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你怎么知道你是孩子的亲爹 -- 沙海
写的不错,一定要继续,不要太监了。
入夜,秋凉似水。房间里只有一盏发出微弱灯光的小夜灯,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与喘息声中,执拗地亮着。终于,那张大床在一阵剧烈地摇晃之后重归于平静。一个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你今天好特别,就像我们第一次的时候那样。今天有什么事情,很开心吗?”
床上的男人,伸手从插着小夜灯的床头柜上拿过烟盒。很随意地敲出一根极品芙蓉王。女人乖巧地伸过来一只金色打火机帮他点上。男人深吸了口烟,很随意地问:“你喜欢吗?”
女人“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打火机。半是揶揄半是无奈地说:“喜欢!那又怎么样?你能天天这样么?今天她到日子了不用交公粮了?”
“怎么?对我有意见了?”床上的男人伸手将烟灰弹进床头柜上的小烟灰缸里。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你最好放清醒点。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你的。要没有我,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双手在土里刨食的乡下女人。哼,别以为你和医院里那些人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的事,自然会有人告诉我。”
女人浑身,微微地发着抖。她一下跳了起来,一个白皙丰满的人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你说谁勾勾搭搭?我有谁好勾搭的。”
男人一下掐灭了手中的芙蓉王,“咕噜”吞下一口口水。“老子他XX的就是喜欢你身上这些骚肉。闻着骚,捏着骚,他X的弄起来那是骚上加骚。哈哈哈。”说完坐直了身子,起身去捉那女人的手。女人一把摔开他的手,光着身子冲进旁边的洗漱间里。
灯亮起来,一团白色的雾气,将她紧紧的包围。赵小蕊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脸在“哗哗”的水声中“哎哎”地哭着。她大声的咆哮着:“你给我出去!臭流氓!你是一个臭流氓!呜……”
屋里的人极轻蔑地发出“哼”的一声。没有打开大灯,就着小夜灯与洗漱间里透出的光,板着脸迅速的穿好了衣物。他站在洗漱间的门口,直视着被那团雾气包裹住的赵小蕊。“你个臭X子!出来卖就不要装清高。别他X的说你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玩就讲玩的规矩。老实告诉你,这孩子老子根本不认。你除非马上找人嫁了。否则,只要孩子一生下来,我就开除你!想让我当便宜老子,告诉你!没门!”
这个男人“呼”地拉开房门,再“嘭”地关上了它。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屋子里,只剩下在洗漱间里继续“哎哎”地痛哭的赵小蕊,与她身上那件由一团白雾组成的衣服。她的身材是完美的。即便有这团白雾做掩饰,那种喷薄欲出的肉感,也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她的声音是甜润的。即便只是在哭泣,一样能让那些听见的男人,激发出野兽的欲望。可这是她的错误吗?这些无数女孩努力瘦身、美容、整形而求之不得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呢?在刚才那个老东西的嘴里,她居然是一团闻着骚、捏着骚的骚肉!在这一刻,她的心跌倒了冰点。因为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这么骂她。谁这么骂她,她都无法回避。唯有这个人!唯有这个老东西没有资格来这么骂她。
她在背后一千遍一万遍地咒骂着这个人。可在他面前,却只能俯首帖耳地拜倒在他的脚下。她不是没有试过摆脱。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可是她却像是跌落蛛网的蝴蝶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只不过是空耗力气。反而因为她一次又一次地分手,让她在院里落下了人尽可夫的坏名头。她知道是那个老鬼在做怪。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绝望了,她彻底的绝望了。她不再相信自己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也不再敢接受其他人递向她的玫瑰花与橄榄枝。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并不那么干净了。可是现在,这个把她推入泥潭的人,居然敢用这样的话来评价自己。她愤怒了!
他是个什么东西?在吴美娟的父母面前,不也就是条俯首帖耳的狗么!想到吴美娟,赵小蕊忍不住的从心底里向外生出一丝寒意。因为她亲眼目睹了吴美娟的死亡。一个对她来说高贵无比,永远只能仰视的生命,居然就这么在她的眼前消失了。而让她生命消失的人到现在却依旧很好地活着。一个女人的生命真的是太脆弱了。她忽然明白了。这个老东西何以今天突然会“老夫聊发少年狂”——他想杀死她的孩子!
赵小蕊呆呆地站在莲蓬下面,她突然异常的痛恨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一把抓起一瓶沐浴乳高高地举起想要砸向自己的肚子。可是她没有用手。那个老不死的老东西是个恶魔,可孩子是无罪的。这也是她的孩子啊!后位子宫的受孕几率是微乎其微的。也许她今后再也不会拥有自己的孩子……
不!她要把他(她)生下来!她要好好的让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也象伺候吴美娟一样来伺候自己!这一刻,她已经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这一刻她仿佛成了一名高举着长矛身披金甲的斗士。她要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跟要为了她自己去战斗!只不过现实的她,不是身披金甲的斗士,而是一个一丝不挂而又手无寸铁的女人。人越是无所依凭的时候往往越是能够迸发出巨大的勇气。
赵小蕊坐在她刚刚还躺过的床上,极安静地用一条大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仔细地擦完了身上的水珠后,她裹着浴巾一件一件地挑选着衣柜里的衣物。从内衣到外套,挑出来摆在床上。换好衣服之后,她面无表情地坐在梳妆台钱仔细地化妆。收拾完毕,起身拿起常用的提包,顶着寒气下楼站在路边。她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坐进副驾驶的位置冷冰冰地说:“去桑树园小区。”
坐在出租车里赵小蕊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冷冰冰的说:“我是赵小蕊,我现在就在去你家的路上。”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对她并不热情。同样用冷冰冰的声音说:“对不起,我这边现在要休息了。我并不欢迎你来。”
好像料到会有这样的答复,赵小蕊平静的说:“等我到了以后,我们可以聊聊吴姐的事情。你应该清楚,当时我也在场。”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等了一小会,答道:“你来吧。我等着你。”|
到了小区门口,赵小蕊只是简单的说明自己要寻找的对象,门口的保安就放她进去。显然已经得到了里面业主的交代。出租车随着赵小蕊的指点,“吱”地停在一套联排别墅的门口。赵小蕊付了车钱站在别墅的门口。“叮咚”一声按响了别墅的门铃。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口的通话器传了过来:“是赵护士吗?”
赵小蕊定了定神,平静地答道:“是我。我已经到了。”大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一个瘦瘦高高两眼布满血丝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进来吧。有什么话屋里说。”
赵小蕊一声不响地走进这栋她早已熟悉的别墅中。脱了鞋,穿上早就摆放在门边的布拖鞋,径直走到一旁客厅里坐下。瘦瘦高高的男人关上门,走过来冷冷的问:“喝茶还是咖啡?”赵小蕊抬头直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吗?”
“你来是干什么的?”
“就在这栋房子里,我亲眼看见你杀死了吴姐!”
瘦瘦高高的男人沉默了。他没有说话,勾着头坐在赵小蕊的对面。“小美走了。这些天我一直都不能原谅自己。你说得对,是我杀死的她。是我杀死的她。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在回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如果你是要报警抓我的话,只管报好了。我就在这里,不会走的。”说完他好像如释重负般松下双肩,仰面靠坐在沙发上。
“你让我报警?真的?”赵小蕊极不信任地侧身看着他。“前段时间,你不是还派人来打算灭我的口吗?怎么现在想报警了?”
“我灭你的口?我为什么要灭你的口?难道你觉得,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么?”瘦瘦高高的男人闭着眼睛,用一种嘲弄的口吻回答着赵小蕊的问题。“小美,你不知道我是因为太爱你才控制不住自己的么?”他边说便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我本来只是想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我并不是魔鬼……”
“这么说,袭击我的人不是你派来的?”赵小蕊疑惑的问道。
“不是。你难道认定了我是个魔鬼吗?”瘦瘦高高的男人还是用那种嘲弄的口吻回答着赵小蕊的提问。他的回答让赵小蕊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那两个蟊贼真的只是一般的抢劫吗?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都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那个瘦瘦高高的男人好像精神都有些恍惚起来。他没有管赵小蕊,径直自顾自地起身走到酒柜边,随手拿出一瓶最常见的邵阳大曲,对着瓶子“咕咕”地灌了两口。停了一会,又“咕咕”地连灌了两口。他忽然大声地冲着落地窗外喊道:“小美!我对不起你!是我害死你的!你把我也带走吧!”说完居然跪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赵小蕊被他这一连串地举动给惊呆了。她站起来又坐下,抽动着嘴角想过去安慰他几句,可有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她并不想让警察把他抓走,她来是用自己做最后的赌注。原本她是想凭借自己最后的武器,奋力一搏来挽救自己。可到了这里才她发现,自己的敌人原来根本就不曾存在过。那个老东西说什么他会解决一切,现在看来都是骗人的谎话。
她用手背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侧着脸眯着眼睛审视着,正跪在落地窗前哭泣的那个男人。她站起来,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掏出几张面巾纸递到那个正在痛哭流涕的男人面前。“我来不是想报警抓你。我本来是想和你妥协的。想不到,袭击我的人不是你派去的。那你就算是我没有来过吧。”说完,她蹲下身子用手里的面巾纸仔细地擦拭着这个男人已经一塌糊涂的脸。“我是一个弱女子。我从来就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也没有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我是看见你推吴姐了。可她是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医院里也已经给出了羊水栓塞的诊断。我不想成为你的敌人。如果可能,我还希望能成为你的朋友。你太累了。早点休息吧。”
赵小蕊轻柔地替他擦干净了脸上的污物。站起身来,转身向门外走去。她多想能够成为这间别墅的女主人啊。可是现在不是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刚才她已经把自己的意思完完整整地告诉了他。不管他刚才地所作所为是真也好还是假也好。都与她没有关系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马上离开这栋房子。谁是孩子的父亲?这与我赵小蕊有什么关系?那个孩子无论他的父亲是谁,也无论他的父亲是否愿意,吴美娟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魂归天外了。
站在桑树园小区的门口,赵小蕊缩着脖子在等待看是否还会有路过的出租车。已经11月底了,夜晚的气温出奇的低。也不知道是那个从不出门的家伙鼓捣出来的全球变暖。真应该让他站在大街上,让寒风好好地帮他清醒清醒。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双脚不停地来回踱着。一辆黑色的奥迪,悄无声息地使过来停在她的身旁。车里那个满眼血丝的瘦高男人打开了车门冲她说:“上车吧。这里晚上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看看西河文苑一座座烂尾楼拔地而起,只有沙海同志一个人在持续更新,那些专门盖烂尾楼的包工头们不应该感到羞愧吗?
你们对得起辛辛苦苦陪你们盖楼的我们这些民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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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打倒一个我不敢说名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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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后来给那一对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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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蕊这么想要这个孩子,要是送人,好像只有她死了或者继续跟张副院长长相撕守下去才比较正常
赵小蕊与朱达昌的事情,就象深秋里萧瑟的寒风一样,一夜之间刮遍了院里的每一个角落。一大早天阴沉沉的,天空中飘起了蒙蒙细雨。朱达昌正坐在医院附近的小餐馆里吃米粉。居然听见有两个小护士正在低声地讨论着他和赵小蕊的事情。
“哎,你知道产科的那个赵小蕊吗?”
“恩,知道。她人长得挺漂亮的,身材又好。好像听说和咱们张副院长还有点暧昧哦。”
“什么张副院长啊。我昨天听外科那边的说,她跟他们科一个实习大夫好上了。”
“切……好上就好上了嘛。未必你们科的大夫追你,你还把他打跑啊。”
“你不知道!我听说她跟那个实习大夫还有了孩子!听说还想生下来。以前不是都以为她跟张副院长嘛。这下就看张副院长怎么发威了。咱们院,是绝对禁止这种违反计划生育的事情的。呵呵呵……”
“真的啊!那这下有好看的了。”
她们还在继续说。但朱达昌却没有了任何听下去的念头。他现在想的是赶紧去找赵小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有,他得找周爽问清楚。这小子嘴巴再大也不至于把他的事编成评书四处宣讲吧?!
从小餐馆里出来,朱达昌意外的与凌彬打了个照面。凌彬也看见了朱达昌。两个人完全没有前几天惯常的热情。朱达昌只是勉强地抬头冲她笑了笑,赶紧走出了小餐馆。凌彬带着疑惑,转头进了他刚出来的那家小餐馆去吃早餐。朱达昌眼看着她转身进去。也跟着转过身想坐她对面好好聊聊。可正看见,刚才那两个议论他的小护士。他还是犹豫了,没有再进门,直接站在小餐馆门外等凌彬出来。
凌彬吃完早餐出来,看见朱达昌还在门外转悠。显然她听见了什么,也不理他直接扭头往医院走。朱达昌见她出来,赶紧跟了上去。急切地说:“师姐,事情不是她们说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事情不是她们说的那样?什么事情?说了什么?她们又是谁?你不要没头没脑地乱说话好不好?”凌彬的态度,一眼就能看出她非常生气。但是她在尽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不让这腔怒火让她自己丧失了理智。“朱达昌,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我真的没有兴趣知道。我也不想听你给我说,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有句话——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我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你有没有觉得,你在这里向跟我做解释,本身就是一种心怀鬼胎的表现呢?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难道人家能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地来对付你吗?”
几句话,凌彬就把朱达昌抢白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来。凌彬所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错。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做得不对。从一开始就是自己没有能够遵守起码的游戏规则。自己做错了事情还强求别人来原谅自己,实在是没有这样的道理。
朱达昌与凌彬两人,就这样站在深秋的蒙蒙细雨中。两个人口中呼出的白气,都可以飘到对方的脸上。可两个人都有一种看不清楚对方的感觉。朱达昌张了张嘴,嘴唇在动,可说了什么或者说他要说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蒙蒙的细雨裹着寒气,在两个人头发上都结起一片白色的水珠。朱达昌忽然感觉与凌彬虽然很近,两个人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默契。凌彬心里想什么,他好像懂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迷茫。也许是雨下得太大了,他感觉脸上有水珠顺着面颊滚落下来。他伸手去擦,眨了下眼睛,等他再睁开眼,凌彬已经不在他的眼前。只有渐行渐远的背影,在蒙蒙的雨中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小。
这一刻,朱达昌分明听见自己周围,有只碗被打破的声音。他茫然地转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他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去对凌彬做出解释。也不知道自己还是否能够顺利地结束自己的实习。当你掉进井里的时候,就不要指望那会是一口枯井。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头上的雨水,闷着头往医院走去。
赵小蕊还是与以往一样,盘着头发落落大方地坐在护士站里看着上一班的交班记录。周围那些人有关她的议论,她不是没有听见。她早已学会了如何对付那些,时时刻刻张着帆一般的大耳朵,伸着长颈鹿一样的长脖子,以及有着裹脚布一样长舌头的家伙。她只是坐着,她只是做自己的事情。其他那些人又与她何干呢?如果喜欢嚼舌头,就让她们嚼去好了。
朱达昌见她已经交班完毕,赶紧跑过去急三火四地对她说:“小蕊!我有话对你说,能打扰你两分钟么?”赵小蕊疑惑地望着他,旁边的许豆豆与小胖,已经吃吃着闪到一旁。“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你要不帮我,那我的人生就失去意义了。”
听他那么说,赵小蕊停下了手里事情。皱着眉说:“我不帮你,你的人生就失去意义了?什么事情?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到我需要为你的人生而负责的地步吧?!”
赵小蕊这么一说,把朱达昌的脸上憋得通红一片。只好俯下身子用恳求的语气说:“现在院里都传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呢。你能不能帮我向凌彬说清楚,只要告诉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就好。”
赵小蕊冷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居然好意思想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凭什么要去向凌彬做这样的说明?难道你不知道,现在院里这些风言风语,到底是谁传出来的么?难道我很希望怀上你的孩子吗?你现在要我去向谁说明我马上就去了,人家会怎么看?你觉得,这样对你、对我难道有什么好处吗?”
赵小蕊的这几句话,让朱达昌陷入了沉默。他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的确是太莽撞了。赵小蕊对别人说她怀了他的孩子,会有什么好处呢?没有,没有任何好处!非但是没有好处,反倒有可能会损失很大一块的利益。再说,她确实没有义务去帮助自己解决目前的困境。凌彬与他,与其说是因为赵小蕊的肚子,还不如说是因为他自己那种心怀鬼胎做法。如果是那样,即使是赵小蕊肯帮忙,他们之间原先的默契与信任也无法回到从前。
想到这些,朱达昌懊恼地抱着头坐在一旁。赵小蕊看也不看他,只是低着头忙自己的事情。朱达昌站起身走了两步有转回来看着赵小蕊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挽回我和凌师姐的感情呢?”
赵小蕊眉头一颤,抬起头半是嘲讽半是苦笑地说:“你以为我是谁?我是万事通博士么?去过你是个男人就自己想办法去解决。你不觉得你最不应该寻求帮助的对象,就是我么?”朱达昌摇摇头“现在,别人都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我只有找你想出的办法,才相信那不是别人故意在捉弄我。你刚才说,是个男人就自己想办法去解决。我同意你这句话。我现在就去找凌师姐说清楚。虽然不一定能成功,可是我还是要去试一下。”
说完,朱达昌转身要走,赵小蕊却叫住了他。“你等等。你的事情因我而起,我知道你和凌大夫都是好人。今天晚上约个地方,我们聊聊吧。我不想你们因为,我闹到太过分的地步。”朱达昌猛的转过头来,感激的望着赵小蕊。
说实话赵小蕊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早已经不是刚认识的时候那么完美。他甚至觉得,赵小蕊根本就是那种,为了某种目的不惜抛弃廉耻的女人。世俗对她的改变,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她才会一个又一个的,在那些年轻大夫们中周旋;所以她才会在那个夜晚,用那种方式将他留下;所以她才会与张副院长,产生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而赵小蕊刚才的那句话,让他对赵小蕊又恢复了以前一样的看法——她其实也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的好人啊!他抿着嘴冲赵小蕊感激地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告诉凌彬。你看我们晚上在那里比较好?”
赵小蕊摆摆手说:“你还是挺凌大夫这么说吧。我无所谓的。你们定好了通知我就行了。你去吧。”说完也不再理朱达昌,自顾自地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凌彬心烦意乱地坐在B超室里随意地翻看着上一班小马大夫的一些记录。嘴里嘟囔着:“这小马也是,记录做得乱七八糟的。好好的把字写清楚,就那么难吗?我又不是他妈,有这个责任帮他改错别字吗?!”她在这边说的同时,还冲着负责叫号的小护士嚷嚷:“今天没有人来做检查了吗?平时这时候已经有人来了。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高大夫拍了拍小护士的肩膀走到凌彬的身边说:“心里有不痛快的事情吧?!有不痛快也不要带到工作中来。患者不可能因为你遇见了闹心的事情,就不生病了不是。有什么事,跟大姐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拿主意。
“高姐。”凌彬委屈地搂着高大夫说:“我不要别的,就想借你的肩膀好好靠一下。”高大夫抱着凌彬让她把头靠在自家的肩膀上。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有什么不痛快你就说好了。憋在心里那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高姐,你以前说让我多看清楚。我发现你说的真的很对!”凌彬用几乎要哭出来的腔调诉说着。高大夫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事情。但听她这么一说料到与感情有关系。急忙劝解:“我看小朱也是个很老实的孩子。你们两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其实,我你你姐夫两口子还经常闹别扭呢。有什么话解释清楚就行了。你们年轻人就是爱冲动。动不动就发火。好好说说不行吗?”
凌彬搂着高大夫还打算多说两句。朱达昌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见凌彬正搂着高大夫在那哭诉呢。只好拘谨地站在一旁。凌彬见了他,抹了把泪水。生硬地说:“猪大肠。你有什么事情么?”
朱达昌赶紧说:“不知道你晚上有空没有。我约了我们科室的赵小蕊,有些事情,她可以帮我说清楚的。”
凌彬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直统统地说:“下了班,你们有什么事情是你们的事。扯上我干什么?你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弄好了。你这个人怎么没有原则呢?既然你约了她还要来叫我干什么?!”
朱达昌还想要说,凌彬直接转过背去不再理他。高大夫已经明白了7、8分。冲着朱达昌说:“小朱。有什么事情你就说给我听吧。我替你转告小凌可以吗?”
朱达昌急忙说:“好的,好的。我就想约凌师姐还有我们科室的赵小蕊一起大家当面把事情说清楚。我和赵小蕊真的没有什么。师姐不听我解释,总不至于连赵小蕊的说法也不想听吧。”他顿了顿站在凌彬的身后诚恳地说:“师姐。有些时候,我真的并没有很好地把持住自己。但是自从确定和你在一起之后,我的心里完完全全只有你一个人。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请你相信我。我的肩膀虽然不够坚强,但只要你愿意。随时后欢迎你来依靠。”说完,朱达昌抿了抿嘴。“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的话……你能告诉我晚上咱们在那里见面比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