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中国人古代的上帝信仰 -- 飞天鸭
尽管商代人的神鬼世界是一个非常庞杂的系统,许多学者则越来越倾向于认定商代的宗教属于一神崇拜的范畴。对此,一位从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就长驻北京并专事商周文化研究的意大利人安东尼奥·阿马萨里博士在他的《中国古代社会》一书中曾有较为详细的论述。诚如其所言,商人的上帝掌握着风雨、命运和生命,管理着星辰、白昼和夜晚,它是大地、河流和高山的绝对的主宰,是宇宙的中心,统治着四方、四风和四神,并对祖灵、战争、农事、生死有着绝对的权利。它能发号施令,降灾赐福,惩罚罪恶,虽无人的外形,但具有人格化的特征,它独一无二、全能的神性特征与古希伯来人的上帝雅威有着惊人的一致性。这使我们有理由认为,商人的上帝与希伯来人的雅威其实就是同一个神。
安东尼奥在他的《中国古代社会》于1990年成书时就已61岁了,算起来如今应该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四十多年前,他本来是意大利埃米利亚大区的一个小城的法官,后来却放弃了本职工作,来到了耶路撒冷研究哲学和学习希伯来语。在耶路撒冷期间,他又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1983年他来到北京,并开始了他的汉学研究。他把源于犹太人的《圣经》与中国商代的甲骨文以及其它文献作了比较,发现了两种文化中的关于上帝崇拜信仰的相同之处。他的《中国古代社会》一书引起了中国学术界极大的兴趣。中国殷商文化学会为此于1992年9月9日专门召开了一次出版座谈会,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教研研究所、文献中心,北京大学西语系、考古系以及故宫博物院等部门的三十余位权威学者出席。学者们对阿马萨里博士的研究成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应该说,东西方的学术传统和思维定势有着很大的区别,但中国的专业学者却能认真地为一个外国的业余写作者召开一次如此高级别的学术讨论会,说明学术研究在当今世界上已愈来愈具有一种开放性的特点。
安东尼奥从对甲骨文所记载的内容入手,详细分析了商代人的上帝所具有的属性,并进而认定他所具有的独一无二特点的真实性。上帝是大地的四个方向的主宰,当然也统治着来自四个方向的风以及依次而来的四个季节。作为宇宙间至高无上的君主,他还对大地、山川、行星以及人的祖先具有统辖的权力。作为象形的“帝”字本身就是由“上”、“木”和“方”三部分组成的,因而“帝”就是处在森林四方和大地中央的那个树木顶端的最高位置的那个人的名字。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渔猎、建筑、播种、收获、战事都要通过占卜来获得上帝的号令,而天气、疾病、以及吉凶祸福也都是出自上帝的意志。“‘帝’是似乎是指一个不能确定的、间接的和隐喻的名字,一个具有拟人的形式,无法形容的人,其真实的名字是无法知道的和不可言喻的。”(29页)同希伯来人不同的是,商人有着把崇拜对象予以扩大化的倾向。人们不仅仅把上帝作为神,同时还接受地方神祗和部落神祗,而且还把上帝本身的部分属性单独分出来作为神祗予以膜拜,如帝的使者风神、服务于上帝的地母神、山神、河神以及方向神东帝、西帝、南帝和北帝等,还把死去的祖先奉为神灵。这种趋势最后还导致中国人把上帝同中原地区的种族神——黄帝等同起来。这也许是基于政治上的原因。然而,尽管如此,上帝的至高无上性却从来没有过动摇。
安东尼奥还发现,古希伯来人把他们的上帝称为“SHADDAJ(意为全能之神)”,这一发音与今日广东人“上帝”一词的发音相似,而广东方言正是对汉语古音的保留。因此,中国人的“上帝”与希伯来人的“SHADDAJ”原本就是同一个词汇在不同语言中的不同存在方式而已。(51页)
此外,中国古籍《山海经》和《穆天子传》中提到上帝是“和平乐园”或“野禽狞猎园”或“空中花园”的主人,所描述的环境与《圣经》中之伊甸园十分相似,而且,希伯来语中的“伊甸”一词正是快乐、愉悦的意思,如果意译过来就可以称之为“乐园”。(54页)
接着,安东尼奥又对商代人的婚姻、国王继承方式、社会构成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并提出了这样的设想:中国的早期历史不是神话的源泉,而是一种高尚的宗教精神传统。中国的历史文化传统虽然具有中国特色,但同西亚的闪米特文化传统相比较又是平行和一致的(闪米特文化的代表就是希伯来人的《圣经》),因此,两种文化应该来源于一个共同的历史源泉。《圣经》的传统在2000年前发展成为基督教,而在中国,这种上帝崇拜传统在商代灭亡之后马上就奇迹般地消失了。因此,重新考察中国早期的宗教文化无论对东方还是西方都有着本质的、与人类生命密切相关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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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问题不是什么学术问题,而是政治问题。是一种要把其他的文明形态整合进自己的历史叙事的一种尝试。历史上屡见不鲜。
有什么价值么?无非就是从哲学转向人类学而已。
说实在的,人类学证据一定程度上比哲学论断更容易推翻,尤其是出于给基督教洗地的这种尝试。
想想还是多说一句;基督教的历史叙事和中华文化的历史叙事之本质区别就在于基督教有一种末世色彩的历史目的论,这个东西在中华文化里根本找不到。所以抓住一个“皇上帝”做文章根本不解决问题,这是两个不可能兼容的系统。
他们力量神秘而强大,但为了避免打击又隐秘不宣,在默默地积蓄力量。现在的唯一一点点线索是,他们用“上帝”之名命名了很多北京的地名,比如:上帝地铁站、上帝西里、上帝佳园、上帝南路……每天,很多很多人借上班之名,来到上地朝拜,一直到很晚才离开,第二天一早又会过来,周而复始……
中国古代,商代甲骨,那时候的崇拜一般都是具体的祖先。祭祀某某都是明确的有名有姓的某位祖先,没有抽象的神。祭祀山都是某座具体的山,祭祀河都是某个具体的河。
黄帝之类的传说,和泛泛的抽象的“天”,“神”,都是晚出概念.
这里的西方宗教特指一神教,包括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其精神传统是罪与罚:人类有罪、上帝有罚。从三个宗教都共同承认的神典《旧约-创世纪》中看,从从头到尾都是关于罪罚的:偷吃智慧果和逐出伊甸园、亚当夏娃之子谋杀兄弟、回首盐柱、大洪水和诺亚方舟、出埃及......,所有这些构成了西方文明的童年回忆,其中上帝扮演了一个充满暴力、喜怒无常、严厉而残酷的父亲角色。
如果一个孩子在幼年饱受折磨和严酷压制,耳闻目濡都是犯罪、灾难、屠杀等等阴暗的东西,精神和人格无法健康发育,长大后就会变得性格乖戾和心理阴暗,容易产生暴力倾向和反社会人格,倾向于把自身遭受的暴力和不幸施加到别人身上,变成施暴者甚至杀人犯。
和孩童的成长过程类似,一个民族,一个文明,如果其早期的神话传说中都是类似的负面要素构成的,那么这个民族或文明的精神内核也不可能是健康光明的,而是充满罪恶感和暴力倾向,会成长为什么样子也就可想而知了。由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西方(包括阿拉伯世界)历史上为什么会一再发生的烧死女巫、宗教战争和屠杀等等。基于同样的原因,当那些“文明”的欧洲人做船来到非洲、美洲、澳洲和亚洲,对非洲人、美洲土著、澳洲原著民和亚洲人进行殖民、奴役、掠夺和屠杀等等,这都是从他们的精神“父亲”那里学来的,骨子里有野性有兽性有“神”性,少人性。
与此截然相反的中华文明,回忆一下我们的远古传说:盘古开天、女娲造人、女娲补天、后羿射日、大禹治水......,这里我们世界的开创者牺牲自己为我们创造了生存条件,我们的创造者以慈爱、关怀的母亲面目出现,我们的拯救者象父亲一样保护我们免受过多太阳的伤害,我们的领袖是带领人民战胜自然灾害的英雄。对比上帝发洪水灭人的故事,我们的先祖传递给我们的信息是关爱和保护,而绝非罪孽和惩罚。
所以,伴随中华文明精神童年成长的,是来自父母的悉心照料和疼爱。在这样环境下成长的孩子,精神上有安全感,性格发展是健全的,形成的人格是自尊自爱自强,而且懂得关爱他人尊重生命。同样,我们中华文明也具备这样的品格,我们在精神上是自由的,而不是背负原罪的奴隶;我们的行为准则是高尚的,不会因为宗教、土地或财富去灭人宗族、夺人黄金或掳人为奴,与此相反,在惨烈的抗日战争结束后,我们收养了大批侵略者的遗留下的婴孩。这不是愚蠢,这不是无知,这甚至不是简单的善良,这是人性的证明。
正因为此,我们的文明才能历经五千年风雨沧桑,至今仍能傲然屹立在世界之林。至于那个罪孽深重的文明,在精神传统方面,根本不配和我们的文明相提并论。他们的优点长处我们会毫不客气的学习过来,至于说什么同源还是免谈了吧。
上帝在中国的心脏,上帝盘踞在中国的龙脉,当年传说中的第七天魔王即,亦是坠落的天使长莱德(red show all,你懂得)渴求打到北京,占据上帝应许之地。
然而却在天京败亡了,史称哈米吉多顿之殇,即末日审判的预演。
而后东方出大红龙腾空而起,号令众生反抗上天统治,以血与星星为尊,那红龙原是反抗上帝的另一位天使长昆仑。
南方出花生米,以青天白日遍地红为尊,这花生原是支持上帝的天使长Peanut,来到人间与红龙为敌。
所谓天上政治斗争,人间风起云涌。
天堂两大势力花生与红龙在九州对决,最终拥上帝派败亡出走台湾,史称第二次出埃及。
当时Peanut举起手中权杖,于是海峡分开,他们从海中间走过,来到一个物产丰富的岛屿。
另一方面当时的另一位天使长杜鲁门(怎么这么多天使长下凡。。。)为了拥护上帝的信仰,为了夺回位于北京的上帝应许之地,发动了第n次十字架东征,派出炽天使麦克阿瑟出兵朝露之国。
于是哈米吉多顿的第二次预演再次开始,这次依然是违抗上帝的天使长昆仑获胜。于是上帝震怒了!
三个荒年。。。
PS:编这种山寨神话,我最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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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声望:1;铢钱:0。你,乐善:1;铢钱:-1。本帖花:1
反正就是把发生了是加上个神力的罩子,反正过去大多数人都是文盲,这种东西最为群众喜闻乐见了
另外中文上帝是组合词,常常单称帝,所以觉得这位老外中文没有完全学好。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我的古汉语也是业余水平。
很好奇中国方面是哪些人出席了那个会,都说了啥。不知您能否贴上来,或者指引个地方,先谢了。
看上去名头很大,实际上是名利场,各个国内外学术派别用来拉关系,搞串联、搞利益交换的场所。
人文科学现在主要还是小圈子学术,往哪个方向精深那是要讲师承的。其实真正要想了解人文学科的研究前沿,这类“大活动”往往不具备特别“大”的参考意义,小圈子里讨论的东西才是这帮人真正感兴趣的东西。
诸位也没必要给楼主投草,大概只是楼主对学术研究这类事情还没有祛昧,还没看到其中的厚黑而已。
确实真心希望看到国内的小圈子也好大圈子也好是怎样评价该文的,我也对学术知识没有祛昧,不知学术界对这种我认为可能不靠谱的文章,当然也可能靠谱就不说了,单说如果不靠谱的话,是作为社交文说几句场面话或者啥也不说呢?还是会发文商榷呢?或者私下在某种场合批评?或者干脆找一些不相干的人夸一通?以上胡说勿怪,如能答疑不胜感激。
场面上一般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私下里相对说话自由一些,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学生们,所以“真话”会比较多。一般一些已经形成既得利益的学派会殊死保卫自己话语权上的优势,所以要在“场面上”挑战这些权威,扎实的学理功底是必须的,但并非充分。除此而外,还得找到学术观点相近的或者也不一定相近,但是和那个你要挑战的权威有过龌龊的学派作为盟友。
当年北大的哲学系主任赵敦华给西方人的康德研究挑了个刺,结果人家根本就是忽视他,最后回来在国内期刊上倒苦水。他就是在西方人的圈子里没有盟友,你说的话即便再有道理,别人也忽视你。
大众对于象牙塔的那种虚幻想象也都是不现实的,学术圈的政治博弈同样激烈——特别是这其中包含的是话语权,对真理解释的掌握。
关于北大哲学系有个说法,仅供一乐——中哲崇洋,外哲保守,伦理学不讲良心。某些道理由此可见一斑吧,呵呵。
曾几何时,神龙封印,龙身颓废,西方诸天使以“东方病龙”相称,相约分而食之,闻者皆至。
神龙既封,妖孽横行。有拜西方上帝者“Flood Show All”诈称天兄,揭竿而起,从者曰“Young Show Clear”,又有“Stone To Open”紧随其后。三圣一体,先以flood冲之all,young随之clear,余者皆以stone其头open之,挡者立毙,从者以万计之,一时间大有席卷天下之势。
然时逢“Great Clear Dynasty”当政,互clear之,皆亡。不意Flood与Clear皆属水系,龙从水生,故封印为之解除,神龙乃以凤凰涅槃之法重生,属火,故为红龙,后终成大业。此天意乎。
红龙既出,内修钢筋铁骨打通经脉关节,外炼吸星大法广收内力,其分身上动于九天之上号“神九”,下藏于万丈深海之下号“蛟龙”,甲子之间其势已大成。西方诸天使徒唤奈何。
红龙战记。
一位被封印的龙族反抗上帝的故事。
一日天神造天使,又造人,然而神肆意杀戮,从未善待人类,更将不信神的人亡国灭种。
于是有位天使为人间的利益反抗天神,被贬入罗煞,又辗转来到九州。
在此地他与九州诸神相遇,与九州本地神族湘妃相恋,遂决心带领九州百姓反抗天神及诸天使的淫威。
于是他解封了几百年前被封印的红龙,与这龙立誓,共同剑扫六合,气吞八荒。
但若有一天他违背这誓言,也将被红龙杀死。
PS:我写的不是人,而是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