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的喀什, 我的南疆 -- 故乡在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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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教女性地位极其低下,女性只是男性泄欲的工具和生育工具,几乎每个女人会在尽最大可能生育。在这样的制度下,人口很快会增长到耗尽资源也只能勉强维生的水平,人类就没有多余的资源来实现更好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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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说白了就是为国内的经济升级寻找时间,并壮大自身的经济,金融,以及政治实力,而借用了丝路一词的概念,将之嫁接在周边外交和欧亚大陆桥的概念之上的一个近期与中期的政经动作而已。
你要真将新疆的 “出路”,“未来” 什么的寄托在这个上,未免打错了主意,念错了剧本。
历史上说,西域,中亚,乃至欧洲,经过新疆河中两河小亚细亚沟通中欧之间的贸易,重要吗?
实话说,一点都不重要。
对双方而言,都不是必须必需。
都只是属于可发财,但风险巨大,却不值得以国家力量投入的,经济活动。
对中国如此。对欧洲(西欧),都是如此。
虽然其副作用还是很伟大。比如,给汉民族带来了新的物种,新的思辩,新的宗教。。。也给欧洲带去了火药,文官,丝绸等等。
但是,这些,都没有引起双方精英阶层的不顾一切的追求与挖空心思地获取,比如日本的遣唐,中国的西洋东洋留学潮。
以上为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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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现实。
现实中,欧中之间真的需要伊斯兰来沟通么?
兄台大约过于忽视目前的欧亚大陆通道,其实是由独连体国家,说白了就是哈萨克斯坦,俄罗斯,和白俄罗斯加波兰来承担的。
至于其他的,也就巴基斯坦真的在准备承担第二条通道:这其实就是瓜达尔的事。
至于其他的。。。你认为除了石油和军火,还真有什么沟通中欧的作用?
至于新疆,你所建议的往西走用伊斯兰来沟通阿拉伯与东方,你这是把维族往恶性循环上推。
维族的未来有两个大不相同的方向。
其一,就是往西,拥抱伊斯兰,拥抱穆斯林,拥抱大突撅。可以说,这条路对维族而言,好走,易走。但却是死路。
原因就一个:往西,有哪一个伊斯兰,哪一个穆斯林,哪一个突撅国家堪做维族现代化工业化的标杆?
其二,就是往东,借中国现代化的崛起之路,把自己往现代化的方向上牵引。
这条路难走,艰苦,而且远不如经商来钱快。
但是目前国家力量所投之路。不论是维族到东边打工,还是工厂西迁到南疆,都是这个思路。包括当前的教育学习。
在这样的情形下,你所称许的什么回回贸易,真的有点。。。不知魏晋了。
一家之言,得罪了。
那么简单。
国有难,回必乱。可是老话了。
以前交通不便,回子都集中在小片区域,东南,中部人民不了解他们罢了,但是和他们打交道多的西北人就对他们没好话。现代交通方便了,他们跑到东部,南方了,大家就开始认识他们了。
灯塔确实到处点火,问题苗人,壮族,这些怎么就点不起来火?
现在已经没有人有水平翻译出那么口齿留香的经文了,所以回耶两教的经典,中国传统文人看起来很下里巴人
女权,动保,环保等是外围操作,不太好使。
不得不说,利益交换/商业思维贯穿始终。用在好地方时,效果很明显。
这里草民文化相当不一样,愚公移山是主流。方向正确时,时间补效率,中间过程相当难受,目标总是看得见够不着。东亚的道路比较相似,草民苦啊,日韩台港陆。
找他们也是内外上层选择/互动/协调之后,达成基调的一部分, 国内外历史现实和将来都能找到线索。将来是否还这么步调一致是有疑问的,不过双方还在努力维持。
这么大一块合适的地盘,单一民族,勤劳顺从,羡慕之后,人见人恨。缺钙的家伙自然是左让右让,一是骨头软,二是有得让。现在这两点都有些变化。
而不是现在这样绿化全疆。搞那么多清真寺做什么?这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倒行逆施
新疆不是资源太少,而是资源开发和资源利用的问题。
阶层固化是资源开发和资源利用的原因,而不是结果。
逻辑是: 越封闭越穷,越穷越封闭。
所以,我一直在讲新疆与"海"。海就是市场,海就是战场!
屁大师在这个问题上你还是闭嘴吧。。。。
毛泽东思想认为,信教的穆斯林有信教的自由,但是要教育他们认识到在整个的穆斯林宗教系统中,可能存在阶级压迫和剥削。不信教的也是如此。马列毛不反对任何宗教本身,但是反对一切以宗教或者其他的名义进行压迫、剥削。当然,并不是说,不信教的就不存在压迫剥削。
以“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为目标的政党或者人群,应该教育受压迫剥削的教众认识到自己的社会政治经济地位,分化瓦解这样的群体,而不是一刀切地无分别地“穆斯林是要全体做统治阶级的”——你这种思路或者实践的结果只有一个——无端增加自己的敌人。
就什么都解决了,宗教可以自修,不许捐献。
帕合塔,维吾尔语棉花的意思。1990年代初,新疆提出一一黑一白经济发展战略,一白,指棉花。
这以前,新疆也种棉花。这以后,种棉花有了明确目标:争全国产量第一。
南疆是否适合种棉花,当时有争论。喀什有些部门的领导呈文分析,警告。但是,不同意见很快被压制,并抹去。质疑者显然没看清一黑一白的性质。它是披着经济外衣的政治运动。
后来新疆的确做到了棉产量第一。但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可总结为:帕合塔的坑。
为了植棉,供销社系统实行类似部队“师改旅”的调整。按自治区的设计,以前的区地县体系,已不适应农村商品流通形势,地区一级须退出农资流通领域。
这其实是对南疆缺乏了解。南疆的经济建立在绿洲之上,绿洲间距基本在200公里左右。同时它们之间的物产和需求差异很大。多一个层级的供应,很大程度上提供了一种缓冲和弥补。如,喀棉就是用地区棉麻公司在计划外收购的棉花,生产经营的。地区一级公司退出,喀棉立马陷入困境。
在南疆农村,供销社商店除了销售,更有信息沟通和物资交流功能。1990年代,一切围绕棉花转,农村许多物产直接退出了市场,如:紫草,桃核,羊肠,蚕茧……以前,这些都由村一级供销社收购,再经乡,县和地区汇集,然后供应内地。供销社改制,把农民的钱袋子搞没了,从功能上看,废了南疆经济的毛细血管。
原来南疆经济的流通,可以找到理论支持的,如:长尾理论[1]。但要重建可靠的系统,很难。
讲到南疆种棉的有利条件,主要有这么几条:水土光热,劳动力和土地面积。水土光热是自然条件,没错。但别的都是一厢情愿。比如劳动力,不是会抡“砍土曼”(新疆的一种阔面锄头)就行。从选种、虫害防治、田间管理,到采收、去“三丝”[2],再到结算,没一件不劳心费力。许多县的党政干部,都被下放到田间地头。我几个同事,从县里避入地区一级机关。究其原因,都说:地区机关没种棉任务。
政治运动自不会遵从经济规律,所谓“不惜代价”,到头来棉农只能入不敷出。城里人,内地农民破产还可以打工翻身。南疆农民却不行。除了各种摊派,扣税,义务工,还要供养清真寺。
新疆凋敝的农村,党员退党成了特有的政治风潮。此消彼长,宗教势力随之而起。当农村无法支撑其膨胀,宗教势力即转而榨取更富有的群体。导致维吾尔人的中产大逃亡[3]。
没人梳理诸多社会问题,与90年代一黑一白经济大跃进的因果关系。同时又要把社会稳定这篇文章做出花来,结果如何,可想而知[4]。
好在兵团自成体系,自其恢复后,棉业有所发展。尽管也有教训值得总结,但至少没掉进帕合塔的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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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长尾理论是网络时代兴起的一种新理论,由于成本和效率的因素,当商品储存、流通、展示的场地和渠道足够宽广,商品生产成本急剧下降以至于个人都可以进行生产,并且商品的销售成本急剧降低时,几乎任何以前看似需求极低的产品,只要有卖,都会有人买。这些需求和销量不高的产品所占据的共同市场份额,可以和主流产品的市场份额相当,甚至更大。
[2] 三丝,指混入棉花中的异性纤维,包括化学纤维、丝、麻、毛发和塑料绳等非棉性纤维。俗称三丝。
[3] 外逃者主要分两类。1、参加圣战的,有雇佣兵的地方都有,如: 车臣,叙利亚,菲律宾和阿富汗。回国后多成为"三恶"暴恐分子。2、非法移民,主要是土耳其。土耳其有时将其作为开疆辟土的工具,放到叙利亚建定居点。
[4] 80年代中期以来,新疆党政机关存在一种离心力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2017年,始定义其为: 两面人。
他从口里只带了两三人去,其他人都是当地维吾尔农民。那人说,那些农民和口里的农民差不多,有领头的,什么事一说他们都门儿清,也可以干得很好。那也是七五事件左右的事。从口里跑去新疆承包土地种大枣的人,还是不少的,有浙江人,只身一人就去承包土地种大枣。
那人说到一个事,说兵团包了几十万亩地种大枣,从河南迁去两千农民,定好大枣收购合同,但那时候大枣市场价总是要高一下的,比如年初和农民订的合同收购价是20块钱一公斤,大枣上市时候,可能是40块钱,农民就不愿履行合同。于是兵团用挖掘机把通往外面的路挖断。河南人就和当地维吾尔农民合作,当地人有国家优惠卖给的拖拉机,开着从沙漠里绕,帮河南农民跑运输,一蛇皮袋运费10块钱。真是个欢乐的故事。
大枣和棉花是同样的套路。老百姓(农工)为了多挣一点,干劲和智慧也是用到了极致的。
为了拦堵向地方售棉,兵团也是设卡。农工们有涉水携棉泅渡的,走关系夹带的,甚至还有武装闯关的。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