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del -- MRandson
土地是财富之母,劳动是财富之父
——威廉佩蒂
狩猎民族猎杀海狸一头,所需劳动,若两倍于杀野鹿一头所需,海狸一头当然换鹿两头。
——国富论
那就真成了教徒了。
如若那样便不如什么也不信。
尽信书不如不读书。
尽信经济学,不如完全不懂经济学。
认真你就输了。
呵呵,每次农民造反以前都是帕累托最优,土地是稀缺资源,土地的利用率达到最大化。不伤害地主,农民就活不下去。这个时候就需要官僚制约资本,顺便需要凯恩斯主义出来给经济学打个补丁。
这个时候,凯恩斯主义极大发展。将来官僚玩过了,又需要货币学派出来给经济学打补丁。
儒家学说让大家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新朝建立,儒家无疑是最有用的。但是,怎么解释推翻旧王朝的行动呢?这个时候就用天命转移来打补丁。
呵呵,大家都懂的。
近年来象我这样的不关心政治的人都发现左右难分了。
小时候妈妈教分左右,记住拿筷子的那边就是右,很简单。
现在却发现分左右是一个另人晕头转向的问题。
开始的时候,我们坐上一辆快车,司机喊“左转”,打左转灯,车向左行驶,一切都很简单。
后来换了个司机,也喊“左转”,打左转灯,车向右行驶,越来越右。
乘客甲说,走错路了,赶紧回左边,不然车不平衡,要翻车了。
乘客乙说,司机没错,我们就是在左边行驶,我们要左行到共产主义车站,100年不变。
乘客丙说,既然已经在右边,大多数人都喜欢右边,也回不去了,索性就打右灯好了,who怕who呀。
乘客丁说,我也觉得右边好,但一直采用老的左行交通规则,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还傻乎乎地遵守老规则,结果都杯具了,不守规则的人反而很洗具。反正也回不了左车道了,索性把右车道再分左中右三格,我们转到最左边的道上,把那北欧的交规copy一份,这样左边和右边的群众都能接受,车也能稳一点。
乘客戊,我部分同意乘客丁的观点,但是关于右车道怎么重新分格,还有选用北美还是欧洲的交规,还有待商榷。
...
不明真相的乘客:不管左道右道,你让我饿肚子吃不好,我就把车推翻了,谁也别想坐了。
乘客乙:我可以换乘另一辆车,反正已经捞够了。
被政治关心八成会悲剧.
左右无所谓,最关键的是认识自己的利益所在,然后努力提高保障自己权益的能力(换车也算这一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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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坐标系下的确是这样的。
而且,极左和极右,很多时候就一线之隔,在复平面上,各个方向的无穷大可以视为同一个点的。
对于现实中观测不到的,属于形而上学概念的价值,他们并不关心,也没有任何理论。他们理论的核心其实是市场价格由供给和需求决定,而效用理论是很用来model消费者需求的。其实你认真想一想,这个研究方法其实是最自然的,至少比从谁也观测不到的价值和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出发要自然也好懂得多。当然对需求函数的测量有一些统计学的问题,但是这个研究方向我觉得是很难反对的。
举个现实的例子,比如你想研究航空公司之间的竞争是怎么决定机票的价格,飞行航班的数量,航班的时间,服务(象饭菜,行李费,电视节目等等)。现在Industrial Organization里的研究方法是假设消费者有线性的效用函数,比如U=V1(航班时间)+V2(是否有电视节目)+...-机票价格-行李费*行李数量。消费者选择效用最大的那条航线。如果我们假设每个消费者效用函数里的具体参数不同(比如对电视的效用不同),是正态分布,给定所有航空公司的定价以及质量等选择,我们就可以推导出需求函数。通过航空公司的成本函数和利润最大化的原则我们可以推导出供给函数。供给等于需求给出价格以及其他的变量。我们可以用现实的价格等数据来估计这个模型的参数。
这个模型可以被用来预测未来的价格,可以帮助航空公司决定经营策略,可以帮助政府决定民航产业管制政策的制定。因此还是很有用的。而且这个分析过程同资本家是否剥削工人其实毫无关系。我上面描述的需求函数的决定方法很明显同剥削问题无关。而不管你认为资本的价格——利息是不是剥削,在现实的公司决策里它肯定是决定利润最大化的重要因素之一。因此我并不觉得西方经济学的分析方法有什么阶级性。如果你是个社会主义者,你可以认为利息收入是剥削,如果你有很多银行存款你可以认为利息收入是应得的。但是在分析具体的价格决定,以及其他公司策略问题比如,price discrimination,捆绑销售,公司合并等等,西方经济学只是分析解释发生的现象,跟分析者的阶级倾向毫无关系。西方经济学家离开劳动价值论是因为劳动价值论对这些具体问题无能为力。比如你可以想想为什么航空公司给学生的机票优惠价呢?我实在想不出用劳动价值论怎么解释这一点。
什么是“必要”,或者说这里的“必要”的准确含义是什么?
其实什么是科学?百分之百正确的不是科学。科学就是在很多地方正确,但有可能有错误的东西。
经济学,无论哪门哪派,都远达不到科学的正确率,但这不妨碍我们兼容并蓄,加以应用。当然更期望有能人将其不断完善。
所以,中国最能理解新教伦理的是满族人,(不包括为了加分混进来的包衣)
满族和条顿之类的罗马口中的“蛮族”其实很多都是相似的。
不明白大口吃肉没关系和一顿多吃一口春天就会饿死的民族思维方式是完全不同的,就没有办法东西方文化的差异。
盎格鲁·撒克逊并不是什么狩猎民族,人家也是老老实实的农耕夫。日耳曼和高卢各“蛮族”,也是老老实实种田的。只不过人家穿着打扮比较前卫,砍起人来比较猛而已。
西方正宗的封建制度,其中心内容就是土地制度,所有的权利义务都是和土地相挂钩的。英格兰的宗教改革,资产阶级革命等等,其核心内容就是教俗贵族之间、新旧贵族之间对于土地所有权的争夺。只有农耕民族才有这样对土地的痴迷。这个和游牧民族对牛羊牧群的痴迷是相对应的。
不过,罗马时期的野蛮人即使是农耕民族(另,似乎也并非如此,可能至少在凯撒时期他们还是游猎民族,尽管这和游牧民族并不一样,但是精神气质上是一样的),他们和汉族相比差别还是很大啊。如果考虑到维京人,那么就更大了,维京人其实就是海上的游牧民族,尽管他们最后也会定居殖民并和原住民混血。
或许更恰当的说法是:汉人这种自秦朝就开始的大一统农耕民族和日耳曼人这种部落民族的气质差异。其实我觉得罗马时期的野蛮人从气质上来说的确更像匈奴而非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