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程书勋在解放战争中(10)巨金鱼大战前后 -- 小伙子学飞翔
程团长在姚堂
据鲁西南十四团警卫连车骑班(俗称车子班,因战士们人手一辆自行车,是程团长的警卫班)原司务长郭兰福回忆,程团长一向治军严明,纪律性强,特别是对身边的人要求更加严格。
一般部队宿营,他就要求战士们在自己房子里休息,不愿见到他们左右串门。若看到谁在团部院里乱串,一次二次尚可容忍,若第三次发现,就会大发脾气,会把那人狠狠训上一顿。所以,一般情况下,战士们不敢到团部乱跑,怕被团长看见挨批。
但郭兰福又强调,“团长他心软”,最见不得人流泪,见别人特别是穷人当他的面流泪,他就就受不了。
一次在城西姚堂,房东家的儿子年幼无知,受人诱惑,瞒着家里偷偷去推牌九赌博,一晚上就将家里十几亩地及自己的房子都输掉了。第二天,债主登门追债,一家人无计可施,只好聚在屋里哭个不停。
眼见一家人就得流离失所,无以为生,程团长看在眼里,上前问明缘由,顿时心里一阵难受,就回头对身后的警卫班司务长郭兰福说:“你帮他捞捞去吧!”
当时,在十四团团部里,郭兰福是一个不多见的有文化的秀才,不光能写会算,为人精明强干,而且工作认真细致,责任心强。果然,他去后不到半个小时,就笑呵呵的回来了,原来他已将房东儿子输掉的东西全部给捞了过来,这真的是救了一家子人。
2008年的春天,我去看望当时已92岁的郭兰福老人,向他探寻十四团、程团长的过去故事,他无意中提到这段逸闻。60年前的事情了,他说起来仍然记忆犹新,而且两眼放射着柔和温暖的光芒,脸上洋溢着童真一样的自豪的微笑,真是让人难忘。
西台集战役
1946年9月,定陶战役结束后,晋冀鲁豫野战军主力转战到黄河以北休整,定陶、菏泽等黄河以北十几个县城先后落入国民党军之手。
12月,刘邓大军遵照中央军委的指示,越过黄河插向敌人的后方巨(野)金(乡)鱼(台)地区,采取“釜底抽薪”的战略战术,部署和指挥部队进行巨(野)金(乡)鱼(台)战役,直接威胁徐州及陇海路,形成与华东野战军夹击徐州之势,创造了在运动中歼灭敌人的良机。
12月间,杨得志、崔田民第一纵队奉命南下复归晋冀鲁豫军区建制。部队经千里行军抵达河北南宫休整,后进至山东阳谷地区待命。
西台集是定陶县东部较大的一个村庄。明万历乙丑年(1589年)村民何尔健考中进士,后官居副都御史,主管西台,村名由此而来。1947年1月著名的金巨鱼战役之西台集战斗就发生在这里。
12月30日夜,刘邓大军突然向巨金鱼地区之敌发起进攻。1947年1月1日,攻克巨野,歼敌4000余人,继而乘势解放嘉祥,包围金乡。我军在扫清金乡城外围后,停止攻城,围而不打,待敌来援,分而歼之。
刘邓大军的一系列举动,使敌军统帅部大为震惊。为解金乡之围,蒋介石急忙从徐州、郑州调集重兵,分东西两路救援金乡。
1月6日,西路援敌整编第68师刘汝珍部、国民党国防部保安第四纵队张岚峰部由菏泽经定陶向金乡冒进。12日,刘邓大军歼灭东路援敌之后,第三、六纵队迅速将敌张岚峰部包围于成武白浮图东北地区,将该敌全歼,中将司令官张岚峰被活捉。
14日,刘汝珍部见张岚峰部被歼,于是率部在飞机掩护下向西回窜。我七纵一部连夜西追,同时,刘伯承司令员命令在聊城地区的第一、二纵队主力急速南下,协同第七纵队歼灭敌刘汝珍部。
一纵队急速从阳谷南下参战,崔田民参与指挥部队经4天急行军赶到山东定陶以东地区。
敌军在逃到黄店集附近时,南渠河上的吴桥被我地方武装炸毁,切断了敌人逃往定陶县城的唯一通道。在前无退路,后有追兵的紧急情况下,敌军钻进了附近具有高大寨墙的西台集村,妄图凭借村寨,固守待援。当日黄昏,除敌师长刘汝珍率百人先乘汽车逃至定陶城外,其余部3个主力团被我军包围于西台集村。
15日下午,第一、二纵队主力赶到指定位置。21时,第一、二、七纵队从东、南、西南三个方向同时向敌猛攻。
担任主攻的第一纵队第一旅第七团和第二旅第八团,攻击中遭敌阻击,未能奏效。主攻方向的第一纵队第二旅第四团的两个营为第一梯队并肩突击,当晚冲入寨内,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巷战,占领村东北角房屋数间。
黎明后,敌以数倍于我的兵力先后进行9次轮番冲锋,并集中火炮、迫击炮、六〇炮等猛烈轰击,两架蒋机也赶来助战。战斗越来越激烈。
为加强指挥,巩固既得阵地,及时扩大战果,第二旅旅长尹先炳、副旅长郑统一率领旅机关几名参谋人员,突入村内,在一独立房屋内开设前线指挥所。第四团仅依托5个院落,打退了敌人十几次反冲击,始终坚守阵地。
午夜尹旅长派通讯员突出村寨,令在村外的第八团于拂晓前突进村内,与第四团会合。第八团在我强大火力掩护下突入村后,立即修筑工事,与第四团相互策应,积极扩大战果。
天亮后,敌人集中兵力对第四团、第八团开始了更为猛烈的连续攻击,并以密集的火力封锁突破口,切断了我军村内村外的联系。更恶毒的是,他们实施反冲击时,竟驱赶村里的群众,拿着火把走在前面,放火烧毁第四团扼守的房屋。
紧急关头,尹旅长亲临第四团,指挥部队以攻为守,冲击敌人侧翼,打退了敌人,掩护群众逃到战士们据守的院落里,随后与敌人展开了逐屋逐巷的激烈争夺。
经过一夜激战,第四、八两个团伤亡很大,子弹也将打光,第四团只剩下26枚手榴弹,处境越来越艰难。
第二旅通往村外的电话线早已被炸断,两次派人接线,均于途中牺牲。在这紧急时刻,通信股长邢俊杰带上查线工具冲出院子,冒着枪林弹雨抢修线路。当接到最后一处时,手中的材料不够了,他毅然张开双臂,用手死死拽住两只线头,让电流通过自己的身体接通了线路,恢复了与旅部的联系,保障了作战指挥。
16日上午10时左右,敌人发起多路大规模的反冲击,战士们与敌人短兵相接,展开了白刃格斗。敌一个排攻入第二旅前指院内,在郑副旅长的指挥和带领下,将冲进来的敌人全歼,暂时扭转了危机形势。
战至中午,敌人的反冲击被彻底粉碎。第四团和第八团在纵队炮火的支援下,打退了敌人各种规模的反冲击20余次,给敌以大量杀伤,并攻占了半个村子。
与此同时,村外我攻坚部队在嘹亮的军号声和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突破村寨西门。纵队首长率前沿指挥所,随部队一同由西门向村内推进。敌军组织部队进行多次反扑,企图将我军赶出西门。双方经过多次“拉锯战”和白刃格斗后,敌人伤亡惨重,待援无望,失去了固守的信心,在动摇恐惧中企图寻机突围。
第一纵队指挥战斗的苏振华政委,马上报请刘伯承、邓小平首长批准,调整了部署,把第一纵队第七团调到村北协同第二旅对敌实施攻击,第一旅主力进至村西南准备歼灭突围之敌。
下午3时,第二旅主力进入村内向敌发起强攻。下午4时,敌人分兵多路向西南方向突围。第一旅旅长杨俊生令各团以最快的速度截击逃敌。协同第一纵队歼敌的第七纵队第十九旅和第二纵队主力,也分别从西台集东南及西北,向突围之敌攻击。第七纵队骑兵团战士挥舞着战刀冲进敌群,接着各路部队纷纷赶到,如猛虎下山,锐不可当。
经过激战,敌整编第六十八师3个团(欠1个营)及第五十五师1个团6000余人全部被歼于西台集西南的开阔地里。共缴获各种火炮29门,轻重机枪136挺,掷弹筒28具,长短枪数千只。
包括西台集战斗在内的巨鱼战战役一举歼灭敌人5个多旅,迫使进攻我解放区的敌主力回援,有力地牵制了敌人主力,配合了华东野战军作战。彻底粉碎了蒋介石打通平汉路的计划。
战后,刘伯承、邓小平通令嘉奖:“一纵在半月行军仅休息两天,即又以四天急行军参战,并在定(陶)东作战中担任独立的主攻任务”,“此纵强大的机动能力和顽强的突击精神,值得全军通令表扬”。一纵队四团表现了坚强的行军力和锋锐的战斗力,又显示了更坚强的防御力。纵队首长除专加慰勉外,并制“首立战功”、“攻似猛虎守如泰山”、“无坚不摧”三面奖旗,分别奖给该团之主攻与固守的模范连队及炮兵。
二野秋风扫土顽
同一天,晋冀鲁豫三纵队七旅二十团、九旅二十七团围攻成武县城,俘敌官兵300人,毙伤及淹死300人,伪县长保安团长智永德当场被击毙。
智逆为当地多年惯匪,民国三十二年初投降日寇,任伪自卫团团长。据不完整统计,两年间共杀害民众二百余人,烧毁村庄三十余个。
日寇投降后,似此罪大恶极之战犯,蒋介石竟委为保安旅旅长兼城武县县长。去年九月间,智逆随蒋军复回城武,横征暴敛,勒索不遂,即行屠杀,在其盘踞该城一百三十日内,共活埋残杀民众为数在千人以上,其亲手杀死者即达百六十余人,全县民众对其恨之入骨,此次被八路军击毙,城武一带人民莫不称快。
西台集战斗之后,部队一路西进,19日--21日,再次攻克定陶城,歼灭国民党军守军1200人,长期在鲁西南祸害百姓的土顽、保安团长石福起此役被我军击毙。
这天夜里,部队猛烈攻击定陶城。一阵又一阵密集的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过后,第二天早晨,大家起来到大街上一看,往日吆吆呵呵耀武扬威的国民党兵,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到处看到的都是穿着灰色制服、戴着红五星帽子的解放军战士,有的扫街,有的挑水。没住几天,解放军把国民党修筑的工事扒掉,又出城走了。于是老百姓一起出动,各自寻找自家的门板、桌凳、梢桶等。
定陶城重获解放后,当地人民听说石福起为我军击毙,人心大快,一位老太太拉着八路军战士的衣襟说:“石福起恶贯满盈,八路军为民除害,真是老百姓的救星。”
该城于收复后数小时,秩序即告恢复,商民恢复营业,现民主政府正对被难同胞积极进行救济。
在这段时间的激战中,国民党兵进城一般都是在白天,解放军攻城是选在夜间。只要夜里枪声大作,大家就知道解放军攻城了。解放军攻克县城以后,多数情况是第二天就不见人了,他们连夜又出城追赶敌人去了。
1月23日(农历十二月二十一)晚,我地方兵团一部进击驻守曹县南仲堤圈伪曹县第十区队,将敌全部歼灭,俘大队副李效争以下五十人,缴步枪五十枝。
1月26日(农历十二月二十四)下午,刘伯承部光复单县城。战斗由下午四时开始,至十时即将盘据该城之蒋军八十八师二十一旅六十三团第三营及单县伪保安团全部歼灭,蒋军损失共二千人。计毙伤蒋军八十八师十一旅六十三团五百名,俘六十三团副团长赵钰三以下一千五百余名。(该城去年九月二日为蒋军侵占)。
1月26日(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晚,我军收复鲁西南重镇曹县城,将盘据该城之伪山东保安23旅孙性斋部歼灭,毙伤伪山东省第十一专员兼曹县保安旅长孙性斋及以下五百余名,俘团长王龙养以下一千五百余名,缴迫击炮一门,重机枪七挺,轻机枪三十六挺,掷弹筒十个,步枪二千九百枝,短枪二十枝,子弹十二万发,各种炮弹三百发,马七十匹,电台两部,电话机二十一部。
孙逆在抗战期间,即在鲁西南一带勾结日寇,摧残我抗日民主政权,惨杀抗日军政干部及其家属,当地人民恨之入骨。日寇投降后,蒋介石即将孙逆委为曹县保安旅长,孙逆更变本加厉,枪杀活埋我军政人员数千人,并疯狂绑架勒索,许多人民因而倾家荡产。孙逆此次被歼,为鲁西南人民除一大害。
在收复曹县之役中,我军某部26日晚在曹县以南杨台与民权伪保安队张盛泰部三百人遭遇,敌仓皇逃窜,我军追至孙福集地区,将敌大部歼灭,除毙伤外,俘敌百余。
1947年2月8日,《人民日报》刊发“冀鲁豫二日电”文稿,总结了冀鲁豫五分区地方武装及民兵,自自卫战争爆发以来,至年底四个月来战绩:据不完全统计,共作战二百卅六次,毙伤蒋伪军四百三十五名,俘四百七十五名,缴重机一挺,轻机二十一挺,迫炮一门,长短枪九百七十枝,冲锋枪二支,子弹二千余发,炮弹六百余颗,马五十四匹,其他法币、粮食一部,破铁路八十里毁桥梁二座,电线百里。
十四团等五分区部队的战斗
2月,定陶县委贯彻中央“县不离开县,区不离区”和“一手拿枪,一手分田”的指示,继续坚持腹地斗争。在国民党的疯狂清剿中,一面反清剿,一面开展复查分田,深入进行土改工作。
在刚回去时,民兵和区干部都好集中打硬仗,打大仗,盲干硬干。
一天,定陶敌五百人来到城西马集,而我民兵、区干队不足二十人,在白天即向敌人猛扑,激战一小时,敌人退出,而我们追击,致被敌人看出破绽,以五挺重机枪,三挺轻机枪向我反击,幸这外围民兵赶来,敌人才退走,我民兵虽没伤人,却消耗子弹八百发。
这一时期,我们领导思想是守旧的老一套,不能随着敌人的变化而变化,我们斗争的方法“不打就睡觉”,放松了政治领导。经过较长期的教育和血的教训,体会了不打歼灭战,因为将来的械弹补给是个问题。
腊月二十四晚,我刘邓大军收复曹县城时,国民党孙性斋保安23旅大部被歼,其300余人的便衣队,却侥幸逃脱了。
2月20日(农历一月十九),我部侦知到敌便衣队潜伏位置,鲁西南十四团正在曹县参战,于是和曹县基干大队火速开进,将其包围在曹县郭庄。随即,我部向敌便衣队发起攻击。便衣队垂死挣扎,凭借房屋院墙作掩护,进行拼命抵抗。由于便衣队火力较强,我部被阻于村外,形成对峙局面。
最后,我紧急研究敌情,选择一突破口用精兵进行攻击,突进村里,便衣队不至,开始动摇,向村外溃散。此战前后进行了两个小时,共毙伤敌10人,俘30余人,此后便衣队彻底溃散。
3月5日,五分区十三团攻克曹县崔园子,歼灭国民党河南省自卫第八总队600余人,俘敌副司令黄世勋(黄大肚子),解放了我被关押人员100月人。
3月17日,五分区十四团接到军分区司令部的命令:上午8时许,国民党第五军一个运输队从开封运至菏泽,朱家楼系敌必经之路,由第十四团设伏截击,务求全歼。该团接到命令后,团领导立即召开紧急会议进行部署,决定又一营执行伏击任务,然后对一营指战员进行了动员,部队连夜领赶往朱家楼设伏。
伏击地点选在在朱家楼西曹商公路上,1营进驻朱家楼后,严密封锁消息,人员只准进,不准出。次日上午8点多钟,敌运输队到来。歼敌时机到了,一营长一声令下,顿时枪声、喊声大作,震耳欲聋。敌人遭到突然袭击,乱作一团,纷纷缴械投降。前后十几分钟,战斗结束,我军共缴获敌人汽车4部,大米1万余斤,俘敌30余人。
3月25日,冀鲁豫等五地委在民权魏湾集(今属山东省曹县)活动,受到敌人国民党96军吴化文部袭击,经激战脱险。
4月间,敌一四三旅四二八团“扫荡”我砖庙集,我外线出击曹定公路,在王店南边,敌三十人携机枪一挺与区干队民兵四十人展开激战,相持于公路两侧的沟里。
要是在去年,就一鼓劲冲过去了;可是这次在侯保太等同志指挥下,分共一部机动的绕到敌人侧面,与正面同时猛冲,敌人溃窜,计俘获敌连长、小队长各一人,敌兵死二、伤三,我获匣枪一支,蒋币九万元,我无伤亡,在归途上还破坏电线二里半。
鲁西南地道战
返回鲁西南后,很快我们的党政军民在各小区工作,都武装起来了,一面工作,一面打仗。
为了坚持阵地,不离区不离村的斗争,区干队民兵和各部门都有自己的战斗密洞,密洞与村洞相结合,敌人来了,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躲在洞里,等敌人过后立即出来追击敌人,或镇压坏分子。总之,敌人走过,不能打乱我们工作。
某区开始挖地洞时,干部思想也不通,“地质不行”,“群众不愿挖”。领导上强调“挖地道是坚持阵地斗争的唯一依托,挖地道是保村保命”。
对群众则以行政命令结合政治动员。普遍号召重点突破,领导上亲自下手,带头创造经验,及时广播。躲过一次敌人过去,大家信心更高,后又合理分工,明定赏罚,挑起竞赛。群众干部的思想都通了,挖了密洞挖支线,挖干线。支线本村挖,干线有外援,支线、干线互助连结,扩展到边沿区。
敌对我们的地道非常厌恶,想尽一切方法破坏,过去发现的是破坏我们的干线,堵死洞口,或是烧烟熏洞口,但烟并不能往里进。
但是在斗争中,我们又把战斗设备提高了一步。因为敌人能破坏,主要是因为地面有痕迹,现在这一点已被群众克服,而且创造了“洞下洞”、“迷人洞”、“环洞”,装置了“五眼三口”及“明井暗井”等战斗设备,不是单纯防御,而是积极的结合小武装打击敌人,用冷枪战迷惑敌人,迫使敌人不敢大胆乱找洞。以后我们还准备挖地雷,将使敌人踏上新土,就骨肉纷飞。
这样,我五分区党政军群一手拿枪一手分田,展开了地道斗争,地道密如蛛网,蒋匪主力及土顽望而生畏,不敢向地道前进一步。
4月16日,冀鲁豫军区通令表彰地方有功部队及民兵。第五分区组织外线出击,坚持腹地斗争,粉碎了国民党第68军143旅的扫荡,受到军区通令表彰。
4月17日,鲁西南军分区游击大队和齐滨县基干大队,在齐滨县第三区庄寨围歼国民党六十八师两个团各一部,计700余人,并缴获其全部武器。
为了进一步动员广大人民群众行动起来,争取人民解放战争的最终胜利,按照上级指示,鲁西南及定陶县迅速在全境进行了土改和复。各级政府和我武装人员相互配合,边战斗边土改。
经过几个月的艰苦战斗,截止6月份,定陶县全县三分之二村庄完成了。群众分到了土地、粮食,斗争热情得到激发,纷纷参军参战,有力的促进了解放战争的胜利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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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老手啊?
1565年才是。
http://zh.wikipedia.org/wiki/%E4%B9%99%E4%B8%91。
花还是要给楼主的。
眼见一家人就得流离失所,无以为生,程团长看在眼里,上前问明缘由,顿时心里一阵难受,就回头对身后的警卫班司务长郭兰福说:“你帮他捞捞去吧!”
当时,在十四团团部里,郭是一个不多见的有文化的秀才,为人精明强干,工作认真细致。果然,他去后不到半个小时,就笑呵呵的回来了,原来他已将房东儿子输掉的东西全部给捞了过来,这真的是救了一家子人。
程团长应该学学自家老祖宗的办法,也就是程咬金。据评书所言(PS:不可联系真实历史),唐将程咬金年轻时在乡下凡是看见摆摊诈赌的,等收摊的时候上去就要求分他一份钱;不服?直接就砸场子,一般人是打不过他的。结果导致全县地下赌博行业生意十分萧条,纷纷转行或搬迁。这招也许可以用用?
黑吃黑竟然有禁赌的效果,程爵爷牛叉。
俺要是程团长,就直接上门赖账,理由是这样的赌博是十恶不赦的。
回头将那把家底输光的臭小子狠狠地批斗一番。
奇怪了,这小子咋有权利把房子和土地输出去呢,带着地契和产权证去的?
1、程团长原是江湖出身,当然是义气当先,遵循当时道德规范。
2、程团长是鲁西南分区十四团部队领导,并不代表当地一级政府,应该对于地方上诸如赌博一类的行为没有执法权,不好使用强制力。既然不好与赌徒斗勇,故只好由郭兰福出马,进行斗智了。
这是俺的猜测,你觉着呢?
我其实问的是:为啥我们社会就很能接受“赌债非得还”这样的观念。
杀人偿命”传统观念的延伸。当然这个观念本身并没有错,错就错在:没有将赌博这种非正义性行为,与正常经济交往中的欠债进行区隔。
您说呢?
也许一个欠条就能解决地契的问题。
我要是程团长的话,绝对要以TG有名的思想教育来解决。首先带一个班把一挺机枪扛来架在赌场或债主家门口,然后带着盒子炮,再揣俩手榴弹去跟债主面谈,先谈抗日的大形势,然后再谈谈合同法的相关规定,最后谈谈他可能搞诈骗赌博的行为;尤其是不能忘了让他参观一下架在门口的机枪。
我想等思想教育结束之后,债主一定会主动宣布债务无效,还很有可能捐钱支援抗战呢。
俺从小就一直都是这个概念,虽然从没人这么正经教过。大约是欠这两个会让人瞧不起,穷么,可以不去赌不去嫖,要穷得有骨气。为生计糊口欠钱是一说,为风流快活欠就会让人戳后脊梁骨咯。
或者说传统中国文化里没有超前消费的意识
分一份那才多少啊,程团长识人用人这办法更好,也更...黑
关键是把周遭的小流氓们都震服了
【下联】杀杀杀杀杀杀杀!!!!!!!
横批:还我河山
这债主跟一个屁股后有盒子炮的对手赌钱,能不输么?
进一步讲,不输才是傻瓜,哪有给台阶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