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宗教的基督和历史上的耶稣 -- texasredneck
保罗是犹太人。
轮子的运转模式也类似。轮子的学习小组,进行集体学法的模式就是在组长家聚会,然后有人读一段“经文”,然后大家讨论,主要就是结合自身的实际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
轮子的体系结构:
中央:轮子研究会
地方:辅导站站长
练功点负责人:辅导员
学习小组:组长
一。关于“三位一体”,这个东西,从人的逻辑思维中,是很难解释得的通的。
但就是这个“三位一体”,从耶稣后的多少次的内部争端中,多少次大公会议中,凡是反“三位一体”或者对此有所怀疑的,全部被打成异端。
如果不是出于坚定的信仰,很难想象——为什么这些高级的教士和教徒们不是出于对于世俗和“人类庸俗逻辑性”来修正这个“三位一体”?
这样可能反而会让更多的人相信。
这一直是我的一个疑问.
反过来说,在其它宗教中,我们看到的却是对教义的不断修正,比如因为时间地点政治势力压迫,等等。
以至于,在某时某世,你觉得由于种种原因,可以“圆通,通融”地处理教义。
但过了这个时间和地点,恰恰证明了这是“庸俗,愚蠢”的表现。
没有“坚持和坚守”,一时让人信了,信的人多了。但一时也变散了,少了。
基督教对于“三位一体”的处理,说白了,就一句话——爱信不信。这就是真理。
而且你相信了,并不是因为你聪明优越,独具慧根,同你自己狗屁关系都没有。是因为你天生就愚蠢,笨蛋,是神可怜你,是神从万民之中捡选了你,是神爱你,是神可怜你。
二。楼主所说耶稣在咽下人世间最后一口气时所说“我的神啊,我的神啊,你为什么要遗弃我?”
这是我读到圣经时,最让我震动的一句话。
是啊,耶稣不是神么,不是三位一体么,他为什么也会这么软弱?
如果再加上此前耶稣在客西马尼园中的痛苦的祈祷,“汗水如黄豆般的血一样渗出来”,这种记述都是非常震撼人心的。
这其中的确是是关于圣经中耶稣记述中的几个关键点。
如果我们读过其它宗教或“圣人”的历史描述和传说,很难发现与此相同类似的描述。基本上都是“某某修得大圆满,大团圆,大欢喜地升天了,永恒了。”
只有基督教中强调了,做为三位一体的最高的神来到了人世,在死亡面前,也承担同我们人类一样的痛苦,以至说远比我们人类面对死亡更大的痛苦,而且恰恰是因为他承担了这种前所未有的痛苦,才为拯救和赎买我们的不义做了承担。
这种真实性,是促使我一下从半信半疑变成了相信。
这是基督教与众不同的地方。
他让你感受到了真实,就算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来到了人世,做为肉身,也一样承担以至于比我们人类更多的痛苦。
耶稣在彼得挥剑砍下抓捕的人的耳朵时说——难道我不会让天父派来几个营的天兵么?
我原来认为——如果耶稣是个大骗子,这就是临死前硬扛式的吹牛皮,而且是吹得非常得有预谋有远见有悬疑效果,如果是吹牛的话,可以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后来我读到他被订在十字架上,尤其是他说——我的神,我的神,为什么离弃我。
我看见了耶稣做为人的软弱,然后战胜了死亡,从神性的永恒——到到瞬间的做为道成肉身后人性的软弱——再到战胜死亡达到永恒。
三。关于耶稣的记述。
我初读圣经时,感觉旧约中神的记述是非常波澜壮阔的,通俗的说,是非常有“法力的”。
但是关于耶稣的记述,则平和了许多,尽管也记述了耶稣为人治病,,让拉撒路复活,让风浪平息,让水面上行走,让水变成酒,告诉门徒们何处下网捕鱼。
但比之旧约中神的记述,这些似乎有些“小儿科了”。
反过来说,就耶稣的这些“神能”,如果你翻翻中国的古书,有这些“神能”的“妖人”,在中国历史上可能数不胜数。好多人都被官府给“砍了脑袋”。
为什么这些人都不是中国的耶稣?
反过来说,就耶稣的这些“神能”,或许现在就有人相信——西藏的密宗八成就有会的。
当旧约中,神让红海分成水墙的大手笔,为何在新旧中耶稣就不见了。
反过来说,如果耶稣在新约记述中曾经有过让红海分开的记述,他还会死么?会被如此屈辱地订死在十字架上么?
关键在于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来到世间的目的是什么?
从这个角度来说,你在旧约中看得见波澜壮阔,而你在新旧见不到这种波澜壮阔。
你在新约中看见的只是“只指心灵”。
事实上,人类历史从新旧约开始,就分成了两种阶段。
一种阶段旧约中看得见波澜壮阔,但其中人类在这种波澜壮阔中被惩罚,被灭亡,大生大死。
另一种,是在承担下,如同新约一样绵密细雨中获得新生。
经院哲学借了基督教这个壳子,把柏拉图哲学和亚里士多德哲学阐释到了无比精深的程度。与公众的想象正相反,中世纪的经院哲学是很精致的一套东西。
这些优越性实际上都拜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把柏拉图哲学和亚里士多德哲学阐释到了无比精深的程度。与公众的想象正相反,中世纪的经院哲学是很精致的一套东西,哈哈哈
请看无比精深的很精致:爸爸草女儿生儿子==爸爸草女儿生自己==三位一体
开始是亚当和夏娃的孩子们相互草,后来是诺亚一家相互草,人类就这样出现了,兄弟姐妹相互草把柏拉图哲学和亚里士多德哲学阐释到了无比精深的程度。与公众的想象正相反,中世纪的经院哲学是很精致的一套东西
哈哈哈哈哈
成问题的地方。
经院哲学还产生了罗哲尔·培根这样的妖孽呢。你自己也很了解,就是依靠这个理论传统的偏执才能产生近代科学。
自然也是主观的,也不知道你说的偏执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你说的近代是什么时候,。
你说的“近代”是工业化以后吗?还是发明三位一体的时候?还是工业化以后?世界大战以后?
科学本身就是经验,不严格,也不逻辑,跟你用的那些形容词,比如说“无比精深”正相反,也不精致,因为方法就是从几个实验跳跃到一般,从个别到一般是需要逻辑跳跃的,如果说“精深”就是上帝,但是一点也不精致,很粗糙,因为逻辑上科学跟中医一样是经验科学,是从具体的实验正确到一般的正确的跳跃,正因为科学方法是以点代面,所以现在独立思考的人们经常犯这个错误。
无论科学家作多少次实验,也无论多少机器运转正常,也无论多少原子弹爆炸,卫星上天,等等等等的都是个别都是具体,把这些东西一般化的那一腿是上帝的“精深”,不是思想或哲学或逻辑的“精致”,恰恰相反,把具体和个别等同为一般是不精致。
我们国家的史学规范一般讲近代史从1840年开始。但是西方的近代modern和我们这个不太一样,所以近代科学或者近代科学中的那个近代也不一样。
德国人讲的略有不同,但是大致意思你可以去体会
基本上就是把古典(Antike)或者传统(Traditon)相对立的就被称为近代。如何规定并完整地去理解近代这个现象,牵涉的面太广,要展开很复杂,但是其在思想史上的标志是明确的。这个标志就是在笛卡尔那里形而上学的实体从上帝开始转向主体性开始。
而这个近代哲学的转向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其中就包括两个很重要的人物——伽利略(以几何学为范本的自然哲学理想);罗哲尔·培根(早于弗朗西斯·培根,最早提倡实验科学传统的经院哲学家)。中世纪的经院哲学(特别是在文艺复兴之后),除了为了天主教会编造合法性以外,在尚没有一个鲜明的学术阶层的时代,教士和僧侣就同时兼任了职业科学家的任务。没有这些学术积累,近代科学的发展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你“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你说的那些“学术积累”只是树木,是上帝的那一腿把几个实验一般化了,伽利略再重要也做不到几个实验等于“普世”
请少用或不用形容词,因为形容词不增加任何实际内容,什么重要啦,精深啦,精致啦,说一万亿个形容词也等于零
如果你还有兴趣思想的话
进去和出来都很重要。道术道术,光抓了道没有用。术的本领就在于这些细节上的积累。
没有术的道就是空,扯扯一大堆结果做事不行。现代科学体系(也包括社科和人文)本质上做的是什么?总结可重复的因果关系,并期待可资利用,无论是在技术上还是在政治上。要说基础,那一定是成问题的。但是告诉你这套真能解决现实问题,这就是当代的术。包括研究西方思想史的细节,也都是术。
你觉得这些术是枝节,可是光有自己了解了“道”其实根本不能作用于现实世界,一出来做具体的事情,一考据全是错误,这怎么行?
道意义上的东西,讲千百遍都没有用,只要有了那个视野,很快人就能理解老子的那个境界。但是有了这个境界停留下来还没有圆满,要出来做事就还得靠由道具体化出来的技术手段。
很多人不是差在理解《道德经》上,而是差在怎么去做事。
到了做事层次,我们必须和一切“清流化”的倾向作严格的斗争!否则自己和目前的那些“伪左和公知”又会有什么本质区别?
我看到了你抄的书,显然那些术在你那里起来作用,因此让你发出来了那些形容词
你抄的那些书是关于你说的这么去做事吗?
跟你恰恰相反,我对你抄的书不屑一顾,我没有花一秒钟读,所以那些术对我没用,等于零
我是学科学出身的,知道科学的价值,后来作工程混饭吃,现在作模型写程序混饭吃
我是实用主义滴,知道科学是没有知识产权的,有知识产权的是技术,技术是封锁是保密的
我注重西方的行动,不注重西方的语言,语言有用也只是对听的人和信的人有用
你抄西方的书和对基督教的一大堆无比赞美的形容词只是给别人做广告而已,除了做广告之外毫无意义
恰恰是你总是引经据典,只不过是西方的经和西方的典,还说那是怎么去做事,你自己不仅就是“清流化”,你还沉浸在你的“清流化”里面自得其乐无比欣赏其无比精深和精致,嘿嘿,只不过你的清流化来自你抄的那些西方的书。
可惜你抄的那些西方的书和术对我来说是避之有恐不及滴
我跟你说过了,西方社会有神,因此管理社会比中国容易的多,一旦圣经不是神的书了,西方法治都没法进行,不把手放在圣经上宣誓说实话法庭还怎么进行?
所以,西方的所谓社会科学比中国至少落后两千年。
至于自然科学,我也跟你说了,老中就是缺乏上帝的那一腿把实验室里的那几个点踢到普世的面上去的以点代面的形而上学的思想方法
可是,这个还不容易吗?
网上轮子都会!
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是把西方对你的灌输再倒出来,然后加上你的“清流化”的自得其乐的无比欣赏,你再加上你的无比精深和精致的形容词为人家做广告,希望老中跟你一样重视那些东西,居然颠倒黑白说那些东西是怎么去做事,嘿嘿
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靠“做事”混饭吃的,不过大学里教书不算做事,最多只能是间接做事,如果钱学森只是个大学教授就不算做事了,因为我以前就是在大学里教书,后来作工程混饭吃算是跟“做事”沾边,现在作模型写程序混饭吃其实不是做事
你的“做事”的概念跟我的一样吗?
“了解你的敌人”。
我不用给他们西方人做广告,正本清源而已。你觉得我谈经院哲学是给西方人打广告,或许你还没能全面理解这个问题。经院哲学和近代科学的关联是个思想史当中的实情,所以没有什么好避讳,这都不能拿出来讲嘛?讲讲就是打广告了?
这个实情如果说可以用来打广告的话,那么也同样可以用来给那些把现代科学体系就当真理本身的人打一剂醒药。也就是你所谓的“那个神对西方科学起步的贡献”。
说思想史中的实情就完全代表了其中的价值取向了?
对人们来说,对一件事实的利用永远需要发挥创造力。
对我来说,就我目前的背景,我努力的方向首先就是从西方思想史本身去,去化解西方话语的力量。做这个工作不光是要做给中国人,还要做给西方人看。在做给西方人看的时候,去颠覆他们的文化自信的时候,不好好做功课能行嘛?如果在中西博弈的大背景下,这就是我所能做的一个小小部分。
所以你不过是不愿意多了解一些自己不怎么了解的地方罢了。你对我的责难有的时候就是有点无稽。你可以不去鸟西方这套话语体系,但是这套话语体系就当下世界的力量对比条件下仍然是有力量的。难道就无需努力化解嘛?就自己说说老中牛了,人家洋人就能俯首称臣嘛?你不光得说明老中牛,还得把这种牛说给洋夷听,而且还得对接上他们的传统,让他们能够理解,最终慑服于其下。这种“做事”难道不应该嘛?
我早就给你表达过一个意思,除了武力,同样还有教化(也就是编排政治合法性),两手都要抓才能让四夷慑服。
你也许做工程比我强,但是你谈政治太糙。我跟你说的那个“微言大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理解了。真正要谈政治,有很多很细节化的处理,包括“微言大义”,也包括思想史上的细节。我凭依我的知识可以让一个已经为基督教动摇的留学生轻松抛弃那种虚伪信仰,这就是我的知识能够发挥作用的一个小小方面。
任何国家在任何时代都是统治者掌握话语权和技术,西方是有神论,而且还是政教合一。
政教合一是什么意思?
就是教堂有教堂和政府两个身份。你只看到了教堂这个身份,这是教堂灌输给你的。你被教堂洗脑了就看不见教堂的政府身份了。
教堂就是政府,所以,西方的东西从教堂出来,无论是思想还是哲学还是科学,这是教堂的政府身份的产物,不是宗教的产物。一旦政教合一不再,政教分家以后,西方哲学和科学就不再是教堂的产物了。
你的正本清源就是抹杀教堂的政府身份而已,比较不是正本清源,而是颠倒黑白。
你在西方思想史上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你不想浪费。告诉你把,你在别人的忽悠上花的精力就是浪费,除非你正本清源告诉人们西方思想史就是忽悠,否则就是替西方卖命。
西方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上帝的那一腿把实验室的实验结果踢到普世了,就是以点代面正确了。
等中国人登月了,等西方人在技术上越来越没有优势,甚至还有劣势,西方的思想自然完蛋,跟你做不做功课毫无关系,而且你做功课只能抬高西方。
再说了,你基本上记性很差,做了功课又忘了有什么用?
希望你还记得你的那些形容词,什么精致和精深等等等等
不是我不愿意多了解一些自己不怎么了解的地方,而是我的生命比西方这套话语体系值钱,而且我也天天从媒体领教西方这套话语体系,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