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成人神话小说《无底洞》 -- 普罗丁
我们生活的这个地球,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们以为地球是圆的,是球体,但这其实是一种错误的理解。对于我们人(其实我不是人,不过暂时借用你们能够适应的说法)来说,地球首先是平的,究其根本也是平的,否则人无法站立和行走在上边。对人来说,世界只有是平的,才具有意义。
在这个平展的世界上,漂浮着几块大陆。有人认为是七块,但这是又一个错误,因为对我们来说,真正有“意义”的大陆只有一块,这就是那个被俗人称为亚欧大陆的地方。一切----没错,我们所知道的一切----都来自这个大陆。
由于这片大陆实在太大,我们习惯上把它分成东、南、西、北四个部分,每一部分都具有地理和文化上的特征。我所讲述的自己的生平如果有读者的话,那么他(她)们的多数肯定是来自南部,而我自己则生活在西部。
确切地说,我只是出生在西部,具体的位置,是在西部偏南,一个曾经叫做陷空山的地方附近。从人类能够理解的地理角度来说,那里离两个所谓“王国”比较近,但是也有几百里的距离。我并不是出生在陷空山上,而是在那里的一个“洞”。我能够想象这个洞字又会引起多少误解,但是在这里,我的确没有办法说清无底洞和俗人所能够理解的现实世界的关系。如果有人想要理解,可以把《西游记》这本汉字书中的相关描述拿来参考。仅仅是参考。
总之,我就出生在这里,这个被外人称为“洞”的地方。我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出生以后就被一种“光”打开了双眼。因为那种光非常刺眼,但是又很温柔。然后我就看到一片充满色彩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我仍然无奈地使用着“人”这个字),其中,男人对我如此迅速地睁眼观察这个世界感到震惊,而女人却只是非常平静地看着我。还有一些女人(或许应该叫做女孩),她们也在不远处看我,但是表情就要丰富和激动许多。当我看到她们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想要离开前边那个女人的怀抱,而投向她们的冲动,这是我至今无法忘记的感觉。
当然,离开那个女人是没有可能的,因为我后来知道,她被称为我的“妈妈”。
你们显然已经发现了,从一开始,我对于自己的肉体的给予者----所谓父母,就是缺乏兴趣的。一个年纪较长的犀牛大婶试图培养我的这方面兴趣,她告诉我,我的母亲是一种高贵的存在,具有强大的法力。但是她显然无法说出她究竟高贵在什么地方,技术上(我不想随随便便使用“法术”这个词)又有什么独到之处。以我自己的亲眼观察,母亲除了能够飞行,又懂得一些打人的技巧之外,并没有多少特别的地方。
当然,母亲还会做菜,还会唱歌,但是如果把这些也称为能力,就比较搞笑了。我当然宁愿自己去满山遍野的果树中搜寻自己想吃的东西。没错,无底洞是一个广大无垠的世界,如果不考虑它和你们通常理解的世界的位置关系,那么两者唯一的区别,就是那里更加令人迷恋和陶醉。当然,这一切需要有那些“女孩”的参与。在我比较模糊的印象中,这些女孩在比较长的时间内,总是争相把我抱在怀里,或者给我吃她们能够找到的最好的食品。但是当我逐渐站立起来,而且没过多久(我记得)就长得接近她们的身高时,她们反而有些疏远我了。我的意思是,她们即使在给我送来一种食品时,也仿佛要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好像不愿意让我注意到她们明显不同于我的胸部和腰部,也不希望我接触她们的手。当越来越多的女孩都选择这种姿态时,我的感觉也就强烈起来。
接触手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度产生这个疑问。在我还比较矮小的时候,我曾经较长时间地握过一些同样矮小的女孩的手,或者是被她们握住。我承认那是一种有趣的感觉,因为她们的手指都很细长,而且有一点和我非常不同,就是她们都偏冷。所以我常常会产生用自己的手去温暖她们的手掌、手臂,乃至全身的愿望,而她们也喜欢我也这样做。实际上,我已经习惯在晚上的时候,把比较相熟的几个女孩轮流抱在怀里,而她们为了吸引我这样做,就给我唱一些歌,或者采用其他方法来挑逗我。她们不是人类,实际上,我听说她们和常常在林间、水里出没的各种动物是亲戚,但是她们也和人类一样穿着齐整的衣服,长着光滑的皮肤。这带来了更好的手感,但是并不利于我帮助她们温暖全身。
我说过,这种日子很快就到了尽头,因为她们开始和我保持距离,甚至连手都不希望我碰到了。由于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的关系,我一度对这种情况完全莫名其妙,而且她们总是说自己家里有事,就匆匆离开了,而我怀疑她们根本没有什么“家”。唯一仍然坚持和我一起的,是鹿鹿,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每次出现时的紧张。她的话变得不多,也不太敢于大声歌唱,不过她越来越不敢正眼看我的眼神,以及脸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红色,都反倒增加了她的神秘感。
有一天,我们爬上一棵大树,鹿鹿在前边爬,然后在一个拐弯的地方坐下来,斜对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当我也爬过去的时候,看见她的脸变得非常严肃,倒像我的父亲时常流露的神色。那种陌生的感觉让我非常反感。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感觉到自己的口气也变得生硬。
“不是,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在主人的书柜里,有一本《吕氏春秋》,你拿给我看下吧。”
“为什么要看人类的书?”
她听到“人类”两个字,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脸上的红色瞬间消失了。我感觉到她在发抖,连忙过去把她搂住,她竟然有些抵抗!
“我明白了,你不是自己要看,是想让我看,对吧?”
她完全不说话了,但是头使劲往下埋,不让我看见她的脸和脖子。
“是我父亲让你这样做的吗?”我冲口而出,忽然产生一种冲动,想把她从树上推下去。
“不是!当然不是。”她惊讶地抬头看我,然后好像忽然觉得我们这样的方式说话很可笑,于是靠近来亲我的脸,摸我的耳朵。
但是我没那么容易轻易放过她,我感觉到了一种深藏的敌意,决定把它挖掘出来。于是我前所未有地摸向她耸起的胸部,而且非常用力,她惊讶而且紧张地叫起来,但是这回却没有抗拒,反而向着树枝缓缓地躺了下去。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于是撩开她的衣裳,看到她洁白的乳房,然后继续尽我所能地加以蹂躏。与此同时,我们两人都产生了一种只能通过声音和气息发泄出来的感受。我循着这种感受,忙乱地脱掉我们的裤子,把那个奇妙涨大的东西向她的深处扎去。
我得承认,鹿鹿并不算女孩(也有人说她们是女妖)中最漂亮的,而且她坚持保留着头上的鹿角,使我从一开始就对她印象深刻。可是在那个时刻,她的外形组合变得具有一种魅力,能够让我持续地寻找到让她也让我自己最满意的着力点。我们在那棵树上战斗了很长时间,她的情绪和技巧也逐渐稳定,不停地触及我的敏感部位,好像担心我忽然停止下来。我第一次发现女孩们的胸部具有如此重要的作用,的确,如果不是把那上边都捏出了条条血痕,即便这样刺激的事情也会使我厌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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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会收到举报,不过据说现在监察不够,所以你就不必担心被处理了
她后来告诉我,自己的确曾经有过经验,但是不是和我的父亲----洞内唯一另外一个男性。她和许多其他女孩一样,曾经在洞外经历过很多事,即使来到这个世外桃源以后,仍然有机会在出洞寻找一些珍稀物品的时候,找到可以一起玩乐的雄性伙伴。另外,她说了一句让我非常不解的话:
“如果没有这样的经历,我们根本不可能变成人类的身体。”
这句话让我联想到她远远大于我的岁数(虽然仍是幼稚女孩的面容),于是我有些不快。她看出了这一点,于是安慰我说她是第一次和具有人类血统的存在发生关系。以她们的能力,想要捕获一个人类,迫使他们与自己交合,其实没有什么难度,但是她不喜欢这样。
“我们和你的母亲不同。”她以罕见的直率口吻对我说。
这样的意思,我多多少少曾经听过一些,我虽然没有认真地怀疑过为什么母亲坚持要找一个人类伴侣(而且是如此缺乏能力的人类),但是听到她如此说出,也觉得有些打动心弦的感觉。我的父亲当然不是一无是处的,实际上我对他还有些神秘的畏惧感,但是以我短短的几年生命已经可以看出,向人类靠近的牺牲实在太大。
不过鹿鹿说出了一种人类的“好处”,那是一种关于性的纯粹快感。她说,无论是和野狼还是野兔精的交合,都是一种以激情开始,以激情终结的活动。只有和我在一起时,才有了相互抚摸和“关照”(这是她的用词)体会,那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我把你掐得很疼吧?”我问道。
“的确,但是这也是一种关照。”
* * *
我忽然想到一点:如果这是你们所渴望的,那么难道所有的女孩,都只是表面上疏远我?难道她们的真实愿望也是 ……
鹿鹿笑了,但是她立刻转成严肃的面孔对我说,这个你需要去问女主人了。
我的母亲疼爱我,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她的保护欲望会延伸到让我远离所有的女仆或女妖?考虑到今天发生的情况,我觉得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我们做的这样事,是好事,还是不好?”我问鹿鹿。
“当然是好事。但是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人比女主人更有资格说话。当然,男主人也了解一些。”
我立刻想到父亲那个书房,那里的书我一来兴趣不大,二来也不太看得懂,相对来说,汉字的书好认一些,但是能够让我一直坚持看下去,看上半本的,几乎没有。我对于父亲的书籍痴迷曾经好奇过一段时间,但很快就放弃了。其中有一些带图画的书,包括人体图,但那怎么能够和我刚刚看到的相提并论呢!
“我的父亲,他会找其他的女孩做这件事吗?”
“当然会,”鹿鹿又笑起来,“否则这个地方怎么能够吸引他?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是他来到无底洞生活的条件之一。”
“外边的生活,我听说还不如这里,”我说出了一个疑惑。
“可能是的,但是外边是根本不同的。你如果再长大一些,出去了就会知道。”鹿鹿抚摸着我的下颏,我知道她暗示我那里还没有像父亲那样长出长长的胡子。
“长没长大,好像没什么影响!”我假装愤怒地回应道,然后又把她按倒在树上。
我很快明白了,鹿鹿和我的相处,是得到母亲特许的,甚至是安排的。为什么安排她?鹿鹿没有给出具有说服力的解释,但我猜想是因为她没有和父亲发生过性关系。据说父亲看上的女仆,多数有更显著的人类特征,比如头上梳着复杂的发髻,走路的姿态更加从容,等等,而我似乎正好相反。
这当然是一件好事,我的确不愿意接受父亲喜好的女孩,更确切地说,我害怕他会更加反感这种“共享”。他和女孩之间的关系,和我的相比完全不同,他几乎从来不和这些女孩随意说话,无论母亲在场还是不在场。他看着女孩们的眼神,充满着一种神秘和复杂,或者也可以叫做漠然,他仿佛在用思想而不是用情感接触这些女孩。我很好奇,他和她们在床上的时候会是什么状态。
很快我的疑惑就有了初步的解答,那是在我和另一个女孩欢好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我看见她独自在山坡上行走,寻找食品或药品,就毫不犹豫的从后边扑上去。我冲刺的速度让我自己都有些惊讶,而她则更加被吓坏了。直到发现是我,她立刻迸出了一种豪迈的笑声,是我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听过的。我不太喜欢她这样笑,但是自从知道她们事实上并不抗拒我,反而从心中渴望我的时候,我也就有了平衡的心态,能够有愿望和信心来欣赏她们。我发现她颇有迷人之处,脸部和身上的曲线都呈现得相当柔美,于是忍不住问她,这是否在她们修炼成人形的过程中,刻意创造出来的?
她的回答让我惊讶----她说她自己也不记得了。根据她对其他女妖的观察,她们在具有修炼愿望到形成清晰的人类意识之间,有一个可以说不由自主的变化过程。森林和草原上的各种动物,他们的天赋(包括相貌)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自己是否会追求形成人身和更长久的生命。所以当他们终于完成这一伟大的转变的时候,他们或她们唯一记得的,只是这是自己一直渴求的东西。
“究竟渴求什么呢?”我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问。
“不甘心。”她努力镇定地回答,然后就以比我更热烈的姿态进入她期待已久的那种过程之中。
我几乎是被她强奸了。我猜想这也是父亲不喜欢兽感女孩的原因,但是她(我们叫她小鸽)说并不是这么回事,她的几个好友,包括阿鹤、天天(一种黑天鹅精)、虎虎都承认自己和男主人发生过关系,她们说和我父亲上床就好像进行一种仪式,她们至今也没弄懂这种仪式的全部意义。不出意料,我父亲的性能力很有限,但是他对于这些仪式的熟悉和执着,也构成了一种极富魅力的东西,使她们情不自禁地想要再多试几次。
“难道……”我忽然想到一点。
“什么?”
“难道这也是母亲被他吸引的原因?”
“有可能,但是女主人可没那么简单。我已经陪伴她上百年了,都没有完全理解她究竟想从人类身上获得什么。”
“能获得什么呢?”
“你!”小鸽笑着说,“当然还有其他的。你如果有机会去后花园看看,会理解她的一些用心。”
“不就是一个花园!”我负气地说,表达自己对封闭花园这种无聊行径的抗议。
* * *
我和小鸽的事情很快就传播开去了,这件直接违反女主人命令的自由主义行径(无论她们如何分辨此事的主动方与被动方)在无底洞制造了一种古怪的氛围。一方面她们都从中发现了一种美好的可能性(如果小鸽和鹿鹿真实地描述我的表现),另一方面,率先向我示好的可能风险却导致了更严重的退缩。我发现,她们几乎是一见到我的影子就可能躲开,仿佛担心同时又渴望小鸽的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
我得说,我很不喜欢这种局面。但是我知道自己是这局面的一部分,甚至是它的制造者。在山下的湖水中,我搂着鹿鹿对她说:
“不管了。我有你就够了。”
这显然是她期待的结果,因为她咧开嘴笑起来,使我忍不住想要通过施暴来改变她的表情。但是她接着说道:
“我看到你拿的包袱了,里边是什么?”
“《吕氏春秋》,”我只好提前说出真相。
“你能看懂吗?”
“不行,一开始就看不懂。不过我找到一些有趣的词,比如春天的水獭和大雁,夏天的蚯蚓,这里好像没有这些生物吧?另外,它们也不像能够成精的样子,除了大雁 ---- 大雁或许会是父亲喜欢的类型?”
“你可以开始想点别的了,”鹿鹿倚老卖老地说道。“的确成精的生物需要先天的优越性,它们就算没有智力,至少也要有感悟力,就像野狼在晚上对着月亮呼叫那样。实际上,我有时候怀疑是否成精不是它们自己控制的。”
我感觉到她在怀念自己的野狼男友,于是把她掐得叫起来。
“所以野狼都很具有天份?”
“是的,我们姐妹,十之八九都和狼精发生过关系,他们在某些方面的能力,甚至超过人类。我不是说这个能力……”
“和高级生物做爱对你们有好处?”我执拗地说出“做爱”这个词。
“肯定有。但是我们也不知道这好处具体是什么,可能是一种本能。”
“他会想吃掉你吗?”我忽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有这样的野狼,但是他不会,他不相信吃掉别的高等生物或妖精会有利于提升。”这种偏爱明显的说话当然遭到我更加猛烈的报复。
“但是《吕氏春秋》里边,好像没有这些猛兽,都是比较温驯弱小的动物?”
“没错,可能人类害怕猛兽,也可能他们有一个特殊的选择标准。看看你的父亲就可以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相信人类选择那些动物是出于和父亲相似的理由,但是,这两件事之间又的确像是有关联的。我开始考虑一个离开无底洞的时间表,尽管我是如此舍不得“她们”。关于我的母亲那关,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
吸引住我了,但愿不会坑掉
我来到母亲所住的木屋----这是母亲向父亲的诸多妥协之一,她一度更加喜欢住在潮湿的山洞里。正在纺织的女仆们虽然不敢像平时那样哄笑而散,但仍然流露出拘谨和偷笑的神情。我一言不发地走进去,看见母亲躺在床上,正和阿鹤讨论服装的问题。她和父亲一样喜欢和懂得人类文化的女妖接触。
“母亲,我决定学习飞行术。”我看了阿鹤一眼,心想母亲会不会安排她来教导我飞行。
母亲的脸色一下就开朗了,但是她努力抑制自己:
“不错啊,你怎么想通了的?”
“很简单,虽然飞行术在这里没什么用,但是出去就有用了。”
母亲居然没有对我出去的打算表示吃惊,这很让我意外。看来我需要重新估计自己这位优秀的母亲。她从床上跳起来,把外边的女孩们用眼睛扫过一遍,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
“她们都没用。飞行术还是我亲自来教你!”
我知道母亲在飞行方面的本领,在整个世界(包括外边的世界)都是一流的,但那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少意义。我的愿望只是让母亲相信我离开无底洞之后能够具有基本的生存能力,如果需要吃很多无聊的苦头,花费很多时间来学习这种技术(那是无疑的),我根本不相信自己能够坚持下来。
她看出了我的不快,于是低着头在屋里走了几步。这时阿鹤提出了建议:
“或许我们可以先试试,让小主人掌握基本的气流控制能力。”
“你觉得谁比较合适呢?”母亲歪头问她。
“其实鹿鹿就可以,因为她的飞行能力是后天练成的。不过……我觉得阿兔更合适。”
我直觉到阿鹤话语中的心机和卖弄,忍不住瞪眼看她。可是她那一脸的虔诚,却又平添出一种魅力。她把全身唯一黑色的袖子拢在身前,好像这样有助于自己的思考。
母亲似乎对阿兔不太熟悉:
“她的飞行术是哪一种?”
“是第二种。”阿鹤回答。
“这样好!”母亲随即大声把阿兔召唤进来,对她说:
“你从明天开始教小主人,不对,教小助学习飞行吧。让他称呼你师父,可能会比较困难,但是你一定要严肃地对待这件事。这关系到他今后的安危。”
“明白,”阿兔细声回答。
哪里看出来的?
称呼真是一件奇妙的事。虽然我仍然叫阿兔她的名字,但是当从她嘴里吐出“小助”这两个字时,我浑身都颤动了一下。当然,她自己也是同样的紧张,以至于眼睛都不敢看向我了。于是我走上前去,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
“这样不可以,”阿兔说。
“为什么?”我嬉皮笑脸地问道。
“就是不可以,”她忽然变得正经无比,让我觉得十分无趣。不过我注意到她眼中仍然保留的慌张,不忍心地退后几步,坐在一块石头上。
“嗯,是这样,”她努力地说道,“飞行术的基础,是对这个世界的重新认识。”
我几乎晕倒,感觉到她要讲出一种深奥的知识。不过看着她的胸脯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也是一种乐趣。
“如果你能重新认识万物之间的关系,你就能把自己融入这种关系,然后像这样 ----”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个转身,就像陀螺一样的弹向了空中,然后在刺眼的朝阳下,向一个山峰飞去。转瞬间她又飞回来,落到我身后的树林边上。
“阿兔,我从来不知道……”
她好像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第一次露出笑容对我说:
“这一招,我是跟女主人偷学的,我自己的飞行术没有这样高超。”
“可是你的身体再轻,也不可能浮在空中,你是怎么做到的?认识万物的关系?”
“是的,认识关系。我最初具有人类意识的时候,并没有了解到这层关系,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她从容地说道。
“然后呢?”
“然后我碰到了一个 …… 一头鹿。”
“鹿鹿?”
“不是那一个,”她的眼神简直是鄙夷的,“是完全不同的一头鹿,一头神鹿。”
“他教会你什么?”
她好像在迅速地思考要告诉我多少,一边情不自禁地在草地上来回走动着。我仿佛看到她脸上渐渐泛起的一层红光。
“他教会我一切。”她意带满足地说。“但是我发现很难讲给你听。你告诉我,刚刚我在天上飞行的时候,你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是没可能的,无底洞中从来没人飞行过。当然,我的母亲除外,但是她的所谓飞行,都是一眨眼即踪影全无,然后忽然又笑着出现在你的面前。那种飞行有一种逗趣的效果,但是从未有阿兔这样夺人心魄的美感。
“没有。除非你是说 ……”
“什么?”她走近我说道,“大胆说出来!”
“或许,如果你指的是 …… 我和鹿鹿在一起的时候 ……”
“对!什么感觉?”
我忽然觉得她认真的样子很可爱,“那要我们也做一次才知道啊。”我伸手去拉她。
“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猛地往回一缩,仿佛真的生气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仔细回忆着,“最刺激的时候 …… 是像爆炸开来的感觉。”
她居然愣住了,嘴唇缓缓地努动,似乎在念着这几个字。她的下一个动作更让我惊讶,她居然蹲下来,捂着双眼,似乎是哭泣的样子。我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又站起来,说:
“好吧,我们明天这个时候再来练习。我需要回去想想,你也坐在这里,体会一下我说的话,看看有没有收获。”
说完,她就掉头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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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任何收获。我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自己跟鹿鹿的那些快感,虽然和她的飞行一样令人心动,但是没有真正的相似之处,更没有她说的什么“重新认识世界”的线索。唯一让我感到愉快的是,跟阿兔学习飞行似乎不是一件辛苦的工作,它主要依靠开动脑筋,甚至依靠我的那些销魂的经历,这太让人意外了。
到了这天晚上,鹿鹿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望着天上的星星。我觉得这里边似乎藏有一些线索,一些和飞行相关的东西。鹿鹿也和我一起看,她忽然说:
“你父亲也喜欢看星星。”
“真的?他为什么看?”
“不知道。我听过姐妹提到,你父亲修炼空间的布置,都处处有星星的图案。”
我从来没有进入过她说的这个地方,显然父亲让我进入他的书房,已经是一种额外开恩。但是我从根本上不相信父亲的修炼道路会对我有什么帮助。或许,他只是对于神圣天界的向往,我判断。
阿兔听说我对星星有所感觉,也若有所思,然后她拉着我的手说,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对她忽然的热情感到费解,也有一些激动。她带着我来到女孩们居住的地方,其中一个是她的房间,那是一座用茅草装饰外部的尖顶的房子。我踩着鲜草和带有新鲜气息的泥土走进去,发现床边挂着好几幅字画,还有两张人体图。她指着一幅山水画对我说:
“看看这个,你看到什么?”
“乱七八糟的山,还有树。这是什么人画的?”
“什么人不重要。你是聪明的孩子,想想他为什么要把山水画成这样子?”
“因为他的心是这样子。”我觉得这个答案不错。
阿兔笑笑,叹口气,“你注意到这画上的什么东西了吗?”
“注意到了,山顶有一座若隐若现的亭子。这不合常理。”
“亭子给你的感觉是什么?”
我有些厌倦这种智力问答了,直接坐到她的床上,发现一个暗红色的枕头,和整个床的辅设颇不协调。或者说,那是整个房间中的一个异类。
“就好像这个枕头,”我笑迷迷地回答。
阿兔忽然做出一种放弃的样子,跳到我的腿上,
“小主人啊小主人,你真是太聪明了。我能怎么教你呢?”
她重新叫回平时对我的称谓,令我感觉到透彻心底的一种放松和刺激。我的手几乎不加停顿地就放到了她鼓胀的胸口,我的腿则把她的腿纠缠住,压迫到了床上。她的久违的松弛也被我感觉到了,但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她仍然不忘提醒我:
“一会好好找一找感觉。”
* * *
我几乎开始怀疑阿兔也和父亲有过一腿,因为她的行为方式,恰恰就像她们提到的“仪式化”的性爱。她不断地纠正着我的动作和位置,含蓄地暗示我如何调整力度和节奏。于是我在中途就忍不住问她:
“我父亲的招数?”
“不是,”她喘息着说,“不是。”
“那头鹿?”我忽然想到。
她不说话了,忽然贴上来亲吻我,使我重新投入到对她的身体本身的关注。我体会着她身上的每一处凹陷,忽然有一种罕见的兴奋感觉。
“你感觉到了,是吗?”她半睁开眼睛。
我得承认是,但这只是一种淡淡的领悟感觉,我无意中发现了一种神秘的“契合”。那种感觉是令人心醉的,阿兔在天上飘飘欲仙的样子,似乎也提供同一种印象。
“难道你和那头鹿,就一直是这样的在 …… 关照?”
她笑着点头,把我的头按向她的有些湿润的胸部,让我彻底地释放自己。
如题。这一段对于理解洞内外人际关系非常重要。
没有等到下一次的“练习”,我就已经想办法让自己飞了起来。我飞到一棵上,在那里向鹿鹿发动偷袭,让她又惊又喜。我没有回避自己是通过性爱获得初步领悟的事实,鹿鹿多少有一点吃醋(那是我期待的),因为她自己没有让我达到同样的状态。
“你实现飞行的关键感觉是什么?”
“的确和世界的认识有关,从享受,到珍爱,”我努力回答着。“你也是这样吗?”
她摇摇头,说自己不愿拿另一种修炼方式来影响我。我感觉到这背后的复杂,于是抱紧她,仿佛打算用我的体温解决一切。然后我尝试抱着她一起飞行,但是刚刚升起一点就坠下地来,好在没有摔疼。
* * *
随后我试图把自己那有限的飞行能力发挥到极至。当鹿鹿睡着的时候,我飞到她们的房间的上空。在夜晚的飞行,一开始不如阳光下那样容易找到感觉,幸亏我及时注意到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第一次发现月亮的离奇作用,几乎不由自主地向它飞了过去,但很快发现自己头晕目眩,赶紧回到近地状态。
我察觉到没有几个女孩是睡着的,她们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做,即使睡觉也有显然的修炼价值----这是我从鹿鹿身上观察到的。当我开始觉得自己像是在黑夜中摄取猎物的一个禽兽时,一个清晰的目标忽然浮现在我的心中。
我来到最远端的一个房间,那里住着阿豹,一个化成人形之后仍然留恋自己本色的女妖。为了保持这种自我提示和外部观感,她总是穿着豹皮的衣服,尽管这完全无法掩盖自己人类的美好曲线。我发现阿豹正在屋外的树下读一本书,于是挑战着自己的气流控制能力,从她的窗口飞了进去。我相信她没有发现我。
一进到屋里我就产生了恐惧的感觉,确切地说,那是一种味道,浓烈得让我难以忍受。我努力静下来,仍然没想明白一种味道怎么能够让自己发慌。我四处观察,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物质,只好选择向屋外走去。闻到屋外的清新空气,我的感觉好多了,就在这时阿豹也看到了我。
“小主人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新本领,”我得意地笑着,但仍然忍不住仔细观察阿豹,试图从她身上发现不一样的线索。
阿豹竟然被我看得有一点紧张,她微低着头走向屋内:
“我的屋里有点乱,真是不应该啊。”
“没有关系,”我回头看着她,心里犹豫要不要再去闻一次那种味道。当我发现阿豹身上也有淡淡的这种味道时,我觉得可以再试试。
“这是什么味道呢?为什么我平时没有发现?”我决定直接问她。
她继续收拾着屋子,虽然明明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但是似乎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这种态度过于罕见了,在这个已经半人类化的社会,“回应”早就成为最基本的行为原则之一。她们可以对我抱以冷眼,抱以嘻笑,但是彻底的沉默是我的父母和我自己都无法接受的。
但是她显然并非一味沉默,她在思考。然后她下定了决心:
“人的味道。”
“什么?”
“人肉、人血的味道。”
她简捷明快的回答令我产生从头至脚的一种无力感。如果此时想要飞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我仍然站着。我问她:
“你吃人?”
“是的。但是不经常吃。”
“可是你自己都是半个人了。”
“对。可是我怀念以前的生活,不是怀念,是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我从豹变成人的过程中,吃人是关键的一步。”
我无法再继续了,修炼的问题显然远远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而且据我目前的了解,个体差异是巨大的。如果她认定了这是她的方向,谁能够阻止她,反驳她呢?
“我父母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想让女主人为难。”
无论如何,听到这真切的答案之后,我对屋里的反常气味适应多了。我坐在她的旁边,忍不住把她的手拉过来,仿佛这样就能进一步适应。
“人肉,好吃吗?”
阿豹缓缓地靠在我的身上,“其实各种肉类,味道是差不多的。但是人肉能够让我获得信心。”
“可是这样一来,你就要杀死一个和你相貌完全一样的生物,你能体会到他在死亡时的恐惧。”
阿豹望向我,“小主人你真是太善良了,人类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也和男主人……不同。”
这是我最没有发言权的问题,于是我只好去亲她的脸和嘴,来掩盖自己的虚弱。她心甘情愿地回应着,甚至揭开了她的豹皮外衣,把我整个地埋了进去。豹皮的确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在那个房间最为恰当的衬托感,那里边有一种适度的野性,一种叛逆,甚至一种安全。我贪婪地享受着她兽皮下的人类身体,同时心里坚定地想一件事:
“不可能,这个身体的存在,和吃人一点点关系也没有。”
我痛苦地发现自己应当理解父亲了, 他选择天天、阿鹤她们(我相信是他的主动选择) 不是没有道理的。阿兔是我接近的女孩中最具有人类特征的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动物身体的残留。每一次和她在一起, 无论上床与否, 我都能感受到自己飞行意识的提升, 而鹿鹿尤其是阿豹则恰恰相反。实际上, 那晚在阿豹的小屋中睡觉之后, 我有一整天都在比较恍惚和乏力的状态之中, 既是价值观的恍惚, 也是体力的衰弱(声明: 我并未和她大战连场).
但是, 要让我像父亲那样选择一种刻板的生存, 我也是不能忍受的。我找到母亲, 向她汇报我的飞行课成绩, 并且提出到洞外短期生存一段时间.
母亲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 看来这是她的预设方案, 她只是不肯或没有决心直接和我提出.
"你觉得多长时间合适?" 她仍然有些虚伪地询问我的态度.
"一个月."
刚说完这句, 我就听到一种恐怖的巨响震彻整个木屋, 甚至整个世界。然后一只五花的黑色生物向我迎面扑来, 几乎瞬间就扑到我的眼睛前方。我伸手去挡, 同时一种奇特的念头促使我微微朝左闪开。我的右脸被那个怪物重重地摩擦而过, 但同时我已经扑向兵器架, 把一柄剑握在手里, 回身面对着怪物, 却发现它已经跑向屋外.
我声音颤抖地问母亲:
"这是什么?"
"这种生物叫做猫."
"为什么我没有见过? 来自外面的世界?"
"因为那是我们的天敌。至少是我的天敌。你好像没有我当初那样恐惧它。"
"可是我......"
"对, 仍然有强烈的感觉。如果是修炼成为精怪或神仙的猫类, 恐怕会成为你致命的对手。"
我明白了母亲的用意, 但是她似乎很满意地看到我在危机当中的反应能力。毫无疑问, 她又会认为那是传自她本人的天份.
"听说你和阿豹很熟?"
"你怎么知道?"
"没关系, 先去跟她学习一些战斗本领吧, 我看你握剑的姿势还不太熟练。到月底的时候, 你让阿鹤带你出洞."
"出洞"这两个字, 如今在我听来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激情, 它纯粹是一件消极的事, 一种败退。不过我仍然希望尽快换一种空气来呼吸。
阿豹的搏斗技巧的确是惊人的, 怀念"传统"的她仍然可以在树上和树下之间迅速移动, 发起悄无声息的攻击。虽然我知道她不会伤害我, 而且大有投怀送抱的愿望, 但是我仍然感觉到这些动作本身的神秘杀气。同样的动作, 即使我大致模仿下来, 也大大失去了它的内涵.
"不行,"阿豹笑着摇头, "你还是拿着剑来刺我吧。只要刺中一次, 你就毕业了."
其他的女孩听说我即将离开, 虽然是短期的, 也仍然决定放下各种约束, 参与到这场猫捉老鼠或相反的游戏中。在无数次的努力之后, 我成功地刺到了鹿鹿(她很可能是故意的)的衣角和阿熊的头发, 但是阿豹, 虎虎和阿松的反应能力不是我能够企及的, 她们就算只在十米的范围内移动, 我也拿她们没有一点办法.
那一天比我预想的来得快, 因为在最后这几天的恶补中, 洞中的关系显得前所未有的和谐。甚至我的父亲都出现在训练现场, 但是没有任何表示。最后, 我找到阿鹤, 她把我带到一个山洞里边, 那里有一个斜斜的通道, 应当就是通向外边世界的。
"往上走就能出去, 中间有一个障碍, 需要使用一点飞行能力."
我点点头, 正要往上就走, 忽然感觉到一种奇特的蓝色光芒.
"你真的打算什么武器都不要就出洞去吗?" 阿鹤笑着问我, 她的手里出现了一把短剑。
我接过来看, 发现这是一把有些沉重的旧剑, 但是锋口磨得很利.
"这是女主人选择了很长时间才选出来的, 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这一把。你随意用吧。"
阿鹤把一个剑套交给我, 就转身离开了。我握着剑, 一步步地朝前走, 不久就注意到路的起伏发生了变化。由于光线不足, 我蹲下来仔细观察, 逐渐发现前方是一个十几米的地陷, 下边似乎有水声传来, 应该是通着我们屋前那条河。这个地陷不太可能是天然形成的, 否则无底洞的安全设置就太过完美了。
我来到洞外, 发现这里是一个石头平台, 周围是树林和鸟类的叫声, 和洞中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天空连片的乌云, 让我有一点罕见的感觉 ---- 洞中的雨云从来是来得快, 去得也快。难道外边世界的一个特征, 竟然是阴天?
(《无底洞》第一部分完)
我在陷空山上留连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什么厉害的生物,就转向西北方走去。这一带山势连绵,所以我很快使用飞行,尽管目前的能力也就是越过一般小山的程度。和无底洞中相比,外边的山林要稠密很多,但是显得更加杂乱无章,让我想起阿兔房中的那幅画。画画人的心境,此时就比较容易把握了。
逐渐出现了一些小道,我知道那是靠近人类国家的迹象。西北方向的这个国家,叫做钦法国,也就是尊敬佛法的意思。父亲曾经提到一大类人,他们剃光自己的头发,过着一种群居的、放弃家庭和男女性关系的生活,认为这源自一种神圣的教导。关于这些人,父亲似乎不愿跟我讲得太多,他建议我长大以后自己去观察。看来我就要碰到这些人了。
当出现大片的草场和田地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应该停止飞行了。我来到地上,观察那些在田地里忙碌的人。他们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直到有两次靠近一些葡萄藤的时候,那里的女人才会停下来打量我,向我嘻笑。一些儿童在其中穿梭,大呼小叫,我惊讶地发现自己早已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孩子”了。
一个设置在交叉路口的建筑物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进开着的门,发现这显然不是一个佛家寺庙,那处处可见的阴阳图案,提示我这跟父亲的信仰有较多的关系。我不禁想到了女孩们和我一起对“阴阳”二字的美妙诠释,此时,一个衣着邋遢的人从里边走出,头上的髻子高高耸着,多少增加一些追求方面的暗示。
“施主从南边来?”
“是。”我学着他的方式回礼,同时产生一种警觉,他不会不知道南边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那一定走了不少的路,还请到里边喝茶。”
我跟着他进入光线微弱的大殿,那里有几个穿着复杂的人像或神像,相貌扭曲,显然是工艺有限的结果。我径直走了过去,那个道人也没有表示什么,就把我带到后院一个中年道士的面前。
这个道士显然有些造诣,他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亮光,眼睛敏锐而深沉。他请我坐下之后,询问我是什么地方的人。
“我家在陷空山附近,”我回答。
他有点惊讶,甚至有点紧张,但是继续问道:
“施主年纪尚幼,不知道出门只为游历,还是另有所访?”
“的确是游历。我早听说钦法国佛法昌明,想来学习一下。”
“佛法道法,本是一脉,因信者根器的不同,境遇的差异,而变得千样万种。我看施主已是个有所修为的人,而且言谈相貌,和我道家似有渊源。为什么又转向佛门?”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纯理论问题,不由期待阿兔也在旁边。
“道家好像有些没落了,钦法国从上到下都敬佛,一定是有道理的。”
道人笑了,然后站起来走了几步,指着窗口的一个小型雕塑说道:
“施主或许知道,这是我道家所拜之始祖。道家所求,在于内心的清静,如果内心清静了,就不会像佛门有些人那样,随意卷入世俗的争斗,以致招来大祸。施主看到佛法的兴盛,却不知这些都是虚荣和表象。一兴一衰,原不是我们修道之人应当关注的。”
“不关注斗争,又关注什么?”
“永恒。”
我明白了,人类的生命通常不过百年,所以对生命消失和轮回的恐惧,要强烈得多。
“说的有理!”我回答说。“我会记着道长的话。”
听到我迅速地认输了,这个道士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他忽又振作起来,示意我稍等,然后从后边一个抽屉里取出本经书来,交到我手上。
“《多心经》?”
“施主见过此经?”
“我父亲的书房中,也有此经。但似乎不是道家经文。”
“施主真是有缘之人。我一向以为,见过此经的人极少。我也只是通过一次偶然的机遇获得,深感意义不俗,与寻常佛经大不相同。施主以后在游历之中,尽可慢慢品读。”
我翻开第一页,只认得最前边“观自在”三个字,往后就比较费劲了。我起身谢过,向道士告辞离开了道观。
果然再走不久,周围的人迹和人声就稠密起来,但是穿着的式样,和无底洞中相比要单调许多。正前方是一个城门,高大宏伟。我有一种飞过去的冲动,不过还是低调地从门中进去。一路走去,看到一些酒店和药店,还未接近,一股股奇特的味道就迫使我保持距离。来到这条街的尽头,发现有许多挂着灯笼的房子,原来都是一些旅店,其中一个,是个年轻的女子在门口揽客。我立刻有了一种困意,于是决定进去试试纯人类的房间。
“官人自己住店吗?请上楼。”
一个中年男子迎出来,把我接到楼上。先摆出几样酒水,然后靠近问我:
“客官哪里来的?我们这店叫赵寡妇店,服务齐全。不知客官需要哪一等次?”
“等次?”我有点头晕,“都有什么等次呢?”
“上等的,当然是最好的酒菜,还有美女服侍,非常到位。次一等的,没有美女,酒菜水果的数量也要少些。”
我稍稍考虑了一下身上银子的数量,就要求按上等安排。那男子非常兴奋,立刻跑到楼边去叫唤下边宰杀猪羊。过不久,一个形象瘦弱的女子就在乐师的陪伴下,走上来站在对面的凳子前边,同时递上一本曲名单。
“我不太熟悉,”我努力显得从容一些,“你们就弹唱最擅长的吧,节奏慢一点的。”
那女子含笑点头,就唱了起来。最初几个字,我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但逐渐听明白她是在唱一种情爱的曲子,一边唱,一边还稍稍扭动,暗示的意味比较明显。她的眼睛逐渐随着歌声迷离起来,但是手的位置始终比较稳定,和洞中女孩的做派大不相同。
尽管如此,我的心弦也已经完全被拨动起来了。我胡乱吃了些饭菜,就对那女子说:
“你叫什么名字?带我去一个房间休息吧。”
“含春,”她的脸有些羞红,然后跟乐师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引我向楼角一个房间走去。进去之后,一个伙计把剩下水果和饮料中的一部分端进来,就关门出去了。
含春带着我坐下来,望着我,问道:
“官人还要饮些酒吗?”
我居然有些紧张,因为我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和一个人类女子发生关系。于是我同意喝一些酒,她也举杯相陪,甚至把手从我的手臂穿过去,同时微微含笑。我看到她脸上逐渐泛起的红光,感到自己不能再忍受了,于是伸手把她抱过来。
“官人好急,”她微喘着笑道,伸手脱我的上衣。
我猜想这可能是人类的规矩之一,只好停止自己的动作,只是手忍不住在她的背上摩挲。
她一边脱,一边向我靠近,来亲吻我的脸和胸部。我也就不再客气地也脱掉她的外衣,发现她虽然瘦小,但是胸部并不干瘦,仍然很有形致。我轻轻地抚摸着,感觉到她的手已经刺激到我比较关键的部位,于是一个附身把她压在床上。
她已经开始呻吟了。等我进去之后,她的呻吟更加厉害,而且减少了敷衍的成份。我把她抱起来,一边运动一边欣赏她的身体。
“官人真是有趣人,”她努力说着。
“其他客人不这样吗?”我笑着问。
“其他客人根本不会询问‘其他客人’。”
我瞬间把握到了一种人类的特征,这也是我在父亲那里常常体会到的。我把含春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同时发现那种“契合”的感受在这里并不明显,这显然是因为她瘦弱骨感的身材妨碍了曲线的形成。
“你为什么这样瘦?”
她抖了一下,“官人不喜欢我这样的?这里也有丰满的姐妹。”
“好,一会你把她叫来吧。”
果然一会就有体型较胖的女子进来,她和含春一起裸体出现,立刻呈现出另外一种风致。但是,那同样和我的想象有太大的差别。
“真是奇怪,”我忍不住自言自语。
她们感觉到了我的不满,但是又不好再问了。这是一个我无法和她们交流的问题,我甚至担心将没有机会和任何人类交流,这种感觉是令人沮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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