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美国百年来通过汉语进行的文化侵略及其危害 -- hwd99
蒙古人要的是金银财宝,美女奴隶,牛羊粮食加土地。罗塞塔这种东西既不能吃也不能穿,要来做什么?帝王坟墓他们倒是也感兴趣。例如挖了南宋皇帝的坟。但他们对里面的死尸可不感兴趣,除非像南宋皇帝的尸体可以炼出防腐的水银来。像埃及木乃伊那种东西,大概是不会搬回家里开博物馆展览的。
长城,良渚这些工程是堆砌,没有超出承受能力的巨石,这就好比轮船可以运大型构件,铁路就无法想象,一个隧道就会让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金字塔对比长城,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光建筑材料就根本无法用单纯的土方量进行对比,普通人看一眼长城,知道只要一直干就没问题,看到金字塔第一块巨石就可以让所有人都跪了,更别提后面还有这么多……
当然原文推断拿破仑在3年时间造金字塔肯定有问题,我的推断是拿破仑肯定发现了用伪造古董来冲抵军费的路径,然后他手下的某个天才玩了个大的,给后来的英国人巨大的启发,然后到英国人手上时,批量造假才真正盛行……
天涯那几个帖主抄了两段西方的假说:
1。金字塔的石料主要是古法水泥。这个是法国人约瑟夫·大卫多维斯(Joseph Davidovits)提出的理论。他本人发明了由硅铝酸盐矿物(比如高岭土),骨料和碱性溶液搅拌生成的硅铝酸盐胶凝性水泥。这种聚合物造出的人造石和天然石头外表看去全无分别。他认为古埃及人已经掌握了这种技术。金字塔就是这么造出来的。
2。金字塔并不是全部由巨石垒成采用的方法是内部由多重石质内墙形成回字同心方块。墙之间则填土或沙。
其实呢,人造石的问题是埃及不能提供足够的燃料来烧石灰(需要900度高温,所以水泥要到近代煤被大规模开采后才能大规模人工生产。)而金字塔所用的石料,花岗岩主要采自尼罗河上游的赛伊尼( Syene )采石场,石灰石采自图拉(Tura )的石场,位于尼罗河东岸的开罗以南距离吉萨十几公里的地方。石料主要通过水路运输。上岸后用人或牛拉的木橇运往现场。
至于如何把石头一层层叠放上去,理论无数,都不需要现代机械的帮助。
而在1978 年3 月,日本早稻田大学搞了考古试验队,完全采用古法开采(用木楔)和运输石料(木橇)造了一座比例缩小的塔。证明金字塔完全可以在古代用这种方法建造。
不不容许任何质疑!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如果仅仅考虑农业的话,似乎不全面。
1.花岗石摩尔硬度是6,耐酸耐碱,钢铁出现前拿什么切割打磨,而且竟然还是大量,刻字能用什么刻?即便是石灰石硬度也有3,靠木头是搞不定的,靠铜也很费力损耗很大。
2.一般文字替代效应和字形变化有一定演变关系,而且简便的替代复杂的非常常见(隶书出现后甲骨文自然消亡),埃及无论圣书体还是僧侣体都没有这个演变过程,而且3000年不变。
3.伟大的文明遗迹都是越来越多的,偏偏罗马希腊和埃及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近50年都没有几样可以拿得出手的考古发现,已经发现的也星星点点,很难成系统。
4.据说古埃及是拒绝中国人参与考古的,目前希腊罗马埃及有关C14和DNA测定方面信息基本不公开,如图坦卡门的木乃伊和木质家具测代,奥兹冰人的人种问题。
5.文中也提了,按地质学研究,2000多年前亚历山大还在水下,最近的淡水在50公里外,如果亚历山大不存在,整个托勒密王朝自然也是子虚乌有。
6.西方对考古实物和史料的解读有很不好的前科,比如文中所述不同位置的5,6个符号文字竟然解读出至少几百字的整个王朝谱系。罗塞塔石碑的内容用现代英语都需要大量的篇幅,而且不同文字间差距较大(比如俄文就比英文长得多),罗塞塔三种文字怎么做到篇幅基本相同的?解读真的没问题?
中国考古队将首次赴埃及考古
中国新闻来源:央视网 2017年01月12日 18:19
央视网消息:于埃及南部卡尔纳克神庙保护区的孟图神庙将在今年首次向中国考古队打开大门,中国社科院考古所和埃及文物部近日在北京签署合作协议,这将是中国首次派出考古队到埃及进行发掘。
中国考古队即将探索的这座神庙位于埃及南部城市卢克索附近,建于约公元前1391年至1355年。孟图神庙遗址的年代为埃及文明的史前时期,地处古埃及王国的首都底比斯,是其核心主体建筑。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所长 王巍:作为中华文明,文明自己要熟悉自己,但是你要研究自己的特点的时候,你要没有比较,很难得出认识,再就是几个主要古老文明我们都希望有中国学者自己的发言权,在国际舞台上要有我们自己的声音。
在埃及众多的遗迹中,之所以选择孟图神庙作为中国和埃及联合考古的首站,也是考虑到中国考古队拥有大型宫城发掘经验,高超的文物修复保护技术,特别是在科技考古方面,先进的测绘和3D建模技术可以快速、精确地再现孟图神庙的风貌,发掘预计在今年10月展开。
专访:“中国考古队在埃及大有可为!”——访埃及著名考古学家扎西·哈瓦斯
新华社记者汪强
“埃及和中国的考古合作才刚刚开始,中国考古队在埃及大有可为,”埃及前文物部长、著名考古学家扎西·哈瓦斯日前在接受新华社记者专访时表示。
“我想说的是,正是我推动了这次合作。去年我和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王巍在埃及一起录制了一档电视节目。当时我对他说,我们需要合作,期待中国第一次参与埃及考古,”哈瓦斯说。
今年1月,埃及文物部官员在北京访问社科院时透露,埃及与中国的首个联合考古项目已经选定埃及南部古城卢克索一座供奉战神孟图的神庙遗址。据悉,联合考古队的中方人员最快在今年10月赴埃。
“埃及的沙漠里还隐藏着无数秘密,等待着被发现。我们将在田野发掘、3D和雷达技术应用等多个方面展开合作。我相信,中埃首次合作将是2017年考古界最令人振奋的新闻,”哈瓦斯在其位于开罗老城区的私人办公室对记者说。
即将迎来70岁生日的哈瓦斯精神矍铄,尽管已处于半退休状态,但仍亲自参与探索金字塔和帝王谷的秘密,为埃及古迹保护发声,为振兴埃及旅游业多方奔走,并积极呼吁追讨流失海外的埃及文物,延续着他一贯的埃及“文物法老”风范。
“中埃考古合作将不局限于实地发掘,我们还可以交流追讨流失海外文物的经验,讨论如何推动公共考古,让普通老百姓也能感受考古的魅力,”哈瓦斯说。
除了谈到中埃考古合作之外,哈瓦斯在采访时还特意对中国读者“剧透”说,今年将是埃及考古的重要一年,因为“我们正在对金字塔进行扫描,可能会发现密室。此外,我们还将努力弄清楚之前扫描胡夫金字塔发现的密室中到底有什么。我认为胡夫的墓室还隐藏在金字塔里,今年的扫描工作可能第一次揭开这个秘密。”
据哈瓦斯介绍,包括举世闻名的胡夫金字塔在内,目前埃及已发现的法老和王后金字塔共有120多座,他本人考古生涯中就发现了两座金字塔,“你永远不知道埃及沙漠里还隐藏着什么。”
与此同时,“一个月后,我们将在帝王谷启动一个重大考古项目,历史上首次利用新技术寻找尚未被发现的法老和王后陵墓。所以,中国的朋友们,埃及考古今年会有重大发现。”
经历了2011年和2013年的政治动荡之后,埃及国内局势近年来日趋好转,一度萧条的埃及各大旅游景点再次迎来大批外国游客,特别是最近国际足球巨星梅西和美国好莱坞影星威尔·史密斯先后到访埃及,“一定会继续推动埃及旅游业复苏,”哈瓦斯兴奋地说。
“梅西和威尔去参观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的时候,都是我在现场给他们做讲解的。我和威尔是老朋友了,2006年我和他一起入选了美国《时代》周刊年度百名最具影响力人物榜单,”哈瓦斯不经意地透露了他的光辉历史。
“我很高兴,现在我无论去埃及哪个遗址,都能看到许多中国游客,感受到中国人对狮身人面像、金字塔和图坦卡蒙法老的热爱,真是太棒了!我必须强调的是,古埃及文明遗产不仅属于埃及人,也属于中国人,欢迎你们来埃及!”
中埃考古合作将助力中国埃及学走向国际——访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郭子林
郭子林:我国最早接触埃及学的人应该是清末被派遣到英国学习先进经验的官员,其中最著名的是端方。他在去英国的途中,经过埃及,喜欢收藏各种金石器物的金石学家端方对古埃及石碑产生了兴趣,便做了一些拓片,还买了一些石碑回来。当然,他还买回了其他一些古文物。民国初期,一个知识分子根据古埃及文字的形态将其称为“象形文字”。20世纪30年代,中国向欧美国家派遣了一批留学生,其中夏鼐先生在英国伦敦大学学习埃及考古学,并获得埃及考古学的博士学位。他的博士论文《古埃及串珠》一直是该领域的扛鼎之作,到目前尚未有人超越。夏鼐先生回国之后,因客观环境和国家发展的需要,投身到中国考古学的研究与发展之中。
新中国成立之后,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教育部聘请苏联世界上古史专家来华授课,东北师范大学世界史教授林志纯先生配合苏联专家指导研究班,为全国培养了一批世界古代史研究学者,这其中就包括我国著名埃及学家刘文鹏先生。20世纪80年代,林志纯教授联合复旦大学的周谷城教授和武汉大学的吴于廑教授向国家教育部上书,要求建立我国的世界古典文明史研究机构,培养我们自己的埃及学、亚述学和希腊罗马史专门人才。国家教育部高度重视三位史学老前辈的呼吁,于是在东北师范大学历史系西亚、北非、欧洲上古史研究室的基础上成立了世界古典文明史研究所,该所此后便成为培养我国埃及学研究人员的重要阵地。目前,我国埃及学学者大约十几位,主要分布在北京和长春等地。我国的埃及学研究主要侧重在文字与文献研究两个方面,在考古方面还比较薄弱,较少能够直接使用发表出来的考古资料。
中国社会科学网:请问近年来埃及考古新发现对埃及学的发展产生了哪些影响?
郭子林:文字、文献和考古,我称其为埃及学研究的“三驾马车”。要想做好埃及学研究,必须要懂文字,会读文献,有考古经验。在国外一些高校院所,埃及学被划入考古学系。所以,在考古学上的任何一个新动作、新发现对埃及学的触动都是直接的和重要的。
先从远处来说,1922年轰动一时的图坦卡蒙墓发掘不仅发现了巨大的物质宝藏,以学术视域来看,它有着更为重要的意义。它较完整地保存了图坦卡蒙时期的古埃及文物,全方位地揭示了古埃及人的丧葬习俗,如古埃及人是如何埋葬的,有哪些陪葬品,有什么规制以及坟墓是怎么建造的等等。图坦卡蒙墓的壁画和陪葬品等还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古埃及人的社会风貌与文化习俗。此前发现的古埃及陵墓基本都被盗掘,不能全面揭示上述内容,这凸显了图坦卡蒙墓在学术领域的重要地位,这也有力地说明了考古新发现对埃及学的贡献。近年来,埃及考古队对金字塔周围工人村的发掘引起了学术界的注意。考古队在这里挖掘出工人居住的房间,发现了房间内的生活用品及墙上的“涂鸦”文字。这些新发现使学界改变了对金字塔建造者的认识,至少目前保守性的看法是:这些建筑者主要是工人和季节性农民,而非以奴隶为主。
2005年至2010年间,埃及考古学家扎希·哈瓦斯(ZahiHawass)利用DNA检测和CT扫描技术对埃及帝王谷里的木乃伊进行重新考察。这次考察主要有以下几大发现:一是找到了哈特谢普苏特的木乃伊。哈特谢普苏特是古埃及著名的女法老,图特摩斯三世的继母。二是找到了法老埃赫那吞的木乃伊。通过CT扫描和医学检查,发现他并不像雕像上刻画的那样大腹便便与女性化。三是通过对图坦卡蒙的木乃伊的科学检测,发现这位英年早逝的古埃及法老真正死因并非如之前猜测的那样死于谋杀,而是因为左腿断裂受感染致死。通过木乃伊医学解剖分析发现,图坦卡蒙天生体质较差,身体多处患有疾病,身体抵抗力较差,所以一次普通的外伤感染便要了他的“小命”。
总结来说,近年来埃及考古新发现对埃及学的影响主要有两点:一是对已有的埃及学研究体系进行了补充,并开拓了埃及学研究的新领域或新方向;二是对已有埃及学认识的证实或证伪,不断修正我们对古埃及文明史的认识。
中国社会科学网:请问中埃两国是否已经进行了一些考古项目的合作?取得了哪些成果?
郭子林:虽然中国考古“走出去”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果与成绩,例如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已经在中亚的乌兹别克斯坦、南美洲的洪都拉斯展开了田野考古工作,但是中国目前还没有一支考古队进入埃及进行考古发掘。从长远来看,随着中埃两国文化交流的不断增多与深入,两国势必会在考古领域进行合作。目前,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正在做这方面的努力,试图与埃及有关机构及学者建立联系,探索双方在考古领域里的项目合作,让来自中国的考古队走进埃及,为古埃及文明与中国古文明的比较研究架起桥梁。
至于考古和研究成果,只要中埃两国在考古领域里建立起合作,中国考古队在埃及进行田野考古发掘和文物保护以及研究,中国考古的丰富经验必将推动埃及本土考古学的发展,为古埃及文物的保护做出重要贡献,也必将在古埃及文明和中埃古文明的比较研究等方面取得丰硕成果,这些都将大大推动中国考古学和埃及学的大发展。
中国社会科学网:在“一带一路”框架下,中埃两国在考古领域能进行哪些方面的深入合作?
郭子林:世界上几乎所有考古强国都在埃及有考古项目。埃及考古工作对考古队伍、考古技术、经费投入等等都有非常高的要求,如果中国考古队进入埃及考古,那将具有更加深远的意义,意味着中国从一个考古大国迈向了考古强国。如果中埃两国在考古领域达成合作的话,那么可合作的方面会有很多,不只局限于考古发掘。埃及在文物保护方面还存在一些不足,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发挥作用。2016年年初,中国社会科学院代表团在学部委员、考古所所长王巍的率领下访问埃及,在会见埃及国家博物馆馆长(现任埃及文物部部长)埃纳尼教授的时候,埃纳尼教授就明确提出,希望中国能为埃及的文物保护工作提供帮助,帮助埃及培养一批高素质的文物保护和文物修复人员。实际上,中国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很成熟,完全可以为埃及的文物保护和修复工作提供帮助。文物追讨也是一个重要方面,中埃两国都有很多具有代表性的重要文物流失海外,双方在这一方面可以互相借鉴经验、提供支援。再如,一旦考古合作开展起来,那么考古学和埃及学领域的学术交流就会更加容易地开展起来,也会在很大程度上推动古文明的比较研究。总而言之,双方可合作的方面很多,但前提是双方必须要迈出合作的第一步。
中国社会科学网:试问,如果中埃两国顺利达成考古合作,那么这将对深化两国文化交流产生哪些影响?
郭子林:文化交流应该是多方面的,应该是互动式的,还应该是互惠互利的。也就是说,在谈到文化交流的时候,我们既要考虑国家战略层面的互惠,还要考虑具体操作领域的互利。在这个大前提下,我认为中埃两国顺利达成考古合作,会对两国的文化交流产生多方面的重要影响。
十八大以后,习近平主席在外交战略上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这就与之前西方世界提出的以对抗为前提的“文明冲突”等观念是完全不同的。西方强调的是文明间、地区间、国家间的“对抗”,我们提出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则是承认各个文明的不同,在不同中寻找共同点和合作的可能,关注全球性问题,关注全球人类的命运问题,这个战略是具有“合作”精神的,体现了我们对人类共同关注的和平、民主、发展的追求。中埃考古合作将对这一战略提供更多的学术支撑。如通过考古发现的古代遗存证明在古代中埃两国就有交往,两国文明是有互鉴的,那这样就可以证明——至少是从中埃双方来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可以实现的,是有这种传统和依据的。这是一种国家战略层面的影响,是对中埃双方都有利的。
2013年,习近平主席又提出了“一带一路”战略。“一带一路”从陆路和海陆都通向埃及,埃及是一个重要的支点。同时,埃及在非洲地区和阿拉伯世界都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如果在埃及通过考古发现自古以来中埃两国就有着长远联系,甚至在文化上有着交往与互鉴,那这就为两国人民的相互理解与深入交往提供了更直接的证据,也能促进中非、中阿友好的发展,提高中国在非洲和阿拉伯世界的影响力。这种影响就更具多元意义了。
从考古学领域来说,中埃两国考古合作将实现中国由考古大国向考古强国的转变。美、德、法、意等考古强国在埃及都有考古队进行挖掘,中国进入埃及进行考古,证明我们在技术上、人才上、研究能力上达到了国际水准,跻身考古强国之列。同时,通过考古合作,我们可以将我们的考古经验以及先进理念、先进的文化传播出去,这也是一种软实力的构建,对构建我们国家的文化战略也是非常有裨益的。
从古文明研究的角度来讲,中国埃及学的发展已经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但仍然没有获得国际埃及学的足够重视,主要原因是我们缺少一个东西,那就是埃及考古学。没有在埃及考古,我们就很难掌握一手资料,我们的研究就不可避免地迟滞于西方国家的同行,也就很难进入埃及学研究的国际殿堂。如果中埃考古实现合作,那将直接促进我国埃及学的发展,使中国埃及学直接登上国际舞台。一方面它将促进我国对古埃及文明的直接研究,使中国的埃及学学者直接掌握一手资料,在研究成果上赶超欧美同行,在国际舞台上发出我们自己的声音。另一方面,通过对古埃及文明考古材料的分析,结合对中国古文明材料的分析,进行古文明的比较研究。通过对中国古文明与古埃及文明的考古文物的比较研究,我们能发现两个文明之间的一些共同点和不同点,也许还能发现两个文明之间在历史上的文明互鉴线索,可以解决考古学乃至人类发展史上的一些问题。这些研究不仅会推动埃及学的发展,也会推动中国考古学的前进,甚至将对世界古文明研究产生巨大影响。
再具体一点讲,在具体考古合作过程中,埃及会获得我国考古队的多方面帮助,我们的考古队会为埃及古文明的再现提供考古成果和研究成果,还会在一定程度上带动考古地区的经济发展。考古和研究工作展开之后,我们的埃及学研究和考古学研究会走向国际,国际化的考古工作和研究成果会促动埃及和中国学术界的直接交流,会为繁荣两国的文化交流做出直接而长期的贡献。这样的影响是互惠互利的。
总而言之,中埃两国间的考古合作对推动深化两国文化交流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期望它能为2016中埃文化年增添新的光彩,为中埃两国人民的互信与友谊作出应有的贡献。
上面这河友,一门心思的否定拿破仑造假。
问题在于,我们讨论的是西方文明体系的整体作假。
拿破仑参与不参与造假不是问题的核心。核心是这些文明,根据现有的考古发现,是不能自圆其说的。甚至相互矛盾的。
所以反正文明存在造假的很大的概率。
你否定了拿破仑文明造假的,有什么用呢?
2 这河友全身心的否定埃及的全部的文化不可能有拿破仑一个人来造假。
问题是,到今天我的发现来看,没有人怎么说呀。自己树了一个靶子,自己去打,有意思吗?
你的理由也很扯,张口就是不要否定了,没有依据呀。
罗塞塔石碑不靠谱,当然有权利去质疑他。我们对它提出质疑本身有问题吗?没有的。
总体来看,我看现在的自已很有价值吧。
1 古代的人力物力达不到支撑那个文明的能力。
2 即便能支撑,但是规模能否达到我们现在考古的水平?这个问题最大。
3 西方白皮有悠久的历史系统人民造假的传统。根据英国的自然法理论来看待,这就是原罪,所以后续的一切解释都是无效的。
巨石阵能吹嘘到18000年前,可笑呀。
福尔摩斯参与的头盖骨文物造假。把人类,发源地都挪到英国去,也是可笑啊。
其实谁说中国不质疑权威,老早就质疑各种典籍的来源,康有为直接质疑到孔子头上,拆地基了
这是那篇福尔摩斯探案里的故事?
花岗岩虽然硬,但是并没有硬到离谱的程度,也不是说不用钻石就无法打磨的程度。最常见的古代打磨剂就是沙子。沙子根据成分不同硬度也不同。例如含花岗岩的硬度和花岗岩一样或略高。含石英的硬度就更高了。
切割是用的木楔。日本考古队在70年代实地测试,用木楔打入石头后就可以逐步破开。这个其实和硬度无关。只是利用了石头纹理的天然属性。那么怎么打小孔的?很遗憾,就是用的简陋的青铜甚至石头工具。物质的硬度和物体是否抗打击没关系。例如最硬的钻石被硬度只有其一般的铁锤敲一下就会被打碎。能否在石头上钻孔,主要看压强。只要钻头的强度还过得去,力道足够就能打出孔来。不信的话,你可以拿个尖锐的铁钉(硬度5)在花岗岩台面上用榔头敲敲,肯能可以打出小洞的。
在石碑上刻字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刻刀不用比石头硬,但一定要足够锋利,也要有足够的强度和韧性。
至于文字演变,埃及文字当然有演变过程。圣书体定型较早。由于书写麻烦,每个字都是一幅小画,于是再发展出僧侣体,但还是稍嫌麻烦,于是再发展出俗体。总的趋势是越来越抽象和简化。
这可以类比中国的古代文字演进。甲骨文类似圣书体,大篆(包括金文和籀文等等)类似僧侣体,小篆对大篆又进一步简化。然后隶书横空出世。这个字体和大篆小篆对比几乎看不出啥直接继承关系。但实际上是这两者的进一步简化。隶书后面是楷书,在此之后直到新中国搞简化字,字体就基本没啥变化了。
至于亚历山大港的位置,那些帖子里其实后来改口说海岸线其实没变化。
另外,罗塞塔石碑三种文字的篇幅从来都不一样。现存圣体为14行,俗体为32行,希腊文有足足54行。俗体和希腊文的行数都是完整的,没有缺少整行的现象。由于圣体和俗体有对应关系,属于同一种语言,所以估计圣体缺失了14到16行字。
帮你找一找吧,就不全文抄了。
欧美白皮天生喜欢造假,以掩饰自己的蒙昧史、掠夺史。
这可不是个案,是个文化传统。灭掉他,不是为了我们痛快,是为了人类的公平和正义。
其他我们不想多说,文明造假,还想打击我们,早晚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