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我们是这样改变的。 -- 天煞穆珏
1、你没有说明给药途径。口服,外用,注射,都会死人。世界上没有不死人的东西。唯一的差别是剂量。
2、对生态肯定有影响。这种影响,是不是你定义的“害”,我不知道,因为你没有说明白衡量的标准是啥。从生态和植保的角度,我相信是弊大于利。单一抗虫蛋白的转基因棉肯定是不合理的,它仅仅相当于把抗虫药物分散给药了而已。当然,分散的很好,产生了剂量低,毒性小的好处。但违背了植保综合治理的基本原则。
推荐看看《植保通论》网络上有PPT下载
3、是否优于单一品种的杀虫剂,同样你没有明确标准。衡量抗虫效果的是效能,效价,生态效应,经济因素等。在这几个方面里,抗虫棉充其量是效价比较好,就效能而言,显然低于化学杀虫剂,经济因素,如果专利不在我们手里,呵呵,就不说了吧。
各方面都完美的抗虫方法事实上是不存在的。
光合的每一个蛋白都清楚,为啥不能人工模拟?实验室的就成!
化学上,没有全合成,属于画龙没有点睛。那还都是小分子组成的。光合的各环节可都是蛋白啊,肥嘟嘟的蛋白啊!
生物固氮,不是我的方向。认得一个美国中国两边跑,做根瘤菌的。我曾经问过他,根瘤菌都发现这么多年,还不能人工模拟吗?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也没细听,大致是那是一个微生物的系统,生态系统,在他有生之年大概别想搞清楚泥!
有一句老话,隔锅饭香。我猜你既不是搞植保,也不是搞转基因,也不搞固氮和光合。所以对他们王婆卖瓜式样的自夸,还挺欣赏。
如同我对IT行业充满敬仰一样,呵呵。
我也不搞植保,转基因,固氮和光合。不过是听人叨念多了,耳朵都起老茧了。和爱因斯坦那个司机差不多,呵呵
1. 棉花不是药。我无法想像有人会口服棉花。也不信基因可以通过棉花毒死人
2。生态影响,不知道。回头看一下你说的
3.我想说的差不多。我反对的是有人似乎因为某些虚无缥缈的害处就试图否定相关研究,放任外国垄断专利。
生物反应在细胞外很难维持条件:蛋白往往不能折叠成和体内一样的结构,蛋白之间的聚合物无法形成,因此无法用化学方法合成,无法在溶液里面模拟。光合作用和生物固氮反应链很长,尤其难以做到。因此大家搞的都是转基因而不是基因体外表达。
老兄字数不少,看起来火气攒了不少啊?呵呵
1、这个就不一定了哦。废旧的棉花去哪里,可说不准滴。有点抬杠哦。
转基因棉其实迎合了现代农民越来越懒的趋势。真从生态角度,生物防治角度来讲,这么大的面积,绝对是不负责任。咋办呢,大家都想开着汽车去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不是吗。农民希望坐在家里收棉花,把环境问题交给其他坐在办公室里的人,也没错。
转基因棉能悄悄的进村,也和大家关系不密切有关。悄悄进村的还有转基因的杨树呢。捅的篓子也不小。
2、植保离生活很远,我也是才接触。
3、研究,大家都还是赞成的,反对的是过早过快的商业化。尤其主粮,进嘴巴的还是要慎重。
体外环境当然不能和体内相比,但是因此来说相关的反应无法模拟,我觉得太简单化。
起码还有很多调节机制没有弄清楚,呵呵,或许根本就弄不清楚。
反应步数的增加,得率下降,是个普遍现象。自然界是如何避免的,很值得深究。
步骤少了,得率虽然提高,却很少在自然界,尤其生命界存在,我想也不是偶然。
想想那么长的反应链,是如何进化出来的呢?越想越头痛
作为经济学门外汉,从您的长贴中获益良多,谢谢。
这篇文章严格来说不叫‘改变’,而是作者早期没有意识到,后来意识到了。
先贴结尾的一段吧。
现在从正文开始看:
迪恩认为这些政策从50年代中期起就一直是毛主义的替代方案。但我不同意这一点。人们可以辩解中国今天可以走刘邓路线(即使我并不这么认为),但却很难表明在1950年代可能有那样的选择。
毛和邓的根本区别在于是否承认人是自私的,或者人的自私是否可以改变的。如果承认,那么邓的路线的大方向是对的;利用人的自私性来达到发展的结果。至于这个路线极端发展的后果,他老人家也许想过,也许没想过,但是解决眼前问题为先,后来的事情就管不了。老毛的能力大,理想也高,希望不仅能够解决眼前问题,也解决未来问题,通过文化革命来改造人的思想,能够提供长久解决方案。但是这条路毕竟没有走下去,我认为他老人家也对自己的路并不是有十足把握的。
建国后,社会主义改造已经完成了,公有制、计划经济也建立起来了,已经没有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了,为什么主席还是要不断的发动一场又一场的政治运动,反复的搞阶级斗争,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呢?
要说资本主义,中国哪有什么资本主义经济?解放前中国的民族资本主义经济少的可怜,中国整体上是个以农业经济为主体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离资本主义早着呢。资本主义本来就没怎么有,没怎么发展过,何来复辟之说呢?
看了这段文章,我觉得可以这样来理解:什么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其实都是私有主义;封建经济,资本主义经济,都是私有制经济。
他们共同的特点是生产资料私有制-生产资料占有不均衡-两级分化-剥削-对立的两个阶级。
封建主义经济、资本主义经济不过是不同生产力水平之下,生产关系的不同表现形式罢了。“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为首的社会,而蒸汽机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唉,其实政治教科书上什么都讲了,但是把理论应用于实际还是要动一番脑筋哪。)
再回到主席的主张上来,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实质是防止私有制复辟。在建立起了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之后,加上生产资料私有制,结果必然是资本主义。
当将新技术推广应用时,就要发散的、自由的。
当时中国人可能没有预料到的事实:少部分人刮分国有资产而自肥。
利用人性自私来发展,也不意味着就可以把国有资产据为已有,就算在资本主义社会,把公司的资产据为已有也是犯罪呢。
动机推测没什么不好说的。毕竟韩丁不是一时性起写这个东西的,也不是偶尔关注一下中国,发表一些感慨就算了。他是一直都有关注中国革命和中国发展,关注中国的土地革命,从年轻到年老都是如此。
他能写出《翻身》《深翻》这样关于土地革命的纪实文章,说明他对中国革命有自己的深刻理解。
土地革命发生在中国这块大地上,其实很可以大书特书,但真正做这些事的中国人却不多。
开车时,我们手握方向盘,是左右摇晃着才能把车开直的。左右之变,对系统而言,是反馈控制。
毛是对的,在当时是对的;邓也是对的,在当时是对的。所有的不对,都是现在我们的说法。因为我们颠倒因果,在反果为因。我们是否只需看清楚是怎个摇晃到现在的就成,就有后果之因了。
一个“左”字,右才其中,有右谈左,左方成立。还得避免形左实右,或偏右之左。所以,是否可以说左即右,过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