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就贵州之类的事件说两句 -- hopeful
第一次尸检:
但胡仁强发现,这道1.5厘米长、0.1厘米宽的划痕“比较浅”。他告诉死者家属,如果是手抓的,“宽度应在3毫米以上,并且能看见脱落的表皮”。
“这很可能是水中漂浮物擦伤造成的。”胡仁强分析;但李秀华不愿认可这种推测,“为什么就一种可能,也可能是抓扯时用刀逼的……”
之后第二次尸检:
第二次尸检,时间是25日深夜
我现在想要知道非闲人河友所说并由剑心浪客河友附和的所谓血手印的血是从哪里来的,脸上那条1.5cm长、0.1cm宽的伤口还是上臂两条2~2.5cm长、1cm宽的擦伤?
关于是否处女:
26日回到都匀后,王代兴在实验室对阴道分泌物做了检测。但并未发现精斑,网络上风传的“奸杀”被排除了。
一些18+的河友的推测看来也站不住脚。
这年头,做个俯卧撑就是野战了,OMG。
关于血手印或者所谓现场血迹的由来
而就在第二天,26日,河边又出现了风波。
有人报案说,在打捞尸体的对岸,发现了“强奸现场”。[QUOTE]刘金学赶到河边,就看到李树芬的姥姥拿着一个信封,朝着人们挥舞。信封里是一叠卫生纸,据说是从“强奸现场”发现的。不远处,几个法医正在刮取地上的血迹,太阳底下,血迹泛着暗黑的光。
河边人们的讨论已经炸开了锅,真相仿佛正在向人们此前情感的推断一步步地靠近。强奸、杀人、沉尸,那即是21日晚上发生的一切吗?
与此同时,第二次的尸检报告传到河边。法医鉴定,少女李树芬处女膜完整,溺水前未发生性行为。
但那滩血迹,让刘金学不由想起,6月22日晚上,有场大雨,一直持续到黎明,足以冲刷此前的一切罪恶。
可现场的人们多半不这么理智。[/QUOTE]
关于50万的传言
这次交涉,按照袁树国的想法,一切都将逐步走向和解。而让他意外的是,在提到经济补偿的时候,还不待他开口,一个家属里的年轻人就抢着说,“我们要50万,让他们三家出。”
50万的消息传到西门河,人群密集的河边于是炸开了锅。每个看热闹的人都以为这笔钱即将兑现,传言插着翅膀诱惑着那些对钞票充满幻想的人。
参与搭救李树芬尸体的好心人,开始试探地向家属要5000元。
人们似乎愿意相信,50万,正离李秀华一家越来越近。
袁树国被这种不可理喻的乐观精神抛弃了,李秀华一家很快就不再来找他了。而他心里最清楚,在当地,此类民事赔偿从来都没有过三万的。事情发展至今,他一个和事佬已经无能为力。
于是那两天,另一批热心人开始活跃起来。比如谢新发,他是个开磷矿的老板,据称是李树芬的干爹,但和李秀华一家的关系并不算近,平时鲜有走动。
这一次,在李淑芬死亡当天,他就出钱找来冰棺,收敛了尸体。很少有人知道谢新发的其他背景,2007年他因为带着村民集体冲击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在全县出名。这次事件成为当年轰动贵州最为著名的群体事件之一。
关于6*28前政府方最后的努力
那一夜的协调会,开到了12点,进展异常的顺利。
政府在经济上提出了八点补偿,能表的姿态都拿出来了,能动员的部门也都掏了腰包。
那三个孩子,由于家里穷,每家最多只能拿1万块钱。其次,教育部门适当捐助一些;李树芬所在的学校三中,捐助5500元的保险费;他们家所在的玉华乡政府,给予经济补助和粮食补助。另外给家里老人低保方面的照顾,还有李树芬的哥哥,如果考上大学,给予贫困生资助。
李秀华对于这个处理意见没有异议。刘金学不由得舒了口气,他感觉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自己办成了一件大事,随即给负责善后的副县长肖松拨去电话。双方商量好,第二天上午在县政府去签字画押。
那一夜,在刘金学看来,李秀华显得颇为异常。他莫名其妙地对刘金学说了这么几句话:
一、北京今年开奥运接待上访者吗?
那天有个警察威胁我,说我随便去上访,即使到了北京,今年开奥运也把我赶出来。
二、儿子的高考分数下来了,480多分。
我儿子就是厉害,左手答卷子都能考上大学。
三、这事过了,我跟我老婆肯定得分(手)!
那一晚两个人聊得很迟,刘金学留他住下,李说什么都不答应。他说县城里,不习惯。摸着黑,就进山了。
第二天,28日,早上八点,电话铃声吵醒了刘金学。
电话里是李秀华的声音。他说,“哥,对不起,昨晚的事,我不能答应,我本命年犯斗牛。”
李秀华的出尔反尔彻底惹恼了副县长肖松。他当天下达了最后的处置通知,要求在下午两点半开始,处理安葬李树芬的尸体。
因为飞机误点,从xx地飞往纽约的航班晚点,结果乘客对机组人员发出嘘声以示抗议,结果全体空勤以情绪受到影响而罢飞。由于是晚间11点,没有替换班机,所有旅客只得在当地过夜。
更绝的是第二天美航安排这批旅客飞往纽约拉瓜地机场而不是原定的肯尼迪机场,害得这帮旅客转机困难。
这样的例子我听到过不少,比如,航空公司因天气等人力不可抗拒的原因延误或取消航班,我看到有报道很多乘客为此提起诉讼,要求航空公司赔偿;
俺是要赞MM的认真的。。。。
主席说:世界上怕就怕认真2字。。。。
真正的民主是公决制民主,就是全民公投那种。
只要西方还是搞代议制民主,TG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存在下去。
民主难道就是4年内有一天我可以选一个代议人代表我实施权力,而取消其代表要在4年以后,期间我只有发牢骚的言论自由?
细节不一样也没关系了,反正
全是刁民的错了。。。
官方媒体的说法是警方打捞出来的。
按照官方说法,死者家属开始并未对三人怀疑。
指控官方不作为。
直接针对官方四个青年男女出来玩的说法。
继续指控官方不作为。
“脸上有伤痕”,说明非“奸杀”也是“他杀”。“眼睛睁得大大的”是“死不瞑目”。
一句“大家想借个机会上访,把瓮安的事情搞清”非常怪异。大家各自有各自与政府的矛盾,可以理解,可什么叫“瓮安的事情”?
第二段整篇都是控告政府不作为的,但还是有一句非常耐人寻味:
读起来就像过节一样。
你看,同学都说不可能自杀。
指控王娇有性格缺陷,有暴力倾向。
说李与父母不和是王在官方媒体面前说的。
指证校长对王有很大怀疑。
“女儿摇摇头”,生动得就像小说。
证伪官方的“黑势力主导”说法。
怎么赶?春秋笔法。
“被拿着警棍的警察强行往外赶”。没直说警察暴力,春秋笔法。
有警棍倒不受伤,一挤倒伤了。春秋笔法。
参考上面。全面证伪官方“未使用暴力”的说法。
怎么退回来的?为什么退回来?春秋笔法。
泥土是怎么个扔法?好像有人报道是转头和石块。
看到了没有,都是“小孩在砸”。说“黑势力”的都可以买块豆腐撞死了。群众还欢呼,说明“民心所向”。
三个说李出来玩并喝酒的小孩可以去自首了。
整篇文章的文势都是导向王娇的“嫌疑”,这里是答非所问。
最后拉老头子来垫背。老头子是中央官员,现阶段还属于团结的对象。
总结:通篇都是《南都》典型的非常感性、非常隐晦的笔法,处处是欲言未言,说了一半的话。当事人的语言是非常有选择性的,处处互相印证。但不方便的事实略去不言,比如说李脸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第一次法医报告就已经解释。无论是其他三个当事少年还是官方,对事件另一方毫介绍,是一个模糊、令人深度怀疑的形象。对《南都》所采信的一方,也是同样的模糊,所不同的是这个“模糊”是非常亮丽“模糊”,比如杨刚这个人,没有社会背景,没有和当事人关系的说明,但展现出来却是非常正面的,好像是你我感性情怀的普通人,到了“骚乱”的高峰,更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贼喊捉贼,缺乏有效的监察制约机制
河友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请看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