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读《毛泽东年谱》1953.12.24-1954.3.17 -- 老老狐狸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赞不赞同我的归类?
但你说的"最愚昧落后倒退"总得有具体表现吧?比如?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反对你,比如孤星河友认为资产阶级自由派代表胡耀邦同志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支持了南街村的张爱萍同志都是人品高洁,坚持真理的最最理中客代表,而你喷了张爱萍这个最最理中客我就很支持你。但是。。。
当时孤星河友举了胡耀邦和张爱萍两个例子,张爱萍看起来也是不喜欢胡耀邦这派的(至少90年代是这样),结果你就只喷了张爱萍,你党史读得这么多,能不能教我喷胡耀邦,我更喜欢喷胡耀邦。
现在如果你没时间,随时约我。我主张现在解决这个疑问的。
“敬爱的总理”何以被称为宋江?
为什么要评法批儒?
为什么要批林批孔?
他有功也有过,功大还是过大,是大是大非的问题。
不可以意气用事,也不可义气说事。而应该站在国家的利弊来评价。
比如,康乾盛世就是假的;
魏忠贤,似乎是个正面人物,如果崇祯重用他,兴许历史就得让满清靠边站;
曹操,原来的形象是奸臣,经翻案后,是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
。。。
邓特色怎么样,还不是被揭出了真面目。
历史不会撒谎,短时间可以欺骗世人,久了就不行了。
批林批孔本就不是针对周的。至于评水浒,是主席私下聊天谈话传出去,印发后主席很快就发现不对味,叫停了。
总理很多事不完全能跟上主席,主席在具体事上也批过总理,但总理大节无亏,主席也没有换人的动作。
你可能受改开叙事方式影响太大了。
你可能连周邓的历史都不清楚。
但这个不妨等等,越是看起来让人大跌眼镜的事件,可能需要些时间
顾顺章被捕,因为钱壮飞是徐恩曾的机要秘书,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了,而且顾顺章一定要从武汉到南京亲自面见徐恩曾才肯透露消息。
周也好,邓也好一干人等,那里好?主要就是和毛有矛盾,特别是文革问题上,但是进一步那又早发展到,虽然这是对的,但反晚了,反的不够,所以,也是要批的。
这个东西八十年代末就玩到了,后来有点收,不过近年这饭太香,连外国人都来吃,看个台湾节目,采访个俄国汉学家,写毛传,当然是标榜批的漂亮,然后下一步写邓小平周恩来等,主持人问了下意向,当时就跳了,反晚了,反不到位了。
这种东西,国内公知早在搞,只是近年有点收,不过俄国是成功去苏私有化的,回国批普京可能得想想,但中国这套,必须坚持,更何 况,还是在台湾(台对邓周也不夸,特别是近年也大多收着,特别是那个节目,不属绿媒,还算中的,这一叫,多小有点给惊了,剩下时间,没敢细问)
这东西海外 国内也不少,就是一般老绕着扯,特别是近年,明说的少,但原因是觉的,这样有利于,给毛和周邓彭朱等,栓对儿。而自己作为知者,要拿好处,最其码是,特定一批文媒上,有码字儿发言的费用拿。
拿着拿着,兴许还能拿出个实官当,闹袁狗肚子时,网上就一堆人叫袁老师应当教育部长,他要是能当教育部长,那顺着他当时,能上电视的,老师等一系同门,算儒家啊,还是东林啊,总之不应白了吧,后来官没当,但在一些平台码字儿零脸,那个钱可不少拿 。
“追查梁效的罪行之中,很突出的一条是紧跟‘四人帮’,反对周总理。如揭发出江青说总理是大儒,批儒目标指向总理,等等。我在梁效期间,从未意识到批儒是指周总理,也从未听到迟(群)谢(敬宜)二人在任何会上暗示过。周总理逝世,梁效成员都很悲痛,不少人自动佩带白花。有两人在四五期间去了天安门,我是其中之一。注释组后来查问,我当然如实报告。会后组长孙静告诉我‘别紧张’,我当然也没认为犯了什么错误。(‘粉碎四人帮’后)审查期间,范达人和何芳川两个组的负责人分别找过我,严厉责成我老实交代他们两人反对周总理的罪行。我的回答是:两人都是历史系很好的学生,我认识他们快二十年了,敢保证他们不会反总理。”
》》》》出处:《周一良学术文化随笔》
对于毛泽东与周恩来的关系,当时我虽不知其全貌和详情,但总的印象是,毛泽东尽管有时对周恩来不满,不时地批评、指责,甚至开会整他,但毛泽东并无打倒周恩来之心,而且还要仰仗他来治理这个几近失控的国家。所以,我在写文章的时候,毫无影射攻击周总理之意。粉碎‘四人帮‘后,‘梁效‘最为严重的罪行莫过于通过‘批宰相‘来批周总理。‘批宰相‘这一说法,我是在1976年10月才听到的。那是在北大历史系开会批判我们几个‘梁效‘成员之后,我思想不通,感到委屈,便找历史系一位老朋友谈心,他说:‘群众反应你们那时批宰相、批赵高、批司马光等等,实际上是批周总理。‘听到他说‘批宰相是批周总理‘,我惊讶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这是我首次获悉群众中居然流传着这种看法。可是,在思想上,我从未有过‘批宰相‘的概念,更没有将‘批宰相‘与周恩来联系在一起。事实上,我们没有批判历朝历代的宰相,有的宰相还受到歌颂,充分肯定其作用,正如周一良教授在自传中所述,‘我在梁效期间,从未意识到批儒是指周总理,也未听到迟、谢二人在任何会上暗示过。‘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周先生在强大压力下,尽然为我和何芳川作保。他说:‘审查期间,范达人和何芳川两个组的负责人分别找过我,严厉责成我老实交待他们两人反对周总理的罪行。我的回答是:两人都是历史系很好的学生,我认识他们快二十年了,敢保证他们不会反总理‘。
》》》范达人《文革御笔浮沉录-梁效往事》
梁效还要求老教授对于写作组的文章在文献典故方面发挥所谓“把关”的用处。记得在1976年批邓公开化之前, 支部书记布置写了一篇《论孔丘其人》,矛头所指已极为明显。支部书记意犹未足,最后又加问一句: “能不能把孔老二描绘成身材矮小的人呢?”我立即指出,孔丘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决不能说矮小。这是记忆中在梁效所起的唯一一次“把关”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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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命令把《乡党》篇译成白话,供广大群众批判。这个任务当然落实到注释组。篇中讲到孔子在朝廷上的姿态,有一句“趋进,翼如也”,描写他向前急走的神情。几个人反复推敲捉摸,想不出恰当译法。魏建功老教授灵机一动,说“翼如也”指的是孔丘张开两臂,形如鸟之双翼。但直译“如鸟张翅”不太雅驯,不如说“端着两个胳臂向前急走”,更为传神。魏老说着站了起来,端起双臂,躬身向前快走了几步。大家连忙一致赞成他的说法,就这样定了稿。谁知“四人帮”倒台后,大量批判梁效影射史学的文章中,有人提出“端着两个胳臂”是影射周总理,对他进行恶毒的人身攻击。因为总理右臂受过伤,总是弯曲像端着。(据说是在延安时,江青骑的马惊了,把总理从马上撞下受伤)虽然总理只是端着右边一只胳臂,但批判文章对梁效欲加之罪, 自然也就顾不得那些了。魏老当然多次被审讯,异常紧张。注释组的每个成员也都被提问。大家一致承认这句译文出自魏老,但都表示,他决无借此攻击总理之意。退一万步说,总理也不是端着“两个胳臂”呀!
》》》周一良《毕竟是书生》(百年人生丛书)
你说印发,是谁主持印发的,我很想知道。
"谁是皇帝"这可不仅仅是研究文革的历史学问题,简直是个大好的社会学研究课题,非常接地气的现实主义,古今中外都可以作为研究对象,研究清楚了,就真的知道各方怎么洗脑了,什么"改开叙事"之类的都是小场面。
刘源那个傻逼2018年被忽悠接受了新京报采访,老套路吹爸爸,还给一个新京报旗下一个叫"政事儿"的公众号题了词。这公众号光看名字就知道是什么货色。
“政事儿”的前身叫“官场现形记”,此前的定位聚焦在官场反腐,2015年6月16日改名为“政事儿”,内容不再局限于反腐,还涉及人事、时事热点等...
后来我看到"政事儿"的内容,采访胡耀邦秘书高勇,帮着传播,简直笑死我了,刘源这傻逼一定是认为习近平因为山头恩怨对他爸爸不友好,"碰巧"新京报这个好人出来帮他主持公道,笑死我了,新京报看得上刘邓这等卡位卡得吃相难看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