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的喀什, 我的南疆 -- 故乡在喀什
无限放大伊斯兰宗教矛盾的人,基本就这两种。
有人收了钱,用这个掩盖其他矛盾,有的人傻傻上当。民族、宗教的话题容易让人高潮,很简单:低级趣味,不需要什么理智思考,简单明快。黄赌毒流行也是一样的,不像下个围棋,弹琴书法啥的都要聪明+苦练才能开心。
从历史上看,从西往东迁,从北往南迁移,都是王小二过年。
迁都动国本,能不迁最好,真要按气运看,和现在的形势,只能迁到西安以西,某处高原盆地。
伊斯兰唐朝(618 -907)就进入中国。也就是说伊斯兰建立(610)时就进入中国了。
这么长的历史还在妖魔化的谈论伊斯兰教。可笑啊!
这是在嘲笑谁?
再次感受到主席的伟大和眼光,拉丁字母改造后切断阿文宗教语言影响,以阶级斗争为纲团结广大群众。改开派别有用心又改回去了,贻害无穷。
中国的格局和中国政治家的想象力有很大的关系。从囿于中原的一亩三分地,到今天的960万土地加3百万海疆,貌似不易。其实完全可以以价值链为纽带,以分配为杠杆,以市场为疆场。这是怎样的天地啊!
中国特别把首都当回事。
原因就在于政府对资源的高度掌控和对首都等地的高度倾斜。 真正积重难返的是这种套路。 这种套路不改,迁哪都一样。
这么长的历史,伊斯兰教还在被妖魔化的谈论
可笑啊!
这是在嘲笑谁?
丝绸之路非常耐人寻味。 它沿伊斯兰教势力边缘,或宗教气氛稍弱的地域铺开。线路没顺海岸线走。按理讲,阿拉伯人在阿拉伯海和印度洋上,航海有历史,有装备,有经验。但,印度洋海运受季风影响,季节性太强。还有人文因素。不管是阿拉伯人控制地区(逊尼派),还是波斯人控制区(什叶派),剪径都很普遍。而他们两家的争斗,更使贸易风险倍增。所以海运路线虽短,反不如北边陆上线路安全。
从路线看,丝绸贸易可能距离最长,而交易量未必最大。因为印度次大陆出产的调料等作物,才是欧洲和沿途部族的生活必需,中国的丝绸和茶叶则属奢侈品。但不管贸易量如何,印度许多产品,也是由中国起始的丝路,通过穆斯林或其它部落,加入贸易中来的。
丝绸之路上的货物哪里来?
印度次大陆上出产的调料等,采购一般不是问题。如郑和就轻易在印度,白菜价购进胡椒,朝廷用以抵了公务员好几年俸禄。倒是丝绸,要想合法采购不易。因为历朝历代都有管制,即专营。曹雪芹就出自江宁织造之家。
丝路上丝绸的来源,与朝贡有关。 万国衣冠拜冕旒,马匹、皮革、药材、宝石、地毯、玉石等等,人家从不空手而来。朝贡之年,中国皇帝一般按1:1.5的比例发放赏赐。但最后落到番邦手中的,则未必如数足额。这显然和贪腐有关,历史上朝贡闹事的故事也不少。朝觐与赏赐,番邦却当作易货贸易,不过倒是保证了丝绸这一大宗商品的稳定供给。
这种供给在明代出现问题,朝廷因战略考虑,对蒙古左翼实行“拒贡”(即拒绝互市贸易),断绝了丝绸之路大宗商品的供应。
丝绸之路上的伊斯兰教,既非逊尼,亦非什叶,并敬两者而远之,当然麦加还是要去的。因植根于原始宗教,如萨满教,喇嘛教,和拜火教,包容性强,禁忌较弱。如:哈萨克族食马肉,克尔克孜和蒙古吃旱獭。
他们蜂合蚁聚般带动流通。玄奘取经,是单向引进和采购。他们则双向买卖,或以货易货。更重要的是,保障了贸易安全。
到近代,丝绸之路成了贯穿中国,俄罗斯和英国势力范围间的通道。它像一条扁担,挑起中国、印度两大生产工场,和欧洲的消费市场。而伊斯兰教则负责中间的安全流通。
中、印一端,欧洲另一端,都成了丝绸之路的冤大头。一方面,丝绸和调料被低价输出,但一经流通到欧洲,丝绸便与黄金等价了。
明朝禁市,丝绸之路没了丝绸,印度调料运输等贸易成本激增,土耳其卖给欧洲的调料陡涨十几倍。欧洲人被迫踏上寻找印度的“大航海”之路。
欧洲人成功了,中、印今天还没明白丝绸之路的生意经,依然做着冤大头。只是穆斯林在欧美体系的影响下,已快被人遗忘了。
如今中国各经济特区的“特”,究其根本,就是分配制度的变化。市场成了分配主体,发挥着基础性作用。这其实有啥新鲜的,不过是我们久未从市场的角度考虑和观察问题而已。
今天,丝绸之路上的需求依然,如何利用市场和今天中国的实力,解决安全和流通问题,就是摆在新疆面前的历史性挑战。
扎卡特(Zakat)在中国的许多穆斯林聚居区也是有的。只不过有的是拿不同的名头而已,如: 清真食品认证。
但是这些钱去哪里了? 没人知道。 如果有穆斯林提出查账,麻烦绝对上门。
人人(包括穆斯林)痛恨这样的伊斯兰教。只是有人敢说痛恨的伊斯兰教是这样的伊斯兰教吗?
与其防,为什么不主动出击,以攻为守? 尽管刚不可久,但柔不能守。中国守的太久了,都忘了攻了。
这是许多问题的症结所在,如: 对中国自身思潮的整理。
在中国的思潮中,主流之外其实是有许多支流的其实未必是浊流。伊斯兰教就是支流之一。
如果说追求大一统的儒教可以让世界上最难同化的犹太教在河南融化。那么钢豌豆似的伊斯兰教是刚? 还是柔?
这在中国追求高大上的道路上,中国内部的伊斯兰教生存之道其实是蛮值得细细品味的。
世俗化的宗教在新疆其实已经生根发芽了。只不过80年代以来的民族宗教政策成了一场场复辟闹剧。
出逃的维吾尔族只是因为汉族人在新疆才走上了不归路吗? 不是。 更多的是对本民族内部阶层固化,欺压,甚至压榨无法再忍受。
这才是新疆上层建筑的问题所在。
赛先生与伊斯兰教的关系一定是互斥的吗? 未必。
在伊朗,医学,计算机,农业和化学都有一批牛人。
印度也是如此(印度是世界第二大穆斯林人口国)。
在许多伊斯兰教国家里,科学并不是被排斥的。如何从斯坦和伊斯兰国家引进人才其实也是蛮值得琢磨的一件事。起码美国,加拿大,英国都在做这件事。但在中国,这还是非常陌生的问题。
逆来顺受不是中国人的专利。
这个世界很精彩,这个世界很无奈!
阿巴斯王朝、奥斯曼帝国在顶峰时期,对被统治者宗教的态度还是很开放的,并没有那么极端。
经济搞得好的时候,人反而不会那么走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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