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动态平衡的丧失——毛泽东对大跃进判断的失误和邓小平的改革 -- 思想的行者
只是听说过因吃不饱饭得了浮肿病,但至于饿死人的事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们村甚至我们县城都极少听说有饿死人的事情。家父五十年代读大学,61年大学毕业,也没见过有大量饿死人的现象。
有人反复炒,不是傻就是坏!
一大波河泥随便挖。
除非二共公开了新档案,爆出新资料。
城市里虽然饿,但是饿死人基本上不会。
座标山东泰安
我爷爷奶奶的四个女儿,三个儿子都活过来了,村里也没听说谁家饿死人了。
我妈家里一样,她三个哥哥一个弟弟,两个姐姐加上她也是七个孩子,都活过来了。
如果全国饿死千万,我们老家或者我们家,怎么也得轮到一两个,实际上是,这种事根本没有发生。
你的样本太小
山东本来人均耕地面积大。
就是你们村你全面调查了?
老人家不怎么爱说,只有我叔公(?),因为临死前,一直念着想吃猪肉想吃猪肉,经常被提起。
我想我们村饿死的肯定不止一个。
这是人性的贪婪所致。而投机的存在并不能否定市场经济的存在。美国是市场经济占主导地位,这是很明显的。但美国也有计划体制来调节资源的部分。
河里有些人没明白何谓市场经济,何谓计划经济。这不是指有没有计划、有没有市场(农贸市场?交易市场比如证券交易市场?),而是指社会资源的调配是由计划来完成还是市场(交易)来完成。
计划是人制定。而市场交易则要经过多次反复才能达成对资源的调配。
在中国最显著的例子就是前几年的共享单车。大家一窝蜂投进去,经过几轮市场较量才发现那些能存下来、那些值得投。而当初是谁都不知道的。
在美国,以芯片为例。别看到英特尔、高通、ARM、英伟达、AMD等这些芯片大企业风光无限,而在它们底下堆积如山的芯片企业的尸骨,如正在申请破产的wave computing,则没人关心。
如果那天中国倒下芯片企业也堆积如山,那中国的高通、英特尔也不远了。
他家是山东梁山的,一千人的村子饿死至少有几十
他亲眼看到自己的一个同学,头天拄着拐,跟人把自己父亲埋了,第二天又拄着拐,跟人把自己母亲埋了,那人居然最后也熬了过来;
我姥姥是安徽临泉的,上大学的时候就有说法60年饿死人是谣言,我回去问她是否亲眼见过,她说咋没见过,上工的时候,有人走着走着一头攮地下就死了
我的姥爷在自己回忆文章里专门说过,他从上班的地方回老家村里,看到进村的路上多了一座坟,乡亲说:实在走不动了抬不远,就在路上刨坑埋了
有个原来的生产队长,大概是拔白旗时给撸了,一家人都饿绝户了
村子里绝户的好几家
彭有些自我膨胀,私心上可能想乘机斗倒刘,抓了个庐山会议之机发难,结果引起当时一线领导的强烈反弹,栽了跟斗;
贺可能有跟太子的意图,看着刘要接班了,想早早靠过去谋个好位置,结果没想到太子和皇上斗起来了,殃及池鱼;
林是文革投机成功,但想把权力传下去,捧老虎做超天才,想搞个林家王朝,主席革命一辈子,自己都不搞家天下,林却要搞,结果可想而知。
彭、贺、林,都是有舍身忘我闹革命的实蹟载于青史的志士。不可以小人之心揣度之!
信阳和四川是重灾区。我是四川人,只知道亲戚里头有饿到吃麸皮、观音土、逃荒的,也有饿死的。
毛搞了个奇招。奇招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
刚问了妈妈,妈妈村里也没有饿死人,她们村大队书记自然死亡的人不上报,这样就有了“空饷”,“这属于比较自私的了,只顾了全村,但和村民吃的一样”,爸爸村里有饿死的人,他的一个大爷临死想吃口(玉米)饼子,老爷爷去镇上去用东西换饼子(没有钱),等回来人已经走了。爸爸的一个姑奶奶死的时候就他哥几个用陪嫁的柜子装殓埋葬,人饿的没有力气帮忙。人均八大两杂粮,地瓜干,红薯叶之类,其他什么也没有。饿死的主要是老人,老人一是营养不良,二是舍不得,要疼孩子。县里人去逃荒泰安要饭,拿旧衣服换煎饼吃,活了不少人。坐标聊城。
妈妈说最苦的是山区,交通不便,盐都没有。
对毛泽东新中国探索的再思考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副主任李捷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纪念毛泽东诞辰111周年报告速记稿
(报告节选)
《毛泽东传》是在主席诞辰100周年以后1994年启动的一个项目。当时,文献研究室的领导把建国以后的《毛泽东传》这部分交给了我和高文谦。他现在在美国,写过《晚年周恩来》。当时的想法不是现在这样的《毛泽东传》,而是一个合传,就是把建国前和建国后一起写下来。但是,建国后的部分难度非常大,当时是按照评传来写的,评传是以评要为主,因为既然是代表中央,是一种正传,我们是按照传统的路子来写这个传记的,评传的写法。很多本著名传记,如《拿破仑传》、《俾斯麦传》、《罗斯福传》都是这样的写法,也是国际上通行的写法。但按这种写法,我们试了两三年以后发现不行,这个路子行不通。这时候高文谦基本上不怎么搞了,他是借着机会搞了很多的档案材料,后来借着探亲的机会跑了。实际上《毛泽东传》他一个字都没写,“文革”部分的任务就落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就是我的同事安建设,我们俩就共同探索这条路。到了1996年的时候(整个《毛泽东传》一共前前后后九年的时间)写不下去了,于是我们决定完全抛开评传的写法,转而从历史材料里面来见真实,用材料来说话,实际上采取了孔子开创的春秋笔法,述而不作。实际上,我体会述不可能不作,但是这个作要体现在述里面,实际上这也是《史记》的笔法、太史公的笔法。这样写下来以后得到大家的认可,说明这个传记还是经得起大家的认可的。这样一来,后传与前传就彻底脱钩了。前传大家都看到过,1996年出版的,是金冲及同志主持来撰写的,这个路子基本还是评传的路子,但是比评传往前迈了一步。这个传到了去年才写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室的好多领导都在催。我觉得既然要出一个经得起历史检验的东西,就要耐得住性子。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单位有一个得天独厚的条件,就是大量档案材料都有复印件在我们单位(原件都在中央档案馆),既然我们占据着这样一个得天独厚的条件,那就有一个义不容辞的责任、历史的责任,就要把历史原原本本地写出来。当然,坦率地讲,我们不可能把所有的材料都写进去,因为:第一受篇幅的限制,第二受现在各种各样的情况的限制,有些东西不太好写。不好写的原因主要还不是因为说出来以后有损于毛泽东,而是说对现在有些人不利,这还是有一些禁区的。但是,我们保证一条:凡是写出来的东西都是真实的。我觉得能够做到这一点,将来过了几百年以后,那个时候恐怕档案能都开放了,人们拿着这本书对着档案看了,说这些人还可以,还能够把历史的档案原原本本地表现出来,我们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