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饥荒岁月里的记忆》连载之二十五:饥不择食 -- 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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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这个城市是厦门;另外上海的断头路,我认为是上海藏私。。。

不过葡萄说的上海到苏浙省份的断头路,我觉得不能这么理解,而是因为上海方面未能整合长三角经济的深层次原因,也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没有当长三角老大的气魄。

家园 好歹也是螺旋上升吧,精英们比群众们更会总结经验吸取教训

您这简直是幻想吧:P

这个当打手的所长还真是惨,群众们还是简单啊,不能深挖罪恶的根源

看您说的似乎比那会还不如,现在的诸侯比文革那会的要厉害吗?OMG

家园 请教NGO算意识形态或者接近有什么说法吗?表面上看多数热

心公益,不是简直算共产主义吗?

家园 昨天一客户和我说他老公太过理想根本不太在乎金钱上的利益。

而她本人和周边的人都说她老公傻不为自己和家人争取更多的利益。唉。。。。这样的人现在反而是另类了。整个社会都出了问题。

家园 花这句“勇气的根源来自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的高度统一。”

希望这次上面能做出实际点的行动不再忽悠P民

..
家园 换句话说,一直保持着这么庞大的随时可以替代的人浮于事

的组织结构么,有没有先进的组织关系创新啊?

家园 物流老师说洋山港在区域布局和天然优势来说不如宁波港

上海要从兄弟碗里抢肉所以要建洋山港,领导是否另有深意等待补充,话说上海要建的纽约大学联校居然全部国内投资,还要圈地,话说那高学费究竟怎么分配啊?

话说物流老师是上海海运学院的本地人,这老师的江湖气居然远多于学院气,他还说大家都不爱往北韩运货,援助物资就不提了,他们连集装箱也要。。。。。

家园 俺认为还是打酱油的人多,俺周围都没见过两类人,不少人连

酱油也不打,忙着赚钱生活休息,时间还嫌不够,看来应该把忙不停的机会均摊给闲着的两类人,还有一种人,尤其是年轻人沉迷在网络中既不赚钱也不革命忙于游戏耽乐,这两类人都在哪啊,俺都没机会见识

家园 这个是个思路问题

先把量做到一定程度,才有可能集聚资源,等资源来了以后,这些天然优势就不占主导地位了,以后上海可以借苏浙的港口继续扩展,这个是当前上海航运中心的一个思路,前面说的断头路问题,必然也一道解决。

家园 而今

江苏有完整的工业体系,浙江有大量民间资本,每年两省输入上海的资金、人才不可胜数,上海在依赖两家输血生存下去的同时,输不起的却是面子。

港人当年和现在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一切搞事,所幸现在上海人的无耻还没到殖民地高等华人的地步,虽然有人正想往那个方向走

家园 别忘了群众力量的两面性,群众力量的阶层性。几十年逆向精英

路线走下来,社会结构和头三十年不同了,不仅在有没有“毛”的区别。两个意思,第一,不能只看到群众力量的消极一面,心虚害怕,不敢面对和引导,导致领导权旁落;第二,群众力量表现与前三十年相比,重点要在不同处,文革的动机是什么,群众参与的目的是什么?今天群体性事件核心问题又是什么?

不怕群众受蛊惑,怕得是以群众路线起家的如今想不明白谁是基本力量、谁的利益最大,以及有没有决心和能力让群众对利益保障前景有信心。至于群众受蛊惑,局限这个本身无解,那只是无可挽救的最终局面。看到有人评价苏东解体,说群众受蛊惑了,也应该承担责任,试问褪变到那种情况了还有的选择吗?可以挽救的力量和能力在哪里?

咱小老百姓多说无用,如今只能继续坐着看,求真神露面。积极点说,料都备齐了,就看后面怎么建法。备料只需蛮力,后面选料和盖楼就需要眼光和技术了。

家园 说得不错!有眼力!……

改开初期那会儿,人大多对‘毛’以及文革,有负面议论。从八十年代中期也就是“价格改革”那时候开始,下面人对官倒这些现象反思,开始有了转变。‘抓大放小’,把中小型国企出卖,让大部分工人下岗,民气进一步沸腾。之所以政改始终迈不开步,恐怕也就是考虑到民心可用不可用的方面。如今向‘左’转的呼声,越来越高,也就是多数人通过反思,总觉得那些虽然是过得苦一点,但总体看来,社会还是比较公平,公正。哪像现时,财富往极少数人手里集中,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反比从前下降了,尤其关系到子女读书,就业,成家,居处等等,无不忧心忡忡!

家园 可这确实是个比烂的世界啊

而不是什么体制问题,OR 民主问题。。。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家园 没经历过这两场饥荒,却一直对着两场饥荒有不同认识

咱这是二十大几往三十奔的80后了,对着两场饥荒完全没切身经历,但是我爷爷和奶奶是10年代末20年代初的河南籍人士,老人家爱讲段子,我也爱听段子,所以从小对这两场饥荒有不同认识。

国民饥荒时,爷爷已经西迁到白区给国民政府打工了,奶奶还在老家,对那场饥荒常听到描述就是尸体遍野,人走在路上随时就饿的倒在地上,死了,接下来就是老鹰……不说了,都懂的。还有就是逃荒人群,树皮草根都没的吃了,吃观音土,便秘到活活憋死的都有……

那三年,家人都在西安了,常听到的是全家大小如何四处找吃的,扒、刨、捡,还别说,真有大家集体带上小篓去附近小河抓螃蟹的事。但是同时一定还伴随这一点,就是给苏联“还债”,什么花生都是拇指大,得用滤网挑选。那个时候爷爷被下放农场劳动,反而有点蔬菜水果甚至肉类的补给给家里。

所以从小我的概念里对着两场饥荒的认识,一个是惨,一个是充满了喜感。(很抱歉我用这样的词,事实上,我爷爷给我讲的所有他毛时代里经历的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他都是笑着讲述的,有的时候甚至笑不可支,然而他总是笑中带泪,一种荒诞的喜感。尽管我现在是个主席粉,但是我并不能否认那个时代给诸如我爷爷那样的个体带来的荒诞经历)

但是后来呢,我有琢磨了一下,第一场饥荒时,家里的成分,嗯,按照后来的说法,叫地主阶级。第二场饥荒时,是工人阶级了,还是干部群体,不然也不能有五七干校农场劳动。好像不属于严重受灾群体,所以这认知似乎没什么代表性啊。

家园 哪有啥眼力,只不过空操心。不胡说了,还是潜水多向你们学习

,长些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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