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邢台事件,实力嘲讽,神转折1+2+说明 -- flyrathabu
另叫我联储就好,主席当不起。
我的看法是人是出于目的性去做特定的事情,这个目的性既有客观物质需求的目的也有主观情感需求的目的,往往两者并分的不是很清晰。尤其很多表面上看的客观目标,实际上被加塞了主观目标在里面。
那么随着事情的推进,变数增多,很多情况下就会面临客观需求与主观需求的分离和抉择。而我们的天性是在会对超预期的事情产生抵触情绪,且多数人的好奇心也会随着年龄下降,厌恶改变和计划外的事情发生。但同时,人又具有极强的可塑性和耐受力(这里表达的不严谨,应该不止人类有这个能力),尤其是对于外界刺激的反应,会随着连续刺激导致肾上腺素大量分泌而迅速产生钝化,使我们进而冷静下来寻找解决之道。比如说分娩的痛苦指数堪称最高,但绝大多数女生依然可以承受,就是因为这种能力。
再具象到前面所说的问题上。没有多少人真的能做到朝闻道夕死可矣。大部分人是舍不得坛坛罐罐的,too much to lose,too big to fall才是常理。因为很多看上去不起眼的小事,都是我们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投射,牵一发会动全身,可能导致我们整个思想体系的颠覆和重铸,因为我们总是希望我们自己的言行具有前后一致性。如果前面需要推翻的太多,那后面再去改变的难度自然也就大了。所以多数人只能选择虚与委蛇,或者捏着鼻子捂住眼睛能躲就躲。有时候实在躲不过去了,在被迫摊牌的情况下,往往多数人就会突变成他们之前支持的一些事的激进反对者,因为长期的逃避使得他们心理上积累的挫败感太强了,不得不选择爆发。
其实我是认为,真正理性的人往往是最感性的,感性和理性不是矛盾的。一般意义上的所谓理性其实是木讷和呆板。因为理性的前提是能充分收集信息,这需要极强的感知和体验能力。而一般意义上的感性实际上往往是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任性,是承受不住外界刺激和冲击一种自我保护表现。因此我觉得这个权重或者说该摆的位置是我们应该正视和关注自己在面对特定事物时的情绪波动,既不应该压抑,也不应纵容,而应该在事后回溯这种波动的缘由并判断其合理性,然后平静的(这里刻意不用冷静)评估客观目标和主观目标两者间哪个越界了,哪个需要修正。
举例来说,战国杨朱著名的一毛不拔命题:拔一毛以利天下,干不干?如果干,那接下来换个东西是少一条胳膊呢?再进一步是去杀一个人呢?以及英美法体系上有名的杀一个无辜的人或者刑讯逼供去救更多的人的争论。曾经我也被这类诡辩打的懵逼过,至少是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从而信过短暂的自由主义右派(现在我大概算无门无派的黑户或者哪个好使用哪个的墙头草)。直到后来我才慢慢回过味来,这种命题是借用了我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本能来使我们自相矛盾,因为我们天然的认可自己存在价值的独一无二和无可替代,因此推而广之为了希望我们对自己的这种高估被别人认可,我们也乐意用类似生命无价、众生平等去高估别人。一旦被抓住这两个隐含的预设前提,自然就被前面那些诡辩抓的死死的。然而生命真是无价的嘛?众生真是平等的嘛?且不说西方经济学角度就不存在无价这个概念,或者说无价的东西比如阳光空气水这些所有生物生存的必须条件,现实中却是因为几乎无限的供给导致处于近乎免费的状态。就从最近az09老兄写的死亡起源系列里,分析到哺乳动物(尤其是人)在很多先天禀赋以及单纯的繁殖能力方面(有繁琐的育儿过程)不如冷血动物以及其他很多物种的情况下,依旧统治了地球。就在于哺乳动物的能力不再单纯依靠先天基因的继承,而是越来越依赖后天的学习以及经验积累。我看到这个就很自然的想到,这就能很好的从伦理角度来阐释,如果一个人不学习不进取故步自封,那他作为一个人存在的意义肯定是要打折的。当然这并非核心,核心是生命是有价的。只有当我们的价值观认可生命是有价这个前提的时候,上面关于一毛不拔以及是否要牺牲少数拯救多数之类的问题才能有解——是我们在对自我价值的认知和评估上犯了灯下黑的错误,导致我们那个预设的、有逻辑缺陷的价值观扰乱了我们的判断力。
解甲兄的论述,隐含的条件是小资与贫民对立,贫民间利益一致。
实际上呢?那些流氓无产者既不是反抗剥削的英雄,也未必和小资利益冲突,更不与底层利益一致。他们不爱与比自己强的冲突,却专爱欺负比自己弱的。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人在本来就严重的剥削上火上浇油。
如果纵容这些人,实际是在掠夺了贫民的受工作收益,受教育权之外,进一步掠夺他们的治安权,掠夺他们本应享受的警察公共服务。
诚然,干净的市容并不能给贫民带了太多收益,但是海峰兄这个例子里的重点不是卫生,而是结伙与政府对抗的暴力团伙。海峰兄看到了这种团伙与政府对抗,欺压白领,您也看到了这一点,而隐藏在冰山下的日常是他们更喜欢欺负收入比白领还低的贫民。这些人的存在使得农民进城讨生活更加困难。
您分析了暴力团伙产生的根源,我读了之后收益斐浅。但是在根治之前,做一些让小资和底层都受益的治标工作,是不是有必要呢?
还是一句话,个人没有对抗法律的权利。
法律有问题,你可以推动修法,但是,你不能鼓励个人对抗法律。
对抗法律,如果打着为弱势群体的名义,就是白左。
既然您认为我这个分析方法有可取之处,那么继续按这个标准来看:
首先,我的分析里并不隐含“小资和贫民对立,贫民间利益一致”这样一种条件,很明显,不止贫民,我认为所有人追求的利益整体上都是一致的。小资和贫民的区别在于利益追求的优先级,小资因为基本生活需要得到了较好满足,因而有一些更高级的追求,而贫民为了满足某些基本生活需要,不得不放弃甚至背离一些高级追求。
而且要注意,“小资和贫民对立”不仅不是我的隐含条件,反而是我所反对,海峰先生的论点所隐含的条件。我认为小资和贫民的利益优先级矛盾,完全是因为经济地位的不同带来的,而海峰先生则认为有其他原因,譬如自私,愚蠢等等品质问题。这个我承认,贫民在海峰先生所关注的“有一定集体主义精神”的道德层面上,确实不高尚,看重自身利益,看重眼前利益是贫民的集体特征。但我认为这不是可以用来划分阶级的条件,阶级已经由经济地位所划分了,道德表现实际上是经济地位在社会生活中的投影。
“经济地位决定道德表现”,这个,才是我的隐含条件,我不会说这是一望可知,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实际我认为这个问题属于世界观范畴,正误与否,大可交由实践去检验,这里我对这个问题不加论证。
然后我们再说流氓,按照阶级观点,很明显的,流氓不创造价值,流氓剥削价值,因此流氓是被剥削阶级。所以“流氓无产者”也好,“流氓有产者”也罢,是流氓我就反对,同理,我乐见流氓遭到打击,无论打击是来源于哪个阶级。
但是,我个人感情上对流氓的憎恶,不能代替理智的分析。实际流氓是个很古老的职业,而且现在仍然广泛存在于世界各地,我认为这证明流氓的出现和存在,是满足了一定社会需要的。
是什么社会需要呢?很简单,以我经验而言,流氓最密集的地方,是涉黄涉赌的不合法行业。换句话说,法律秩序所到达不了的地方,就是滋养流氓的温床。流氓为什么在这类行业蓬勃发展呢?从暴力角度分析,流氓的资本就是暴力,在更强大的暴力所不到的地方,流氓可以为所欲为;而从利益角度分析,流氓也能给一部分人带来一定利益。
没错,流氓也有点好处,这是有证据的,流氓在底层民众中的名声往往不太坏。举个直接的例子,去年底火过一阵的《老炮儿》。老炮儿不事生产,主要靠吃佛爷为生,佛爷就是小偷,这也是一种剥削,不能说因为剥削的是小偷就不算剥削。因此无论说他们怎么仗义,怎么讲理,怎么不畏强暴,怎么不欺凌弱小,他们也是流氓。类似的“流氓文化”,据我所知,很多地方都有,从古老点的评书,近代点的电影里,都不难找到证据。
流氓的好处,就是也能依靠自己的暴力,在一定范围内,建立起一点小小的秩序。秩序和正义是相辅相成的,这一点,联储主席河友已经讲得很清楚。如果某些非法行业没有流氓,秩序必然更加混乱,暴力必然被更加随意地使用,这也是流氓存在的不可或缺的社会基础。
所以打击流氓,首先如您所说,是治标不治本,只要没有法律秩序的地方,早晚还会滋生出新的流氓;而且因为流氓不停产生,直到治本之前,底层要遭到秩序混乱带来的痛苦,却未必能够摆脱流氓的剥削。
再补充一点,关于流氓,我从您的言论里感觉您可能不太了解流氓,因此您可能觉得我的话有些偏袒流氓的地方。这个我不讲具体事例,不妨做个思想实验:一名进城讨生活的农民,如果遇到的是流氓,流氓要剥削他,要收他保护费,但最终是会让他讨生活的,因为这是流氓的收入来源,流氓也不会自断财路;而如果到了一个没有流氓,当然也没有法律的地方,那么遇到的都是同行,同行如冤家,他的处境,会更好吗?
而且说到底,中国数千年的历史,底层的常态,不就是依靠乡绅治理嘛,除了有产无产之外,乡绅和流氓能有多大区别呢——更何况,现在很多流氓,也早不是无产者了。就现在乡绅文化汹涌回潮这个宣传口径,最后政府不仅不打击流氓,反而和流氓合流,最终从更高层面上认可底层秩序靠流氓维护,我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而且,很多地区的底层秩序,事实上已经是流氓在维护的了。
我们村有一个刁民,不事劳动,偷鸡摸狗。这个刁民身高不足1米5,又瘦又小,他安身立命的本钱是什么呢?不是能打,是能挨。他的养父(他是从孤儿院抱的),曾亲口跟我说,当年民兵用带铁扣的鞭子抽他,鞭鞭见血,挨打的时候跪地讨饶,挨完打照旧。
等我记事的时候,风向就变了,改成他讹政府了。计划生育搞得最狠的时候,他最起码有3个孩子,还卖过至少1个孩子,但是政府就是不敢管。副乡长带着人马(可能有县里的人)杀气腾腾下乡执法的时候,别的超生户望风而逃,他一个劲往上凑近乎,“x乡长,要不到我家看看?”副乡长赶紧掏包烟塞给他,“爷们,快一边凉快去。”
他是怎么做到这点的?
首先还是能挨。他没有大错,你不能杀他。抓了他也关不几天,在里面老老实实挨揍,出来变本加厉给你惹麻烦。
其次是能闹。乡干部、派出所所长教导员的老底他都门清,这些人工资几何,老婆干什么,谁在哪儿有房子,谁在外面搞哪个女人,谁在哪个私企占股份......你抓他的时候他拼命嚷嚷,你把他放出来他更是走街串巷到处宣扬。(其实有些事大家都知道,但是绝大多数人不敢嚷嚷)
第三,就是每次抓他都被村民围攻。按说这么个偷鸡摸狗、骚扰乡邻的家伙,政府抓他,村民应该拍手称快才对,为什么帮他对抗政府呢?隔壁脊梁硬老哥提到
干部带着二流子们组成的打手队上门抢提留款,拿不出来就扒粮食,拉细软。真有被政府上门抢钱逼死的农民
其实政府敛财的明目很多。具体不多说了,举个例子:我小姨初一辍学学缝纫,出师后借钱买了个缝纫机。结果没两年,税务所上门收20块钱的缝纫机费。我小姨靠缝纫机能挣两毛钱,但不是开门经营,和在家编草帽算一个性质,是副业,根本没有交费的理由。再说了,就算收也是营业费,缝纫机费算什么费?原因其实很简单:编草帽的不交钱他没辙,做缝纫的不交钱他可以拉缝纫机。
其实乡政府、派出所、工商税务、水利站,甚至包括医院,在老百姓眼里,统统是“公家”。你被任何一个部门欺负过,都会把帐算到“公家”的头上。这样算来,被“公家”欺负过的人,可比被刁民骚扰过的人多多了。更何况乡政府还买轿车这种在当时非常奢侈的东西。政府来抓刁民,肯定不会是因为刁民骚扰了百姓。这个时候刁民大声嚷嚷揭政府干部的短和政府欺压百姓的各种事实,你说围观的老百姓会不会趁机围攻执法人员?哪个村没有苦大仇深的?
回到海峰河友的那个例子: 暴力团伙与政府的对抗中,百姓为啥站在团伙一边?举个例子,某人被联防队员欺负过,有怨气,看着暴力团伙跟城管对抗,他会站在谁的一边?让政府威风扫地才好!以后联防队员也能跟着收敛些不是?有的人没被政府部门欺负过,但是政府官员包括小吏的腐败见得不少,也会对政府有怨气;还有的是自己生活不如意,看着某些政府部门高楼豪车,公款吃喝;还有的看到京郊的村长,26个字母没认全,个个都是博士......还有就是公知、敌对势力宣传、渲染的因素。相对来说,对某个具体团伙有怨气的人要少得多。所以一旦有这种对百姓直接危害不大的团伙挑头对抗政府,很多百姓自然把对政府的怨气发泄在这些一线执法者身上。其实海峰河友看到的,是老百姓对政府的不满和怨气,其实城管是不是有理,并不是重要。在塔院那种地方,老百姓怎么会是“蠢货”呢?海峰河友认为塔院的百姓是“蠢货”,是因为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吧。
现在回到这个帖子的开始:为什么当初政府对付刁民的办法是用鞭子抽、绑起来吊在房梁上?我觉得原因之一就是当初的政府有威信,干部也没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把柄,最起码没有那么明目张胆。
刁民敢于反抗政府是政府威信下降的结果。而在我们村刁民的例子中,政府只敢欺负老实人、也就是老兄说的只敢欺负弱者,不敢管刁民,甚至被刁民讹得绕着走。
王朝晚期,自己人已经没有几个了,剩下的都要盘算一下,到哪边干比较好。而满清是大家要团结在一起才能生存下去,随便找一个就是自己人。
这一点,做过小公司startup和大公司一比较就知道。小公司恨不得一个人顶三个人,有了问题不行也要冲上去解决,否则公司合同丢了大家饭都没得吃。至于大公司,反正本猫待过的今年刚放出风声要别的相关部门业务外包,还大张旗鼓地宣扬没有任何员工会丢饭碗,第二年所有能跑的人就全调离了。说到底,谁比谁傻多少啊。
那么可以判断,你认为甘地之流是比包括早起中共在内的革命者更牛的。
还是参考你过去的一系列帖子的倾向,我建议你三思一下自己,这些年来坚信马列毛的部分还有多少,又有多少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现实同化的。
摆事实、讲道理,是真正能说服人的好帖子。
您就别费劲了。
表面看是有人在其中煽动,然后就民粹了,包括我周围的人也多数是支持民粹这个态度,而那些辟谣科普派就显得很高冷。
这背后的逻辑大约是政府公信力的体现。至于公信力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源于每个人生活经历的方方面面吧。
初略的看了下,看到讲理和辟谣,我就感觉滑稽。
我这个刁民、愚民【我也懒得到冒号了,下同】就随随便便问你们这些个文化人几个常识问题:
1、【大贤村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农村,是一个板材加工工业区】明白工业区和开发区的区别吗?知道中国的建制体系吗?知道胡温时代颁布了什么法律法规吗?
如果是工业区,这话不算错。但是,如果是开发区,就说明了你们这些个文化人连点基本的建制常识也没有。当然,这个我是可以理解你们的,毕竟这个是中国特色,所以这个问题权当我炫耀,不作为我对你们这些文化人看法的记分点。
但是,可是,可惜的是,你们这些个自称对村很了解的人,既然能无知到连最基本的村的行政管理方式都不知道,还能大言不惭的说了解,这素质也真是服了狗了。
2、【关键是大贤村多年来拒不执行防洪规划】村执行防洪规划是语文老师教的还是数学老师教的?知道防洪规划是哪个部门执行的吗?
再次说明你们连村基本的行政管理方式都不懂。
都告诉你们这些个文化人是哪个部门了,还脑容量小到答不上来,我就交你们个万能答案,相关部门,不谢!
3、【占用行洪河道盖房子,这次被灌了~死人的区域就是这片拆了几年没拆动的行洪河道。】为什么没拆动?你们不是爱做代言人吗?告诉我为什么拆不动?
这个问题,法律常识我白告诉你们,至于问题的答案,判断是你们的良心和同情心,也不谢!
根据水法、防洪法以及配套的条例,行洪区域的违规建筑一律可以强制拆除。但是有例外,例外就是先来后到的问题,如果民房在前,规划在后,那么就不能强拆,按律是要先征地,然后再拆。
明白了吧,这个问题的关键点在这。你们这群键盘党现在该告诉我,你们的良心和同情心在哪?不会是在狗肚子里面去了吧?!还有些个极端的说啥,一律按危害公共安全定罪,你得多狠毒哟?!
4、【把锅甩给热力管线,似乎是邢台地方官僚的选择】文中都说了渣土堵了河道,现在说是甩锅,精神分裂了?
同样的法律依据,任何渣土都不能放在行洪区域,所以这事抓建设单位或施工单位,没一点冤。
5、【上游没事的关键还是河道整治早就完成了】为什么到了大贤村那段就整治不动了?
这个就得你们代言人问光伟正了,也别怪我多疑联想到景观河道,因为景观河道本属城区,说白了容易出政绩嘛,而景观河道外却是乡下,这个难做又不出政绩。就算是拆迁闹事的原因,那也存在失职,这个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是明摆的,以拆迁闹事做借口是讲不过去的。
如果是工业区,搬迁缺钱还说的过去。如果是开发区,搬迁还说缺钱,有几个抓几个,90%不会错。
缺钱这个借口同样讲不过去,这个是计入专项经费,现在中国啥钱都缺,专项经费的钱可一点都不缺。为啥?因为没人做呗?
6、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是怎么定义刁民和流氓的?
这个对你们键盘党来说不难吧。刚崇拜老毛的大作,随即又打老毛的脸,看你们虔诚的模样,又不像是高级黑。说个真心话,我很怀疑你们是不是精神分裂?
7、知道宪法修改了几次吗?
这个对你们键盘党来说不难吧。难的只是有点良心和同情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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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你们也完全可以忽视嘛,就像上次问你们时间节点问题,就忽视嘛,额,不,那是谦虚,那是美德,啧啧!
还反转,政府的事故调查报告呢?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要代表伟光正们消灭刁民和愚民了,你们确定跟造谣的不是一丘之貉?!
治理能力不行,是刁民和愚民的错,还霹雳巴拉的讲了一堆道理,真是够文化人的哟!但是请问你们跟不怪国军无能都怪共军狡猾的人有何区别?!
老毛病,起高调子,挥道德棒子,你们也就这点本事了。
代表月亮消灭刁民和愚民,呵呵,还是老毛病,见过不怕死的真没见过找死的。
苏联是亡于民主?这理解能力跟你们所谓的对村很了解可真是同出一辙。
上次话不说绝,那是因为觉得大家还有很大的相同地方,自作多情的认为民主还是一致的。怎么样?!故意规避了人民当家作主,让你们批判起来更起劲点。
俗话说的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也用不着跟我来温良恭谦让这一套,我也不会受用。我建议你们可以网上执法了这个id,借口,额,不,规定,很简单,西西河的通告嘛。哈哈,这在文学上叫啥手法来着,额,是反讽,也真是有意思的很哟!
说实话,我以前对这里太高看了,这里确实只是曾经而已。
现在这里的一群人永远、永远也不会理解政治意义上的人民是什么概念?也永远、永远不会清楚近代革命的意义?
江西的油菜花挺美的,但是江西的吏治猛于虎!
果,就是我们很多时候不知道怎么去讨论各类涉及整个国家基础的问题。
现在问题再掩耳盗铃是不可能这么简单让它过去,在社会还在整体上升通道还有的时候,还可以忍,一旦大面积的经济问题爆发必然会出现各类无法过下去人民的过激行为。
虽然说未来前景很有信心,但这次的经济问题必然比过去的几次大,能够讨论清楚各个阶级的划分和处理标准还是有助于预防可能出现的问题,即便这类问题没到改朝换代时的恐怖。
把中共改成全民党是老江的最大罪恶一样。
不是多年不提,而是邓修的直接要求。
所以,到目前为止,习的动作再怎么具有鼓动性,不做揭批邓修官僚的工作,一切都仍然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东西。
刁民与蠢货之说想来只是他的泄愤之辞吧。
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每一次敢于说出来的公道话都具有正能量,值得赞美。而泄愤只能让自己和他人泄气,属于负能量。
居然拿甘地做比较。甘地反对的是英国殖民当局。你怎么不把邓产党比作日本殖民当局?
你们这些人啊,就是打着保护弱势群体,鼓吹对抗社会秩序的“无政府主义者”。
颜色革命,茉莉花革命,当打手的一波人里面,有不少我估计都是“无政府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