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286或者改开的历史功绩 -- 天空不空
吏治败坏的又一表现。
说他是为海南发展筹资。
当然,关键是人家背后有人。
从1984年6月起,孤悬海外、百年寂寥的海南岛突然成了一块骚动的热土。年初,邓小平南下,他针对海南说过一句话,“如果用20年的时间把海南的经济发展到台湾的水平,就是很大的胜利”,此言被当成中央精神传达。
当时的海南行政区党委书记、公署主任雷宇“激动得夜不能寐”。
当时,国务院批转过一个文件,《加快海南岛开发建设问题讨论纪要》,其中指出:“海南行政区可以根据需要,批准进口工农业生产资料,用于生产建设;可以使用地方留成外汇,进口若干海南市场短缺的消费品。”不过,这个《纪要》又明文规定“上列进出口物资和商品只限于海南行政区内使用和销售,不得向行政区外转销。”
为了又快又多地利用政策,完成原始积累,雷宇和他的部属们很自然地想到了汽车。当时雷宇的算盘是,“进口1.3万辆转卖到内地,赚两个亿就行了。”
出乎他预料的是,闸门一开,事态迅速地变得不可收拾。弄到一张批文,倒卖一辆汽车就可以赚个上万元,这对于海南人来说,无疑是在家门口挖到了一口大油井。一时间,全岛陷入疯魔,人人争跑批文,个个倒卖汽车。在1984年上半年,海南的进口汽车才两千多辆,到7月份,区政府一下子批准了1.3万辆汽车进口,比上半年的月平均数高出36倍。仅半年,全岛便出现了872家公司,个个直奔汽车而去。甚至部队也参与了运车出岛的大行动,海军动用军舰,以调防名义,把汽车全部换上军用车牌,到湛江卸船后,把军用车牌拆下,拿回海南继续运第二批。
那是一个酷热难当的夏天,汽车像潮水般涌进海南岛,全部停在海口市内外,密密层层,一望无际,在阳光下五彩缤纷,闪闪发亮,形成了一个蔚为壮观的场景。工商局积极为来自全国各地的买家办理“罚款放行”手续,只消罚款四五千元,盖上一枚公章,这辆汽车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装船出岛了。在这中间,贪污、行贿、受贿、套汇,所有作奸犯科的活动均在阳光下公然进行。事后清查,在短短半年里,海南一共签了8.9万辆汽车进口的放行批文,对外订货7万多辆,已经开出信用证5万多辆。进口用汇总额,高达3亿美元。
9月,海南大量进口汽车引起中央关注,国务院派人前来调查,雷宇的上报材料与实际情况大有出入:“一、海南进口的所有汽车,都是在岛内销售的。二、目前已经到货的车,不足1.5万辆。三、海南对进口物资的管理,十分严格,一律不准出岛,违者要受处分。”就在雷宇上报这份材料的同时,成千上万的日本汽车,正在海口市的港口源源卸下。11月25日,雷宇在一份致国务院特区办的电报中仍称,“到目前为止,海南岛进口的汽车全部都是在岛内销售的”。
汽车并不是钻石,成千上万的进口、出岛,却让全天下的人都视若无物,这未免太过猖狂,到年底,国务院特区办已经不再相信海南的报告。12月,雷宇被召到广州,省政府明确命令他停止汽车进口。至此,狂潮才戛然消歇。1985年初,由中纪委、中央军委、国家审计署等机构102人组成的庞大调查组,进驻海南。不久后公布的调查数据显示,在一年时间里,海南非法高价从全国21个省市、及中央15个单位炒买外汇5.7亿美元,各公司用于进口的贷款累计42.1亿元,比1984年海南工农业总产值还多10亿元。除了汽车之外,还进口了286万台电视机、25.2万台录像机。
雷宇被撤职,后转任广东一个农业县的副书记。从被降职的那一天起,他就成了改革的“英雄”,在很多时候,他常常与客死海南的明朝清官海瑞一起被相提并论。1996年,当他61岁的时候,从广西自治区副主席的职位上主动退下来,并声称回家侍奉九旬老母亲,由此再成新闻人物,一时颇受社会舆论的同情。
在客观上,海南汽车事件让封闭落后的海南一跃而成为开放的前沿,一向羞于商品交易的海南人如同经历了一场刻骨的金钱教育。1980年代后期兴起的“海南热”与此大有关系。
一个耐人寻味的现象是,雷宇之所以如此大胆,与当时改革派急于求变的心态是分不开的。他到海南到任之际,曾有中央领导说,中央和广东省对海南岛要无为而治,最起码三年内一不要打棍子,二不要给“绳子”。邓小平南巡后,更有领导鼓励说,你在海南岛工作,胆子大一点,怎么快你就怎么搞。
从个人品德而言,雷宇是共和国难得的能吏和清官,他为人刚正不阿,敢于抗上直言,行事霹雳,思路清晰,官声之佳,有悠悠众口为证。他在任职期间,努力于肃清文革后遗症,将岛上的所有“右派”都平反了,让海南成了一个“无右岛”,他有亲自处理人民来信的习惯,三年里,亲手批复了5000多封写给他的人民来信。在“汽车事件”的事后清查中发现,雷宇个人在热潮中从未倒过一辆汽车,没有受贿一分钱。也正因此,他在其后十余年,一直受人敬重和同情,在民间流传为一个侠客式的清官。
然而,从制度的角度看,海南事件无疑是开了一个极恶劣的先例。它使得中国的经济变革逐渐滑向对制度的肆意穿越,法律形同虚设。任何行为以改革之名,都可以对现有的制度进行创造性破坏,这种做法一直得到默许和宽容。在很多时候,人们对制度的漠视与背叛甚至在道德心理上竟变得高尚起来,其后果则是整个社会环境日渐灰色化,制度和道德底线被轻易击穿。
社会舆论对雷宇的评价,最生动地体现出中国改革过程中的观念紊乱和制度悖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对官员和企业家们的经济行为的法律判断一直非常迷乱,甚至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和阶段性,最终,只好落到其本人有没有“受贿”这个具体的细节上。殊不知,一个官员的决策行为或企业家的商业活动是否违法,与其个人有否受贿,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必然的关联。
对于海南汽车走私事件,雷宇个人的观点非常独特,2004年3月,他在接受《新民周刊》记者陆幸生的采访时说:对于“海南汽车事件”的错误,只有一个,那就是政府批准进来的汽车,“政府得益不多,都流散到社会上去了”——当时的海南行政区政府过于让利于民。
这是事件观察的另一个角度。换言之,如果政府得益很多,便可以视制度与法律于无顾吗?在这种逻辑之下,政府作为一个利益集团和特定资本的拥有者,其争利于民的角色便显得非常的鲜明了。
雷宇晚年定居广州,1999年,有记者登门采访时看到,午饭之后,他与99岁的老母亲一起参禅入定,宛若老僧。(来源:经济观察报)
联合国人权委员会(Commission on Human Rights )是联合国内处理一切有关人权事项的主要机构。该机构由经社理事会依据《宪章》第68条的规定,于1946年设立。2006年3月16日,第60届联合国大会以170票支持、4票反对和3票弃权的压倒性多数压倒性多数通过决议,决定设立人权理事会取代人权委员会。
所谓“联合国成员国人权扩大委员会”,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另外,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于1990年(不是1989年)3月6日举行的第46届会议上,“中国局势”决议草案并没有获得通过。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43个成员国中,17票赞成,15票反对,11票弃权,根本不是什么“仅有2个国家支持中国”。
在那次表决中,朝鲜确实没有投赞成票。但那是因为朝鲜当时还没有加入联合国——朝鲜加入联合国,要到一年以后的1991年9月17日,与韩国同时加入。
这些都是很容易就能查到的信息,核实一下很难吗?
说的好像只有邓才会搞开放似的。
广东特区是华和老11搞的,现在谁知道?
1.毛是不是听得进基于支持社会主义立场的批评(大字报只是批评的一种方式)。文革时期一些对毛主席的“批判”是不是基于支持社会主义的立场。
2.你本人是不是支持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 恩格斯 列宁 论无产阶级专政》人民出版社)
不多生壮劳力(男丁)怎么能争出上游?历史和现实都告诉他们必须多生超生。
你我意识形态对立,你这些想法,我二十多年前有。
只是,时代变了。
探讨伟人人品最好不要选择性失明
如果说林彪曾经脱队又回去是投机,南昌起义高官除了朱德岂不都是货真价实的逃兵
林彪在29年朱毛之争、62年大会都旗帜鲜明的站在毛一边
他不支持老毛,哪有长征路上老毛重新掌握大权可能?会理写信就是逼宫
“建议去了解一下饶漱石,这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只因为性格有问题,几乎从历史中被消失了”
饶漱石来山东就是摘桃子的,47年在山东整人,从土共干部到老百姓,祸害大了,他被整也是活该
另外刘少奇写自首书才能出来,他写没写?
还有罗荣桓,哪怕吴先恩真死了(他从哪儿得到的准信?),娶战友老婆也忒猴急了。另39年一来山东就搞残忍的肃托,这要是“中共政工第一人”,那中共也忒坏了
一千万高素质人口拿着四十多亿美元的外援,到了六七十年代农村人民还得靠女儿卖淫来供孩子上学————一个台湾作家叫啥九把刀的描写细节,女儿好不容易碰上个愿意救她出苦海的男人还被家人阻挠,这也罢,男人写信指责家人“虎毒不食子”,小孩子直接念出来,家人大哭大骂,于是一个老不死的篡改原文说信上没这么写,小孩子念错了,于是家人就心安了。
这些还不要紧,最可怕的是几十年后台湾作家也就是当年的小孩子还写文章对大陆读者宣扬“我当年做错了,那个老不死的做的才对”。 然后大陆读者把他骂的狗血喷头。这个台湾作家和大陆读者,到底谁是愚昧无知可怜?
您抛出个“朝鲜在”能证明什么啊?简直莫名其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