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最近看到的笑话之七 -- 钛豌豆
打車軟件在香港已有多年, 召的是合法的的士, 價錢合理
UBER召的是不合法的私家車, 用比的士更低價搶巿場
非法打車軟件UBER不是第一家, 相信也不是最后一家, 但可能是最大一家
警察打擊的是非法活動, 不是打擊UBER, 不是打擊XX資本, 也不是打擊網絡打車
making love in the hot summer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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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央视一帮没文化的歌曲《Casablanca》和二战纪念有什么关系?
写个歌被文化部禁播;在笑话楼讲个笑话被一堆人追着争辩是不是真的
这么高的相似度!
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地方,几乎每个人都爱说谈鬼,鬼文化发展如火如荼,简直堪称“东南亚丰都”。它,叫做泰国。
几年前我欢天喜地的去泰国留学,为的就是一睹穿制服(^O^其实是校服)的长腿泰国妹子。
但十分不幸的是我去的学校是一个在曼谷八十多公里开外的外府大学。学校位于国道旁,而大门正对面,就是一个火葬场兼菜市场,白天有集市的时候可以听“泰式 Ska”,夜晚在宿舍撸 dota 时可以听烧死人敲的丧钟。至于制服泰国妹,放眼望去都是,不过制服配人字拖还是让我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也许是深受火葬场的气氛影响,每次和学校里的泰国人胡侃,最后都会演变为“我给你说个鬼故事吧?”
在有一次上课时,一位老师思维太发散,竟然脑洞大开要和我们聊一聊有关现在上课这栋教学楼的著名怪谈——电梯鬼声。
据说当时一位女老师带着八个学生坐电梯,她们 9 个人正在做同一个课题,所以彼此都比较熟悉。在按下第 9 层电梯按钮后,门刚关上 9 人之中就听有人说了一句:“对不起,我要去 10 楼。”话音刚落 10 楼就亮了,这时她们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因为她们要去 9 楼上课并且这个声音谁都不认识。在一片死寂中,电梯直达 10 楼后才落回九楼。巧合的是前一段时间才有一个准备去十楼上课的女学生突发疾病猝死在电梯中。
听完这个故事后大家嘘声一片,纷纷表示情节太老套而且一点都不吓人,都没当回事。
在我几乎都要淡忘这个故事的某天早上,基友打电话告诉我今早的课不来算挂科,于是我只好在一片迷糊中爬向了教学楼。
电梯门刚开一股香气就扑面而来,再一看原来是个落单的泰国妹子,嘿嘿,还是大长腿制服高跟,肤白貌美,她朝我莞尔一笑后就不再说话。于是我也故作深沉礼貌性的回个微笑后按下去了“10”。
电梯刚开动,我就听见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对不起,我要去九楼,麻烦一下。”瞬间我清醒了许多,电梯怪谈的每个场景细节在脑中全息呈现。我回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妹子,难道只有我听见吗?
本着在妹子面前不能丢脸的原则,我一边冒着冷汗一边颤颤巍巍按向 9 楼。
“叮!”短短几秒后电梯到了 9 楼,妹子风情万种地走出电梯,而在余光中,我看见了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南昌起义的主要领导人周恩来、朱德、陈毅等,在法国就接触邓小平同志,是最早接受邓小平理论的一批人,所以,南昌起义是邓小平理论的第一次伟大实践。这次起义的指导思想是:不管白猫黑猫,参加起义就是好猫。所以才吸引了大批国军官兵参加,壮大了起义队伍。
某老师批改小学生的语文练习题,其中某题为:将下列句子改写成拟人句。这个句子是:“小鸟在树上叫。”大多数的小朋友都很常规地改成“小鸟在树上唱歌”,忽见一答案写:“小鸟在树上叫:’我是人啊!!!我是人啊!!!‘”
如果不是为钱服务的话,为什么市民使用更低价的点对点交通服务违法?这不应成为违法与否的标准吧。
如果要说私家车司机们营运违法,那为什么的士公司营运又不违法呢?就因为其有钱能交出700万“牌照费”?那这不就是说谁有钱谁就有法么。警方不就变成有钱人的代言人,收钱帮其打击生意上的竞争对手罢了。如是,那这种法就是恶法,法律上不是有种说法,恶法非法么。
鼓励了一代反法西斯战士
个人没有改变制度,并为之解释的权力。所以私人不能公开行医,平民不能自行执法,管他人违法行径,私人摆摊子卖个早点都不行。
有个先来后到的。UBER肯定要遭到出租行业的大力抵制。大城市的出租车还是比较挣钱的。我是听说NY开出租的能挣不少钱,好过公务员啥的。每年增加的出租车是有名也限制的。UBER挤垮出租车的可能性太高了。而且前途远大。另外出租车行业一个大敌人是无人驾驶车。这个成功了,出租车行业真的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