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浊浪淘沙尽 - 二十年前的事 -- 庄户人家
在左派中间,有一个“反邓左派”,他们把反邓放在第一位。这些其实是好人,就是政治斗争能力有点糟糕,总是被忽悠。这次他们又被忽悠了。
苍蝇本来就是喜欢逐臭的。
当时腐败,官倒就是鸡蛋上的缝。这个缝隙是谁造成的?要弄清楚。。。
不知道这个组织在之前之后的成员是什么遭遇?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所以蛋的责任是第一位的,苍蝇反而是第二位的甚至是没责任了,这是传统的错误逻辑。
照这个逻辑,你被歹徒砍了是因为你没有锻炼好身体,你的责任是第一位的,歹徒的责任是第二位的甚至是没责任的了。
更极端的,日本鬼子入侵中国,第一位的责任归于蒋介石没有把中国领导好,日本鬼子的责任是第二位的甚至没有责任了。
你这个逻辑是荒谬的。第一位的责任当然是苍蝇、歹徒、日本鬼子的。
拿人体来说,病毒是个客观存在,人体的强壮程度和免疫系统的强度(内因)将决定着人体是否能战胜病毒,也就是马哲所说的内因将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日本入侵并不只发生在民国,而是一直都存在着野心,否则哪里来的倭寇?正是因为民国时候内因烂到骨子里了,所以才让鬼子得逞.
这不是挺简单的逻辑么?怎么到了你这里被搞得这么复杂?
内因外因哪个主导其实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否则就是扯皮。你什么都搞“内因决定”,那我也能什么都搞“外因决定”,最后就扯不清了。
例如,你说病毒,那我就说你干嘛说“病毒是个客观存在”啊,你把病毒杀光不就结了。无菌室又不是造不出来。同样的,你把日本鬼子杀光了也行啊,或者把他们都改造了思想,等等。
所以扯内因外因,最后就是扯皮,就是秀pg。你pg在哪一边,你就说它是个“客观存在”,骂了也没用所以不用骂,而你pg不在的那一边,就是能做到更好没做到,就是该骂。
抢了武器以后,还胁迫部队首长带头,首长不得已,只好签名同意 ---- 黎元洪。
不可以用哲学上的外因和内因哪个是第一位判断是非,因为是非是相对于立场而言的,立场决定是非,也就是说是非是由利益决定的
内部敌人的危害性往往大于外部的敌人,不论内部敌人是如何产生的,是幼稚,是愚蠢,还是别有用心的内奸,因此,各国都有内战,而且内战往往是最残酷的战争
我批的是你用的一个词语:“保守势力”。
我当然知道谁一再在说坚持之前毛时代的社会主义为“保守势力”。
“保守势力”在马恩的语境中当然是一个贬义词,在毛的语境中当然也是。
你现在不加鉴别地就继承了改开势力的舆论砸蛋,显然是你被渗透的表现嘛,除非你骂我们是自作多情误把你当做了“自己人”。
至于他们为啥把坚持毛时代社会主义者表达成“保守势力”,不用我解释吧——潜台词显然是要告诉你他们复辟后的社会形态反而是“进步的”,你接受这样观点吗?
你要是接受那些,那我就向你道歉我的“自己人”和“渗透”俩词都是自作多情了。
如果你不骂我自作多情,你说的什么目前的政权在谁手里不影响我对你被“渗透”的判断。
至于你后面谈的“方针、策略”可超出了刚才的讨论范围。
这种相信就如相信我自己一样。
人家只是说要确认邓的责任,是多大就多大,而不是因为外部有敌人就忽略内部敌人。
比如我吧,我就认为,外部敌人及其走狗那是一千一万个要打,邓一样要一千一万个要倒,不倒不足以复兴中华。
就会认为达雅的态度是值得大家接受的。
问题是达雅是真实的认识还是“策略”——这是试金石
我对邓是55分看待。
别人的责任我没忽略啊,我只是强调邓的主要责任而已。
民间广为流传,一句话总结就是,赶鸭子上桥。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多说也没用。
各人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心里也都清楚。
大事件是激进跳船派和稳健跳船派之间的一次大冲突,理想主义的修船人却成了他们内讧的牺牲品。
激进跳船的,不管另一条船能不能够得着,反正不要现在这条船了,立即要跳;稳健跳船派呢,还是要慢慢来,是要等船靠帮的,尤其是要等有把握跳进驾驶舱。
因为目标一致,为了对付旧的守船派,稳健跳船派就和激进跳船派联手了。无论胡赵,还是当时的意见领袖,其实都是邓在文革后支持、提拔和纵容的。
在当时的大气候下,左派力量和体系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没有了共同的敌人,跳船派内部的路径差别成主要矛盾了。学生运动一起,这两派就翻脸了。
那场群众运动有其合理性,甚至一段时间内,反腐整党还是形式上的主题。但是,运动的领导权一直掌握在激进跳船派手里,前期是民间激进领袖,后期是党内激进跳船派的领袖。激进跳船在中国并没有足够的群众基础,当运动的领导们投机性的把旗帜改为拥护党的领导、坚持社会主义、反腐整党后,才赢得多数市民和学生的支持,运动才得以扩大和持续。也因此,这场运动的性质复杂化了。
运动的参与者多是纯洁的、热情的理想主义者,是反对腐败、反对专制主张修船的人,而镇压者则是腐败、专制的稳健跳船派。但是,在社会主义失败论和怀疑论的时代背景中,自发的修船人没有意识形态的主导权和运动的领导权,运动发展下去,最终的激进跳船换旗及随后的内战动荡是必然的。
因此,邓的作为实际上是稳健跳船派打退了激进跳船派的盲动冒险。让人痛心的是,这场跳船派内部的冲突,流淌的却多是理想主义的修船人的鲜血。
而内讧的跳船派们,在随后的年代里重新吹起了集结号。这个号声,在当下的重庆事变中达到了高潮。
留给人们的疑问是,他们会不会又内讧呢,而主张修船的人们这次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