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杨元元算不算“被迫害自杀”? -- 达雅
使我相信我绝不会与你有丝毫的共同语言,以及你对你母亲可以采取的态度令我感到应该远离 —— 道不同不相与谋。
呵呵,我记得河里转贴个广西日报的分析,觉得很到位。
未必是杨元元不愿意,更可能是其母亲不愿意——她老人家不是不想去小城市么,而且像藤蔓一样缠住杨同学了。
另外,大家都说关系关系,关系也是可以自己打造的。
有句名言,好大学不见得能让你牛逼,但是可以让你有一群牛逼的同学。大学的同学感情还没那么物质,你穷些富些不会有很多人异样,但是这需要你去用心交往。
如果说她把她母亲赶出自己的家,那还算得上是不孝。
现在是她母亲要赖在她的宿舍里,现在是她上大学,还是她妈妈上大学?学生宿舍留宿外人,无论在哪个学校都是不允许的。
按照河里某些人的观点来看,摊上这么个极品妈妈,要么犯十恶之罪,要么死路一条。
文/武志红
“我一直难以想象,这三十多年,她是怎样过的。因为母亲时刻不离左右,没有私人的空间,没有自己的个人时间,没有自身情感的小小角落——母亲,似乎已经成为她今生今世无法摆脱的另一半。所以她无法寻找另一半,也无法开始恋爱。她走到哪里都要带上并不年迈也无疾病的母亲,始终活在母亲的监管和控制之下。从个人选择的角度看,她几乎从未获得一个成年人应有的权利,而这恰恰是被孝道文化所剥夺的。”
——天涯网友“午后的水妖”
由“乌合之众”还原的真相
天涯杂谈,也许已可以称为中国第一媒体。许多人到这里申冤,但很多人的冤情被证明是一种谎言,而他们的申冤最终也演绎成一个笑话。
譬如,有人上天涯杂谈发帖子攻击北京大学佛学博士孟领,称他打岳母,数次惊动110,居委会多次调解无效。这个帖子,只在第一页回帖中赢得了大多数支持,从第二页开始,有网友仅仅从这个帖子本身就发现诸多漏洞,于是开始质疑乃至攻击发帖者。接下来不断涌现的事实也显示,这个帖子是谎言,其实不是女婿打岳母,而是岳母打女婿,还想霸占女儿的房子,而向110和居委会求助的也不是岳母,而是女婿。
最近轰动天涯的杨元元之死,也有类似的发展轨迹。先是有人到天涯上发帖,说上海海事大学强势地逼死了一心想尽孝的贫困硕士生杨元元。这个帖子在很长时间中赢得了广大网友的同情,但同时不断有网友发现帖子的漏洞,且也不断有新的事实呈现,最终多数网友转向了发帖者的对立面。
孟家的故事,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家务事,没有悲情故事,也没有宏大的借口可以转移话题,所以网友们可以很快地发现真相,而且一起对孟领的岳父母和小舅子发起攻击。
相比之下,杨元元之死是一个凄惨的悲剧。死亡是一个难以承受的重量,议论逝者时需要背负着这个重量,质疑者需要相当的勇气和智慧。同时,发帖者也引入了宏大的话题,一是尽孝,二是贫困的个人与强势的大学,尤其是后一个宏大的话题,是我们社会目前的一个重要话题,所以有相当的迷惑性。这直接导致不仅无数网友会被诱导,甚至多数媒体报道也被诱导。
但在这个最火热的媒体上发帖子要小心,因为这里既有法国社会学家勒庞所说的“乌合之众”的特征,也有无数明眼人。并且相关人士都有可能上网,所以必定会有各个角度的声音、各个层面的事实涌现,最终谎言几乎总是被还原为谎言,真相几乎总是得以澄清。
关于杨元元自杀事件,真相是什么呢?真相是,与其说这是贫困个人在缺乏温情的社会中挣扎这样一个宏大话题下的缩影,不如说这就是一个家庭悲剧,一个个人成长的悲剧。
社会把母女俩逼得“走投无路”?
11月26日清晨,杨元元在学校宿舍的洗手间,用一条毛巾和一条枕巾接在一起,一头绑在水龙头上,一头套在脖子上,而她蹲在地上,用这种难以想象的方式痛苦地结束了生命。
天涯网友“待岗游民”发帖称,冷漠的校方逼死了杨元元。杨母望瑞玲因下岗且所住的家属楼被关闭,只好跟着女儿一起到了上海。因为贫穷,租不起房子,而能租到的房子又太冷,所以一直挤在女儿在学校宿舍的床上。接下来,校方要杨母望瑞玲搬出宿舍,当两母女哀求时,一官员说:“没钱,没钱读什么书?”一个宿管阿姨高某威胁,如果望瑞玲不搬出去,杨元元就别想拿到学位证和毕业证,斥责望瑞玲是“乡下人”。当发现杨自杀后,校方人员还阻挠望瑞玲救助。帖子还描绘了一个感人细节,说望瑞玲被赶出宿舍后,瞒着女儿坐在瑟瑟冷风中的学校礼堂前过夜,杨元元发现后痛哭,抱着妈妈给妈妈取暖。
这些细节最终一一被驳倒,或者只是杨家的一面之词。有网友最后整理出“学校没给望瑞玲安排住所”、“她坐在礼堂前过夜”等帖子内容并不靠谱。
杨元元本科就读于武汉大学。“待岗游民”称,2001年杨元元读大三时,望瑞玲所在军工厂要搬迁而失去住处,于是她来到女儿宿舍,和女儿挤在一张床上。数月后,托一个老师的关系,住进了一间只有一张桌子的闲置房。
武汉大学如此有情义,就愈发衬托了上海海事大学的冷漠。但是,这一细节并不可靠。有知情的网友发帖子称:“说家乡没住的,假的,404厂家属区现在还在,住着三分之一以上的职工;说在武汉大学时就一起住宿舍,假的,武汉大学的同学出来告诉了我们,望瑞玲当时在宿舍旁边的出租屋住……”
甚至一些不是很关键的细节也变得不可靠了。杨家称,杨元元当年以优异成绩考入武汉大学经济学系,但网友称,这是假的。事实是,杨元元考入的是另一所学校,只是在毕业前这一学校并入了武汉大学。
共生的母女,病态地纠缠在一起
澄清这些细节后,最关键的细节就成了解读这一事件的钥匙。这一关键细节就是,从杨元元大三起,望瑞玲就和女儿住到了一起。这被“待岗游民”描绘成了杨元元尽孝的最佳证明。然而,这一细节非常诡异,难道杨元元非得用这种方式尽孝吗?
因种种家庭困境,中国大学生有过很多感人故事。譬如,大学生洪战辉带妹妹求学,大学生张恒带父亲求学,这两件事感动了世人,而它们的学校也为他们提供了帮助。但洪战辉和张恒都是无奈之举,带亲人求学,几乎可以说是他们的唯一选择,因为洪战辉妹妹年幼且无人照顾,而张恒父亲瘫痪也无人照看。
然而,带母亲求学并不是杨元元的唯一选择,甚至远不是最佳选择,因为望瑞玲年仅50余岁,而且身体健康,每个月有937元退休金,足以养活望瑞玲自己。并且望瑞玲并不是无处可住,她的单位仍提供宿舍,若望瑞玲能去找一份家政之类的工作,养活自己绰绰有余。
为什么望瑞玲非要和杨元元住在一起呢,而且是用和女儿挤在学生宿舍同一张床的方式?这是杨元元的尽孝需要还是望瑞玲自己的需要?
心理学术语“共生”可以很好地解释望瑞玲的行为。所谓共生,指两人无法离开彼此,他们之间或许有很多痛苦甚至仇恨,但两人就是无法离开,而要紧密地、病态地纠缠到一起。
比较常见的共生现象多见于情侣和亲子这两种亲密关系。所不同的是,如果是情侣关系,它是相对平衡的,因两个成年人的力量是相匹敌的,但如果是亲子关系共生,那这常常是失衡的,这首先会是父母的需要,父母从心理上离不开孩子,假若孩子离开就像失去自我一样,会空虚,找不到存在感,所以会死死抓住孩子不放。对于孩子而言,他们常常意识上会认为这是自己应该做的,但他们的内心中会非常痛苦,他们内心中会很渴望走向独立,但他们意识上会认为这是错误的,甚至他们自己都不接受自己走向独立的动力。
从杨元元的人生经历来看,离开母亲走向独立一直是一个重要的动力。1998年高考填志愿时,杨元元想去大连海事大学读海商法,但被母亲拒绝了,望瑞玲拒绝女儿的理由是,考武汉的大学可以省些路费。
这个未了的心愿是杨元元的心结。望瑞玲说,女儿自杀前一天把从小到大的事情都回顾了一遍——这是自杀者死前常做的事。她说,如果你当年支持我报考大连海事大学,现在一切都好了。她还提起一个15岁女孩因为学习压力而跳楼自杀的事。
孝:砍孩子一刀,再埋在土中
望瑞玲说,杨元元之所以想学法律,是因为高中时她的“市三好学生”的荣誉称号被当地领导通过关系夺走给了自己孩子。也许这是真的,但我认为杨元元的志愿有着强烈的象征意义。
去遥远的大连,是她想离开母亲,拥有独立的空间。她曾两次考上外省一个小城市的公务员,但都没去。望瑞玲说,一是因为距离远,二是因为不是北京上海这种一线大城市。但或许,离开家去遥远地方,是杨元元的梦想,而不想让女儿去“距离远”的地方,并想让女儿去一线城市,只是望瑞玲自己的梦想。
一个论坛上,有网友想找女友,而有人建议一定不要找那种一直在同一个城市出生、读书和工作的女孩,尤其是工作后仍然和父母居住在一起的女孩。反过来,假若是女孩找男友,这个建议也成立。一个人从孩子变成大人的标志,就是离开父母并赢得了自己的独立空间,这个独立不只是经济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这种对独立空间的渴求,其实是所有孩子的共同愿望。已不知道有多少人对我说,他们在读大学的时候,最强烈的愿望就是离家远远的。有人成功了,有人失败了,而之所以失败,原因无一例外都是父母的反对。
从心理学上看,父母反对孩子离开家,是因为父母将孩子视为“我”的一部分,即父母看到孩子,就觉得自己是存在的,否则就找不到存在感,“心里空空的”。孩子离家时,大多数父母多少都会有失落感,但假如他们有比较清晰的自我存在感,就不会过于害怕孩子独立,甚至还会鼓励孩子走向独立。但假如严重缺乏自我存在感,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么当孩子离开时,自己就会恐惧,于是想尽办法阻挠孩子走向独立,不想孩子和自己有任何界限。
杨元元想学海商法,象征了对宽广世界的渴求。法律的世界是清晰有据的,不像心理世界那么模糊,可以随意被侵占。
在我们的社会,孝道延续了几千年,要求孩子对父母无条件忠诚,因而当母亲向女儿要求存在空间时,女儿无处可逃而只有服从。因为孝道,母亲与女儿同睡在一张床这个最诡异的细节被人忽略,反而被描绘成女儿尽孝的伟大表现。
“孝”字拆开来可以理解为“砍孩子一刀,再将孩子埋在土中”,真不明白它为何就一直被奉为伟大的存在。
她在曙光将现时,谜一样退场了
去一个遥远的地方读书,这个愿望杨元元没有实现,但她将这个愿望加给了弟弟。她给弟弟写信说“你以后不要听妈的……”而当同样在武汉读书的弟弟杨平平本科毕业想留校时,杨元元为弟弟树立了不容分说的目标——读北京大学研究生,而弟弟也果真帮她完成了这一愿望。
但是,这毕竟是弟弟的事情,而她的愿望没有完成的机会。2009年,杨元元考取了上海海事大学。似乎,上海海事大学和大连海事大学差别不大,但其实完全不同,因为,到上海这种一线大城市来,首先是望瑞玲的愿望。
杨元元去上海读书时,望瑞玲理所当然地认为“要跟着女儿去”,当杨元元的舅舅提醒姐姐是否考虑过女儿的终身大事时,望瑞玲回答说:“我们楼上三十好几没结婚的多了。”
去上海,和女儿睡在一张床上,这不仅是过去生活的延续,也多了另一重含义。上海是望瑞玲的梦想,她在接受一次采访时说,她年轻时来过上海,喜欢这样的大都市。
到新学校后,杨元元勤奋而本分,一个同学说:“(杨元元)每次上课都独自坐第一排,现在还有这样的研究生吗?”
望瑞玲说,女儿自杀前感叹:“都说知识改变命运,我学了那么多知识,也没见有什么改变。”听上去,杨元元似乎在感叹贫困的挣扎,但真是这样吗?或者,除此以外,杨元元所说的“命运”有没有别的含义?
至少会看到,妈妈一直跟着她的这个命运是改变不了了。望瑞玲先是和女儿挤在一张床上,还搬来了自己的生活用品,大约一个月后,杨元元同宿舍的同学主动搬走了。
杨元元的梦想有大海般宽广,但她真实的世界无比狭小,除了母亲不再有其他。她的辅导员说,印象中杨元元一项集体活动都没参加过,“每次她都沉默地跟在母亲的背后,听她母亲说话。”
也许她根本没机会进入更宽广的世界。2001年,望瑞玲从工厂内退后,就搬到了女儿学校和女儿一起住。白天杨元元上学时,望瑞玲会在学校里摆摊卖一些东西,而放学时,杨元元会帮妈妈去看摊。她的本科同学回忆说,那时杨元元很少和人交往,经常说一句话就不再开口了。
对此,同学的解释是,看上去杨元元非常自卑。也许并不是自卑,而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有绝望和艳羡,她明白自己无法像同学一样进入一个更宽广的世界,在学校里摆摊、在宿舍里同挤一张床的妈妈已将她的世界关闭,她似乎只能通过妈妈才能和外界有一点联系。
望瑞玲之所以2001年才和女儿紧密地纠缠在一起,看上去和退休有关。之前,她有工作可以寄托,有同事可以交谈,但退休后,她的世界狭小了很多,也许那时她会感到恐慌,恐慌找不到自己,恐慌自己在世界上不存在。那么,是不是通过一个读大学的女儿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呢?
杨元元的生命力非常顽强,大学毕业后,她曾4次考研失败,度过了长达8年毫无成就感的不堪岁月。看起来,上海海事大学海商法的研究生,这样一个身份似乎是一个转折点,可以照亮她的人生。
但是,她却在“曙光将现时谜一样退场了”。这是她的一个好友对她一生的总结。退场前,她在排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尽管很焦虑,但她非常精彩地扮演了朱丽叶,据同学说,那次排演堪称完美。
难道是朱丽叶的感叹击中了她?在《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朱丽叶和罗密欧一样会感叹命运,她有预感,似乎有一种宿命,要她的家族和罗密欧的家族出现牺牲,这两个家族才可能会停止流血,而她就是承担这个宿命的人。
最终,朱丽叶和罗密欧双双承担了这份宿命,而他们年轻的生命逝去后,他们所在的两个家族终于停止了世仇。
那么,杨元元能否有朱丽叶的这份命运的回报。她年轻的生命的失去,能否让她的家庭乃至我们这个社会的命运之轮减缓运转?
http://gzdaily.dayoo.com/html/2009-12/26/content_810772.htm
广州日报的这篇文章。
俺不能说是孝道压死了元元,这个估计河里要砸死我。但是在元元起步之初的阶段,如果她能多一些自己的选择,或许最后结局会幸福的多。
哪些人?有多少?统计过百分比没?我觉得你主观偏见解读别人言论时,是会发生偏差的。
这是你的原话,从你的表达中可以看出你认为自己的判断是“间接材料加上想象,本身就是极不可靠的”。你在毫无依据无视事件发展的情况下,有何立场来判断别人的分析与结论呢?真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在说这段话时完全忘了自己也被套进去了,其实这也反映了一个社会现象---动不动呼喊着“这个社会怎么了”的人忘记了自己也是社会的一份子了。
彭宇案,我是拿来笑话你的。无限延伸责任与义务,只会带来荒诞的结果。
你最后的问题也很有趣。首先文理不通,麻烦你先把这句话理顺。其次,你认为你为杨元元做了什么?再次,从未有人说学校不该做好学生的思想工作,这与学生因各种原因而自杀学校该负责任是两回事。杨元元入校才几个月,你要学校承担未开解责任?唉,你真是个糊涂人。
我不多说了,很是浪费时间。你的主观认识已经盖过了对事情本身的关注,你思路不清又糊涂,对大家帖子表达的意思也领会不了。这样的讨论实在没啥意义。
也许放在一百年前,那个孝道什么的,还真的能压得我连话都不敢说。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居然还有人搬着老妈说话一言九鼎出来,真是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老皇历了。
我家的长辈们很早就对我说:对于老一辈的态度,应该是尊重但不盲从。尊重他们的说话,尊重他们的选择。但是如果自己有充分的理由和自信,认为是他们错了,那么就应当坚持自己的看法和做法。
如果杨元元真的能做到这点,她的悲剧完全可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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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话是很浪费时间。
提醒你一句,世界上并不只有一种价值观,在一个地方能做的事情,另一个地方未必能容忍,一个人能做得出的事情,另一个未必能做得出。
你拿自己的价值观去套杨元元,是标准的晋惠帝作风。
到了杨的年龄,价值观已经成型。
你的价值观来源如下
如果杨元元真的能做到这点,她的悲剧完全可以避免。
你确定杨元元的长辈和你一样?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我只告诉你,杨无法赶走她妈妈,剩下的东西,全是你的杜撰。
虽然尊重的程度、坚持的程度、盲从的程度各有所不同,但是能到杨元元这种坚决盲从的程度的,可以说是一个都没有。
即使我刚才举的我那个在电视台工作的同学,尽管他对他父母在我们看来还是非常非常听话的,但是还是对他父母安排介绍的女朋友一个都看不上,自己另外找了一个他父母不太喜欢的。我们也都开玩笑的说他,这辈子没听爸妈话的,估计也就那一回了。
如果杨元元也能像我同学那样,做到在某些大事上坚持自己的意见和做法,哪怕就那么一次,恐怕现在的境况都会有所改观。
所以,我不觉得我是按照我的价值观去要求杨元元,我是在用普罗大众都能接受而且认可的价值观来评价她。除非你真的认为,现代中国的普通民众中,为人子女的,连这么一点个人空间都没有了。
一开始,你问我:
于是,我回了下面这段话:
中国几百万大学生研究生里面,谁带着老妈读书的?
我承认我在“赶走”的前面,漏了“从学生宿舍里”这几个字,立刻被你和驿路梨花抓到了,并且大加批判。
那么先抛开驿路梨花不谈,我们看看你是怎么批判我的观点的吧:
按中国的传统,把老妈赶走这种事情,属于十恶之列,即使到现在,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恐怕也不要想在亲友面前混下去。
我想,这意思很明白了吧?
按照现实的情况,杨元元没有从宿舍里赶走她妈妈,继续做她的孝女。于是她被逼上了绝路。而你又说,“把老妈赶走这种事情,属于十恶之列”,那么两者联合起来,不就是我那句:
有哪里捏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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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能否有所改观,你考虑过你的“如果”有可能不成立没有?这就能代表杨不努力?
除非你能确定杨的价值观在这方面和你一致,否则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你不能认为杨在这方面没有努力。
因为我不是她本人,也不认识她本人。所以她本人的主观意愿如何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她真的在这方面有所努力,那么我只能说,客观上来说,显然她的努力还不够。
确实,每个人面对的家庭环境和压力都不一样,也许在我的家庭环境里面,这些事情稍加努力即可,而她家庭里面,需要多很多的努力。
但是正如我刚才说的:
既然她的家庭环境是如此,那么她就必须正视这个现实,并且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正如我们很小就被教导的那样:笨鸟先飞。
第一、我想到现在为止,杨的死和跟她妈妈住在一起的关系,只是一种猜测,只有你把这当成必然。你的第二个“要么”根本就不是我的观点。
第二、我的重点是,即使到现在,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恐怕也不要想在亲友面前混下去。 你却在那里拿十恶来做文章。问题是,现在不是古代,并不是完全依据传统。
你没有捏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