包了,我们都是学生兵,平时体能锻炼比较少,那时我只恨自己不能多背一些。不知干了多久,又换炮院同学下水。奔跑途中还看见有记者扛着摄像机采访同学,不过并没有人停下来围观,大家都沉浸在“抢险!抢险!抢险!”的紧张心情中,这种荣誉感是平时很难体验到的。
直堆到半夜停下来,不过并不是当时就走,还要在当地多等等观察情况。大家横七竖八躺在堤上休息,也跟医生聊聊天,得知了科大对学生安全的重视,专门去南京军区买空了那里的防吸血虫药。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可以回去了,走之前当地领导对我们表示了感谢,还说准备了宵夜慰劳一下大家。随着船离岸越来越远,我们和炮院同学拉起了军歌……
那晚的宵夜只是简单的稀饭就咸菜或者白糖,却是我记忆中最香甜的一顿饭。
为了确认一下资料,我放狗搜了一下,却意外发现对我们这次抢险事件的记录,援引如下:
8月6日晚,长江洪峰直逼洪山头,江水猛涨,江面上又骤然刮起大风,波涛汹涌,冲击着前几天刚筑起来的子堤,老街一侧挡水的墙壁出现了裂缝,洪水从裂缝中往外涌,漫过了整个老街。万分危急!十万火急!
长沙炮兵学院和国防科大的学员先后赶到现场,必须在墙里和墙外抢筑子堤!船一到作业地点,学员们纷纷扛着砂袋跳入齐胸深的水中。就象打水中巷战一样, 七转八拐,有一小巷只容一人侧身通过。一部分学员破门窗而入,垒砂包,一部分学员你追我赶扛运砂包。当时江水漫过门窗,砖木结构的老屋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大堤随时都有可能被冲垮。
“我们并不是不知道有危险,但更要考虑的是群众的安危。”不满18岁的黄睿说。他是一个独生子,去年从贵州考入长沙炮兵学院。
本来在老家休假的长沙炮兵学院学员袁定文,他自己家的房子也进了水,农作物也被淹没了,但他仍然主动要求回校参战。从小在农村长大,有一身好 力气,他一次扛运两个砂包,每个有六、七十斤重。泥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粘着衣服,他干脆脱掉衣服,光着膀子干。他说:“多扛一袋砂包,大堤减少一分危 险。”
长沙炮兵学院学员段升恒,胃病发作,他用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扶着砂包,继续穿行在小巷中。一不小心,把脚都扭伤了。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奋战,抢筑和加高加固了一条长达200米、宽1.5米、高1米的子堤,终于排除了险情。
此时已是8月7日凌晨1点半,长沙炮兵学院和国防科大两校学员同坐一船凯旋,互相拉起了歌。“团结就是力量,力量是铁,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激越的歌声在长江上空久久回荡。
我想声明的是,这次抢险距今10年了,有些记忆已经模糊,不确定是筑子堤还是加固主堤,因为很奇怪,我只记得往漏水处堆了一次沙包,其他再也无法忆起。但是我确定我们并没有跳入所谓的齐胸深的水中,最多只到膝盖,不知后来炮院同学遇到的是不是齐胸的水深。而且我们开始抢险时刚吃过饭不久,如果3个多小时应该不会到凌晨,实际是完工之后又等候到凌晨吧。
这次抢险完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我们又搬家了。几经折腾,我们又和大部队汇合了。这里也是我们驻扎时间最久的地方了。这里离江堤很近,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吧,还是曲线距离--因为门前这条街与江平行--直线的话估计也就百十米。重新吃上学校食堂做出的饭菜,很香。不过这里虽然守着长江边却缺水,每天只能从临时食堂打点开水,洗澡也必须步行n久去另外一个地方洗。但同时各系对学生投入很大,我们的干粮--不,应该叫零食--从来没缺过。我们早晨拿矿泉水刷牙,更有其他系同学说拿啤酒洗头。
到这里后上堤机会更少了,其中两次比较特殊。一次是湖南省领导说是要来视察,我们上堤卸船,卸了半天说领导不来了,因为前面出现险情了,于是大家收工;另一次是央视来补抢险镜头,大中午的把大家拉到堤上去,抢莫须有的险,这次抢险补拍镜头不止我们曾经参与过的两个系,更有其他大系参与表演、接受采访,我们只是配角而已。烈日之下,还没有怎么运动我就觉得头晕了,根本不复当时抢险之勇。
不久之后,我们撤了。虽然待了有半个月左右时间,可是能够让我记住的,只有那晚的抢险了,它也是我唯一自豪的抗洪故事。在那一晚,我们只知道我们是有用的,我们来是值得的,我们并没有如很多人所认为的那样计较利害、追求个人价值最大化,因为我们知道在那个时候,我们的价值就是挡住洪水,除了我们不会有任何人来替我们完成这个任务。这不是我们个人的牺牲,而是我们生命的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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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军校学员,我这四年却是平平稳稳,唉,真是羡慕.CCTV倒也上过一回,但那次是去迎接聂海胜费俊龙,根本就是去做样子来的.
那时我在“塔山英雄团”当排长,也是在华容县抢险,我们是在注滋口镇,也是住在一所女中里,每晚热的要1点以后才能睡着,然后早上六点钟又起床出操。
那时我们都盼着能上大堤值夜,因为大堤上凉快,可以睡整夜觉。
日月如梭,四年很快过去,我们也要毕业了。
基本上,我们的去向不外乎两种,研究生或者工作。
我们考研唯一的目标也只有科大本校。这是我们在选择志愿的时候,我们被明白命令的,其实如果不让考地方院校,我们基本也没什么其他选择了。而我们对科大的感情,也是很复杂的,既为科大在很多地方做出的骄人成果而骄傲,同时也对科大里很多官僚之处深恶痛绝。但是出于对未来的不确定性以及随大流的态度,基本所有人都报考了,虽然有些人并没有认真复习。同时科大还接受外校考生报考,所以我们都明白竞争是激烈的,只是最后的结果仍然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从98年军队院校改革,国家确定了科技强军的基调,开始制度性的从地方大学毕业生中吸引科技人才,开始试验4+1(4年地方大学+1年军队集训)之类的人才培养机制。在考研问题上,也实行了对地方大学考生一边倒的倾斜政策。简单说来,导致的结果就是,那年我们专业30多个只有分数最高的一个人考取了统招计划的研究生(其实最高分有两人,在队长的思想工作下,党员同学只有让给非党员了),剩下若干考了高分的只能读工程硕士,先分配到单位报到然后才能回来读书,很多在报到之后为了回去读书也历尽波折。
至于工作呢,基本处于听天由命状态。成立新国防科大之前,科大属于总装,毕业生主要总装内部分配,多数是各基地。我们已经听说了一些师兄们在基地工作的传闻,比如94那个看仓库的师兄。还有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
两位91级师兄在基地工作后,某日在路上碰见互相问候。
“干啥去?”
“我去地里看看庄稼。你呢?”
“我去给猪喂点食。”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对基地的恐惧是不言而喻的。于是,作为第一届全军分配的科大毕业生,我们自然对“全军分配”这四个字开始幻想了,当人们对自己的未来无法把握的时候,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也只有幻想了。回头再想想,总装之内分配,虽然到基地不一定好,可是至少还有专业对口的可能;等到了全军分配,分去了野战部队,根本没可能对口了。
分配大概的程序是这样的,各用人单位提交往上需求指标,等到一定级别(也许是四总部,也许是其他兵种之类有较高级别的部门)之后,名额汇总到科大来,科大再往各系各队分配。如果有很硬的关系,名额下来时就指定给××了,称为戴帽子下来的;若是没关系,那么这个去向基本就由队长说了算了。即便是到了队里的名额也不是就没跑了,有同学的军代表的名额差点被工院的人抢走,让他担心好几天并四处找关系。
虽说入伍4年了,可是我们极大程度上还是自认为是学生,在相当程度上保持了理想主义的色彩,为了好地方好工作打得头破血流的情况我没见到;不过我们也是挺现实的,争去艰苦地区的情景也没有出现。队长基本是按就近原则安排大家的分配,各回各家吧。可是基地名额多,哪有那么多偏远地区的同学啊,有同学接到了一个选择题:酒泉还是岢岚。回来之后说,这不就是两堆狗屎让我选一堆嘛。
后来听说全校(本部)有且仅有一个去西藏的名额,给了最弱小的9系,他们队长最后无法搞定,只好给了他们队一个最老实的学生。在这种问题上,被牺牲的永远是弱小者。当时和同学讨论,其实我们并不排斥去西藏,只是8年太长了,如果是2-3年就调回内地,可能会有很多人是愿意去的,比如当年的我和另一个同学。可是2-3年,对于军队工作来说也许又太短了,只能说世事难两全。
对于领导们来说,把名额分配下去不算完事儿。鉴于之前有毕业之后不去报道的情况发生,我们所有的毕业证跟学位证是随档案走的,到新单位之后才能拿到手。去西北西南等艰苦地区的同学,还必须由院系派干部陪同,生怕再跑了。似乎之前跑掉的人中,有被抓回来坐牢的。
无论如何,一年一度的分配计划还是完成了。在那个炎热的夏天,我们收拾行装,挥泪惜别四年同窗,踏上了奔赴全国各地的火车,去面对一个个新的工作环境。
A分配到马兰,为了安慰A,队里给他一张党票。去了之后,A在基地内辗转换了好几个部门,深得基地副司令赏识。可是即便如此,他多数时间也是睡觉玩游戏,跟他同玩的有一个是我国自己培养的第一个气象学(或者是遥感学?我不太记得)博士。博士想走,可是基地就是不放。军队特色正是如此,科技强军的名号下谁也不想背人才流失的罪名,可是把人才装在筐里就不是人才流失了吗?两年后A女友毕业分配到北京,调动无门,遂谋求复员进京,又两年终成。
B在西安通讯总站,山沟沟里。我曾去过,山清水秀,睡觉的时候屋外溪水潺潺,只是听久了还是有点吵。B在学校的时候学习并非过人,但是工作不到一年他就拿了军区全军比武第一名。在单位与战士关系也很好,同时因为是个队长,战士们也都巴结着。
C费了番心思才成功守住军代局的名额。负责军队的地方采购,工作地点处于山清水秀的云南,单位待遇极好。但是单位老同志比较多,又多是混日子的,对技术没啥要求。C本人有点技术狂热,自己买了台单片仿真机学习。但是最可怕的是酒席,C属于那种开始不喝,3杯下肚就找人拼酒,但又没酒量的那种。喝到瞳孔放大无光感,送到医院抢救好几次,并且得了肝炎。跟A差不多同时要求复员,后来也同一批走掉。挥霍4年之后,运回家一个小集装箱,存款仍有15万。在地方公司工作一年多后读研去了。
D和E去了特种大队。E本身身体健硕,运动神经发达,去了之后当排长,跳伞格斗样样来。但是后来转去机关。D则属于身体协调能力特差那种,连自行车都推不好,去了之后一样要万米泅渡5公里武装越野。同学中曾经传一个笑话:5公里越野后,D所在连队值班班长报告连长,“报告连长,除排长外全排到齐”。3年之后调到疗养院去工作。
F是去四川的一个通讯团,据他说有段时间天天开着通信车运大粪。后来考回科大,读博到现在。
H考上了研究生,当时就跟导师要求读研期间去中科院进修,如愿以偿。博士毕业后留京,现在某研究所掌管课题资金大把,算是前途不可限量。
I是国民教育生,毕业时均分95以上,保送本校研究生。据传保送时科大许诺以后送英国进修,不知是否成行。
…………………………
时至今日,已经8年了。不知他们中很多人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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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票姚校尉吗?
票药校尉是另一篇。
他是指挥院校,我是技术院校,不一样。
纯粹是大大地浪费钱。。。都教出了什么样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