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浊浪淘沙尽 - 二十年前的事 -- 庄户人家
好像是他就是分析一下时代变迁,意识变化的状态。
当然,这种状态长期存在而且形成时代特点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地成了社会问题。
是社会经济基础发生了变化,一部分人要区分与另外一部分人的社会身份,才有所谓贵族的称谓。
以前的贵族是生出来的,老毛扫清一切牛鬼蛇神后,除了小岛上和海外的某间公寓里,是鲜有人信什么贵族的,想含着银匙出生也找不着娘。改开后,私有的确立,财富的集中,这些先富们自然有其独立的社会政治经济的要求,就有了社会身份区分的必要。在这个背景下,什么贵族什么精英,就沉渣泛起。在当下的中国,贵族不是什么国王一声令下,操起长矛身先士卒的去打秋风的欧陆风范,也不是什么忧国忧民,失谏投江的先古士大夫的高风亮节,就是一股冒着铜臭酸腐的附庸风雅的挂羊头卖狗肉的暴发户要求认同的哀嚎。
所谓贵族,从古人的肉食者鄙,到劳动者光荣,从来就不在中华文化中享有什么不可企及的地位。
比如“十二月党人”一词,近期他用了多少次了,太祥林嫂了,不就是虎王有次谈及于此嘛,都是正常的议论,结果这位跟抓住了什么似的,喋喋不休喋喋不休,几乎每贴必喋“十二月党”。
另外,他的帖子看多了,会觉得这世界没好人。
一般来讲,花边花絮群众喜闻乐见,也容易,一旦立论就容易出现偏差。
80年代铺天盖地的伤痕文学,一直至本世纪初都没有消停。六七十年西方将海德格尔重新被捧得很高,于是随着西学东进,八十年代开始了“存在主义”热,烧到最后就是88事件前几乎所有名牌大学的学生都沉迷于存在主义,即使不明白存在主义为何物的,他会跟潮流沉迷于存在主义小说一类的文学作品,88过后更热,因为文人们又一次见识了威权对个体存在的“忽视”,于是他们寻求将存在主义与伤痕文学结合起来,以文革之中“个体存在被极端忽视”的沉痛记忆来影射当下。
98年,据说是流亡至法国的高行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一个人的圣经》中说出了这样绝决的话(大意如下):只要毛在那个国家还被当作神当作上帝来祭拜,我就永远不再回去。这个小说,以其逃亡法国的一路情事为线索,陆续阐述了自己先后与七名女子(好象其中六名是外国性开放女吧)的情事。
说实话,通篇都是伤感、痛苦,以及对个性绝对自由的顶礼膜拜,但里面没有历史、没有背景、没有思考,只有剪影和悲情,将希望简单寄托在自我构造成的“自由个体”之上。小知识分子自闭、浅薄、不敢正视历史极度自恋的本性显露无遗。
有个趣事,韩少功曾去法国劝过高,席间高断然拒绝回国,适逢记者采访,高要求记者将镜头从其面孔一侧偏下向上拍摄,认为那样可以充分表现一个文人的孤傲。后来一次,看到高接受诺奖的镜头,发现其背有些佝偻。
套用老毛的话 ”内因是根本,外因是条件,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 。
如果卡扎菲们有象老毛一样的支持,他们也不会有那样的下场,当年老毛的外部压力可比卡扎菲们今天的大多了。
你这个左派怎么把祖师爷的矛盾论都给忘了? 哈哈!
另外文化精英和别的精英还不太一样。高行健属于被边缘化的,属于流亡者,和贵族并没有什么关系。
欧洲贵族是什么呢?就是那种有特大庄园、城堡(注意,是特大型,别想像成中国的别墅),自己不工作,有固定收入来源,大多是皇亲国戚,然后一个特征是包养文艺哥(他们自己不是艺术家,这点老E讲得不对,他们是包养)的那种。这种历史产物基本上都被消灭了。
欧洲贵族在经济上、文化上、政治上具有的这些特征,在中国是不可能复制的,离中国现实很远,毕竟时代不同,国情不同。中国现在以及不短的将来只有爆发户。
宽容,统战,旗帜,以及其他(附)--资本主义没有小资(一)
--这是解放广场的时代。--
小资这个词,与文青一起,现在大概已经成了虚荣与浅薄的代名词,被人避而远之唯恐不及。这与八九十年代全民皆是文青,人人俱是小资的故作高深比起来真成了鲜明的对比。小资么,从字面上理解,自然是小资产阶级的意思。中国的小资文青在八十年代兴起,与改革开放同步,看起来倒真是切合了从社会主义转向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历程。
要说起中国的小资与文青,不得不提到的就是过去的一个叫做《读者》的刊物。《读者》创刊于八十年代早期,最开始的时候叫做《读者文摘》,显然是把自己定位于美国《Reader's Digest》的翻版。当然,后来美国《Reader's Digest》准备进入中国了,于是中国的同名杂志不得不改了名字,就从《读者文摘》改成了《读者》。在名字上翻版《Reader's Digest》,其实在内容上也是一样。《读者》(或者《读者文摘》)每一期的内容,不外乎与《Reader's Digest》大同小异的“心灵鸡汤”式的文章。至于什么是“心灵鸡汤”么,说起来与西西河的日记随笔或者人文艺术大体差不太多,反正小资也好,文青也罢,读了之后多半都是要莫名其妙地伤感上那么一阵子的。
《读者》(或者《读者文摘》)正式创刊之后,很短的时间内就在国内获得了空前的畅销。到了八十年代后半期,《读者》已经是横扫国内其他任何杂志,成了八九十年代全民皆是文青,人人俱是小资的那一时期广大中国人最重要的精神食粮。与《读者》在中国的所向披靡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心灵鸡汤”的老祖宗《Reader's Digest》在美国的每况愈下,眼看就要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了。这样的现实,不得不让人感到疑惑:怎么小资在中国这个新兴资本主义国家大行其道,在美国这个老牌资本主义帝国那里反而没落了呢?
其实对八十年代的小资文青们来说,相对于《读者》的略显平淡,可能《上海电影译制厂》才是真正让平民中小资文青们如痴如醉的东西。当时《上海电影译制厂》的片子范围比较广泛,一部分是美国好莱坞的老式电影,一部分是苏联的老式共产主义及半新式社会主义电影与电视剧,还有一部分是其他国家的电影与电视剧。
在这里特别要提到的还有南斯拉夫的电影与电视剧。美国与苏联是当时的超级大国,文化影响力当然也水涨船高,中国人想看美苏的电影,其实不足为奇,然而南斯拉夫则很特别。在那个年代对小资文青们来说,单是“南斯拉夫”这个浪漫、优雅、富有诗意的名字就足够让人心驰神往了。而且不要说小资文青们了,就是咱们的那位为人朴实低调,从不爱慕虚荣,绝没有小资文青那些调调的江泽民同志,对“南斯拉夫”这个名字都有着一股子莫名其妙语无伦次的亲近感。甚至到了九十年代末,这样的亲近感让江泽民同志在南斯拉夫生死存亡的关头挺身而出,即使是牺牲了中国大使馆都在所不惜。江泽民同志尚且如此,“南斯拉夫”这个名字在那个时代对中国人的影响也可见一斑了。
《上海电影译制厂》的这些电影与电视剧在国内的译制与播出多数是同时的,但其中其实也有很大一部分电影(特别是老式电影)是在八十年代之前、甚至包括文革时期译制的。只不过那时候咱们天朝的那些伟大、光荣、正确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出于人民群众可能受到思想毒害的考量,决定《上海电影译制厂》译制的电影不对人民群众公开播放,而是限制在达到一定级别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那里播放。毕竟“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不是人,而是圣人啊!想来也只有钢筋铁骨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才能抗拒外国电影的毒害么。
改革开放之后,我们的那些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毅然做出了让中国从社会主义转向资本主义的伟大决定。既然是资本主义,当然就要让人民受到资本主义的腐蚀,不,应当是当然就要让人民受到资本主义的熏陶才对。在此之后,《上海电影译制厂》那些早就译制好却没有播出的、没有毒害的外国电影么,当然就可以对外向群众播出了。
(待续)
宽容,统战,旗帜,以及其他(附)--资本主义没有小资(二)
--这是解放广场的时代。--
说起《上海电影译制厂》,很多人马上就能提到几个耳熟能详的名字:童自荣、乔榛、丁建华。。。特别是童自荣,在很多人的心目中这位配音演员那可是比绝大多数电影演员都要当红的明星。2003年的时候童自荣与乔榛丁建华反目成仇,起了不小的风波,让不少《上海电影译制厂》的那些小资文青们很是叹息。不过,这就是题外话了。
大概在二零零几年的时候,有一次丁建华接受采访,大概是丁建华年龄大了有些糊涂,居然偏离党的改革开放路线,说出了一番很是不伟大、不光荣、不正确的话来。
当时丁建华感慨地说:还是社会主义大锅饭容易出艺术精品。为什么呢?丁建华进一步解释,在伟大光荣正确的“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或者说资本主义时期,什么都讲效益,所谓效益么,其实就是“怎么干来钱快”就做什么。这样的情况下,难免为了来钱快而只提费效比不讲质量。而艺术要出精品偏偏就只能多讲质量少提费效比,这么一来,现在的艺术精品难免就少了。而社会主义大锅饭时代,大家的工资都差不多,钱那里没什么追求,就算想追求钱也不回来。在吃饱了没事干的情况下,只要还有一些追求的话,当然就更容易“精益求精”,那么也就容易出精品了。
丁建华的这番感慨,其实倒是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小资或文青难道真的是资本主义的产物么?为什么随着中国资本主义的深入,群众却越来越浮躁,小资或文青的氛围却越来越淡薄,以至于丁建华都要大发感慨,与坚定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中央保持不一致呢?而到了美国这样的资本主义帝国,为什么小资或文青干脆就没了土壤,以至于连《Reader's Digest》这样子一等一的小资都揭不开锅,办不下去了呢?
其实回过头来看,八十年代兴起的小资文青,难道真的只是八十年代才突然出现的么?把时间往前播,六十七十年代的中国人,难道不是一样的小资文青么?让人激动向往的“苏联红军”,气势恢宏的“苏联歌曲”,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苏联文学”、“苏联电影”、“苏联爱情故事”,甚至提到苏联的时候都要亲切地拉近距离“人家苏联。。。”,这样的情形,与八十年代的小资文青那里有什么本质区别?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把主角从“苏联的革命同志”换成了“欧洲的贵族”,把“苏联革命时期的文学”换成了“欧洲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的文学”,把“苏联的革命同志艺术家”换成了“欧洲贵族音乐家”、在让孩子弹钢琴的时候,把“苏联革命同志谱的曲子”换成“欧洲贵族音乐家谱的曲子”。最后就是在风格上,把高贵而雄壮恢宏革命的苏联背景换成了同样是高贵但却优雅绅士田园的欧洲背景罢了。
高贵而雄壮恢宏是社会主义苏联的特征,那么高贵但却优雅绅士是资本主义欧洲的特征吗?其实完全不是。高贵、优雅、绅士那里是资本主义,根本就是欧洲封建领主制度延续到资本主义革命的“前夜”,才可能有的情形么。雨果小说中的“欧洲贵族”,不就是在欧洲资本主义革命的“前夜”么?
再比如简奥斯丁的那些让小资文青心领神会的小说中田园气息浓厚的绅士,怎么可能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过的下去?残酷竞争的资本主义社会不进则退,那还容得下闲情逸致的“贵族范儿”?残酷竞争的资本主义社会稍有不慎就让世界首富都可能在短短几年内沦落成为一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富之家,还那里等的起“三代”的时间培养虚头巴脑、虚无缥缈的贵族“气质”与“传承”?
闲情、逸致、精品、优雅、绅士,这些小资们心驰神往的特质,在欧洲封建领主制度与资产阶级革命的变革时期可以存在,在社会主义大锅饭与资本主义改革开放的过度时期也可以存在,唯独在残酷竞争彻头彻尾的资本主义社会,比如说中国的当下,却断不可能存在。
八九十年代的小资文青们可以在闲情逸致的工作之余感慨一下让人伤感的爱与哀愁。今天的小资文青们在每天的工作压力压迫下那里还来得及伤感爱情?就算有时间,怕是也只余下二奶、小三、婚外恋罢?。
八九十年代的小资文青们让孩子学习钢琴是为了培养虚头巴脑的“气质”。今天的小资文青们还那里顾得上那么多?赚大钱娶美女才是孩子该有的追求。就算是孩子学习钢琴,无非也就是两条路,要么家长辞去工作陪孩子从四五岁开始在北京音乐学院那里八九个小时从早弹到晚,十五六岁之前就成为音乐家;要么每天让孩子学习一两个小时短平快,好在高考时多加几分。。。至于现在早就落伍的那种八九十年代让学习钢琴培养“气质”的思维方式。。。中国现在这个彻头彻尾的资本主义社会,还容得下这么闲暇么!
中国的小资文青们,生错了社会,也生错了时代。
对个人而言,杯具的吧其实不在于是否拥有精英意识,而在于是否有自知之明;对社会整体而言吧,杯具的也不在于社会上层的精英意识,而在于对阶级矛盾的误判。
中国的官二、富二相对于欧洲的血统勋贵来说也都暴发户。暴发户的问题往往就在于子女的教育上,往往子女从小长大带有精英意识,但是疏于对他们管教就会导致严重的杯具。膨胀的野心和不相称的能力就会成为杯具的根源。子女不如爹娘的现象往往并不罕见,而欧洲的那些流传时间较长的勋贵多少也是在子女教育方面能够尽量保持不出现——黄鼠狼下老鼠——一代不如一代的情况。
社会要分出阶级本不可避免,但是要避免的就是权力的血统传承。血统传承的后代,其才干与其精英意识往往会不大相称。
因为现在“精英”臭了。其实一个国家必然存在菁英力量,这个是好事,中共在最纯洁最健康的时期不就是中国的菁英力量嘛。对此问题,我以前讨论过。
这就好比明朝的灭亡,有人认为明朝自身的腐朽堕落是最主要的原因,有人认为最主要是因为八旗兵的战斗力强悍,有人认为是李自成造反,有人认为是吴三桂投敌,超大以前还曾经有个帖子专门讨论过这个问题,得票最高的是因为崇祯昏庸无能杀了袁崇焕。每一方都能为自己的观点列出个一二三来,我们只能说这是个人判断的不同不能说哪一方的观点是虫。我个人就认为明王朝自身的腐朽堕落是决定性因素是内因,其它的因素都只是外因只是加速了明王朝的覆灭。
回到阿拉伯之春问题上,我同样认为卡扎菲、穆巴拉克的残酷专制独裁统治是他们最终灭亡的内因是决定性因素,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失去了民心,不然为啥会发生小贩自焚的惨剧而且迅速引起公愤,你非要说小贩自焚也是美帝精心策划的大棋那我也没证据反驳你,就像如果你非要说中国人自焚抗拆迁也是美帝精心策划的,以此来否认当局已失去民心的事实我同样没证据反驳你一样的道理。在阿拉伯之春中西方势力的介入是外因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加速了卡穆的灭亡。所以我认为老E说卡扎菲穆巴拉克的灭亡反映了人民的意志是没错的,西方只是起到了顺势而为推一把的作用。
美帝对古巴和委内瑞拉何曾停止过颠覆和介入,但为什么一直成功不了呢,不就是因为这两国领导人相对比较重视老百姓利益得到了大多数人民的拥护吗,内部没出问题西方再怎么使尽手段也没辙,假如哪一天卡斯特罗查韦斯去世后继承者像卡扎菲穆巴拉克一样推行残酷统治失去了民心,到时西方只要随便吹口气保证他们马上和卡扎菲穆巴拉克一样的下场。
周总理不是个东西,贺总不是个东西,花帅不是个东西,邓不是个东西,jz不是个东西,hw不是个东西,b也不是个东西,资本主义不是个东西,社会主义在您眼里也不是个东西,资产阶级不是个东西,小资文青也不是个东西,您就是诋毁一切,巴望ZF垮台你高兴了。
苹果也是从和你一样的小公司开始的,有区别的只是CEO和员工的个人能力和能量问题。
当年的苏联,今天的tg,包括现在的古巴都是不是社会主义国家,最多就是挂着社会主义羊头,买国家资本主义狗肉的资本主义国家。
苏联的工业化从来都没有领先过世界,基本都是跟随式的发展,基本上就是西方有啥,苏联学会啥,创新在军事方面有一些,但是缺乏在工业产业链上做出系统性的贡献。到了70年代,美国开始发力信息产业的时候,苏联没有跟,据说苏联特意开大会讨论过。然后十年以后,美国PC成型,移动通信开始起步的时候,苏联发现自己要硬件没硬件,要软件没软件,话语权完全没有的时候,已经彻底晚了。而美国利用信息产业的进步,在生产效率,产品更新速度上完全超越苏联,再利用苏联的一系列错误,导致91年苏联彻底解体。当苏联人民以为自己穿过铁幕就可以搭上物质享受的快速通道的时候,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当年苏联没有跟随美国的信息产业,也是有原因的。第一,当年苏联的石油红利惊人,第二,信息产业其实并不是生产力发展的主线,生产力发展从来都是以能源利用方式变革为主线,信息产业的升级最多就是从3.0变成3.2,而不是变成4.0。而美国为了维护石油美元的地位,特意利用核能事故彻底把核能利用停滞。倒是现在的tg又是3代核能,又是快堆,又是可利用核聚变,以当年美国的地位和能力,如果没有私心完全可以比现在的tg干得更好。能源革命是搞社会主义的基础,没有生产力本质变化,社会主义缺乏物质基础,很难实现。
但是当今世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为了维持自己一小撮国家对世界的统治,利用版权,技术话语权,搞技术垄断,甚至打击不利用自己统治的技术创新,使得这个世界要进入社会主义国家,不得不需要像苏联,tg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伪社会主义国家。不过这种国家要在社会主义(有时候更像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走钢丝,一着不慎会导致满盘皆输。苏联被帝国主义的力量诱惑,自我堕落成一个帝国主义国家,沉迷于瓜分世界的虚幻中,又满足于所谓的石油红利,可笑的是石油价格完全在美国控制当中,最后土崩瓦解。tg由于身背14亿人口,不弄出新的产业革命来,好像很难使得自己保持一种比较稳定的平衡,不得不向社会主义狂奔而去,弄得现在对创新,技术自主到了一种变态的程度,似乎有点要实现社会主义的希望。
社会主义不是人类发展的必然结果,有可能人类的发展就像当年的中国在资本主义的门口徘徊几千年而不入一样,也在社会主义的门口徘徊很长时间。这就看人类的福气了。基本上生产力不革命,永远都进不去。
拿着啥名牌包摆样子,参加啥成人礼以混进贵族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