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回想8,90年代 -- 胡里糊涂
小时候看电影都是看露天电影,早早出通知,到时候大家都自带板凳去看。
那时候有了电视,但是电视节目很少,所以看电影还是有意思的,尤其是那么多人一起看,在电影开映前,我们这些小孩正好凑一起玩,很开心。就算开映了,一样是社交时间,我们小孩坐一起,能边看边聊天,评论下剧情,还可以跑到幕布的反面看,总之,不是仅仅看个故事。现在如果去电影院看电影,大家都是坐在那专心看,没多少交流,还不如在家看视频呢。
话说记得看过《血战台儿庄》,第二天一个祖籍山东的同学就吹他爷爷当年在台儿庄怎样怎样,我们也小,都信以为真,后来电视放《铁道游击队》,这家伙又开始吹他爷爷当年参加铁道游击队如何如何,我们就不信了。就因为他,直到今天,有人说山东人淳朴的话,我就想起这个人,心里总觉得山东人能吹。
说起电影,又想起电视,想起小时候,我还上幼儿园的时候,好像突然一夜间,家家都有了电视。这个就是个社会主义的特殊经济现象。贫富分化小,大家购买力接近,所以一有什么,家家都能买。同时相伴的,就是显得供应不足,需要排队。资本主义就没这问题,有什么东西,先是有钱人买,然后中产,然后穷人,不会有排队。最近这个防疫是一样的,一下子都需要医疗资源,大家只有排队等病床了。
再说电视,父母单位还有自己的有线电视系统,每周会放两天录像,都是各种电影,好像都是港片,外国片。有一次竟然放了个没剪掉的带女人裸体的,我还记得名字,叫《豹妹》。真让幼小的我受到了刺激。然后这个成为了第二天小朋友们的谈资。还有就是记得看了不少史泰龙,施瓦辛格的片子。不过,除了《第一滴血》,其他片子都不记得了。
说起单位的有线电视,我又想起一件事。我这是意识流吧,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单位那里有个电视塔,记忆中应该有3,4层楼高的样子,建在单位总部的楼上。有一次,几个小孩去爬电视塔,其中一个小孩摔下来了,结果脑浆迸裂,但是人还没死,其他小孩赶快把他抬到单位医院,单位医院就在单位总部的楼里,最后这小孩被救活了。这事我不在场,听人说的。后来这被救的小孩恢复得不错,就是休学一年。
再说回电影。到了广州很少看电影,基本就看电视了。然后有很多投影和录像厅。我家在天河区,当时挺荒凉的,现在车水马龙的岗顶,是当时22路车的终点站。如果去越秀区东山区,那时叫去广州。
又说远了。我家旁边不远就是一个村子,属于广州著名城中村之一。这村子里都是出租房,比拉美贫民窟好的就是政府还多少管管,不过也是黑乱滋生地,我曾经在下学路上亲眼见过从那村子里跑出来来拿刀追砍人的景象。当年那真是乱,我姐是个美女,当时我父母就操心她上下学的安全,还好没出过啥事。我也没出过啥事,不过是有同学被人抢,打的。这治安要到90年代中后期才算马马虎虎吧,因为那时候这片早开发起来了,周围又有大学,所以人口很多,各种犯罪应该都躲在出租屋里,大街上没那么乱了。
这个村子里开发了条商业街,我和同学会去看录像,其实是想看黄片,但是那要等晚上放,晚上家里管着的,所以一直没在录像厅看过黄片。等上了大学,曾经和高中同学为了怀旧,晚上去过那条街,那时都是投影厅了,都是放各种香港片,不值一提。我们也没看黄片,看了草台班子歌舞团的表演。表演内容有杂技和歌舞。那杂技可真杂,记得有个让蛇在口鼻间游走的,歌舞就是穿三点式胡乱唱的,配合劣质音响,那场面真是光怪陆离。演员虽然水平不行,但是表演挺卖力的,结果在台下的观众一片沉寂......
又想起大学时曾和高中同学去过哪条路的迪厅,有跳脱衣舞的,还竟然亲眼看见有人在公开性交!
改开几十年,其他地方不知道,但是广州是繁荣娼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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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国内是禁的,不过我又不是良民,看禁片禁书早惯了,《画片》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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