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巴黎布鲁塞尔恐袭后深刻剖析伊斯兰 -- 李寒秋
对于穆斯林恐怖分子你都愿意分析动机, 对我国历史上的重要人物却不屑一顾。
你是轻浮,还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截至目前为止,我回陈王的帖子被投了五个弹,我同样不愿意以中弹数来证明什么,因为河友们投弹的原因也可能是多种多样的。但我现在说河里已经有些河友不仅欢迎反穆斯林就是好的立场,而且不容忍不同立场了,我觉得这应该还是可以达成一定共识的吧?
回复对我表示反对的河友,都对我的言论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引申,包括陈王您在内,也表示我“隐晦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讨论的态度既然蒙陈王青眼,那么您对我的发言风格应该有一定了解,网上文字讨论比起日常交流来说,信息缺失太多,难免彼此误解,因此主观上我是绝不会“隐晦地表明自己的态度”的。我有个回复,讽刺了其他河友,同一帖里我讲明了我是在讽刺,以及我为什么讽刺,就是这种心态的体现,我不知道您看过没有。总之我讲我并没有隐晦地表明什么态度,应该还是可以取信于陈王的吧?
那么话说回来了,我帖子的主旨,就是反政治正确,没有什么其他用意。陈王说我只反小正确,不反大正确,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尽管没有对大正确口诛笔伐,那是因为河友们已经讲了很多,我没必要狗尾续貂而已。我并没有把大正确排除在我所反的政治正确之外,这是帖子里一目了然的事,我就不多解释了。
当然,陈王以及河友们对我的立场有所判断,我是能理解的,我甚至能猜到大家对我判断的具体内容,但是我觉得大家猜测的和我本人所持的立场应该有一定区别。我不妨“清楚地表明我的态度”,我反伊斯兰,但我不认为与伊斯兰教的矛盾是当前我国或世界上的主要矛盾;至于穆斯林,我判断一个人,有很多比宗教信仰更优先的判断标准。我想问问陈王,您觉得我所隐晦表明的态度,是这个吗?您觉得我这个态度怎么样呢?
我其实很明白,我这种不上不下的态度,是两面不讨好的。态度越极端,客观上标准就越明确,“穆斯林都是坏人”、“穆斯林都该死”,或者“穆斯林都是好人”、“不能欺负穆斯林”,比起需要引入其他要素进行多方面判断,都简单得多了——同时号召力也强多了。
我尽管认为我们作为受过毛主席教导的中国人民,对自己要求要高一点,但我也并不反对在日常生活中采用这种直截了当的判断方式。追求逻辑上的严密带来的代价是效率上的降低,作为唯物主义者,物质是第一性的。但我们在论坛上讨论,大可不必这样,陈王您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您是不可能严格地通过逻辑来证明您的观点的,您的例证我都能找出例外,我相信这些例外您不能全部解释——然而这种攻讦除了彼此划线站队之外,有什么意义呢?
逻辑是重要的工具,但归根结底,只是工具,而不是目的。对我不熟悉的事物,我会通过逻辑进行辅助判断,但我不会因为逻辑上的瑕疵而全盘否定事物本身。我指出陈王几个逻辑疏漏之处,本意并不是要说明陈王您的观点不能成立,而是以您在其他帖子里表现出的逻辑水平,这里犯了这样的错误,必然证明您对您这里的言论并没有缜密的思考,如您所说,一时激愤。您对我的回复,基本都不是对我的反驳,而是对您自己的补充,我想您也不会否认这一点。
当然,归根结底,我和陈王以及一些河友的立场确实是不太一样的,我自己不认为这样的立场差异是什么了不起的矛盾,有河友要认为“不是我们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敌人”,也非我所能改变。
陈王把重要的话说了三遍,那么我说两遍。我发帖的主旨,就是反政治正确,或者说,反这样一种重视立场不重视逻辑的讨论氛围和讨论态度。我并不反对亮明立场,但认识从实践中来,立场本身和他人观感皆非网络讨论所能轻易改变,反复强调乃至以逻辑的形式进行包装,那是洗脑式宣传。
另外我还有一句话要再说一遍,有些言论,大可不必打着毛的大旗。毛对反革命的态度,还讲一个不杀,大部不抓,穆斯林比反革命还坏吗?毛对美帝国主义的态度,还讲要分清美国反动派和美国人民,伊斯兰世界全是反动派没有人民吗?当然我并不是说毛讲的就是绝对真理,一句顶一万句,随着形势的改变,毛也很可能改变他的判断。作为毛思想的继承人,敢于革毛的命才是成熟的标志,但这种革命应当建立在对事实的全面把握和逻辑的缜密分析上,并且还要经过实践所检验。至于从判断到对策,从宣传到说服,无不简单粗暴是谁的风格,陈王您显然清楚得很。
其他人的所谓宽恕,都是在吃人血馒头。
至于为恐怖冼地的,他本来就是不来讨论的,人家是来宣布自己立场的。
一个是帅才,一个是将才。两位各有特色,我都非常欣赏。
据清代同治朝《筹办夷务始末》记载,法国侵略者进入天津后,在河北金钢桥迤东建立了河楼教堂,拉拢中国人入教。一些地痞、流氓以“教民”的身份仗势欺人,不可一世。这帮人“未入教尚如鼠,既入教便如虎”。从办理“天津教案”的曾国藩的奏折中可知:“凡教中犯案,教士不问是非,曲庇教民。领事亦不问是非,曲庇教士。遇有民教争斗,平民恒屈,教民恒胜。”帮办丁日昌在奏折中也说:“无知愚民或知词讼无理,或因钱债被逼,辄即逃入教中。教士听其一面之词,为之出头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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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天津教案,今天的回维之乱。也许并不是宗教的问题,而是这个世界真的病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一种宗教吸引了大批的地痞、流氓为打手,这种宗教又算什么呢?
很多人把这两个问题混为一谈,因为害怕不同的对待方法可能会导致巨大的利益损失甚至剧烈的冲突,就混淆是非,从原则立场退让,进而模糊了是非观念,甚至去说伊斯兰的残酷是勇敢,这彻底地走到了反面。
所谓的政治正确,浅薄一点,粗俗一点说是社会风气,西西河风气,学术范说是多数群体为了照顾少数群体的感受和利益形成的自我约束。小约束和大约束有了冲突怎么办? 我不喜欢这个政治正确怎么办? 无所谓,在受过教育的群体根本不用替别人操心,让他们去辩论,正确的思路自会涌现。反政治正确就是反约束,大多数时候是错的, 因为政治正确自有其存在的逻辑。除非你用更大范围的逻辑,更深层次的逻辑,更重大的利益来说服,交换,几句话是反不了的。我也反大政治正确,神马信仰自由,各族一家亲,我是拿汉族的生存权,发展权,免于恐惧的权利来反的,反得理直气壮,反得掌声四起。
我在前面两篇小文中竭力阐述伊斯兰是一个落后、顽固、反动的政治经济宗教军事组织,历史上曾经有存在的价值,但今天彻底成了反动力量。不要因为历史上有存在的价值就因此高估它,奴隶制也曾经是先进生产力, 也曾经存在了几千年, 但今天还有谁敢拿这个历史来强调它的合理性?我的逻辑有没有漏洞,有没有反例? 一定有。我这不是学术文章,是争取人心的文章。我是信奉社会生物学的,我认为绝大多数人民的利益就是道德,谁违反了, 就是不道德。在中国,汉族就是绝大多数,谁侵犯了汉族的权益,就是不道德。缺德之人,人人可口诛笔伐。
这个逻辑没有漏洞, 因为道德是利益之争。要找漏洞, 只能去计算汉族的利益得失。这是大话题,按下不表。
厚重持中是解甲兄的优点,但为人处事不能时刻持中。历史无时无刻不在拐弯,但转弯有大有小,持中在小转弯的时候避免过度反映,但历史的大转弯处,持中的人必然摔下历史的悬崖。日本人打过来了, 你能持中吗? 鸦片战争,你能持中吗?
今天汉族人生育率下降到了1.2,一对夫妇只生1.2个孩子,汉族年轻人几乎按照8421几何级数崩塌,之所以现在看不出恶果,是因为老人还没有死。趋势如果不改,50~80年后(3代)年轻人就降低到1亿人了, 穆斯林猛生,一代生3个,三代后27个孩子。如此恶化,10年后伊斯兰人口10%以上,达到法国的水平,在2066年伊斯兰化年轻人口超过50%了, 中国5000年文明即将亡于伊癌。中国亡于伊癌, 中国的两弹一星,强大国防工具对全人类都成了恐怖的威胁。
此诚危急存亡之春,我已经不敢往下写了。。。。。。
大船转弯难,必须未雨绸缪。我一直教育我的儿子、同事,如果你们不希望你的女儿包在黑布里面,不希望你的儿子死在穆斯林的弯刀下,你们必须生二胎, 生二胎是起码的, 是个人对社会的责任。但个人的力量是卑微的,我必须写文章,唤醒很多糊里糊涂的烂好人。
好了,说完如何识破伊斯兰的反动本质。接下来简要讲讲如何对待穆斯林。很多稳重持中的人看我的文章, 杀气腾腾,好像我极端偏执,错了。看人看事需要用锐利无双的眼睛,做人做事则不需要锐利无双。毛太祖对待国军,对待资产家给我们很好的示范。
我用主席的方法简单地讲如何对待穆斯林。
对内首先是教育人民,认识伊斯兰的落后,顽固,思想上抢占道德高地,其次是限制他们的传教和发展,不允许到处建清真寺,要建也是建中国传统风格的清真寺, 打击其中的顽固派,把一些阿訇侵占资产过奢华生活的揪出来,批臭批烂。镇压其中煽动暴力,煽动国家分裂的分子。
对外和伊斯兰国家交往, 把话讲清楚,就好像沙特把无神论视为非法一样,我们信奉无神论,我们允许民众继续信教,但中国的土地上不可以传教。生意上的事情,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就算, 不必勉强。天下虽大,伊斯兰如过街老鼠,他们抵制中国,还能和谁做生意不影响生活?我们不反对伊斯兰,我们不去你们那里传播毛泽东思想,你们也不要到我们这里传教。 我们希望和平相处,但我们也不会歪曲原则奉迎。
以斗争求和平和平存。
最后再啰嗦一句, 官方说话很多时候顾忌多,说得不清不楚,我们民间讲话不需要那么拘谨,四平八稳,面面俱到。貌似很睿智,但没有用, 因为争取不到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
确实,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容不得持中。
其实,解甲兄的观点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政治正确。如何对待伊斯兰教,相信大家心里都有一本帐,但是台面上还得说些政治正确的话。当然,按我的理解,解甲兄并不是为伊斯兰教辩护,他只是敦促我们考虑问题更全面一些。
多行不义必自毙。就像二战期间美国一直与德日保持经贸合作一样,也许现在就缺一次珍珠港事件才能“政治正确”地唤醒所有人。
我想你需要学一篇文章。
《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
学这篇文章,不是说你必须非黑即白,也不是说现在的中国或者世界还是当时的中国或者世界。而是说:
请明白,首先你必须明白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谁是现在的敌人,谁是现在的朋友。
谁是将来的敌人,谁是将来的朋友。
理解了这些,就理解了统一战线。
有些人一看到统一战线就厌倦,以为是共党分子又来骗人了。
有些人一看到坚决反对就厌倦,以为是共党分子又来喷人了。
这两个观点都不对。
在认识敌人的时候,必须清清楚楚。
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清清楚楚,丝毫不乱。
这是原则问题。
原则问题不能错。
就文明社会来说,伊斯兰有明显的问题,反文明的急先锋。基督教问题轻一点。
蒋介石和裕仁都是敌人,1937年以前,首要的敌人是蒋介石,1937年以后,首要的敌人是裕仁。
这些都要搞清楚。
可是,在抗日的时候就能忘记蒋介石也是反革命吗?不能。
在对抗资本的压迫时,就要忘记宗教的反动性吗?
在资本的进攻不甚猖獗的时候,就不能对抗宗教的猖獗吗?
原则很明确,这些敌人都是要坚决反对的。
要深刻认识到他们的反动性。
但是战略可以有先后。
战略必须要有先后。
思想认识和战略行动具有不同的运行规律。毛主席深刻认识到了蒋介石的反动性,但是又是他选择了联合蒋介石。毛主席充分认识到了苏联革命的意义,但是又是他选择了与苏联决裂。矛盾吗?不矛盾。相反,如果无视事物各自的运行规律,强制、机械、僵化地要求思想认识与战略行动保持“绝对一致”,认为彻底认识其反动性就必须同时彻底采取敌对行动,这是何等的错误!
非黑即白,讲的是什么?讲的是思想认识一定要清楚。
彻底认清反动本质。
人怎么可以没有是非之心呢?
是非,是一定要讲的。
但是,这并不反对在行动上要讲究策略。
很多人,始终无法跨过一个坎。什么坎呢?鲁迅所说的直面现实的坎。
鲁迅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直面现实,所以充分、深刻认识到宗教的反动性。
直面现实,所以充分、深刻认识到现实世界的力量对比。
直面现实,所以能够采取正确的策略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被现实问题吓破胆,被现实问题冲昏头脑。
有的人不肯面对宗教的反动性,有的人不肯面对力量对比,有的人选择掩耳盗铃,有的人选择屈服投降。
思想上都不敢深刻认识,行动上如何合理应对?
深知其事,而后可以周密其事。
支持解甲兄不失激情的理性主义,附带说一下俺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失去理性的激情,就如洪水,而失去激情的理性,就如枯木。
但是,将理性与激情统一起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因为这必须要有两大前提,一是必须要有先进阶级的领导,二是必须有先进理论的指导。
当今世界,既没有先进阶级,也没有先进理论,因此,俺反复说这既是人类最好的时代,又是个比烂的时代。
极端伊斯兰教的末世理论,就是这种比烂时代的产生,并吸引很多人的原因,可以说,缺少希望的比烂时代背景,是极端宗教产生的重要原因。
近现代社会,产生了两大先进阶级,一是资产阶级,二是无产阶级先锋队。
资产阶级,一部分源自手工业和商业等相对独立的中间阶层,另一部则由原有的封建阶级转化而来。
资产阶级的先进性,一方面在于掌握科学技术,另一方面在于积极对外开拓,当然,这种对外的殖民掠夺,对当地的原住民而言则主要是灾难。
无产阶级先锋队,不同于松散的无产阶级,也主要有两大来源,一是源自无产阶级,二是源自抛弃了原来阶级属性,而升华为无产阶级的一批人。
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先进性,则比资产阶级更复杂,主要有四个方面,一是无私产,二是少子女,三是有基于共同精神的广泛共识,四是有基于公有制的严密组织。
共产主义运动,在一个国家成功以后,原来的无产阶级先锋队,迅速蜕变成官僚阶级,主要是因为大多数人有了子女,共同精神又不能扩展到全球,也逐渐消退,公有财产也就必然保不住,不断被蚕食鲸吞。
稀缺垄断,与遗传继承,是既得利益集团产生,并不断扩张的两大根本,甚至可以说,遗传继承甚至比稀缺垄断更关键,是既得利益集团的第一决定因素。
人类的历史,就是既得利益集团的历史,完全消灭既得利益集团是不可能的,在俺看来,长期可行的解决方案,就是实现既得利益与共同利益的统一,这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鼓励有利于共同利益的既得利益,遏制有害于共同利益的既得利益,二是尽可能将既得利益的动态化,防止静态既得利益集团的产生。
具体的方案,就是以多次元的动态市场竞争为基础,鼓励生产创新资本,遏制资产食利资本,以稀缺资产的计划公有为基础,实现权力的中性独立,支持中央集权统一,遏制地方特权寄生。
俺的这套方案,受到了很多河友的反对,认为将生产与资产,集权与特权分割开来,基本是与虎谋皮,是投机妥协,更是痴心妄想。
但是,除此之外,俺真的想不出什么可行的路径,俺也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人提出可行的方案,除了说说狠话。
伊粟河友,送给俺一句毛主席的诗——莫为浮云遮望眼,风物长宜放眼量。
意思俺当然明白,就是让俺不要对共产主义失去希望,要坚信【英特耐雄纳尔一定会实现】。
俺当时想同样回复一句毛的诗——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斗争是残酷的,斗争也是非常现实的,在长征的时候,毛主席不也联合留苏派,直到延安整风才下手么?长征到了陕北,也联合张学良,杨虎城,后来又联合蒋介石,再后来又联合苏联,再再后来又联合美帝——
毛主席说,军事就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政治就是将支持自己的人搞的多多的,将支持对手的人搞的少少的。
总的来说,保持相对独立,拉一派打一派,是政治军事的根本。
俺对生产与资产,集权与特权的二分法,实质就是在相对独立的基础上,拉一派打一派,积小胜为大胜,这总比寄托人民觉醒,企盼共产主义一定会实现,要更实际吧。
俺的这套想法,是以俺的载体能动论为基础的,所谓能动论,就是【可能论】,载体能动可以理解为追求【更大可能】,和【更多可能】,这是一种统一又多次元的世界观。
马克思的科学共产主义,则是以唯物规律论为基础的,是一种决定论,是统一的世界观。
近来,发了几个帖子都被很多河友反对,心里也有点郁闷,认真反省了一下,觉得主要是上述两大方面的原因,一是很多网友认为俺这是妥协,是修正主义思想,二是用统一的规律决定论,反对俺的多次元可能论,认为可能论则是对革命的动摇。
对于河友对俺的批评,虽然心里不是很痛快,俺还是能接受的,因为,俺也希望共产主义一定会实现,俺也希望彻底推翻资本和权力,实现自由王国,但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企图一步到位,一劳永逸,怎么可能呢?
但是西西河有一种趋向,却是俺坚决反对的,那就是对彻底否定一群人,甚至一个种族,主张肉体消灭,甚至种族消灭。
马克思主义,毛主义,在俺看来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理论,根本就在于【以人为本】,是一种彻彻底底的【人本主义】。
消灭阶级,消灭社会属性,而不是肉体消灭,更不是种族灭绝,是马克思与毛主席最伟大的地方。
毛主席曾反复强调,要少杀,慎杀,因为,杀人容易,一旦开了头,就很难收的住。因此,主张肉体,就如放起了大火,说不定就会烧到自己。
伊斯兰社会,是一种特别腐朽的社会制度,比中国推翻的两千多年封建统治,要腐朽的多,在俺看来,中国传统文明是世界传统文明的最高点,比古希腊古罗马文明更伟大,因为,中国传统文明更普遍,更具连续性。
对于世界最伟大的传统文明,我们中国人都舍弃了,而神权,政权,族权,夫权融为一体的伊斯兰社会,就更没有存在的价值。
可以说,伊斯兰社会是帝国主义,特权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这三座大山,与上述四权,沆瀣一气的社会体制,这种体制唯一的前途,就是被消灭,但只是消灭阶级属性,社会属性,而不是要消灭肉体,消灭种族。
鲁迅曾大批中国人的所谓国民性,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实际上,中国人民只是缺少引领而已,在毛主席的领导下,中国人民就能解放中国,对抗美帝的联军。
我们对底层的伊斯兰教徒,是不是也有些像鲁迅的态度呢?
伊斯兰社会的希望,第一必须要抛弃伊斯兰教,因为,一切都以伊斯兰教义为根本社会体制,所有矛盾也必然会转变教派冲突,而统治阶级,剥削阶级永远都会与神权结合在一起,不可能被消解,这是一个死循环。
但是,试图世俗化的伊斯兰国家,基本都失败了,反动的保守势力反扑是一个原因,西方的干涉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道理很简单,世俗化必然工业化,而工业化的资金来源,只能是地底的石油资源,而要积累资金,必须要将资源控制在自己国家的手中,这就会触及西方的利益,西方只是希望伊斯兰世界成为资源的供应地,和商品的倾销市场。
去伊斯兰化,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中央集权,消解各个部族的势力,甚至统一整个阿拉伯世界,而这方面,中国在秦朝,甚至更早的周朝,就实现了。在这两大基础上,建立自己的工业体系,和统一市场,伊斯兰社会才能走出死循环。
可以肯定地说,伊斯兰社会依靠自己的力量,绝对无法走出死循环,而其他国家,无论是西方,或是中国,在很长的时间内,都不会真正支持他们,因为,更低的能源价格,和更大的销售市场,才是工业国家的利益所在。
在俺看来,极端伊斯兰对西方的冲击,对中国更有利,这会转移西方的视线,分散西方的力量。无论是站在西方一边,还是伊斯兰一边,都不符合中国的利益,中性独立,左右逢源,胜利发展,中流无前,才应该是中国的策略。
西西河对伊斯兰喊打喊杀,俺真的很不懂,一方面与马克思,毛主席,消灭阶级属性和社会属性,而不是消灭肉体,更不是消灭种族的人本主义宗旨相反,另一方面,又严重不符合中国的利益,我们防患未然,借机行事就可以了,去做引火烧身的事情,真的太不明智了。
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同样,一个国家最大的敌人也主要是国内的寄生食利集团,总是将责任归于别人,归于别的国家,大多永远也无法真正解决问题,因为,抱残守缺的人,被寄生食利这种反动既得利益集团统治的国家,怎么可能形成战胜外部敌人的力量,这是所有不幸的人,或落后国家的死循环。
只是一家之言,一时感慨——
我两个帖子所强调的,都不是我对伊斯兰或穆斯林问题的看法,而是我对西河讨论环境问题的看法。当然我对伊斯兰问题的看法多少提到了,与陈王等河友看法有区别,不过我没有进行比较深入的讨论。
这两个问题,确实是风马牛不相及,伊斯兰问题有着重大现实意义,而西河讨论环境的好坏,可以说对这个世界无足轻重。但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影响西河的讨论环境,而对伊斯兰问题,我们大概都是是言轻力微的,至少以言论来应对甚至解决伊斯兰问题,是绝不可能的。因此我把重点放在了对讨论环境的维护上,这是我发言的初衷。
陈王夸我厚重持中,说句得罪的话,我觉得陈王也许有话外之音,因为对“厚重持中”的观点我和陈王大概是一样的,这在面对现实事务时算不得什么优点。盲人摸象河友夸我看问题全面,我更是愧不敢当,因为我始终在纠结的,其实不过是讨论环境这么一个小问题而已。陈王有一点说得很对,试图把话讲得滴水不漏,对解决问题一点好处都没有,滴水不漏的话往往是废话,而废话是赢得不了人心的。但陈王的进一步判断我便不那么赞同了,争取人心不能只靠语言,更要靠事实。把话说得贴近事实,和把话说得激情洋溢,富于煽动性,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真正的优点并不是“持中”,而是“持正”,我不敢说我有这个优点,但我确实在追求。
话既然说到这一地步了,就具体说说我对伊斯兰问题的看法。这问题我是从两方面看的,一方面是我国的情况,另一方面是世界的情况。
从国内来说,以我看到的情况,我认为伊斯兰企图通过传教的方式扩大影响,几乎是不可能的。伊斯兰的一个基本特征是极端封闭保守,这对其组织纯洁性来说是优点,但对其发展则是巨大的劣势,特别是国内物质生活日趋丰富之后。每日礼拜五次、洗大净小净这些伊斯兰教的基本要求,我从未见过能完全遵行的穆斯林——我虽然没有在穆斯林聚集区生活过,但我与一些穆斯林有过比较密切的接触,其中包括一些来自穆斯林聚集区的——更不必说伊斯兰原教旨主义那些极端繁复的宗教仪轨了。汉族改信伊斯兰教,除了如金庸小说那种爱上了一个穆斯林姑娘之外,应该说是极端少有的事,其实爱上穆斯林姑娘以至非她不娶这种事本身,也不是那么多见的。不说汉族,就一条禁止吸烟饮酒,据我所知就令很多回族人对宗教不那么热心了。
另一个扩大影响的方式是人口增殖,陈王对此忧心忡忡,在大方向上我是赞同的,我也认为这是伊斯兰比较有威胁的方向。但从人口普查数据来看,中国少数民族人口增长速度爆发期是上世纪80年代,在上世纪90年代以后也有所放缓(但仍快于汉族)。按一般生育规律,现在正是80后的生育期,从2010年的人口普查数据看,并未发生第二波少数民族人口爆发。汉族人口的指数级崩塌确实是非常可虑的前景,但由于汉族人口的庞大基数,增长起来也是指数级的。问题在如何能够提高或至少保障汉族生育率在维持主体民族地位的水平——这问题基本和伊斯兰没关系,这里就先不细说了。解决这一问题的另一个方向是如何控制少数民族人口增长速率在不威胁汉族主体民族地位的水平——这个方向没有我们普通人能执行的策略,这里也不细说了吧。
总之伊斯兰教在中国的传播,基本可以等同于血缘的传承,从而国内宗教矛盾的问题,绝大部分都可以归结为民族矛盾。而且有些本来就是民族矛盾,其根源在于两少一宽,而不在伊斯兰教,比如很出名的维族小偷问题,很多河友似乎觉得伊斯兰教导致各种罪恶,但觉得伊斯兰教导致盗窃的应该还没有吧?我认为讲民族矛盾是比较好的,讲宗教矛盾实际上是把国内问题国际化,给境外敌人以可乘之机,这个道理是很简单的。
接着讲国际问题,历史上我国与伊斯兰世界的关系一向友好,当年共和国重返联合国,提案的23国里伊斯兰信仰占主体地位的就有12国,最终投票伊斯兰世界里只有沙特投了反对票。恐怖主义直接影响世界格局,起源于911事件,而这个事件的直接后果之一,是为我国赢得了宝贵的发展机遇期。众所周知的我国铁杆盟友巴基斯坦,有一个不太为人关注的身份是是伊斯兰世界的武力支柱,还有一个基本没人提的身份是恐怖分子的温床。对现在的中东难民来说,中国很远,欧洲很近,即使舍近求远,美国也是比中国更有吸引力的目标地点。
以上的这些事实,都是国际政治层面上的,既不涉及,也不适用道德评判。恐怖分子当然要谴责,强奸犯当然要谴责,一旦事情发生到我们头上,我们还要严惩——但恐怖分子和强奸犯与伊斯兰教之间的相关性,连直接受害人都没有将其明确关联起来,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么多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的中国人要求清算伊斯兰教,这是什么样的精神?大概是国际主义精神吧。在国家利益的问题上,我们应当寸步不让,但同样应该有理有据有节,把中国与伊斯兰世界对立起来,对国家利益有什么好处吗?
另外还要说一点,也是我前面回帖提到了几处的问题,我相信很多河友对穆斯林并没有什么深入了解,主要信息来源是媒体,比如陈王就坦承了这一点——媒体是可以操纵的,不需要撒谎,只需要倾向性就可以引导舆论,这点河友们都很清楚。而我认为媒体目前的倾向性,无论是主观上怀有某种动机还是客观上极端新闻比较吸引眼球的考虑,是倾向于把伊斯兰往极端方向宣传的。实话说很多针对伊斯兰的极端言论,只不过是以媒体背后势力的是非为是非,被引诱着说出他们想说而不能直说的话罢了。
思维体系宏大深刻,我在这方面真的没什么可插话的。就hullo先生提出的几个前景谈谈我见解吧。
穆斯林能不能自发的去伊斯兰化呢?就我的观察是可以的,我在国内时很多老街坊是回族人,他们仍然保有一些饮食服饰方面的民族习惯,但宗教信仰已经很淡化了,整个生活是相当世俗化的。当然对我这个观察,有的河友肯定会认为这是因为他们处于劣势,不得不伪装起来,实际上不存在“温和派穆斯林”,一旦他们居于优势,就会露出凶残本性,执行教法。对此我觉得最合理的回答就是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但我又想借毛泽东的一段话回答:“你有那么多人,你有那么一块大地方,资源那么丰富,又听说搞了社会主义,据说是有优越性,结果你搞了五六十年被穆斯林占据了优势,你像个什么样呢?那就要从地球上开除你球籍!”
伊斯兰世界与西方世界的关系是怎样的呢?西河不鼓励宣扬仇恨,但我国在近现代遭受的深重苦难带来的国恨家仇,是激励我们几代人奋发图强的强大动力,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而伊斯兰世界从1096年第一次十字军东征,到1923年奥斯曼帝国灭亡,乃至到现在,都面对着西方的威胁。再算上之前穆斯林扩张期与欧洲人的冲突,伊斯兰世界与西方世界是真正进行了千年血战的,他们对西方世界的仇恨,作为中国人,难道不能理解吗?现在伊斯兰的种种乱象,一方面是西方国家欲擒故纵,师仿郑伯克段的故智;另一方面未尝不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表现。
很多河友看起来,试图去了解伊斯兰,都成了一种罪行,逃不开为伊斯兰张目的嫌疑。还是引用语录回答吧: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当然毛也讲:但人不能事事直接经验,事实上多数的知识都是间接经验的东西,这就是一切古代的和外域的知识。问题是,哪个古代的或外域的知识教给中国人伊斯兰是罪恶的了?有外域的媒体暗示伊斯兰是罪恶的倒是真的。
才挨了五个大炸弹这算什么。
有个网友说汉族的传统作战方式就是枪兵阵列推正面、骑兵突击冲破绽。我虽然不大挨炸弹,但是也没少唇枪舌剑捅来捅去,典型的汉族传统作战方式。所以上辈子我一定是枪兵出身。
心思要坚韧嘛,有意见慢慢谈。
当然了,我要是被砸了五个弹很可能我也会很不淡定,想办法捅回去。
海外华人政治定位这个问题很重要,值得深入地谈。所以稳住情绪,继续谈。
不怕中间谈崩,只怕谈得不深刻,崩得太早。
要真是唯物主义者,就要看到宗教表现不过是形式,背后是奋不顾身的深仇大恨,深仇大恨后面就是社会政治原因了。我从来不相信主流媒体渲染说这些自杀炸弹攻击者是疯子,他们许多人是土生土长的欧洲人,有的受过良好教育,有的来自中产家庭。
基督教真比伊斯兰教强很多吗?人类历史上投掷原子弹杀人的人是基督徒,德累斯顿地毯轰炸一夜炸死几十万人,也是基督徒干的,二战集中营屠杀,也是基督徒的杰作。但这真跟宗教有关系吗?
穆斯林极端分子的所谓野蛮,被媒体渲染,可能主要是因为他们的杀人方式技术含量低,不如美国北约先进。类似种城市人对乡下人的歧视,那是一种用先进武器现代化杀人,对手工落后方式杀人的歧视;技术劳动对体力劳动的歧视。
西方与穆斯林冲突的的一些新特点也助长了这种歧视和误解。美国为首的所谓反恐战争已经不同于传统的战争模式,不仅仅是投入军事作战人员对武装分子,这里面 平民和作战人员已经没有明显区别。因为对于穆斯林反叛西方国家除了动用军警,金融制裁,媒体舆论渲染,这些都成了武器(a lot being weaponized)。
这是一种天罗地网式的打击围剿。被打击的极端分子成了落网之鱼,鱼死而网破,在他们眼中早就没有了平民和军人的界限,他们的极端化也就是视这个西方国家,包括其纳税人,选民,各种机构的雇员,甚至整个西方文明为敌人。这种极端化,跟西方无所不包的国家手段是匹配的。
现代化分工越来越细,现代武器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系统化,因此杀人的责任也越来越被稀释分散。一枚导弹杀人,负责人的人就会很多,可以涉及导弹制造,运输,使用的各个环节,涉及的领域和人员远远超出军队和职业军人。但用刀砍头,追究责任就简单得多。
大串联大SM的动机。洗耳恭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