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读帖读出的狠人:这个共谍太辣手 -- 乐扬
先说一下,听人讲古的时候经常能瞄到一些狠到让人毛骨耸然的家伙,不过这位也太辣手了一些。虽然这位是货真价实的共谍。
万千人(凤凰博主,天涯论坛名“虽千万人吾往矣”)有一个著名的“昔日军统”的文章,沟沉了不少军统往事,值得一看。
军统本身是带有很浓的封建宗社味道的,里面的人很多也很五湖四海,彼此之间勾心斗角也是让人惊栗。
——前面说过,军统局当中的湖南人最多,而且“抱团儿”,喜欢拉山头,搞宗派,戴笠最忌讳这一点,虽然他本人也喜欢用江山人。
反观军统当中的河南人,却以“内讧”而著称,关起门来“死掐”,且不论哪一级的干部,似都以收拾“同门”为人生“最高境界”,瞒天过海、釜底抽薪、偷梁换柱、借刀杀人,“三十六计”当中的那点精髓全招呼在自家人身上还嫌不够,实在没招儿了敢把人给宰喽,其出手之毒辣令人昨舌!
河南地处中州,战略位置极其重要,且军统在河南的历史也算“悠久”,而始终不太“起眼”,人才出得也不多。不知是不是与他们“内讧”的这个传统有关。
朱建邦回忆说:“岳烛远自任河南站长后,对部下软硬兼施,手腕灵活,因而岳虽籍非河南,亦深得河南军统分子的拥戴。只要岳有所使,亦多愿为其效力。到l939年初,军统局在重庆召开的全国军统工作会议上,河南站特务工作的成绩名列全国第一,受到军统局的嘉奖。
与此同时,军统局组建平汉铁路南段爆破总队,以岳烛远为总队长。
也是在岳烛远任站长之后,河南站的规模发展到了其顶峰阶段。
首先,岳在河南站增设了行动队。朱建邦说:
“为了扩大军统组织的活动范围,岳烛远于l938年冬在河南站部建立了一个行动大队,保荐原建国豫军樊钟秀部军官关慧通任大队长,而以牛子龙任副大队长,负该大队的实际责任。并在临汝、鲁山、宝丰、郏县等县招收了一些队员,名义上是为派往黄泛区以东开封等地刺杀日军、汉奸而设的,实际上主要是在郑州及黄泛渡口,以缉捕走私犯、毒品犯为名,敲诈勒索。”
“不久,岳烛远又迫使郑州警察局长将该局侦缉队的人事、业务及经费收入统交河南站掌握,并派军统人员崔方坪任侦缉队长,此一着,给郑州商民以巨大威胁。”
不过,令岳烛远始料不及的是,牛子龙和崔方坪这两个人,日后给他找了大麻烦。
朱建邦说:“当时河南站所属外勤各组,均设有组长、副组长、文书、译电、交通各一人,组员5—7人,以工作需要,亦可增设15人左右。除个别组外,每组配有电台l部,报务员(亦称台长)1—2人。在岳烛远任军统河南站长期间,全站所设外勤组人员有450人之多。如将河南站站部的内勤人员和行动大队、侦缉队等单位的特务统计在内,当在500人以上。另外各个组长和组员还掌握有运用员。”
此后不久,岳烛远又增加了一个重要职务,朱建邦说:
“1940年初,戴笠又征得蒋介石许可,在全国各省政府内部增设一个调查统计室,作为军统局掌握的公开特务机构。调统室主任和副主任由军统局推荐,省主席委任。调统室所有内外勤工作人员,由各省调统室自行任用,报省政府备案即可。调统室派往各专员公署和县政府的视察员,则由调统室选定,用省政府的名义派任。这些视察员,即公开向专署、县政府索取情报。收集到的情报均由调统室直接报给军统局,省政府不得过问。调统室的经费由省政府财政厅拨付,但经费如何开支报销,财厅却不能过问。”
1940年春,经军统局推荐,河南省政府主席李培基任岳烛远为省府调统室主任,这样,岳一身兼河南站站长、河南省政府调统室主任、平汉铁路南段爆破总队总队长三个职务,大权在握。
同时,“为加强军统在河南的工作”,戴笠将被刘艺舟挤走的刘暨又派回河南,任其为省府调统室副主任,并兼任河南站副站长。
不出所料,刘暨一回来,原本还平静的河南站,立马乱成一锅粥。朱建邦说:
“不料刘暨仗恃他曾在沦陷区任过济南站副站长,居功自傲,于到任伊始,即利用岳烛远往返郑州、洛阳之机,在河南站内外勤工作人员中,将河南人拉为一派,企图将岳烛远的安徽派逐出河南。他公开搜集岳烛远在河南站长任内的贪污舞弊等罪行,向军统局接连检举。岳烛远得悉此情后,立即令其亲信崔方坪、谷瑞兆以及安徽同乡多人,对刘进行打击报复,使刘在站部时遭白眼,处于难堪的境地。”
岳、刘内斗不止,也许正是戴笠乐于看到的,朱建邦说:
“同年夏,军统局以岳烛远与刘暨有矛盾,对军统开展工作影响颇大,乃决定对河南的军统组织进行公秘划分,将省府调统室本部设在洛阳,以岳烛远任该室主任,仍兼军委会平汉铁路南段爆破总队(总队部设在罗山)队长;河南站仍设郑州,以刘暨任站长。”
从表面上看,岳、刘之争是刘暨胜了,于是志得意满的刘暨开始折腾。朱建邦说:
“他首先向军统局保荐他的近同乡、原省调统室科长李慕林任副站长,代替他负责处理站部业务,派尚公望代替谷瑞兆任警察局侦缉队长,另将该站行动队副大队长牛子龙升任大队长,将李慕林之妻黄丽英任为站部文书。在外勤方面,将我从安阳组组长调任为开封组组长,并为我设宴迎送。”
这还不算,刘暨还要私下搞特务武装,朱建邦说:
“1941年秋,刘暨根据河南站的情报,说日军由黄河北岸向邙山附近猛烈炮击,有渡过黄河向郑州进犯之势。刘立即召集李慕林、牛子龙等密商对策,决定乘此时机,以抗日为名,建立武装部队,扩大自己势力。当即公推刘暨兼任抗日救国军第三路司令,牛子龙任副司令,以全站官兵的武装为基础,准备到临汝、鲁山、宝丰、郏县一带安下营寨,招收当地土匪扩充队伍。”
此后不久,因日军并未渡河南侵,刘暨带着他的乌合之众又回到了郑州,这样,刘暨等于重蹈刘艺舟的覆辙,结果被岳烛远抓住了把柄。朱建邦说:
“岳烛远得知刘暨在郑州私立番号,建立军队以及在郑州、新郑至禹县一带纵兵抢劫的事实后,立即向军统局作了汇报,并就近向第一战区长官部提出报告,请对刘暨撤职法办。”
因河南站是军统局的秘密机构,长官部不便直接处理,于是据情电告戴笠,让他处理。朱建邦说
“戴笠收到这些报告后,认为刘暨所为有失军统体面,乃电令刘暨将站长职务暂交副站长李慕林代理,速到重庆向军统局报到。刘到重庆后,即被撤职关押。”
这已经是刘暨第二次被撤职查办了,不仅如此,刘的去职,还引发了一场“连环杀”——
朱建邦说:“李慕林于代理河南站长后,即一面令外勤单位制造工作成绩借以向军统局表示他确有能力担任站长职务,一面在该站内外布置个人势力,将该站行动大队长牛子龙拉为知友,彼此协作,以巩固其代站长的地位,并希望能造成事实,升任站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觊觎站长一职的,另外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前任站长岳烛远的亲信崔方坪。
朱建邦说:“岳烛远在刘暨被军统局关押之后,自以为心腹之患已除,精神格外舒畅,以到罗山视察其平汉铁路南段爆破总队(也称工作总队)为名,到驻马店、信阳等地游览消遣。据岳事后向军统同事谈,在他离开洛阳到达罗山时,军统局曾电令他推荐河南站长人选。”
这个机会被崔方坪抓住了,这个家伙胆也真大——朱建邦说:
“调统室主管行动的科长崔方坪仗恃平日岳烛远对他特别信任,即利用岳不在洛阳之机,以岳的名义向军统局保荐自己继任河南站长。崔曾代表河南站出席过军统局召开的全国工作会议,会议期间交际应酬,在局内有较好的人事关系。军统局接到以岳的名义发出的电文,很快就任命崔方坪为河南站长。”
这下木已成舟,岳烛远还真难办,只好同意崔到郑州“上任”。
事实上,岳是河南省府调统室主任,统领河南各公秘单位,兼不兼这个站长不是太重要,一心盯着站长的李慕林却闹了个鸡飞蛋打,恨不能宰了崔方坪。
——对啊,为什么不能让崔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呢,看你还怎么当这个站长!
朱建邦说:“代站长李慕林接到军统局委派崔方坪任河南站长的命令后,即与牛子龙密商对策,由牛选派行动队员,于崔方坪到郑就任站长之时,乘崔不备,将崔处死,并消踪灭迹,对外佯为不知崔之到来,以推卸责任。”
事情办得很顺利,朱说:“事有凑巧,适崔方坪到郑之日,刮起七八级大风,飞沙弥空,路上行人很少。牛子龙将崔方坪杀害后,李慕林和牛子龙以为干得干净利索,无人知晓,仍和往日一样,照常上班,静候崔站长之到来。”
李、牛还在装傻,殊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朱建邦说:
“岂不知当牛子龙等迎接崔方坪时,适有电台报务员某行至一个拐角处,对牛等处死崔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当时他吓得目瞪口呆,为了避免株连,他也不敢做声。当牛等人走后,他立即如实向军统局作了密报。”
军统局接到报告,即令代站长李慕林查报崔方坪到站“上任”的经过情况。但李慕林“仍佯装不知崔之到来,希图搪塞了事”。
这时,牛子龙坐不住了,因他杀崔方坪,是因为李慕林要当站长,自己一点便宜都占不着,一旦败露则后果不堪设想。
牛也是一个“狠角儿”,当机立断,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李慕林也给宰了。朱建邦说:
“后经军统局一再派人到郑调查,牛子龙深恐罪责难逃,即和参与杀崔的行动队员密商,为了保护自身,消迹灭口,乃以代站长李慕林为了取信中共,于杀害崔方坪之后,妄图偕同妻子逃往解放区为借口,即将李慕林、黄丽英夫妇及其幼子一并枪杀。事后立即向军统局作了报告,请军统局迅即派员到郑主持站部工作。”
河南一连两任站长死于非命,戴笠岂能善罢甘休!朱建邦说:
“军统局接得牛子龙的报告后,除先电令河南站书记张子乐代理站长外,还根据河南站电台报务员和牛子龙的报告,确定牛子龙为杀害崔方坪及李慕林一家三口的凶手,认为不除去牛子龙,河南站的工作将无人敢于负责。为整饬军统纪律,军统局一面电令前河南站长、时在洛阳任军统局直辖的财政部缉私署河南缉私处长的刘艺舟前往郑州,负责将牛子龙及参与杀害崔方坪及李慕林等的凶手一并逮捕法办,一面以军委会的名义电令郑州驻军第三集团军司令孙桐萱派部队协助刘艺舟完成任务。”
朱说:“结果,除该行动大队副大队长余狮因违犯部队禁令,被当场击毙外,牛子龙等人全被逮捕,解往西安军统局看守所关押审讯。”
这下河南终于清静了。不过,闹到这种鸡飞狗跳的境地,岳烛远也难辞其咎。朱建邦说:
“1942年初,戴笠将牛子龙等捕押后,令代站长张子乐率全站内勤人员搬迁至洛阳,与省调统室合并;同时免去岳烛远省调统室主任职务,调他往豫南罗山专任平汉铁路南段工作总队长,另派刘艺舟暂兼代河南站长及省调统室主任,以公密合并的方式,对河南军统工作加以整饬,以稳定部属。”
那么我们来猜猜,这位牛子龙兄,前后干了两任站长,他的下文如何?
牛子龙,1904年8月16日出生,郏县冢头镇拐河村人,自幼聪颖慧悟,谋略过人。学生时代曾参加“五
卅”运动,抗议日寇和英帝暴行,被选为赴沪代表慰问顾正红家属。后在民主建国军服役,历任总部武术营(队)排长、队长。1928年后,牛子龙因在郏县高寺学校公开宣传苏联十月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主张被捕入狱。1930年夏,在许昌小西湖由共产党员刘祥庆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7年7月18日,正在河南省府开封做事的牛子龙因不满日伪井营师团联络部部长、伪开封警备司令刘兴周疯狂惨害抗日民众的暴行,当晚10时带蔺成章(郏县人)乔装成黄包车夫,将刘兴周击毙。1939年初,牛子龙奉党指示打入国民党军统河南站。一次,他亲眼看到豫州自卫军司令徐立中(字宝光)与日寇华北五省特务机关长吉川贞佐密谋欲把整个豫西出卖给日本人,就巧施反间计——吉川贞佐怀疑徐立中出卖了他们的计划,盛怒之下杀了徐立中。
1940年3月10日,从郏县监狱暴动越狱的中共地下党员吴凤翔受中共郏县工委负责人王永泉的派遣,潜入开封进行地下抗日斗争,并与曾有师生之谊的牛子龙取得联系。经过密谋策划,牛子龙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和掌握的情报,帮助吴凤翔先行买通开封日伪特务队队长权沈斋,进而取信于吉川贞佐,获得两张进入开封山陕甘会馆(日本华北五省特务机关所在地)的特别通行证。是年6月22日,吴凤翔和王宝义持特别通行证顺利进入山陕甘会馆,将正在北屋开会的吉川贞佐(少将)、日寇开封宪兵队队长滕井治(大佐),北平部队赴开封视察官、参谋瑞田等5人击毙,缴获大量军事情报。同年7月,牛子龙探悉吉川贞佐继任者皆川稚雄秘密巡视许昌,就派蔺成章化装成钉鞋匠,将皆川稚雄击毙于许昌北大街。自此,日寇不再设立华北五省特务机关长一职。同年8月24日,牛子龙得知日军顾问川岛速浪(???注:原文如此,俺是相当怀疑这样演义体的)、高级教官冈田翠山宿于商丘陈家祠堂,与张保亭、蔺成章混入陈家祠堂,用刺刀将二人扎死。
在40年代初的开封,日伪官员谈“牛”色变。解放战争中,牛子龙历任解放军太行军区民主建国支队司令员,解放军9纵80团团长、豫陕鄂军区第5军分区(驻宝丰马街)专职副司令员,许昌军分区副司令员、衡阳军分区副司令员等职。解放初,任湖南省军区参谋科业务学校副校长,军区军政干校校务处长。1953年后任湘潭地区专署副专员,省政协委员,1964年8月16日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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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的那一段,可能大家也看出来了,牛子龙这么狠的人,是怎么从军统反出来的呢?
很简单,他干了几票大的,无论是对鬼子特务,还是军统上司,他干得都很黑,因此很符合逻辑的,他被抓了。
照说,他这样的刺儿头早就应该有一万个理由被灭的,不过他与戴老板似乎有点渊源。。。象不象余则成?
不过他可实在要比余副站长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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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牛人——牛子龙
老侯
又是一个“九一八”,我应邀参加盟市委主办的长篇历史小说《红色大侠牛子龙》的座谈会。到达会场前,正赶上游行队伍在路上拥堵,汽车偏向一侧,缓慢而行,喇叭声混合着骂声;自行车、电动车和行人都挤到便道,乱哄哄的。一些人怀抱着小国旗,穿梭在马路上,于是马路就越发显得红艳起来。这几天盛传有人借着游行,把对政府的不满发泄在日系汽车上,打砸烧成为了维稳的难题,各单位有严令不准上街,以防坏分子利用,故此游行队伍并不雄壮,基本都是学生,还算有组织有纪律。队伍行至公安局门口,就碰上了大批严阵以待的警察,三说两不说,就把队伍说回头,让他们绕着市中心,到偏远地区爱国去了。
《红色大侠牛子龙》的作者叫朱六轩,是我市盐业管理部门的宣传干部,与书中描写的牛子龙同为郏县老乡,年龄相差半个世纪,算是牛子龙的后生晚辈,能耗费十几年心血为家乡的抗日英雄作传,就是出于不愧为英雄的子孙后代,不愧对生养自己的热土和父老乡亲的朴素情结。参加座谈的有本市知名作家,史学界专家,还有地方志、党史办的官员,我因为是民盟盟员,忝列其中。
牛子龙乃我市所辖郏县人士,早年追随孙中山,曾在樊钟秀建国豫军军官学校受训,以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民主义为天职,后受中共组织影响,思想进步,1930年秘密加入中共地下组织。不久,作为冯玉祥、阎锡山反蒋联军第八方面军总司令的樊钟秀,在与蒋军作战中阵亡,建国豫军溃败,牛子龙便回到郏县,以教书先生身份作掩护,继续从事革命活动,伺机建立武装队伍。不料,引起国民党郏县县党部注意,在刺杀县党部委员后被捕入狱,出狱后与组织断了联系。“七七事变”,日军全面侵华。1939年6月,牛子龙经樊钟秀的外甥介绍,加入国民党军统豫站,多次执行对日伪特工的刺杀任务。河南省会开封沦陷,日军在开封徐府街山陕甘会馆设立华北五省特务机关,机关长是日本天皇的外甥、少将吉川贞佐。1940年5月,牛子龙利用多方关系,采用反间计,巧妙将吉川贞佐击毙,同时击毙的还有重田司令部参谋长山本、宪兵队长佐藤、视察团长瑞田等五名日军军官。在抗日战争相持阶段,此举大快人心,大涨士气,牛子龙等被国民党媒体誉为“抗日民族英雄”。
刺杀吉川之后,牛子龙又乘鬼子惊恐慌乱之机,派人将接替吉川人特务机关长的皆川稚雄干掉。紧接着,牛子龙潜入商丘,刺死日寇派驻伪“和平建国军”顾问川家和教官冈田。半年多时间,牛子龙所部先后利用刺杀、爆炸、反间等手段,歼灭日军宫奇少将一下一百多人,充分显示了其大智大勇的抗日爱国的赤诚之心。在军统总部举行的“四一”大会上,牛子龙得到了蒋介石的明令嘉奖。从此,牛子龙名扬四方,鬼子汉奸闻之无不丧胆……
1941年,牛子龙与中共地下组织接上关系,根据上级指示再次实施连环计,除掉了反共组织、抗日消极的新任军统豫站站长及其一帮亲信。由于叛徒出卖,牛子龙再次被捕入狱。直到抗日战争结束前夜,他率领狱友夺取武器,杀死看守,逃回郏县。1945年10月,牛子龙带领地方武装经过艰苦曲折的斗争,加入八路军,终于回到党的怀抱。在人民军队里,他带领部队参加了豫西剿匪和湘西剿匪,屡立战功。1953年,牛子龙转业到地方,任湘潭专区专员、湖南省政协委员,1964年9月因病去世。
牛子龙文武兼备,智勇双全,极富传奇色彩。朱六轩所著《红色大侠牛子龙》共计八十多万字,截取的就是牛子龙武装革命、抗日剿匪的这段历史,当属鸿篇巨制。与会人员能通读全部小说的不多,我也是仅仅在开会前一晚上看过几章,因而也只是跟随前面发表意见的人说些应和的话,不能谈及过多,尤其不敢在文学艺术方面展开。在座谈会临近结束时轮到我发言,鉴于时间,我归纳了几点:一,此作文史意义大于文学意义,即还原英雄人物的本来面目,让历史展现出应有的魅力;二,思想价值大于艺术价值,即为草莽豪侠立传,弘扬中华民族固有的气节和血性;三,收藏趣味大于阅读趣味,即艺术来源于生活,但不是粉饰生活,而是最大限度地再现生活的本真,不论是英雄创造历史还是人民大众创造历史,都不能忽视人物个性赋予历史的特色。历史因为历史人物的独特性格而更具生动性和真实性。我还对小说灵活运用豫西方言的做法表示了赞赏。
市民盟主委、市政协副主席、史学专家潘民中从历史高度和政治高度给这部小说很高评价,建议作者能从另一部以牛子龙为主人公的历史小说(也是我市作家,也参加了座谈)《龙啸中原》中汲取有益资料,进一步完善作品。更多的人希望尽快得到政府支持,将牛子龙的传奇故事搬上荧屏,声称这样的题材绝不比《亮剑》、《潜伏》、《正者无敌》逊色。但是因拍摄电影享誉全国的建军兄却不以为然,他以内行的口吻告诫大家,这部小说的文学性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因此要想改编成剧本也不是容易的事。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如何看待历史,如何表现历史人物,不能凭一腔热血,要有较高的思想境界。我以为然。不要说牛子龙的身份复杂多变,经历诡异奇绝,仅他“军统”的身份和刺杀日本天皇外甥的事迹,就足够编剧们想象的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创作禁区要突破。但是,要仅仅从抗日爱国这个角度来认识牛子龙这个人,那也太过简单了。我希望《红色大侠牛子龙》能从人性方面写出点特色,因为豫西历来民风彪悍,杆子众多,我的几位朋友都试图从几位著名起义军首领,甚至是土匪头子身上,探究点人文精神。
另外,俺在天涯那个帖后,看到另一位何为成功失败的网友提起,牛越狱跑路到TG这边后,戴老板似乎后来还想让牛归队的意思。
我前面说的,戴老板可能对他一早有所看中,因此有意留了条生路,就是从这位网友提到的这一笔推测而来。
辣手无情,生死其时,虽然土鳖历史上并不怎么喜欢搞暗杀,不过真要守豁出去拉开了练,把这位放出去,估计也能让人后颈发凉吧。
这是俺读了很多资料之后的结论,在读这些之前我也觉得土鳖一般不怎么干湿活的。读完以后,你妹呀!!!
靠,报复袭击八路军总部、侮辱左权尸体的那个日军特遣队,那是杀了个人头滚滚啊。
彭德怀下令,特务团团长欧致富挑了30个人,参谋刘满河带队,八路的情报科长林一孤身犯险策划,用匕首割了益子挺身队一个小队的人头统统带走,然后隔天找地方挂起来。
现在这些人就剩下刘满河的遗孀还在农村生活,别人都不在了。
山东八路的锄奸部门那也是群报复起来不要命的主。
要不成天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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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画个圈圈诅咒你吃方便面没调料包~哼哼
送花成功。感谢:作者获得通宝一枚。
作者,声望:1;铢钱:16。你,乐善:1;铢钱:-1。本帖花:1
主贴军统内讧相互杀人恐怕才是真相,百度上对牛子龙的介绍,不怎么可信。其中杀吉川贞佐等、川岛速浪等,都是没影的事,全是演义。
如果牛是共谍,绝不会参与军统内讧杀人这种破事。凡是组织,谁都不会都内讧杀人者留情的,而且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难保守秘密。如果是有组织的共谍,除非是白痴,否则谁会冒风险干对组织毫无意义的事。留在军统里,能对组织贡献的机会极多,管机要,可以输送军统机密;管缉私,可以给组织留走私的通道;拉队伍,适当时机可以起义。杀军统站长有什么用,杀了,再派一个。
我估计这个牛子龙的履历可能是这样的,牛子龙最早是在樊钟秀部混,樊部失败后,在豫西自己混,期间或有与共产党有接触(但所谓30年入党也很可疑),抗日时期,加入军统(军统恐怕也是以为牛是好勇斗狠的地头蛇,战乱时期正用得上这种鸡鸣狗盗之辈),参与军统内讧,杀人,被逮捕,与国民党从此恩断义绝,越狱跑出后,投奔共产党。共产党认为牛在豫西有势力,而且与国民党有大仇,可以利用,一拍即合。当然牛投共产党后,再也没有反复,所以得善终。
吃方便面都没调料包
送花成功。恭喜:你意外获得 16 铢钱。1通宝=16铢
作者,声望:1;铢钱:0。你,乐善:1;铢钱:15。本帖花:1
一气看完,只能全文转载了。
最近,本报连载的《太行山上的红色特工》在我市引起极大的反响。其中,《斩首行动——揭秘日军挺进队在太行山上的特务活动》勾起我市读者刘福安的回忆。刘福安的父亲刘满河当时任八路军总部特务团参谋处参谋,在那段难忘的战斗岁月有着不平凡的经历。很早以前刘福安就曾把父亲讲述给他的故事以文字形式一一记载了下来,随后刻在蜡纸上,用油印机又陆续印了出来,保留至今。由刘满河口述的事实和日方公布的资料证明,他们当年歼灭的那支敌特队,就是执行“斩首行动”的益子挺进队。
1942年是抗日战争中解放区最困难的时期。一是日本帝国主义为了把中国变为它进行太平洋战争的后方基地,疯狂进攻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和解放区。二是国民党顽固派一方面调遣几十万人的军队包围封锁解放军,另一方面取所谓的“曲线救国”的办法,指使大批军官率部投敌,和日军一起进攻解放区。三是华北各地连续几年发生水、旱、虫等自然灾害。敌后抗日军民生活困苦到了极点。在这最困难的时期,也是日军最猖狂的时期。
1942年,八路军根据地出现一股化装成八路军的敌人,不分昼夜,进行突袭和破坏活动。这些人武器装备好,经过特殊训练,战斗力极强。八路军总部特务团曾多次与这股敌特队交战过(当时并不知道他们叫益子挺进队),我方人员称他们为敌特务队或敌夜袭队。这一年的5月15日到7月20日,日敌特务队发动了针对太行区的“C号计划”。其中有一个特一号,那就是针对八路军总部和129师的“斩首行动”。
5月24日,化装成八路军新6旅的大川挺进队偷袭了位于太南区的129师师部。这支暗杀队化妆得比较像,竟然在当地农会的帮助下于22日渡过漳河,并在岸边的宋家庄与八路军部队同村吃饭,接着就骑自行车奔袭会里。之后,转往忻县会合大部队。而益子挺进队偷袭了八路军总部,副总参谋长左权将军在十字岭的战斗中掩护总部突围时光荣牺牲。但是,经过这次与益子挺进队和大川挺进队的较量,八路军情报部门积累了和日军特种部队进行作战的经验和教训。此后,双方的斗智斗勇又开始了一个新的循环。中共情报工作积极应对,在更加注重隐蔽,更加注重渗透,更加注重快捷上有了质的飞跃。八路军总部特务团的同志们一直憋着一口气,希望能歼灭这股敌人,为左权参谋长报仇。
机会终于等到了。1942年腊月的一天,中共情报部门通过内线得知,大年三十晚上,益子挺进队将在祁县城内的一个饭店举行宴会。这是全歼敌人的最好机会。
团长欧致富(后任广州军区副司令员)精心挑选了31个人组成除特队,指定特务团参谋处参谋刘满河同志为执行此次任务的领队。在祁县地下党的配合下,刘满河指挥队员于腊月二十九(1943年2月3日)分期分批混入祁县城内潜伏下来。为了避免意外情况和出现差错,刘满河要求队员们都使用匕首和大刀,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开枪。
大年三十晚上,敌特队都进入了饭店,他们都静静地等待着最佳时机。
而此时,益子挺进队的特务们一个个都酒足饭饱,喝得酩酊大醉,毫无戒备。领队刘满河果断地下达了出击命令,31名队员迅速冲了进去,益子挺进队有的还迷迷糊糊,不知咋回事,就上了西天,战士们把憋在肚子里的复仇怒火,一股脑儿地发向了这些敌人。这时的敌特队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这么快发生,毫无戒备的敌人,一个个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对手会来到自己的老窝,找上门来和他们算账。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清醒过来的敌人开始反抗了,桌子、椅子、盘子……凡能拿到手的东西都成了他们反抗的武器,整个饭店一片狼藉,敌我打成一团。
这时的敌人败局已定。狡猾的敌特队长见势不妙,借混乱之机想偷偷溜走。我方一战士快速冲上去,双手抓住了已爬在墙头上敌特队长的双腿。敌特队长拼命往上爬,但又爬不上去,我方战士拼死往下拉,可又拉不下来,僵持了许久。这时敌特队长喊了起来。对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敌炮楼,如果惊动了炮楼里的敌人就麻烦了。领队刘满河发现此情况,快步冲上前去,从后面捅了一刀,随之拔出手枪,结果了敌特队长的性命。这时炮楼上的敌人叫喊了起来,问是怎么回事,刘满河冲着炮楼的伪军骂了几句。伪军们向来知道,特务队的人横行霸道,没人敢惹,也知道他们在此喝酒,以为是酒后滋事,所以就没再过问。
枪一响,刘满河知道不能再久留了,这时益子挺进队已全部被歼灭,任务已经完成,于是马上下达了撤退命令。此次战斗,我参战人员无一伤亡,在饭店的敌特队成员全部被歼灭。有力地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极大地鼓舞了根据地军民的战斗士气,大快人心。
此次战斗虽小,但在敌我双方的战史上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影响甚大。由于这次战斗属双方高层次特种部队的较量,计划和行动都属高层次绝对机密,知情者甚少,双方均无详细的战况史料,只有亲临战事的当事人才清楚全过程。逞凶一时的日军挺进队就这样被八路军总部特务团歼灭了。
此次行动日军益子挺进队一个小队全部被杀死,头颅被砍下,任务完成,特务团无一伤亡。
时隔一日,长治城、祁县城、太原城分别挂出日军益子挺进队的人头.....
口述/刘福安 整理/张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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