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的喀什, 我的南疆 -- 故乡在喀什
但是如果像前苏联解体那种大悲剧,这些世俗化的女兵成为穆斯林分裂力量是一转眼的事情,车臣那些极端主义土匪以前可都是正规的苏军啊。波黑穆族那些女狙击手以前都是南斯拉夫的射击运动员。
所以国家千万不能乱。
他们认为晋王这种意图接近太祖的人才是敌人。
相反,对于西化派,他们认为是可以团结的。
对此,何太师的说法很形象:“左魔恶于右魔”。
任何一个政权如果失去了民众的支持只有完蛋。古往今来,概莫能外。在通讯技术发达的今天,尤其是这样。不把民心当回事的代价,就是强如美帝也承受不起的。
喀什电视台硬件一般,但译制出来的电视连续剧的水平全国第一。这里译制的汉语电视连续剧给维吾尔族观众打开了一扇了解汉族文化生活的一扇窗户。我相信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给哈姆雷特,因为许多汉语人物角色在维吾尔族朋友的理解的确与汉族不同。
最没有差异感的是《 宰相刘罗锅》。好几个在乌鲁木齐的维吾尔族朋友都和我打听在喀什有没有碟子,正版的也行。但很可惜,没能帮成。似乎这部片子是译出多少放多少,译完后,全疆也就放完了。莫非这就是洛阳纸贵?聊这部片时,我还多次说到皇上和和申是满族,刘罗锅是汉族,香妃就是依帕尓汗,是喀什人。但接我的话的人很少。对情节的分析和争论让观众们都谈锋甚健。这部译座看来除了信达雅之外还有不少神来之笔。
我看维吾尔语版的《西游记》是在卡拉库力湖。那里没有卫星接收器,所以就放录像带。当我看见满嘴流利维吾尔语的悟空和八戒时,忽然有了穿越的感觉。禁不住就问旁边的一位维吾尔族女服务员,你知道八戒是什么吗。这位姐们儿的回答让我们全部人都笑翻了。她说,我又不吃他的肉,妖怪也都不吃他的肉。旁边听懂的全笑了。没听懂的赶紧问旁边的人,翻译后大家又笑了第二波。第二天早餐时,一位汉语不太灵光的男服务员给我端了一盘凉拌牛肉后说,这是妖怪也吃的肉。我指着昨晚那位姐们问道,那个妖怪吃过了吗?他说,吃过了。然后又有了两个波次的大笑。
《渴望》里王沪生和惠芳的故事让我不胜其烦,其实生活中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有时干脆给维吾尔姐们儿就说,沪就是上海。王沪生就是上海男人。结果过了好多年后,还有人记得我说过的这句话。那是在看了维吾尔语版的《孽债》后。有一天,有一位宾馆的维吾尔族女服务员忽然莫名其妙的说,你说得对,上海男人真的不行。我问到为什么。她说,那么漂亮的男娃娃,那么漂亮的女娃娃,都不要了。望着一头雾水的我。她一脸同情的问,你电视不看吗?达当(维语爸爸)一个家,阿囊(维语妈妈)一个家。沪生?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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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孩子的头都砍,实在不是东西
特别内疚。不知孽债二拍出来了没有。如果有,一定要译制出来,以正视听。小说我看过,绝对可以达到这一效果。
他在新疆的种种做法,比如在南疆同疆独打冤家,闹得鸡飞狗跳,最终导致盛世才邀请苏联出兵,苏联军队大规模入侵新疆才灭了他。苏联最后能够挑动起三区革命,同这个小军阀作乱新疆导致的后果关系极大。
西游记这部老道和尚满天飞的连续剧,对于伊斯兰文化背景的观众不知道什么感受?
我在上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上海人里面的好多人无论从敬业上,还是从人格上,都挺让我佩服的。
维吾尔族对西游记的喜欢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经常能听到维吾尔族小孩打闹时冒出马依姆(猴子)和八戒。而且西游记的很多故事都发生在新疆,通天河,火焰山,子母河等。
手机上存的都是暴恐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