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雨点不断落在我头上 -- 燕人
昨天晚上,BBC播放过去易听老歌easy listening这个音乐类别,又听到了《雨点不断落在我头上》。我第一次听它,还是30多年前。我那时在上海财经大学五角场本部就读本科。旁边就是复旦大学。我们是新学校新校舍,各类教学设施都比不得复旦。同学们常找机会到复旦教学楼去看英语电影录像。复旦当然是以学习英语的名义播放这些外国电影录像的,因此是免费的。我有一次去早了,英语课还没有结束,是复旦学生在欣赏英语歌曲。老师把歌词做成幻灯片,学生可以抄下来。我进去的时候,放的就是这个《雨点不断落在我头上》。歌曲旋律悠扬轻松,我一下子就记住了。
这首流行歌曲的历史够老,是美国人1969年的作品。最早是流行歌曲,但是没有走红。被用作一部爆棚电影插曲后在美国歌曲排行榜名列第一。在加拿大,墨西哥,南非和挪威都曾名列排行榜首。歌词非常简单,是川普总桶的支持者都能理解的英文。所表达出来的精神是人面对不利环境和挫折所表现出的泰然自若。
歌词大致意译如下:
就像大个子睡在短床,
脚伸出床外,怎末也不合适,
雨点不停地落在我头上,
我不过和太阳打个招呼,
我说我不喜欢你做事的样子,
你打瞌睡在岗位上。
雨点不停落在我头上,
但我只知一件事在心上,
这晦气不能打败我,
用不多久,快乐将回到我身旁。
雨点不停落在我头上,
败运不会让我哭泣悲伤,
我知道,再抱怨,雨也不会停,
我是自由的,无事可使我忧虑,
用不多久,快乐将回到我身旁
宋人苏东坡有词《定风波》,是我最爱的。意境与美国这首流行歌曲有类似处: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首《定风波》的上阙,“一蓑烟雨任平生”所表现的人生态度与“雨点不停落在我头上“是一致的。东坡写此词时正值被贬官到湖北黄冈地区。面对政治逆风,他采取了这种“不为所动”的态度。但是下阙结尾处“也无风雨也无晴”所体现出的佛老意识,与资产阶级的进取心态“我是自由的,无事可使我忧虑“,却是截然两个不同的境界。毕竟是时代的局限性,资产阶级是一定要取代地主阶级的。
Albinoni - Oboe Concerto #2 in D Minor Op. 9
从音乐方面说,《雨点不断落在我头上》的旋律轻松,每句结尾都取升调,给我造成一种非常悠扬的感受。意大利古典时代音乐家托马索·阿尔比诺尼(Tomaso Giovanni Albinoni 1671 – 11751)有一首黑管协奏曲Oboe Concerto #2 in D Minor Op. 9,其第一乐章中乐句写法,也是有这种跳跃感。我每次听这段音乐,都会联想到苏东坡的《定风波》那种“爱谁谁,我自我”的感觉。同学们有空不妨欣赏。
众鸟高飞尽,
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
只有敬亭山。
对男人来讲,最得意的秀是秀女票的美丽,虐死单身狗!
1970年格莱美Best Contemporary Vocal Performance, Male提名
你那个B站的链接上<八佰>的广告做的很猛。
确实国内网站更资本主义。
打倒
镜头太短。
男主都40多了,不过男主Paul Newman有点象米国最蠢总统小布什。
也许燕人兄比我长两三届?我记忆中第一次听到雨点歌好像是在高中。
说起大学英语课欣赏英文歌,我想起了我在交大的第一位英文老师。已经记不得他的姓氏,好像不到三十的小伙,头发烫了点卷,还略微染了黄色,那可是1988年,超前了三个年代。
班里四分之一的学生英文入学摸底考试成绩好,直接从二级开始,我就在这个班,大家都略有些优越感。这年轻老师基本每堂课结尾都要放英文歌熏陶我们,从他那儿我听到了海量,现在看来基本还都挺文艺高雅的,西蒙葛方高的歌他放得最多,忧愁河上的桥,寂寞之声,斯卡布劳集市等等,偶尔还有诗歌欣赏,"oh my love is like a red red rose", 抱歉,这么多年只学了这么一句。
不过说起优越感,反而是同宿舍学一级英语的兄弟们提起他们的英文课总是眉飞色舞,兴奋异常。后来认真听了他们聊天才知道原来他们中了六合彩,摊上了极佳的老师。那老师的姓我忘了,但她的名字我是一直记得,“红七”。
据她的幸运弟子们讲,红七老师的人跟她的名字一样非凡,美丽,活泼,快乐,没架子,不光人美,她的声音更是甜美,so much so我后来竟然跑去旁听了一次她的课。
更神奇的还在后面,红七老师的男朋友竟然是我们的87级师兄,有几次中午吃饭时有同学指给这对佳人背影给我们看,哇,羡慕且有些梦想,anybody?
我觉得眼熟
保罗纽曼有几个沙拉调料瓶子在英国超市是主流。
姑妄听之。
你是88级,我是86级。
我常去徐家汇的交大校区看高中同学。
交大复旦同济这些老牌大学师资和设施都比我们财大强很多。我们上课从来都是照本宣科,下课走人。二年级专业英语是个老头儿,穿着皱巴巴西装,给我们讲《魂断蓝桥》这个名字翻译的有滋味,比英文原名好。看着就是文革中被斗轻了。
让我们从系统里调一份加密文件,解密后显示出来。
那时还是在学校计算中心的机房,我们穿着拖鞋换上白大褂,小心翼翼地敲进代码,调通后看见运行结果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出现在屏幕上。
是一首歌的歌词,名字叫麻烦水上的桥。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已经从课程里取消了。当时还上的课里最古老的大概是fortrain。一个同学至今依然用FORTRAIN做生产力工具,颇为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