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关于一些小讨论 -- 本嘉明
你拿黑奴为例子不对,美国革命不是为了解放黑奴而兴起,而是反对王权,这才是资产阶级革命的特征,另外黑奴并没有参加美国革命,或“被参加”,所以没有享受到革命成果--部分黑奴被革命征兵而得到解放奴隶身份的保证也被兑现,所以你说的黑人没有解放也不准确。
是不是彻底地推翻独裁的王权制度,取而代之的是代议制民主制度,是判断资产阶级革命彻底程度的标志而不是黑奴或夫姓的问题。
你还应该提到妇女的投票权呢,瑞士一直到1976年才实现妇女投票权,而瑞士是世界上历史最古老的资产阶级共和国。
资产阶级革命目的不是解放奴隶,不是解放农奴,而是从君主制下面解放资产阶级,资产阶级革命解放了资产阶级后将农奴变成产业工人,只是在名义上给了原来的农奴人身自由,并没有改变其经济上被剥削的实质。恰恰相反的是在资本原始积累时期,工人阶级的待遇甚至低于封建制度的农奴,这样的描述在马克思恩格斯的论文里都看到过。
富士康等血汗工厂也给我们看到资产阶级给农民工带来什么样的压迫。
由于法国革命后代议制制度一度被封建王朝复辟,所以法国革命并没有成功,也谈不上彻底。
俄国革命和中国革命都是资产阶级革命,既没有实施代议制民主,也没有实施社会主义的全民民主,带有强烈的封建主义终身制色彩,本质上是独裁性质--对统治阶层内部或社会大众都是如此,所以也不彻底。
革命成功与否,要看其成果是否被一个基本法所限定下来,英国1689年通过《权利法案》和美国1787年的《美国宪法》规定了资产阶级代议制度根本限制了王权。而法国革命建立了《雅各宾宪法》,废除封建所有制,但仍保持反劳工的《列·霞飞法》和《农业工人强迫劳动法》,当然《雅各宾宪法》复辟后也烟消云散了。
苏维埃宪法是死掉了,也彻底不起来了;
而太祖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从一开始就没有四大自由,WG中加进去了而286又把四大自由给剔除了,害得各位国内河友要翻墙才能看西西河,就是这个不彻底的资产阶级革命给我们带来的不便。
去看看历史教科书以后再讨论吧。
中亚地区那不就是上海合作组织的地方,老毛子200年来扩张的禁脔,向西自然要和老毛子利益相冲突,我们向世界挖美国墙角到挖不下去,现在去挖老毛子的墙角,这可是身边的火药桶啊
没别的,竞争最激烈没有底线的地方。呵呵
京东不知道背后有人没有?烧钱那是不一般啊!估计最后也要IPO
因为资产阶级革命是每个人参与的革命(美国革命期间黑奴“不许革命”),如果部分人不参与革命,他们必然是“被解放的”,他们就心安理得地唱着《东方红》,他们也不知道维权,也不知道要打倒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新贵。
太祖感觉到这个革命的不彻底性,就发动WG,让每个人参与,由于是资产阶级革命,其口号就是虚伪的“我的成功可以复制”,所以造成人人参加造反队做头头的现象--这个当然不现实,到最后只有影帝成功了。
由于实施大陆法的国家没有一个在资产阶级革命后如何确立资产阶级的统治机制,所以造成极大的混乱和不可操作性,迟早这个系统会崩溃。造反派头头不是天生的资产阶级,而红色新贵也不是,无法无天就是这种大陆法体制的资产阶级革命的特征。
人人参与是资产阶级革命的特征,因为这个资产阶级革命的特征就会带来人人参与普选的后果,也是为将来真正走向后资本资本主义的全民民主的一种过渡状态。
淘宝之所以牛,也是杀人放火被招安了。马云当年说过,原话不记得,大致是,淘宝和阿里的内部的数据对于国家经济部门是完全透明的,为国家做经济决策做好参谋。
用脚趾头想想也明白按照TG逻辑,这种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东西能放心让私人搞,只能是私人死心塌地被招安,或者是本身就是国家在搞。
当年河里老虎爆料,黄光裕和苏宁崛起背后就有国家当年的内贸部的推手。
还真是很难说 淘宝和雅虎也不知道有啥内幕用个不恰当的类比建行和摩根斯坦利? 马云能从一个英语老师创建阿里巴巴集团,还有黄光裕这些算是从草根成长起来的人物(应该没有很厚的家庭背景吧?)命运真的是很诡异啊! 还有你说那些知道内幕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有很多精彩的故事烂到人的肚子里面了?
首先是自己豁出去打下一片江山,然后是组织招安,你连江山都打不下,一个草根凭啥组织看上你?内幕啥其实就那点事情。
李书福能搞吉娃娃,就是自己豁出去了然后把事情干成了,背后是某部长借机上位。
同样的是某人搞政治业绩要出去不惜代价卖矿,结果5000万的矿被人家黑到100亿,还以为是打破了两拓的垄断。这都是只讲政治不讲代价的所谓胜利。
中铝买力拓给耍了,于是有人出去同样买西澳的矿,结果那矿其实是一个华人5000万买进的,本来心理价位10亿人民币就出手,结果遇见中钢,知道中钢是不惜代价要拿矿表演,结果生生干上100亿人民币,你说这马来华人资本家有多贪婪,中钢的老总多么愚蠢,为什么,中钢的要的是政绩,不管什么代价拿下就算成功,当时中铝拿不下澳矿,中钢拿下了,也算一个成绩。
从我记事时起,我家就住在这个学校。那些教师们时不时就会提起这件事,没有一个教师是怀着阶级仇民族恨说他该死的,相反大家都很惋惜。当然我们那里只是一个小乡村,学校也不大。文革以后,不要说武斗,即使正儿八经的两派都没有,一直很平静。偶尔的波澜就是隔三差五的批斗会。记忆中批斗本村地主的大会只有一次,剩余的都是县里用卡车拉来的罪犯,当然里面也有政治犯。这些批斗会虽然参加的人很多,但喊口号的却没有,只是把一个一个的犯人的罪状宣读一下完事。总体上我们那里没有出现后来伤痕文学或电影里常见的场景。看见那件事的几个老师现场是没有把他当做反革命的,大家都认同他是太紧张写错了。事后会不会发生你所说的两种情况,我真是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