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汉代于阗在帕米尔的理由 -- 泉畔人家
此后,《汉书》、《后汉书》、《魏书》、《梁书》、《周书》,《隋书》、《旧唐书》、《新唐书》,《旧五代史》、《新五代史》、《宋本》等正史都记载了于阗古国,《法显传》、《洛阳伽兰记》、《续高僧传》也都对于阗做了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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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希望在深邃的历史中探询真相,反对意思形态的干涉。但现实是对历史的解读从来都是和意识形态缠绕在一起。看看我们周边的国家发现汉文化遗址是怎么宣传处理的,他们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历史真相是罗生门,看人怎么解读。希望我们的研究者能站在中国利益的扩张的角度来分析历史。
这里要成立党委,要坚持党的领导。仓也老忙这哥几个要好好学习中央精神。
我的看法是,在一些材料面前,应作出对我有利的结论,并宣传他。并没有要从证据到结论都编造的意思。
还敢大言不惭叫别人做功课。
第一,别再玩偷换概念,尤其是自己定的概念了。“帕米尔高原”所指的地方大了。而你正文里定义的于阗所在的“帕米尔高原地区——“大批河流发源的地方”是不是指河水的源头“葱岭”?明确告诉我,塔什库尔干在的这个“葱岭”的东边还是西边?
第二,我的结论武断?我说的这上面提到的”四个国家的位置,自西向东:蒲犁---西夜---皮山---于闐”,武断在哪儿?我说过它们“是一条线”了么?扯什么一条线啊,相对位置不好摆?笑话,汉书里这四个国家东西南北相邻的方位明明白白有记载,这还叫“相对位置”还不好摆?
你扯一千个“古道从叶城到塔什库尔干是具体怎么走的”蛋,汉书里面的字还是还是“于闐國,西通皮山三百八十里”“西夜國,東與皮山....西與蒲犁接”“
所以,蒲犁只能在于闐的西边。
三,想拿班超打郦道元的脸?东汉至魏晋六朝多少僧人通行西域,你怎么就那么自我感觉良好,一位郦道元时代不如班超时代了解西域?看清楚了
河水又东径蒲犁国北。
河水东流三千里,至于阗
这就是你嘴里“又正好是河流东流和西流的分界点”的于阗国西边的河流的流向。
四,既然你已经用“感觉是不是说的一条河”里的“感觉”来解读史料了。那也充分证明了你的历史水准了。一个苍野所说的无知者无畏的妄人的典型。
好,开始回答你问题。
一、我没给葱岭具体位置定义,是你自己理解的问题。从汉书描述看,塔什库尔干在葱岭东边。于阗也是,他们都跟葱岭不搭界,都在葱岭东边。
二、我有把于阗挪到蒲犁西边没有?我的图里,它也是在蒲犁东边。图片在
三、这里问你个问题,如果按你这么断句。“河水东流三千里,至于阗” 那么三千里的起点是那?终点于阗,起点那?
四、苍野说什么是他的权利。但他找出来的资料,也必须以否定汉书西域传为前提。
就是必须给汉书西域传改里程。那么于阗改了,蒲犁,莎车,皮山,西夜仍然可以照样用原来的里程和相对关系代入?汉书记录是很详尽的,相互距离方向都有记录,那么这里9670变成 7670, 其他几个国家那?
你们自认为牢不可破的真理,实际上就是建立在推翻汉书原文基础上的。
僧人能直接就率兵统治于阗多年,经营西域32年的班超比吗?班超班固兄弟俩个虽然没见面,但班勇可是回去和班固见过面的。是郦道元从僧人口里听来的道听途说权威还是班勇告诉他大爷班固的亲身经历权威那?那么班超在西域奋斗32年,其中20多年就是主要在于阗,莎车。结果好,连这2个国家到长安的里程都能误差2千里,西域传不是又成废纸了?
那时候的大清士大夫们,搞了洋务,有了水师。镇远,定远更是世界一流铁甲舰。日本那蛮夷小国也没人看在眼里。他们讨论的是师夷长技以制夷,这个夷可是英法之类的。
可惜1895年,东洋击败了大清。有些东西,面对小国的野心,你当时当笑话,也许过几十年,反而是小国那大国当笑话。1880年代,你说日本灭亡中国可能士大夫觉得天方夜谭,但后来那?
我给出郦道元的《水经注》也好,苍野的资料也好都没有“否定汉书西域传”,我们只是借用别人的资料指出西域传中记载不准确,不正确的地方。《汉书》不管在古人还是今人眼里,都不是圣经,书中出现的纰漏错误自然可以修正。
你想修正郦道元或者岑仲勉的说法也可以,自己拿出点硬货来,别用班固见过班勇,所以汉书说的就是对的这种逻辑来扯。或者你想捍卫你的汉书一定对也可以,有本事就捍卫到底。事实是,一旦汉书中出现对你结论不利的地方,你的脸翻的比谁都快。 “河有两原:一出葱岭出,一出于阗。”这是汉书原话,你却以和田河水量小为由剪掉了一源——“塔里木河的源头,是叶尔羌河”
葱岭即汉代对帕米尔高原的古称,这点常识你不会不知道吧。既然你承认“于阗也是,他们都跟葱岭不搭界,都在葱岭东边。”那不就得了。
《汉书·于阗传》里于阗到长安的距离是错的,岑仲勉老已经在《<西域传>各国去长安及去都护里距表》中考证过,于阗到长安的距离应从9670试改为7670;于阗到都护的距离汉书说得差不多的。
这是苍野的原文,这就叫“都没有“否定汉书西域传”? 这里,9670的里程是不是被改成了7670来支持汉代于阗在和田县的说法?
汉书当然不是圣经,但岑仲勉的《<西域传>各国去长安及去都护里距表》是不是就一定准确?
对,但你记住一点就行了,叶尔羌河又叫葱岭南河。有南河就会有北河。
汉书原话是这么说的
这里把今天和田县城放进去套,把叶尔羌河当葱岭河,这是主流观点。但如果把我们把叶尔羌河的葱岭南河的名字用上,把喀什噶尔河当葱岭北河,那么和汉书原文也没任何矛盾。南山就是昆仑山,和田县城南边是不太高的昆仑山,如果是塔什库尔干东边,叶城西边这一代区域的某地,那么它南边就是地球上8千米以上高峰分布最集中的昆仑山西段。
苍野大牛说
但史记大宛列传里写的很清楚
。。。。
今自张骞使大夏之後也,穷河源,恶睹本纪所谓昆仑者乎
这2句话而汉使穷河源,和穷河源,恶睹本纪所谓昆仑者乎,你以为司马迁是胡编吗?司马迁敢这么写,更有可能是汉使真的去了接近河流源头的地方,仰望雪山后记录。和田县城附近,慕士山(海拔7284)直线距离2百公里以上,。而顺着叶尔羌河往上走,走到3800米海拔的克里青河谷,就可以直接仰望乔格里(海拔8611)
会看汉字么?“我们只是借用别人的资料指出西域传中记载不准确,不正确的地方”知道不准确,不正确是什么意思么?指出《汉书西域传》有不准确,不正确的地方就叫“否定”这本书?
你想打岑仲勉的脸,好啊,给我点硬货,指出他说的哪儿不对。看清楚了,硬货,不是你那个反问句!靠反问句算个P啊。
哦,你自以为想“把喀什噶尔河当葱岭北河”就合理了,还和汉书原文也没任何矛盾。汉书说“其河北流,与葱岭河合”认得这个“北”是什么方向么?自己去看自己写的主题帖里的地图,喀什噶尔河是“北流与葱岭河合”么?
再说一遍,汉书在你嘴里解读,完全就是废纸。你还真是够可以的,一次次伸出粉嫩的脸让我抚触。你自己不在乎粉嫩的脸,我自己还嫌手疼呢。
给你补一点历史,甲午之战后,全世界主流海洋国家主力发展的是重铁甲舰,而不是日本的轻甲速射舰。就你的智商,我怀疑你明白不了这是为什么。
另,讨论历史,我可能没有你看史书多,知识面广。但跟我争论别的,我看就算了。大家还是维持一个好的讨论气氛的好。
汉书里没有非常明确的证据说于阗河就是和田河。所谓和田河是塔里木河源头,于阗在和田县是后人理解的意思,未必就是班固的原意。
硬货很简单啊,汉书西域传里的里程和史记大宛列传里对于阗的描述都是。
班固说
于阗离长安九千六百七十里,西通皮山三百八十里
皮山国 去长安万五十里 西北通莎车三百八十里
乌秅国 去长安九千九百五十里 北与子合、蒲犁,西与难兜接。
蒲犁国,去长安九千五百五十里。东至莎车五百四十里,北至疏勒五
百五十里
莎车国,去长安九千九百五十里。西至疏勒五百六十里,西南至蒲犁七百四十里。
疏勒国 去长安九千三百五十里。南至莎车五百六十里。有市列,
西当大月氏、大宛、康居道也。
这些国家的相互方向,距离长安里程,相对距离都是相互关联的。我只需要知道于阗到长安的距离应从9670试改为7670后,这么多国家的与长安里程,相互距离,岑仲勉是怎么调整的。他既然推翻了汉书的这一里程,就必须至少调整这些国家的里程和相对距离,是不是这些国家距离长安距离都减2000?
司马迁说
(大宛)东北则乌孙,东则扜鰛、于窴。于窴之西,则水皆西流,注西海;其东水东流,注盐泽。盐泽潜行地下,其南则河源出焉。多玉石,河注中国。
大宛大致在那,可能大家都知道,反正东边肯定在葱岭西边,ok?
"东则扜鰛、于窴",那么,你觉得于窴和大宛离得有多远?
既然探讨汉代于窴,那么权威的自然是史记和汉书,现在史记,汉书和郦道元或者岑仲勉不一致,谁需要拿硬通货出来那?
今天我们可以嘲笑李鸿章,张之洞这些人,但那时候,他们可是掌握话语权的人。那个时候的中国人,也没几个人把日本当盘菜。
重铁甲舰,轻甲速射舰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慈禧,奕,李鸿章,张之洞这些人的观念还是四书五经做装潢的封建思想,和明治天皇,伊藤博文,西乡隆盛这些开始真正接受西方思想和理念的人的思想差距。日本已经开始制定先征服朝鲜,抢占中国台湾,然后进攻中国的扩张策略。而慈禧仍然陶醉在颐和园万寿山前虚假的帝国中兴假象中。1884年,中法战争中,中国击败了法国。然而这已经是回光返照了,1895甲午,已经就要来了。
我们今天也许可以笑话韩国的自大和野心,但重要的是,我们用什么来面对它。1880年代,大清蔑视日本弹丸小国,1884还击败了法国,但1895那?今天的我们也许形势远比大清好,但孟子当初怎么说的“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当韩国人用yy历史的方式来在国际上争取舆论的时候,我们只是知道嘲笑,确不去想办法应对,至少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西乡隆盛……真正接受西方思想和理念……
中法战争中,中国击败了法国……
真是古今中外YY无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