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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文摘】从郑州文字狱,略谈左翼人权保护运动 -- 包子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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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文摘】从郑州文字狱,略谈左翼人权保护运动

从郑州文字狱,略谈左翼人权保护运动

许志安

2004年9月9日(毛泽东逝世纪念日),郑州左翼分子张正耀在本市紫荆山广场散发政论性的悼念文章「毛泽东――我们永远的领袖」(以下简称「永远的领袖」),当场被捕。同年12月24日,当地法院以「诽谤」罪判处张正耀和(文章作者)张汝泉有期徒刑三年;文章复印者王占清和张正耀的妻子葛黎英也受株连,命运未卜[1]。

「永远的领袖」一文犯了何等天条?张汝泉等人究竟在什么地方让当局大发神经,以至如狼似虎的国安密探盯着他们已达数年之久[2]?对中国工人运动和左翼运动来说,这起事件具有哪些现实意义?

「二张」文字狱的现实意义

首先,「永」案本身平平无奇,只是国内镇压异端言论的一桩流水公事,并第N次证明无产者的政权斗争与民权斗争(争取政治自由)密不可分。十数年里,新生资产阶级国家继承和强化了原有专制机器,从未稍停对(包括有产阶层在内)各色反抗活动的压迫和戕害。随着有产者实力渐长和宪政改良的发端,「违规」私人大资本及其学界枪手多少能得到「柔性处理」[3],广大底层异议者的遭遇则坏得多――酷刑、陷害、刑期不等的监禁和「约谈喝茶」式的威逼恐吓,多年如一日地纠缠着大批民间维权和政治活动家(从自由派到崇毛派),更不必说成千上万欠缺「驯良」的无名工农。

至今为止,文字狱始终是大陆政治迫害的重要部分。资本主义复辟后,社会-经济生活的畸形发展,日趋深刻的贫富分化和普遍性劳资摩擦,使得上层对思想领域内任何阶级分析的苗头都很敏感,千方百计欲把工农的精神觉醒扼杀在摇篮中。从这点(从阶级立场看问题)来看,「永远的领袖」恰好撞在枪口上。当局死攥腰间「社会主义初级阶段」遮羞布而不放手,「永」文则直截了当地指出「在视金钱为神圣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里,人们的社会地位是由拥有金钱的多少来决定的,有钱的人也就是有权的人。社会极度地两极分化,已经把他们赶向了贫穷的一极」[4];执政高层留声机般重复「国企是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永」文却一针见血地揭露「由于整个国家都为资产阶级所统治、所拥有,所以这个‘国有’其实就是资产阶级所共有,劳动者已经不再是为自己劳动,而是为整个资产阶级创造剩余价值」[5],寥寥数语,便扯掉了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假面!由此看来,统治当局对作者张汝泉的缉拿和收监,实属意料中事。

如果把眼光放开阔些,九十年代绵延至今此起彼落的工农经济斗争,早就把言论、新闻和结社自由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没有起码的民主权利,没有合法(或至少)半合法的工会等群众团体和舆论阵地,阶级斗争很难广泛开展;积极地争取自由权利,可让普通无产者初步获得政治经验。一句话,争取政治自由的斗争是工人阶级的一所大学校,而人权保护则属上述斗争的一部分。那么,如何开展人权活动,才能把无产大众日常利益保护(包括保护革命者)和实现战略目标(建立工人民主共和国)结合起来呢?

人权保护工作:革命工运的一个辅助工具

一百五十年来,无产阶级积累了丰富的斗争实践,自然也包括左翼人权活动的正反教训。简要而言,革命工人组织(主导和介入)的人权保护运动一直具有多重功能:

1.营救受到(资本家政权或厂主雇佣打手)迫害监禁的革命者和无产群众,减轻工农运动的受摧残程度,保护阶级斗争骨干和积极分子不致损耗过快;

2.在有群众基础的前提下,一场反响广泛的营救宣传能提高群众的阶级自信和基层组织程度,扩大革命纲领的影响和巩固先锋党的威信;

3.即使营救和保护工作停留在较狭窄的圈子内(同情工农的文化名流和个别上层人士;国际左翼力量的舆论声援),类似活动通常能缓解当局施暴的力度,使后者有所忌惮。客观上说,遭受打击中的工运(而共运无非是工运最先进的部分)特别需要组织良好的人权保卫工作,以维持和鼓舞阶级战士们的士气、增强后者的内部向心力[6];

4.在普遍缺少政治自由的专制环境中(比如当代中国),左翼人权机构可充当革命核心分子的掩体、避难所和代言人,是开展政治工作不可缺少的外围环节;

5.营救活动以保护具体受难者为第一目标,因此需要高度的灵活性和变通精神[7],同时,它不能以牺牲工人先锋组织的政治原则为代价(比如以党的名义向资产阶级国家求援)。

总之,鉴于资产阶级及其国家的存在,剥夺了我们最大的人权――摆脱剥削获得自由的权利,人权活动充其量是工农大众的辅助斗争工具,它不构成无产阶级革命的核心目标,而要为后者(建立工人国家)服务。那么,目前中国的左翼人权活动现状如何呢?四个字:百废待兴。

束手无策的崇毛左派

近年来,出于有限改良的目的,资产阶级国家允许和推动了民间维权的部分合法化。除去官方的志愿者团体(支教、扶贫),各种海内外NGO(非国家组织)的类似活动亦方兴未艾,吸引着大批热心青年的参与。宗教力量、自由派学界和西方资本的文化社工网络在大陆悄悄坐大;他们资源雄厚后台硬、人才多、舆论管道多、号召力强,在大陆民间维权运动(特别是营救、关照政治犯)中取得了相当的主动权。凭借掌握的财政、媒体优势、良好的组织与专家队伍(比如律师),自由派试图与自发的工运结合起来,把后者纳入改良主义轨道,并初有小得[8]。

与此相比,大陆泛左翼阵营的情况要复杂得多。限于篇幅,本文无意讨论泛左翼政治族谱,但说张正耀所隶属的崇毛派[9]。尽管崇毛左派在海外多年设点(比如北美的《中国与世界》杂志),对岸有盟军(台湾劳动党),国内有所谓「一大批老领导、老同志和党内走社派」保驾(?),却仍处于「思想混杂,缺乏明确纲领和策略路线,没有公开合法的统一组织,缺少领队人物」[10]的混沌状态,至今未摆脱面目模糊、进退失据的尴尬境地。

在他们较有基础的郑州,工人与私有化当局的激烈冲突导致「秘密逮捕、不加审判者不计其数。他们(当局――许注)在监狱中凌虐犯人、将灯光对准犯人长时间照射、殴打犯人、雇用不知情的民工打伤护厂工人、牵引狼狗驱赶群众」[11];历年郑州市民因悼念毛泽东被抓被打者远超三位数;在北京,不少毛左分子(从作家魏巍到年轻学生)不同程度地受过镇压机器的「关爱」,却迟迟未见圈内同志利用手中的海内外资源,开展有声有色的反政治迫害(遑论工农民权保障)活动。

同掌握的资源相比,毛左(以自我保护为目标的)政治犯营救工作显得很不到位,原因何在?固然有个别人口壮胆怯的因素,但把一切都归咎于此显然太片面。一般地说,毛左主流派具有下列思想特征――深刻的国家和领袖崇拜[12]、长期脱离阶级斗争造成的清谈风[13]、无比珍视与执政当局的传统与现实联络、浓厚的「前朝遗老话天宝」气息(包括部分年轻毛左)等等。上述特点使得毛左们常常喜谈「革命」冷对罢工;高喊反帝但却「狂顶」中华资本;愿意做(也做了许多)社会调查,却满身「国务院调研室助理」做派。从自我定位来看,大陆主流毛左自觉地扮演着中华资本强国路线的跑腿望风角色,他们的旗帜上首先写着「秩序」而非斗争、「国家」而非工农,「鼎盛」而非解放。如此一来,许多毛左人士或眼睛向上畏惧工农(特别是当工农起来反抗而非静听他们的「革命」废话之时),或一门心思「向党中央泣血哭诉」等等表现,也就顺理成章了。

即使斗争立场较坚决的张正耀等人,入狱后仍习惯性地摆出「党是我的生命」之类孤臣姿态,反复强调「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和以温家宝为总理的中央政府……使党和国家的面貌全面发生了和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这新的变化大得党心、民心」「(胡温新中央)不是回避矛盾、掩盖矛盾,而是正视矛盾,积极地化解矛盾。……这当然是符合广大劳动人民的心愿和根本利益的」[14]一类自欺欺人的梦话。而在毛左阵营里,则至今不乏「谁能想到在社会主义的中国,悼念自己的伟大领袖,悼念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毛主席,反而大祸临头犯了大罪呢?」[15]等等可怜虫似的哀鸣!

当局选择12月26日(毛诞辰纪念日)前夕宣判郑州案,带有顶风臭八里的警告和划线撇清味道(「国家是国家,毛左是毛左」)。二张事件过后,大陆的毛左如继续装腔作势「向党交心痛述走资之不可为」,则证明自己不过是一群毫无指望的老少衰人。话说回来,没有他们,无产阶级前进的更快。

左翼人权活动向何处去?

随着中国资本主义的发展,有产者的各个派系都急于为自己争取尽可能多的话语权。民族主义自强集团大声指责竞争对手们「利用自己雄厚的资金和社会影响力,以专横的方式封杀公众舆论对自己的任何批评甚至议论」[16](左大培),同时积极贩卖自家的军国强硬路线。在「上奏」的「折子」里,左大培们认为大力振兴军工集团的必由之路在于「对多余职工逐步剥离、下岗分流,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允许私人的资金进入国防科研和生产领域,甚至准许非国有企业参与国防工业生产」[17]。毫无疑问,这些「中国式三井财阀」的招魂者更乐于把革命者关进监狱,而绝不会为工农运动的蒙难者真心奔走。

至于自由派,在最近的郑州事件里他们倒很热心,一个劲地「敦促中国公检法机关停止使用‘诽谤’等罪名而剥夺公民批评国家领导人的言论自由等基本人权」[18],但近二十年私人资本的发展路线一千次地告诉我们,民间老板宁可忍受官僚的欺压,也不敢放纵(更别提支持!)工农自我组织起来反抗当局。除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好话,无产大众的先进分子从自由派那里基本指望不到什么。

今天中国的左翼人权活动还处于发动阶段,但这事非做不可。认识到所谓「党内走社派」和各色资本家学界代表的不可恃与不可信,从最起码的「信息搜集与发布」和物质救济着手,在具体救助上和最广泛的社会活动人士互通有无(从教会到左大培们),与海外左翼协调行动,不怕株连而又坚决反对「革命空话」,便是新时代「济难会」该做的几件事。

路是人走出来的。

12/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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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据介绍,葛黎英暂被监视居住,而王占清则在押,但关于他所受刑罚的具体情况报导不多

[2] 张正耀夫妇早在2002年就被当地镇压机关监视居住,不久前刚撤消。

[3] 比如轰动一时的孙大午事件和前不久(与郑州案同步发生)的数名自由派头面人物被传讯的风波。

[4] www.[**]s.com/gb/5/1/6/n771886.htm「毛泽东――我们永远的领袖」(署名宋梅)

[5] 同上

[6] 当然,这不是维系工人士气的主要手段,革命工运的健康发展首先需要一个正确纲领。

[7] 比如在先锋组织同意和不损害工人事业的前提下,政治犯也可考虑有组织地签名「自新」、「脱党」,以求尽快获得自由重新投入工作。

[8] 自由派律师先后为辽阳(铁合金厂)和东莞(兴昂鞋厂)工潮参与者进行辩护,仅是两个较突出的例子。

[9]阶级斗争不发达、马列文化长久失传、自由派和官僚资本主流舆论的恶意歪曲等原因,使得中国政治语系发生了严重的紊乱和错位,可说左右不分。房宁、王小东等资产阶级强国派以「新左」面目摇摆过市;崇毛派内部存在强烈的「去马列化」倾向等等,都是这种左右不分的反应。

[10]http://mzd.com.cn/mzd/bloger.asp?blogID=424&ID=1734 毛继东「必须克服‘左倾传统’的不良影响――也谈2004年教训」http://mzd.com.cn/mzd/bloger.asp?blogID=424&ID=1734

[11]见署名「美国华人声援郑州张纤夫、张正耀、葛黎英、王占清等四君子联合会」的「为河南郑州市四君子被捕和审判事件给中国人大的一封公开信」

[12] 同注释4。在张汝泉的文章里,类似的领袖崇拜随处可见:「有毛泽东在,中国人民就是国家的主人,就享有神圣的民主权利,就过着舒心、向上而毫无后顾之忧的幸福生活」「而当人民失去了毛泽东,中国的工农劳动大众也就一下子被资产阶级打翻在地,跌落到了社会的底层」。

[13] 这种清谈的一个表现,是漫画式的仿革命激情,动辄叫喊什么群众斗争进入高潮之类的梦呓词句。

[14] 2004年12月20日张纤夫「关于我撰文纪念毛泽东无罪的几点说明」

[15] http://www.wyzxwyzx.com/ShowArticle.asp?ArticleID=8550 2005年1月4日 草根观察家「评‘郑州四君子’事件」

[16] http://www.wyzxwyzx.com/ShowArticle.asp?ArticleID=8527左大培2004年12月26日「为保卫言论自由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公开信」

[17] 左大培「中国战略产业的发展」http://www.wyzxwyzx.com/xuezhe/zuodapei/ShowArticle.asp?ArticleID=39

[18] 2004年12月26日「独立中文作家笔会狱中作家委员会关于作家张倩夫被判刑的呼吁书」

家园 张倩夫在狱中近况

下面是国内毛主义者的后续报道,平淡如水。

张倩夫在狱中近况

作者: 贺男

日期: 2005-03-02 15:54

去年河南发生的那宗“文字狱”牵动着国内外许许多多同志的心。时间过去两个多月了,身陷囹圄的张倩夫(张汝泉)同志,在狱中的情况怎么样?作为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他能挺得住吗?2004年12月21日宣判以后,张倩夫同志就被关进郑州市第三看守所,河南警方一直不允许他的家属探监,理由是在张倩夫的上诉期间不能和家属见面。

2005年2月23(正月十五)上午11:30张倩夫同志的老伴袁宗琪同志从河南给我打来电话。她告诉我,她今天9:30去郑州第三看守所看了张倩夫。张倩夫的上诉已经被驳回,法院维持原判,因而才得以探监。这是老张进去后他们夫妇俩第一次见面。此时此刻,这对患难夫妻的心情是可以想象的。在专为犯人家属探监用的接见室里,老两口只能隔着封闭的玻璃窗互视着日夜牵挂的亲人。玻璃窗是隔音的,他们用看守所特备的电话交谈。

老袁告诉我,虽然备有椅子,但他俩谁都没有坐,始终是站着说话。他们互相问候、安慰和鼓励,谁也没有哭。老袁说,她要对老张说的话太多了,但她只能拣主要的情况告诉他:许多同志向胡***涛、温**等中央领导写了信反映情况,要求无罪释放;全国各地的同志和朋友们转达对他的问候;主人公论坛、毛**旗帜等网站上一些马克思主义者、左翼学者以各种形式表达声援……。老袁说:看得出,老张听了这些情况以后眼睛亮亮的,显得很激动。老袁说:倩夫要我转达他对所有关心他的国内外同志和友人的衷心感谢。

我问老袁,老张身体情况怎么样?她说:看上去精神状态很好,但脸上泛着潮红,眼睛也有点浮肿,这可能与他的心脏病和血压高有关系。我问血压有多高?她说:低压还130~140呢。我问有药吃吗?她说:看守所有药给他吃,但是降不下来。进去后,看守所已经给他检查了身体,认定是心脏病,高血压;怕出现脑溢血,看守所建议上级给老张保外就医,但没有批准。老袁说,可能得送到劳改队服刑以后由劳改队视情况再上报保外就医,如果劳改队看老张岁数大,不收他,退回看守所来服刑,那就得由看守所再上报。但上报也不一定批准。

我问老张在看守所吃的怎样?老袁说:他没有说,只说那里有小卖部,有钱可以买食品吃,就是贵点。老张说他身上还有几百元。他成了别的犯人吃的“大户”了。我说,就是“吃大户”,那也别舍不得花钱,要吃饱饭。老袁说:我也对他这样讲。

我问住的情况怎么样?老袁说,住的是20个人一个大屋。有电视看,但看不到一起,别的犯人爱看电视剧,老张不看。

我问:老张受不受虐待?挨不挨打?老袁说:好像没有。老张对我说,看守所上上下下对老张都很同情。

老袁说:我给老张带去一套《毛**文选》。这两个多月他没有书报看。老张在看守所给我写了一封长信,信中有一首诗是写给我的,是鼓励我。老张把那首诗背给我听,写的很好。但这封信我没有收到,看守所没给发。

我问老张在里边冷不冷?老袁说:他没有说,我也忘了问。我看到老张穿的还是他进去时穿的羽绒服。

我对老袁说,我从报纸上看到《河南省监狱提请老病残罪犯减刑假释实施办法》已经从2004年7月1日正式实施,你们是否争取一下。老袁说:我对老张说了,如果能假释或保外就医当然好,如果不能,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挺到出来那一天,哪管就一天,也要证明我们是清白的,是无罪的。

老袁说,以后每月可以在指定的时间去探监一次。

老袁要我把老张的情况转告关心他的同志们,朋友们。我把她的话记下来,告诉大家,就算转达他们的心意了。

家园 极左极右不好,文字狱就更坏。

我从来就不是个毛主义者,也不相信他们上台老百姓日子会好到哪儿去,但我坚决支持他们有说话的权力。满清都垮了多少年了,右派也全部平反了,现在还搞什么文字狱。这件事希望是地方上搞的,并不是中央的意思。

家园 有句话叫“上有所好,下必甚之”

sigh

家园 愧疚地说一句

我选择闭眼,装作不知道。

家园 如果真是什么“毛派”,首先就必须习惯于毛的统治方法

对毛的做法jjyy,还想投降资产阶级,勾结台湾,里通国外,也要自称“毛派”?真不明白现在的社会,什么都有假货,“毛派”成了“冒牌”。

家园 这倒是抓得挺快,有什么用呢?

为什么不多抓抓贪官和无赖。毛泽东时代在老百姓心中的烙印岂是能抓得走的。

家园 这是原教旨毛泽东主义的做法。政治工作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线
家园 我赞成

明明白白的说明中国的国家性质已经不是社会主义了,早就不是了,

共产党的性质也要说清楚,已经不是代表工农利益的党了。

否则的话只会被当权者利用,他们因此可以充分而轻松的盗用毛泽东留下的

政治遗产而不需要承担毛泽东留下的承诺。

这样定义了中国的国家性质和共产党的性质后,工农运动反而可以放下包袱

轻松上阵,从意识形态上占据主动,不抱任何幻想,反而可以让当权者投鼠忌器,

不得不作出多一些的妥协。

对那些所谓左派学者,不要这么划清界限,能用多少用多少,总比没的用好。

家园 现在嘛,政府恐怕是要抛弃一些责任了。

社会无论是民工阶层还是白领阶层,都不把TG当作代表自己的组织,这样从观念上就架空了。

现在可能就是公务员们自我认同感还挺强,那也是看在钱的面上吧。

家园 钞票原教旨,就是资产阶级勾结统治官员,保护他们非法财产

用政府的暴力,保障资产阶级的非法所得。哪里还有一点社会主义的样子呢。

还有一批人对《劳动法》怕的不得了,稍微有点对工人的政策就叫苦连天。

资本家掌握着社会宣传喉舌,整个充斥他们的声音,沉默的大多数倒是没什么声音。

家园 我靠,真有这种事?

如果是因为宣传毛主义而入狱,那现在这个共产党也太滑稽了。一不是民主选举出来的(劳动所得),二又否定毛的主义(继承所得),不明白他们执政的合法性从何而来?

家园 多说没用,是毛的信徒,就不应该对毛的统治方法有意见。

更别去做里通外国这种毛最恨的事情啊。

不要哭哭啼啼,毛一家牺牲了六个人。作为毛派,还对生命看得那么重?脑袋丢了碗大个疤。坐几天牢就要jjyy了?这也是毛派?丢脸去吧。

“资本主义复辟,千百万人头落地”,是毛说的,既然人家复了辟你还玩什么悲情?想想这些毛派也够没出息。

家园 你倒说说下岗的失业的被拆迁的是什么派。
家园 为什么要无产阶级团结起来?

因为资产阶级已经团结起来了,呵呵

从某种意义上说,贪官、奸商是一根绳上的,官官相卫就是这个道理。

哈尔滨警察动手之前先打电话确认身份,别大水冲了龙王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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