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南义沟,我饿 -- daharry
就是要替全党吃屎吗?党主席不做党的驯服工具,就是独裁不民主嘛。啧啧。
因为算上造酒、淀粉、饲料等工农牧业用途,人均一年400公斤粮食肯定是不够吃的,还得大量进口
因此,单位面积产量肯定提高了两倍不止
结果下面的人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1959年4月29日,毛泽东写了一封党内通信,谈了关于农业方面六个问题的意见。这是自1958年底纠左以来,他走得最远的一次。
关于生产指标,他说,包产一定要落实,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的可能性。例如,去年亩年实际只有3百斤的,能增产1百斤、2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8百斤、1千斤,1千2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在办不到,有何益处呢?
关于密植问题,他说,不可太稀,不可太密。许多青年干部和某些上级机关缺少经验,一个劲儿要密。有些人竟说越密越好。不对,老农怀疑,中年人也有怀疑的。上面死硬的密植命令,不但无用,而且害人不浅。因此,根本不要下这种死硬命令。
关于节约粮食问题。他针对公社化以后一度实行的“放开肚皮吃”说,要按人定量,忙时多吃,闲时少吃,忙时吃干,闲时半干半稀,杂以蕃薯、青菜、萝卜、瓜豆、芋头之类。一切大话,高调,切不可讲,讲就是十分危险的。须知我国是一个有六亿五千万人口的大国,吃饭是第一件大事。
他把自已一度很热心的“少种、高产、多收”否定了。他说,少种、高产、多收的计划,是一个远景计划,是可能的,但在10年内不能全部实行,也不能大部实行。3年以内,大部不可行。3年以内,要力争多种。农业机械化也不能过急,新式农具试制成功后要在田里实验,确实有效,然后才能成批制造,加以推广。
关于讲真话问题,是这封信最精采的部分,他告诫人们:
不讲经过努力实在做不到而又勉强讲做得到的假话。收获多少,就讲多少,不可以讲不合实际情况的假话。各项增产措施,实行八字宪法,每项都不可以讲假话。老实人,敢讲真话的人,归根到底,于人民事业有利,于自己也不吃亏。爱讲假话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总是吃亏。应当说有许多假话是上面压出来的。上面一吹二压三许愿,使下面很难办。因此,干劲一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
中央4月26日刚刚批转了四川省委关于农业生产的八条规定,3天过后毛泽东就写了这封信,在思维正常的人看来,显然是对“八条规定”中的高指标,瞎指挥的尖锐批评,李井泉处境相当不妙。然而李井泉居然胸有成竹,公开和毛泽东唱反调。
5月3日,中共中央办公厅把这毛泽东的封信用电话传达到四川省委,李井泉指示:“发到县委,口头传达到公社,经过酝酿后再传达到生产队中去,不要转弯太急,防止消极情绪。”在接着召开的地、市委书记会议上,李井泉一再强调,要“从积极的方面理解”。会议印发的“纪录稿”仍然坚持“八条规定”中的高指标和密植规格,声称《党内通信》中指出的主观主义,强迫命令当然要反对,“但是保守主义、尾巴主义也要反对”,全省1959年的粮食生产高指标“不能动摇”。李井泉还说,估计《党内通信》传达到基层后,“会产生放任自流和消极情绪”,要大家有所防范。
李政委大剂量的预防针难以防治心灵的感染,接到《党内通信》的干部们惊喜万分,主席把话真是说到他们心坎上了。迅速漫延的“消极情绪”使省委的高产措施面临泡汤的威胁,坐立不安的李井泉一不做二不休,下令将发到县委的党内通信收回。
文件是收回了,影响却收不回。此时此刻,李井泉最关心的是如何消除《党内通信》造成的“消极影响”。5月14日,省委又召开地、市委第一书记紧急电话会议,传达李井泉关于密植的紧急指示。他说他从重庆回成都时,沿途在武胜、南充、绵阳等地对密植问题作了调查,结果增产了,今年有把握比去年增产得更多。又说郫县红光公社去年实行2×2×7寸密植,亩产达到1900斤,如果不倒伏,可以达到3千斤。他要求在群众中进行教育,大量提倡2×7寸、3×6寸、3×7寸的密植,并保证“肯定是无危险的”。他最后说,现在各地对密植意见不统一,这种“过分耽心”的情绪,是不必要的。
为了稳住各地区的头头,省委在重庆传达毛泽东党内通信后,又分片组织学习讨论,竭力挽回“消极影响”。在川北片区的学习讨论会上,宋文彬在会上表示自己是“稳健派”,话一下就传到李井泉那里,正在川北视察途中的李井泉连打几次电话给宋,斥责宋是在“散布冷空气”,吓得宋找专员宫韫书商量,如何向李政委作检讨,商量结果是暂时放一放,看局势如何发展。接着李井泉又打电话告诉宋,说3×7寸密植要坚持搞,他已打电话问了广东的陶铸,陶铸也说没问题。
5月18日,李井泉在金牛坝召集温江专区领导和各县第一书记开会,无所忌讳的宣称,要自己心里有底,不要“人家一说密植不行,自己心中就没底了。”“三六寸、三七寸、二七寸没什么怀疑的了,没有什么危险的,罗世发社去年三六寸、三七寸粮食打了两千多斤嘛,有人经验罗,今年大部分地区可以搞好。”散布了“冷空气”的宋文彬提心吊胆,知道要挨批了。不过李政委还是给他留了情面;“有的同志做不了好事,也做不了坏事”,他脸对着宋文彬目光却滑到一边:“对温江的工作几年有这个感觉”。
针对毛泽东党内通信中讲真话的问题,他作了不同的解释。他说讲假话有两种表现,一种是“以多报少”的瞒产私分,一种是“以少报多”的浮夸。接着他就为后一种假话辩解,他说,浮夸主要是“我们不摸低”,并不是为了荣誉和出人头地。他把新繁县委书记扯进来:“曹云生你是不是想多报一二百斤才好当县委书记喃?我看不是的。”
浮夸不是为了个人荣誉,为了什么呢?
主要还是国家要多拿一点,农民想多吃一点的矛盾。……我们和农民的争执点就是粮食、油料少了,争夺粮油的问题,主要的问题是这样。凭良心说,我们还是想国家多拿一点,你就不想国家多拿一点?
李井泉非但知道缺粮,而且知道征购多了会饿死人。话已经说得很明白,浮夸的目的,是要和农民争夺粮食,争夺来干啥呢?调给中央。他以“莫可阻止”的气魄告诉大家:
“粮食、毛猪一定要调出去……死人也要完成粮食上调任务,要打扁担,我打温江、打新都,打温江这不影响全局。这里又没有外国记者。
“今年那些关着食堂闹粮的,饿死也不要管他。”(见温江地委办公室:《李政委5月18日在温江专区各县委第一书记会议上的讲话——记录整理稿》,1959年5月21日。)
毛泽东说根本不要管上面规定的高指标,只管现实可能性,省委的高指标不变。眼下正在插秧,毛泽东说上面死硬的密植命令不但无用,而且害人不浅,根本不要下这种死硬命令,李井泉偏要下死硬命令。1959年5月19日,四川日报头版通栏刊出省委批转的郫县密植经验。批文说,郫县去年普遍推行的3×6寸、3×7寸条栽密植——即所谓“双龙出海”实践证明完全成功,“证明省委所提倡普遍推行的密植规格肯定是可行的,并且是没有什么危险的方法。”而郫县经验中没有提到的2×7寸条栽密植——即所谓“蚂蚁出洞”实际证明“产量更高”。
毛泽东的《党内通信》是写给“省级、地级、县级、社级、队级、小队级的同志们”的。1959年5月7日,中央又发出农业的5条紧急指示,其中的一条明令将毛主席的党内通信,“立即发到生产小队,在群众中普遍地进行传达讨论执行。”李井泉根本不理采。
连文件都没看到的公社以下干部所理解的,就只有经李政委消化过的“主席指标”了。在郫县蹲点的省委书记阎秀峰是这样给公社党委书记们“传达”的:
主席指示,目的是为了增产,更好的走群众路线,包产要适当,栽秧子规格要经过群众讨论,把群众的更大积极性调动起来。离开了现实不对,也不能只反映群众落后的一面,不能把能办到的事否定了。拿已经成功的事实来教育群众,去年已经有的榜样,上万斤,有决心立雄心大志,并不是不可能实现万斤的。(见《省委阎书记在5月26日郫县县委召开的各公社党委书记会议上讲话记录》,1959年5月28日)。
包产怎样才适当呢?郫县的包产指标是平均亩产3600斤,口号是“一切从高产出发!别人做不到的,我们就要做到!”
5月7日中央紧急指示还规定:一、纠正少种高产,放荒土地的做法,凡一切可以耕种土地全部都要种庄稼。二、将80%以上的猪下放给生产小队和私人喂养。三、恢复自留地,自留地不少于占有耕地的5%。
毛猪若下放给私人喂养,必须分给自留地,否则无法解决饲料问题。对于任何所有制上的倒退,李井泉都要顽强抵抗的。省委的规定是:毛猪下放到生产队饲养,划给一定的饲料地,不分自留地。不分自留地,毛猪私人喂养自然无法实行。实际上恢复自留地和毛猪私养均未执行。
5月到6月,来自中央的纠左达到高潮。5月26日,中央在关于夏收分配的指示中,给公共食堂开了一个大口子,规定:可以办全体社员参加的食堂,也可以办一部分社员参加的食堂;食堂可以是常年的,也可以是农忙的;可以农忙多办,农闲少办,灵活执行。食堂范围太大的,可适当缩小。口粮应该分配到户,分配到社员,以人定量。在公共食堂吃饭的,粮食交给食堂,节约归个人;不在食堂吃饭的,粮食全部交给个人保管食用。
这就等于说,公共食堂可办可不办。中央一松口,全国许多地区食堂一哄而散。中央指示的关键之处是口粮分配到户,只要实行了这一条,食堂便会土崩瓦解。没有什么办法比这更能克服当时的粮食危机了,中国农民生存能力之顽强举世无匹,把粮食分到户,自留地分下去,给他们一点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他们就会创造生存的奇迹。
然而四川省委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把中央的指示归纳为“以人定量、分配到户、食堂吃饭、节余自得”四句话。其解释是:食堂要办下去,分配的粮食由食堂保管,节余部分也由食堂保管,不能把粮食分给个人,实际上除了“食堂吃饭”以外其它三句都成了空话。他们很清楚,粮食一分给个人,公共食堂必然瓦解,更重要的是,粮食一旦分配到户,会给粮食征收造成巨大的困难。
温江地委书记曾笳在向各县传达省委的4句话时,作了不同的解释,他在电话会议上“歪曲省委的指示”说:粮食一定要分到户,粮食分到户,也就免了“节约归已”的麻烦,把粮食分到户,除了他吃的自然还是他的。至于粮食分到户,社员会不会把粮食交到食堂去搭伙,他含糊其辞地说:“反正我都讲了,我的责任尽了”。他能说什么呢?省委已经明确规定,食堂必须办下去。
显然是发现部分地方顶住不办,1959年6月11日,中央发出一个更为彻底的纠左指示,作出4条规定:
一、允许社员自养猪、羊、鸡、鸭等家畜家禽,私有私养的完全归个人所得。
二、恢复自留地。不管社员喂不喂猪,在食堂吃饭或在家吃饭,都应分给。自留地生产的产品由社员自由支配。
三、鼓励社员种植零星空地,谁种谁收。
四、归还社员屋前屋后林木果树。
和毛泽东的党内通信一样,中央的指示直接发到“生产队支部委员会”,并要求把这4件事“用布告形式向群众公布,并认真实行,取信于民。”
四川省委拒不执行。不把文件下发生产队,不张榜公布,不准社员养私猪,不分自留地。
作为省一级的党组织,公然一再拒不执行中央的明确规定,这在当时是罕见的。四川因此失去了许多减少经济和人民生命损失的机会。”
也就是管理能力的事
土共也没回避这个事
“小芳”。
队长,房东大叔大婶,队里的老少爷们,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没有遭更大的罪……往事如烟啊
常委、局委和中委的,不是你党主席一个人的。这就叫做民主!
你没饿的问题...回城的时候...保不定胖乎乎的呢...
王五兄,近来你有些过激呀,不知是咋回事,咱们本来立场是很接近的,在俺看来,都是主张基左,趋中,向前,健全,只是被人视为左派而已,自己则自认为是向前派,或健全派。
南斯拉夫曾经的经济繁荣,只是一种假象,因为前南是社会主义的异类,反抗苏联,因此成了西方的宝贝,给了很多援助。
工人自治,只能待遇越来越好,工作越来越少,效率之低是可想而知的,而区域自治更是糟糕,要建个钢厂,为了平衡各个加盟共和国,必须每个区域都建一个,这纯粹是找死。同质化竞争,市场分裂,即使没有民族矛盾,也会分崩离析,前南的悲剧,其根源就是铁托。
在所有社会主义国家中,最靠谱的是中国的做法,无论是毛的政策,还是邓的政策,大方向都是对的,这也是中国成就的根本原因,毛的政策是基于中国国情的自力更生,邓的政策是基于世界趋势的审时度势,有毛有邓,中国真的很幸运。
为啥要实行公有制?难道只是为了公平正义?为了没有剥削?但孤立,僵化,静态的社会,是难以维系的,这样的社会也不可能有真正的公平正义。
公有制只是社会发展和健全的基础,而不是目的,将社会主义的根本视为公平正义,却不可能得到公平正义,苏联,前南都是如此。
公有制与私有制,其实都是社会稳定与发展的根基,那种社会根基有利于发展,有利于健全,就是适合人类文明的。
人类历史基本就是私有制的历史,但长期发展停滞,只是工业化之后才高速发展,这还只是少数发达国家的专利,大多发展中国家的私有制就没了那种驱动力。
私有制社会,只有能够通过武力或技术优势,侵略掠夺剥削其他地区,维系内部均衡,才能高速发展,近些年来,西方发达国家的困境,很大程度上便是无力盘剥其他地区。
公有制社会,在人类历史上就是近几十年的事,各种社会主义很多,但多偏离了根本,主要是追求没有剥削的社会,但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这种社会只能崩溃掉。
毛的政策,邓的政策,其根本可以总结为统一的多元化,也就是有组织的机制主义,这种可控的动态社会,与其他社会主义的静态社会有着根本的不同,这也是中国能较好与其西方接轨的主要原因。
可以说,苏联的一元体制,太过强调统一,是集中的静态社会,而南斯拉夫的自治的社会主义,则是没有统一的同质多元化,是分散的静态社会,而静态社会多是同样的下场。
现在西方社会,也是有组织的机制主义,但因为实行私有制,这种社会是二元的,民众掌控社团组织,资本家掌控企业组织,因为普选,民众的势力越来越大,资本家难以赚钱,要么减少投资,要么用脚投票,跑到国外投资,国内的政府和民众没钱花,只能向在全球投资的资本家借钱,这便是西方债务的主要原因,大多数发达国家,其债务都是本币债务,都是内债。
私有制阻碍发展的根本原因,是囤积居奇,木桶的最短一块,决定木桶的容积,因为资源为私人所有,因此越是短缺越囤积,经济难以发展,而西方国家之所以能摆脱这个魔咒,主要是对外侵略掠夺,缓解短缺。
如果不能对外侵略掠夺,只能实行公有制,通过恐惧手段,将稀缺资源的利用发挥到极大,这便是毛的做法,但即使如此,也只能建立基本完全的工业体系,要想真正摆脱稀缺资源的束缚,除了利用武力和技术优势,对外侵略掠夺,便是用本国多余的资源,换取稀缺的资源,中国真正多余的只有劳动力,赶上了全球产业大转移的时代,中国运气真是太好了,邓坚定的开放政策,真是审时度势。
尽管中国在很多领域,对外资开放过了头,比如汽车行业,外资主导的销售额,不应该超过百分之五十,西方对于进口实行配额制,中国的市场也应该在主要产业划定限额。
但这些问题,还不是当前最大的问题,中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土地财政,房地产应该如计划生育一样严控,现在竟然成了财富转移的最大途径,是中国贫富差距的最大祸首,也将是最大的金融隐患,但这主要不是邓的责任,而是三四代的责任。
土地财政,房地产政策,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的错误。好像有些扯远了,呵呵,大刀兄能够回复,俺真是很高兴,希望王五兄多些理性探讨,恢复原来的自己,情绪性的宣泄,无论是对人对己,都没有好处,其实俺自己的情绪化也很严重,唉,同勉吧。
http://finance.sina.com.cn/stock/usstock/shsj/20121005/161013294353.shtml
不妨借鉴一下。
是一种片面的理解。
现代社会的私有制,不是“一切都是私人所有”,而是“合法的私人财产不受侵犯”。
关键点在于“合法”。
以美国为例,联邦税,地方税,收入税,消费税,遗产税,递进税,键保税,环保税。。。合法剥夺私有的财产,用于公共的用途。但是,人们还是认为美国是“私有财产不受侵犯”的私有制。
法国更甚,赤膊上阵,直接80%。
关键点在于“合法”。法是人定的,只要保证一人一票,共有的基础就永远存在。
民主法制的实质在于斗争和妥协的辩证存在,不敢斗争不行,不会妥协也不行。
大哈犯忌的话:
很明显,大哈否定的是文革。从楼下的回帖来看,至少小电等也是这么理解的。
而你却把你的逻辑安到了大哈的头上:
一般来说,前30年包括文革前17年(1949-1966),文革10年(1966-1976),文革后3年(1976-1979)。而文革10年恰恰是对文革前17年的否定,而文革后3年又是对文革10年否定之否定。因此否定文革,从逻辑上推不出否定前30年。
我们唱着春天的故事,改革开放富起来,
继往开来的领路人,带领我们走进那新时代。
高举旗帜 开创未来!开创未来!
当然,有的老同志有些非议,“高举旗帜”举的是什么旗帜?俺觉得,应该是高举毛泽东的旗帜,走改革开放的路。
他自己的观点并不是这样,反而认为包产到户并没有促进粮食生产的显著作用。属于一次性的效应,这个也可以从后面几年粮食产量连年下降,中央又恢复乡镇一级政府来印证。乡镇政府其实就是人民公社换个马甲。要是包产到户真这么好,恢复这些机构不是多此一举吗?
“数学”说,那时候为了保密,天天报纸上都是“丰收”“大丰收”“特大丰收”,目的是让国外的敌人们根本搞不清我们有没有丰收。
而国内的人民都知道,其实“丰收”是歉收,“大丰收”是平年,“特大丰收”才是真正丰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