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六年非升即走,要滚蛋了(我就想吐吐槽减减压) -- 饭粥天下
前几天还有河友发帖说中国是世界第一大工业制造国,量最大,目录最齐全。
结果后面几天,一说制裁中兴,就休克了。这实在让人困惑。
1) 每个人可能有不同的personality
2) personality 和 behavior 要分开。哪怕你的personality 或者 value 有很大的不同,behavior 都可以通过自己有意识的得到改变。
3) 您说的行为特征,有一些像course 里面说的 observer / knowledge 类型。往往喜欢自己多观察,分析,不喜欢很多的demands, 喜欢简单自足的生活。但是,可能往往会detach, unassertive, 在压力的时候,可能会更加觉得被box。但是,不管自己的personality 是怎么样,都要意识到自己的behaviour 是可以更改的。了解自己的feeling 和 needs, 学会和别人沟通的时候多多表达自己的feeling 和needs 来和别人沟通。
比如说,您可以和领导说,我们为了达到更好的,更优秀的教学目标,需要我更好的准备。这个学期我上了3个课程,导致我现在太累了,无法很focus的把这一个specific 的课程教到最好,我希望自己能只是上一个课程。这种谈话模式。course 的几个instructor, 他们的性格类型也都各种各样。但是他们说,他们经过不断的practise, negotiation 的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你只有不断的正当的表达自己的feeling和needs 的时候,才能赢得更多的respect。 他们还举了不少他们自己身上的例子,课程里面的学员也讨论了很多自己的经验。不少时候会有些用处的。关键是通过不断的练习来增加自己的自信心。
您举得例子里面说,自己往往不会找借口。但是其实通过正当的表达这样的原因,大部分audience会理解,进而搁置过去,继续move on, 因为最终的目的是要完成特定的objective。不过假如您的理由是正当的,对面的人还不依不饶,各种无理的judgement, 这种就是无效沟通,清楚这种情况总是无法避免,避免自己被别人的评价影响就好了。总会碰见一个asshole 或者 无法控制的情况的。只要自己努力了就好了。
我觉得还是要坚持练习。自信心的建立真的是需要通过不断的练习并且得到positive feedback 来加强的。 这几个instructor 的遭遇大部分都是碰见了很frustrated 的asshole 之后才来兼职做instructor 的。现在他们handle complex situation 的情况就得到了很大的加强了。
好好休息一下,继续出发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目标是世界前20或者前10的魔都高校就只能是复旦和交大了,这两所大学怎么会要求你每周上16-18学时?
12年回国,那个时候国内高校已经开始较大规模招收海归了,你竟然不是海归轨?海归轨没有年薪十万?
现在国内高校,特别是好的高校,对科研(主要是在国际顶级学术期刊发表论文)还是很看重的,所以只要你有好的科研成果,市场很成熟。
按着逻辑,位置上放条狗都有能力,海龟什么的都他娘扯蛋。你愿意意淫继续意淫好了。
从市级机关幼儿园始,后来学校单位的部厅级别,省部级医疗待遇,每天看新闻联播雷打不动的走动座席指示的先后次序,....直到追悼会进不进八宝山骨灰占多大地方,这一套文化国人是深入骨髓的。而有人好像不懂,问何为官本位,你说像不像外宾?而如谭医生,脱轨了的,就....。
像你吧,来问GWY,有外宾可能,但也可能是内宾,因为没见你在河里有人家那么活跃,可见你很可能真不懂。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这里理工科的偏多,理工科的朋友容易犯形而上学的错误,就是机械地、片面地理解一个问题,当矛盾不是很复杂的时候还好,矛盾一复杂,就抓不住主要矛盾了。
我的意思也是想说,即使像这样的所谓“高端”劳动力,在中国也落得个准血汗工厂下场
不像理工科有比较一致的待遇。有的学院可以特别坑
一句话总结就是你tenure没过。Tenure没过的原因,你认为主要原因是课时太多,行政事务太多。凡事困难都很多,但是解决起来办法也很多,而且办法总比困难多。这个问题是有其历史原因的,就是国内以前可以说没有研究型大学,后来又人人要转型成研究型大学,为了达成这一目标,不仅要引进人才,而且要引进制度。这个“六年非升即走”的制度明显是学习了tenure制。但是新制度遇到老国情,院系里面的教学任务明显比国外的研究型大学的教学任务重,属于改革改到一半出来的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要么倒回去,只教书不科研,要么往前走,完整地学习先进的管理经验。这里我有一件非常得意的成果。几年以前,在和国内一所高校的合作中,我们听到合作的几位青年教师的抱怨,和你一样,就是天天上课没法做科研。这些要求来自两个方面的硬性压力,一个是学校内部的考核,涉及到能不能保住职位,能不能转正这些问题,还有一方面来自提职称,这不是我们能干预的。对于前者,我们调研了国外一些大学的考核方法,提出一个建议,把原来的考核分成两个成分,教学和科研,然后每人有一个比例,比如50%教学50%科研,考核目标也按照这一比例调整,原来是一年1篇SCI,如果只是50%科研那就2年1篇SCI,最低课时也降为原来的一半。然后我们连同那些青年教师中的几位,在不同场合反复提出这个建议。比如在饭局上,酒过三巡,和旁边某位聊起来我们就会说,现在有个问题啊,这个老的考核办法过时了啊。学校有时候也会问大家,你们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那些青年教师就说,我们有意见有建议。你说这管用吗? 如果这么蹦跶两下就管用也太神了。比如上面咨询意见和建议,那是真心的吗? 很显然只是走个形式而已,“我们会考虑的”,“我们会研究的”。但是蹦跶多了,不知道哪次就真管用了,蹦跶了两三年之后,这所高校真的按照我们的建议改了原来的考核制度。改了以后呢,上课还是要上的,你做100%科研以后没法提职称,但是科研的时间就多了。直接的成果就是,那批青年教师中有两位在很好的杂志上发了文章,两个人现在都成正教授了。
看到你抱怨财务处资产处的流程,我再给你说个事。04年的时候,我也在国内高校里面。我不过无权无势一小兵,但受命建一个实验室,要从国外买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化学试剂,比如生物制品,比如二手仪器。当时这些都是我头一个做的,前无古人,其他人顶多通过代理,而我买的东西偏门到代理都不愿意做。我不清楚你学校的财务处资产处因为什么事情刁难你,不过大家可以比一比事情的复杂程度,再比一比财务处资产处的脸色。那个时候我是这些部门的常客,他们见着我,脸难看得可以拉到地上去。这里面故事很多,但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心想事成,想买什么都能买到。这里面多半是个“磨”字,水磨般的闲功夫,不论他们怎么骂我怎么摆脸色怎么给我小鞋穿,我耐性都很好。材料他们说怎么改我拿回去怎么改,改到他们耐性尽失在材料上签字为止。保持耐性诀窍在于,你心里根本不需要在乎他们,也不要在乎什么名声,要在乎的是事情办得成办不成。一者恶人只有恶人磨,二者恶名也是名。而且我不仅自己做成了这些,还给后来人立了范例,我试出的那些步骤,就是后来人口中狗屎的流程。
做成了这些事,现在我和你说话都有底气,因为我自认为自己真正地推动了中国的科技进步,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连带我们对整个世界的看法也不一样了。在我看来,第一这些制度是可以通过我们的努力改变的,第二这些制度是可以向我们认为的“好”的方向改变的。而在你看来了,比如职称评审的政策,就“像薛定谔的猫,说变就变”。这是因为,不知道是哪一位,按照他的意愿,而不是你的意愿,推动了这些政策。历史车轮大家推,哪怕你反着推都行,不推先输一半,一半的概率被碾。
因为阎 王 殿整 肃 网络。啥微薄滴,都 嗯啥 了,轻则封杀、稍微高级点上门请合咖啡啦。
对于领导来说只要任务完成就行,谁做都一样,以我混迹体制二十多年的经验看,如果无欲无求还不好欺负的样子,领导就拿你没有办法,但是如果有点追求还露在脸上的话,领导基本就会什么都压给你干了,而且说不定最后还是一场空,因为提拔这事不是谁能干就谁上,后面的猫腻太多了
这个我要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