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就贵州之类的事件说两句 -- hope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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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儿童

基本上是人云亦云的,他们的一切,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处于发育阶段、可塑性极强而稳定性不佳。

家园 有人对此类现象作了一个总结

叫做“类苏丹化现象”。

对于此类现象的处理,可以说是中国未来的一个关键。

家园 应该是借这次救助地震的契机

由于政府的大力救援,不但大大提高了中央的威信,而且也检验了军队的战斗力,有这个底子,进行地方调整时机刚好,以前动一个陈良宇都那么费劲。中央和地方的矛盾不是新鲜事,只要有中央集权的管理模式都会出现这个问题,难度在于怎么处理而不引起大的乱子。

家园 好文,送花

拘泥于自杀他杀这些争论的可以跳出来抬头看看了。事实真相已然不重要了,大方向才是主要的。但是这件事很有可能变成官场倾轧的工具,而老百姓的利益诉求只能退居第二了。又是《杨乃武与小白菜》的故事。

家园 这件事情最大的意义就是让政府对地方局势有所警觉

还是我开始的时候讲的,流言已经被证明多为谣传,但为什么谣言还能让这么多人去围攻政府大楼呢?在党群关系好的时代这种事情可能吗?

如果我们的政策仍然以牺牲老百姓的利益谋求经济发展,这种事情就是免不了的。胡总的和谐社会说明中央是对这些问题还是看得到的,但这些利益集团如何去破除呢?我的希望是纳入基层民主考评。

基层民主选举也许会有种种弊端,但民主考评会容纳政府的主导和民众的意见

家园 政府与人民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

这是由三个代表的性质所决定的血肉联系,“与政府作对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公民社会的正当权利的一种表现形式”,“不是亲生”的关系,等等,都是割裂这种关系。

个别官员不好的事在哪个国家都有,为什么特别是在发达国家因为个别官员违法而打砸的骚乱却不多?可见,一要发展经济,二要加强对老百姓的教育。

和谐社会需要提高老百姓的素质。

要教育老百姓即时个别官员再“平日里又是怎样粗暴的不理性的对待老百姓”,也绝不能“冲动或不理智”,犯罪就是犯罪,不能搞以暴治暴。有什么事都要按程序逐级向上级反映,耐心等待上级解决。

如果人人都这样做了,就是和谐社会了。

家园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花
家园 如能成为全面整顿吏治的契机就好了

就怕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瓮安整一整,其他地方照旧。过段时间又出个××事件,再重复一遍。

俺不期待某一天突然旧貌换新颜,可以一步一步来,但瓮安骚乱反映出来的问题不是瓮安所独有的,全面整治是必须的。

家园 听说过“破辽鬼”吗?
家园 这个记账有助于了解瓮安事件的一些深层背景

遭免职的公安局长申贵荣在瓮安的6年里,正是当地各种矛盾冲突最为密集爆发的六年

。这些乱像究竟是谁造成的?

申贵荣接受采访的时候特意喝了酒。他比谁都清楚,这对于一个膀胱癌中晚期患者意味

着什么。

“我并非想为自己开脱。”他说,“这些年,我工作的失误,我从不逃避;但不是我们

的问题,我要替公安澄清。”

几乎不待提问,他的答案就已娓娓道来。这差不多是一份他在瓮安任职6年来的工作总

结。

申贵荣2002年7月份从贵定(贵州的一个县级市)调到这里,刚来时赞誉声不绝于耳。那

时候,他是贵州公安界的标兵。1983年全国严打的时候,他在贵定法办了14人。

当接到坐镇瓮安的调令后,他或许还以为按着严打的路子,自己肯定可以把这里的社会

治安搞好。但6年后,黯然离去的却是他。

记者:他们为什么对公安充满仇恨?

申贵荣:群众看公安,主要是看破案效率。实事求是地讲,这些年我们有50%以上的案

件没有侦破。大案、命案一般都侦破了,但今年有一起命案没有破,这在当地引起了不

安。

另外,在去年9到10月,瓮安县城就连续发生了四起爆炸案,让人们恐慌不已。爆炸都

是发生在城里,三起是把炸药包放在楼梯间引爆,一起放在小路上引爆,都没有造成人

员伤亡。可以看出疑犯是想造成社会影响,不想伤人。

我们分析原因主要是对政府部门和公安不满,对社会不满,想要发泄仇恨和气愤。因为

没有侦破这起连续爆炸案,民众对公安的埋怨很多,大家觉得社会不稳定,觉得公安人

员都没出息。公安的威信自此扫地,这是我们的责任。

但作为公安,这两年我们的非警务活动比较多,这不是我们的问题。比如,遇到群体事

件就出动警察,这种“得罪”老百姓的事,都得我们去做。

我计算过,这几年,针对群体事件,我们出动百人以上的大行动就有五次。这其中包括

矿权纠纷、移民搬迁、房屋拆迁等等。我们几乎把人都“得罪”完了。

比如2004年,为移民纠纷,我们一年里就出动了好多次。最后造成移民包围了龙潭乡政

府。我还记得那是2004年12月16日,那天差不多有五六十人去砸乡政府。

起初,是副县长带着一帮干部去做群众工作。移民们不理解,不让官员走,扣下了。我

们公安赶去营救,怕矛盾闹大,没敢进去。后来,县长、县委副书记都下去,全被扣下

了,不救不行。

解救时,警察和移民发生了冲突,最终伤到了几个移民。我们刚出来,就听说移民组织

了上百人,把乡政府给砸了。

2007年10月以后,县里把移民安置到城里,他们开始建房子。一些移民和开发商私下达

成协议,开发商帮助们建房子,不要钱,建好后的房子双方分。

这个事情,县里的某些部门可能早就知道,他们不管。当有些房子建到五六楼了,这时

候才说他们违规,要强制拆除,城里一共涉及两百多户,又让我们去,搞得我们在库区

移民中,抬不起头。

我曾经和县里的一位书记一同反对,觉得不能再这样伤害移民了。

中国新闻周刊:你觉得公安的权威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申贵荣:我们的权威早就没有了。我们机关经常被冲击,比如,去年4月,玉华乡村民

和矿产开发商发生矛盾,我们去调查,最后以扰乱社会罪,抓了几个村民。这下子,玉

华乡的村民不干了,一下子纠集了好多人来冲击我们县公安局刑警大队。

我当时正因膀胱癌在医院开刀,听到这个消息非常悲观,做了这么多年警察,出现这种

事,真是公安的耻辱。

记者:6年来,你对瓮安的治安什么印象?

申贵荣:瓮安的治安不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吸毒的比较多,登记在册的就有530多

人。实际数字肯定更大。另一方面,这里艾滋病患者也很多。据不完全统计,差不多有

100多人。这个数字相当惊人。

中国新闻周刊:为什么各方的社会矛盾都在这两年集中地出现了?

申贵荣:随着瓮安经济的发展,这两年建水库,安置移民,工作从2004年开始,一直到

2006年才逐渐平息下去。而其后的持续一年多,移民们在闹。

另一个是磷矿,瓮安的经济建设主要靠它,这两年矿业发展越来越大,老百姓冲突就越

来越多。

瓮安还有煤,这两年煤价疯涨,矿主与当地老百姓的关系日益脆弱。双方利益出现冲突

,政府就让公安介入。

记者:当地人都说这里公安打黑手段偏软,比如玉山帮,在这里生存了近20年了,你怎

么看?

申贵荣:瓮安黑社会比较严重,没有将黑社会打压下去,这是我的责任。2005年初,我

们就意识到带黑社会性质团伙在这里比较严重。

于是,我们在全州第一家成立打黑除恶办公室,局里调来一批尖子组织打黑除恶的专项

斗争。起先效果还是比较明显的,还是打掉了一些团伙,但到后来,遇到玉山帮这个团

伙,我们明显感觉力不从心了。

我们认为是领导的问题,于是换了好几个。到最后换了一个搞禁毒的领导,总算才摸清

楚这个帮派的组成。

记者:你认为打黑不力的原因是什么?

申贵荣:我和政委曾分析,我们觉得是当地人办当地案件,打不开情面。

因为本地公安认识黑帮的人,尤其是黑帮的老大。我们虽然没有查清楚到底哪个人被腐

蚀,但可以肯定地说,公安内部的人和黑帮之间,是有纠结的。

有一次,我们组织刑警队的人去抓赌,把人组织好了,由于赌博在乡下,从城里要走1

个多小时的路。结果,我们才出动了10分钟,线人就打电话过来说,赌徒已全部跑了。

记者:2002年你来这里的时候什么样?

申贵荣: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组织上当时让我来这里时对我说,那个地方很复杂,你

个老同志过去,去压压阵。没想到最终这个结果。

家园 接任的公安局长也是外地人么?还是换成了本地出身的了?

其实换个头也没用。

结果,我们才出动了10分钟,线人就打电话过来说,赌徒已全部跑了。

整个一无间道啊。当地派出所不抓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市刑警队出动也在人掌握中,这还怎么玩?

家园 花赞记账党

看起来这个地方真复杂啊.....

家园 既然不为民做主,那么回家卖红薯也不冤枉
家园 记账,南方的报道

目击者还原瓮安死亡事件演变成骚乱过程

2008年07月09日

南方人物周刊

  6月28日的瓮安:一起死亡事件是怎样演变成一场骚乱的?

  本刊记者 郑廷鑫 发自贵州瓮安

  自从6月21日李树芬死后,杨刚经常会来河边停尸的地方看看。因为,这个落水少女的尸体就是他从水里捞出来的。

  那天晚上,他正在家里商量着去打牌,妻子进来跟他说:“之前跟你下过乡的那个男孩的妹妹掉水里了。”向来“爱管闲事”的他立刻和妻子出门去看情况。但是,因为走错路,凌晨一点多才到了河边。

  到达的时候,消防队员刚好离开,只有两个警察还留在现场。杨刚让警察“看好三个嫌疑人”,又打电话给119要求支援救援工具,对方的回复是“没找到工具”。只能靠自己,他找来汽车轮胎充了气再下水。

  西门河的水并不急,但有三米深,夜晚的时候,大堰桥四周一片漆黑,没有路灯,也没有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所有的风花雪月。桥的附近是一片苞谷地,再远一点有一个废弃的机械厂,晚上12点的时候,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再难有其他声响,静谧得让人心里发毛。

  靠着摩托车的大灯照着,杨刚一个人在水里捞,没有其他帮手。一直捞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勾到了一只脚,再顺势往上拉,女孩的尸体终于被拉上来了。这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四十分。

  被捞上来的李树芬穿戴整齐,但脸上有伤痕,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让别人把她的眼睛合上。”

  第一次尸检的时候,他到了现场,但那时“已经检得差不多了”。而每天都有很多群众聚集到河边,“主要是抱着同情心给家人出主意。因为瓮安这个地方,很多时候上访都没有结果,大家想借个机会上访,把瓮安的事情搞清。”

  但是,28日下午,当他来到河边的时候,发现气氛已经悄然改变了。一个矮矮胖胖的人拉着白布在写字,写着“为人民呐喊申冤”。聚集的群众开始多起来,到了3点左右,“连河对面的人加起来有两百多个”。

  群情汹涌起来,人们开始向县委大楼行进了。

  晚上不敢出门

  就在河边群情汹涌的时候,敬铁民的生活还和往常一样,在卖水泵的小店里坐着,消磨着生意凋敝的时光。他的心情并不好,因为就在两天前,他刚遭到了抢劫,这是他来瓮安后第二次遭遇抢劫了。

  6月26日晚上10点,敬铁民正在清理店里的水泵,突然有两个戴着面纱的人闯进小店,一进来就把门拉上,一人掏出一把手枪,指着敬铁民一家三口的脑袋,“不许动,动的全部枪毙。”听上去是瓮安口音。然后把全家人绑起来,喝令他们把钱拿出来。在搜刮了一千块钱和两个手机后,两个匪徒转身出门,临出门时回头再补了一句:敢报警就把你们都毙了。

  一家人还是报了警,打了110后,对方要求他们打另一个电话,敬铁民怒了,“这是你们应该管的啊。”挂掉电话等了五十分钟,警察终于上门来。录完口供和拍照后就离开了,再也没过来,也没有任何答复。

  瓮安治安不好是当地人的共识。很多人“晚上都不敢出门”,晚上的路边,“可以见到有人拿着砍刀走来走去的”,小店下午都会很早关门。2005年的一天,就在白天的时候,有两个30岁左右的人曾经闯进敬铁民的店里问:“有钱没? ”他很强硬地回了一句:“没,你们再来我就拿铁棍打死你们。”第一次遭遇抢劫因为他的强硬而避过了。

  28日下午3点多,还在郁闷中的他看到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告诉他,很多群众去公安局和县委大院前面*了,因为一个少女死得很奇怪,大家都要去找政府要个说法。他依然坐着,没有出门,“我很怕啊。去的多是当地人,我们是外地人,不敢出去,自从被打劫后,白天一个人坐在店里都会害怕。加上刚刚被抢,心情也不好,就不想出去凑热闹了。”

  但是,像他这样逃避的人并不多,人们还是纷纷涌上街头。隔着一条街的公安局那边,聚集的人群已经越来越多。

  很意外,不敢相信

  下午4点,正当人群开始拥挤起来的时候,瓮安三中初二六班的学生张晓雨刚刚考完这个学期的最后一门试,而她的同班同学李树芬,已经永远不能再和她在同一个教室里考试了。

  6天前,就在李树芬死后的第二天,李树芬的好友王娇回到学校上课。她在班上跟同学讲了李树芬溺水身亡的消息,张晓雨“很意外,不敢相信”。因为李树芬长得不错,平时在班上的人缘也不错,大家觉得“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可能就这样死了”。

  很多同学在背后议论纷纷,不相信王娇张晓雨也是一样。她曾经和王娇坐过同一张桌子,桌子中间画了一条界线,每当她不小心越过“边界”的时候,就会被王娇打。两个人经常为了一件小事情而争吵不断。

  25日,张晓雨到河边去看过李树芬停尸的地方,看到同班同学躺在棺材里,“和平时差不多”,但有其他同学说,李树芬穿着王娇的衣服。

  李树芬的死亡在这个小县城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有人说,李树芬自杀是因为被父母虐待。张晓雨的母亲兰正荣向女儿求证,女儿的回答是:她比我还胖,怎么会没吃没穿呢?

  不过,瓮安三中的期末考试还是在24日如期开始。王娇并没有参加,“好像校长不让她考试”。考完最后一门物理后,张晓雨回到家里睡觉。这个时候,母亲兰正荣已经跟着人群去看热闹了。下午三点多,在农贸市场做生意的兰正荣看到很多人往县委大院跑,听说有人围攻公安局,便跟着去看热闹。

  现场已经乱成一团糟,警察局里还没有人出来。看了一会,兰正荣便回家了。到了家里,看到女儿正在睡觉,把她叫醒,叫她去看热闹,女儿摇摇头。

  这个时候,公安局前面的汽车开始烧起来,相隔不远的市场里,母女俩已经能闻到刺鼻的味道,眼睛也开始受不了, “睁不开了,很刺激”。兰正荣想再去看看,回来的人喊着:“不能再去看了,好怕。”

严重的骚乱

  真正严重的骚乱才刚刚开始。

  杨刚从河边回家后,始终放不下心,又来到了县委大楼,看到大楼前已经聚集了两千多人。人群开始一窝蜂往公安局大楼涌去。

  一百多个学生走在最前面,带头的是两个十几岁的小孩。他们用两根竹竿串起写着“为人民呐喊申冤”的白布,扛到公安局大厅。警察出来说话,把小孩赶出来,但外面的人群已经挤成一堵难以移动的人墙,带头的孩子被拿着警棍的警察强行往外赶,又没办法往后退。在前有截后又堵的情况下,有的小孩在推挤中受伤了。

  大人开始对警察的粗暴看不过眼了,有人上前跟警察理论,情势开始激动起来。“当时如果有警察出来解释,可能情况会好一点。”杨刚说。

  不过,警察并没有解释,还在公安局门口拉上警戒线。在僵持了几分钟后,后面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觉得这事情不公平,要讨个说法,骚动的人们又开始冲击警戒线,一次,退回来。再一次冲击。

  第二次冲过警戒线的时候,在人群中的杨刚看到公安局的牌子在摇晃——有人在拆公安局的牌子了。几分钟后便把牌子拆下来。

  警察又出来往外赶人,人群再次后退。后面开始有人扔果皮、泥土,整个局面完全失控了。人们开始把车掀翻、点火。

  到了下午6点,公安局大楼已经烧起来,县委大楼前面的车也被掀翻,楼还没被烧,但现场已经聚集了一两万人了。一直旁观的杨刚知道,“场面已经无法收拾了。”

  他也已经挤不进人群里了。消防队员过来后,年轻人开始跳上消防车,追着他们打,几十个人围着十来个消防队员拳打脚踢。杨刚看到一边消防车上还有一个队员坐在驾驶室里,便把门拉开冲着他喊:“你不怕死吗?赶快把衣服换了逃走。” 几个群众便掩护着这个消防队员逃跑了。

  骚乱开始变得无法控制的时候,宋杰洁也到了现场。在瓮安二中上高一的她刚好考完历史回家,便听到邻居家的大人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公安局被人砸了。

  到了公安局时,大楼的第一层已经烧起来了,还有人在砸楼,“大人砸倒比较少,主要是小孩在砸,可能是初中的,我们高中的还在考试。”而且,每砸一下就有群众在欢呼:“烧得好,砸得好。”

  看了半个小时后,更多的人涌来了。宋杰洁的嫂子害怕她被挤倒,便拉着她回到住的地方——她们都住在刘金学家的屋子里。“溺水身亡”前的李树芬,也是和哥哥住在刘金学家的出租屋里。

  不过,虽然住在对面,宋杰洁并不经常见到李树芬。“她平时很听话的,放学就回家做作业,很少见到她和男孩子出去玩,也没看过她喝酒。”

  大人们也一直在讨论,各种说法都有。而警方的第三次尸检结果已经准确无误地告诉大家,这并不是一起此前所传的奸杀事件。

  贵州省委书记石宗源此前表示:这次事件直接的导火索是李树芬的死因,但背后深层次原因是瓮安县在矿产资源开发、移民安置、建筑拆迁等工作中,侵犯群众利益的事情屡有发生,而在处置这些矛盾纠纷和群体事件过程中,一些干部作风粗暴、工作方法简单,甚至随意动用警力。他们工作上不作为、不到位,一出事,就把公安机关推上第一线,群众意见很大,不但导致干群关系紧张,而且促使警民关系紧张。加之有的领导干部和公安民警长期以来失职渎职,对黑恶势力及严重刑事犯罪、群众反映的治安热点问题重视不够、打击不力,刑事发案率高、破案率低,导致社会治安不好,群众对此反应十分强烈。

  (文中部分受访人姓名为化名)

家园 看来 南方没嗅到什么刺激性的味道

这一篇报道很敷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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