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纪念我的父亲】上篇 -- 方平
是的。常见的是上了年纪的公公婆婆互相称呼“老头”“婆婆”。
一般跟亲人尤其是晚辈不太用“老头”“婆婆”这个说法。比如,朋友的母亲对我说,“我老头(儿)想念孙子孙女”,就是“老伴儿”的意思;换作是我舅妈,就会说“你大舅想念孙子孙女”,同理,对子女也不会指称“(你)老头”。
父亲生前常说,“我们家世代贫农,给闻家看(守)坟”。母亲的祖母乃闻家女,“嫁给了勤劳质朴的长工祖父”。
清乾隆四十六年,浠水《闻氏宗谱》有载,“吾姓本姓文氏,世居江西吉安庐陵。宋景炎二年信国公(文天祥)军溃于空坑,(其旁系)始祖良辅公被执,在道潜逃于蕲之兰清邑,改‘文’为‘闻’,因家焉”。
大族女下嫁勤劳质朴长工,看坟人亦怀忧国忧民志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宿山林之壤则伴其亲,守忠孝之道,为清白之人的信念,跨越千年时空,无论高低姓氏,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共同核心基因。
孰为吾华夏之族无信仰乎?
的确是主席遗产的精确总结。
我个人不是毛派,以前总觉得这个主席思想的精髓,有点点刺眼,有点点过激。(小资产阶级么,软弱一点是必须的。)
最近反思,突然悟到一点。什么叫造反?有平白无故造反的么???没有麽!!!
一般屁民,不到风雪山神庙,也不会上梁山。
我们海华,于茫茫追念先辈,很多人都一定有共鸣同感的。
兄弟在这座城市东南边郊区的某学校上过四年学,也耳闻了一些八卦。
貌似坊间这座渔村的村长、党支部书记名声不是特别好听啊
黄DF,早年是复转军人,现在身家几十亿算是保守的,有自己的房地产公司(CG集团)。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村的地皮之所以能炒起来,是因为我父亲在那里办了当时全国规模最大的驾校,把原本沉寂的废弃的南湖机场周边都带繁华了。我父亲与他打交道,就是因为为新厅买地的事。
黄跟村委书记(人大代表)矛盾升级的时候,境外买凶XX的心思都动过,被我父亲知道后,严厉制止,才算没酿成人命。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所以记得很清楚,原话是:“你要是真敢这么胡搞,到最后谁也救不了你!”
事后他也感谢我父亲最后关头的制止,没酿成大祸。
那个村委书记也不是好鸟,本身能干净到哪里去呢?两人之间的矛盾说到底就是分账不均、不服、不忿而已,也通过各种渠道用尽各种办法想把他办进去。
所以黄心里这口气还是按不住,后来到底还是把对方眼睛弄瞎了一只。最后的处理,有些细节,不好公开多说,最后的公开结果是小弟一锅都背了,坐了十几年,期间,“汝妻子吾养之”而已。
改开大潮,让一个原本贫穷的渔村变成了聚宝盆,原本朴实的渔民为了钱成为一方黑老大;为了斗气(当然主要是为了分赃),不惜置对方(说起来都是乡亲)于死地 ---- 这都不稀奇,前段时间西西河不是还有人专门发帖为黑社会洗地嘛。帖子里面还感念过邓公嘛。
大家都知道的,比如四川的李井泉(邓系),河南的吴芝圃(刘系),被斗得多么惨,家人斗死了如何如何,都不用赘述了。
湖北这边是斗省长张体学。张体学被批斗时,对群众认错态度很诚恳,主动承认自己犯过的错误,诚恳到群众最后都下不去手(我岳母原话,当时还是围观的女学生)。后来,成立省革委会时候,排名第三,仅次于前面两名军队干部(都是913事件中的关键人物)。
说明斗谁不斗谁,斗到什么程度,群众心里大体是有个公约数的。
张体学的儿子张牢生(解放战争期间,张体学妻子在武汉怀孕生产,被叛徒出卖,母子一起坐牢,故曰“牢生”),是我母亲秘书学校同班同学,为人非常老实,他老子去世得早,改开后也没沾太大的光,最后是湖北省民政厅长退休。
张体学文革中没吃什么太大的苦头,本人对待批斗的态度只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之前(尤其是大跃进时期)对湖北老百姓没有太过分的“人命债”。
至于前面说的李井泉、吴芝圃二人为什么会被斗得那么惨,自有人心评说。
病牛
耕耘三十年,
病卧在圈中。
忆及未竟地,
心犹力不支。
97.6.8
甘肃资源丰富,今天甘肃的落后主要原因,不是自然条件,那是为什么呢?
作为观察者,十年砍柴认为,1978年及此前的计划经济时代,甘肃之所以发展相对还不错,还是人的因素起最重要的作用。“一五”时期重点项目的建设,构筑了甘肃现代工业的基本框架,全国各地的优秀人才涌向甘肃,兰州一跃成为中国西北工业重镇。东部、中部来的人才遍布甘肃各大厂矿、院校、医院、科研文化单位和行政部门,使甘肃的政治生态和文化生态有了相当大的改观。“胡、温二位从清华、北京地质学院毕业后同年来到甘肃,在此度过人生最美好的年华,然后进京,直到高位。这两人的经历就是经典的事例。”
的保密期是20年,就这么复印了怕是不合适吧。
当然了,内容本身也没什么,就怕有的人抓住不放上纲上线呀
省部级以上没有几十亿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小平同志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就以身作则先富起来了。其他大小官员还不赶紧行动起来吗?
武汉那地方那些年出了不少大人物。他父亲又主管基建和土地,估计是有地产党要求办事而被拒,从而被人往死里整。幸好做人一清二白,否则被一撸到底是难免的。这反证了中国官场的恐怖:你不同流合污,就是敌人。
效颦时代官贪还有点底线,百万富翁极其有限,居住、生活差距拉开有限
蛤蛤时代狗官才是恬不知耻,五毒俱全不说,短短时间把好好企业整垮装自己人腰包也没处罚
部分企业干部合法收入就可以当百万富翁,灰色黑色应该更多,同期同企业拖欠微薄工资家常便饭,基本工资外劣质抵账物资分给亲友也够用多少年
蛤蛤时代吃拿卡要更不用说,经常是该办的事有点小权利就整的死去活来的。效颦时代也有,和后来比贪小便宜或象征性居多,认真办事不吃拿卡要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