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我的最爱 (应草纹之约接龙文章开篇) -- 不周山下
如果有朋友有兴趣写的话请给不周来短信,不周会把内容提纲发给您的,这篇文章将已不同的角度来描写一个故事。
我的最爱
七月的苏北大地是潮热的,在苏北的一个小县城中几条河流,平流的流过,苏北与苏南在这方面是相同的。河水总是平静的流逝,偶然除了八九月份的大水外总是这样静静的,静的就象是江南的女孩子们一样,柔柔的,甜甜的……
虽然河水很柔很静,但坐在石桥上的我却一点也不平静,高考的成绩下来了,榜上无名。我很失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只是知道,完了!我的人生,阳春白雪式的人生,完了!也想过去当兵,回来找份工作,但自己视力明显不行,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何去何从?我考虑了很久。
中考落第的同学中虎步兵去张家港跟他叔叔学手艺去了,去年中虎步兵去石家庄开了个汽车钣金修理铺,上月回来请自已去县城最大的酒店吃了一顿,看样子是混的不错。可是自已没有这方面的亲戚,亲友们大多都是在机关或工厂工作,根本就没有在社会上混的。
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这个省份是个出人才的省份,是很无奈的,八十年代初,高考基本上就是千军万马闯独木桥。自已很不幸的出生在了这个省份,又没有关系象花老乔那样被他父母把户口转到了北京,或是其他落后的省份!
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十元的人民币,仔细的叠成小船的样子,看了看将要坠落的红日,小心翼翼的把纸船向那恬静的河面扔了下去。我很迷信的认为如果船的的正面朝上就表示心中所想的事情是可以成功的,如果船翻了,就表示这件事没有什么可行性,这是我小时候看到去当兵的哥哥机会主义者这样做后学的,我深信面额越大,就表示心越诚,这种决定人生生死的时候是不能不心诚的。
我紧张的看着那艘在湿润的空气中飞舞的小船,心情也随着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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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啊?能不能拾回来的说?或者用一张一毛的?
长夏的午后,一切都象是静止的, 只有知了声嘶力竭地在叫。大明湖边的垂柳下,一对父女在各自捧了一本书看。
突然,穿着背带裙的女孩扔下书,快乐地大叫,“爸爸,快看, 快看, 漂过来一个小纸船。”
父亲放下书, 慈爱地说, “ 看你,小纹, 就要是大学生了,还这么一惊一乍的。”
顿了顿。 他和女儿开玩笑,"看来是那个大学的船来了,要把你接走了。”
草纹调皮地说:“太好了,这就是我要远离家的原因,不要上爸爸的学校, 你只会用自行车带我去。”
草纹一直在爸爸大学的附属中学上学,可以直接保送上那个大学。 可草纹坚持自己可不要再在爸爸的指导下在生活四年, 她想自己独自出去闯一闯。 妈妈不同意,不敢想象一直被照顾的草纹如何一人生活。可爸爸却很支持,说我这个女儿肯定行。
看着漂过来的小纸船, 草纹突然向往起那个大学来了。将来的四年是什么样的呢?她想象自己住在宿舍里, 里面都是和她一样的才华横溢的女大学生。她想象大家一起去上课,去看电影,一起做作业,肯定很好玩。“还有,我要学得更好,还要多参加社会团体,真的好多事情要做呢。”
草纹拿起那个小纸船,少女的思绪更远了,这个小船是谁放得呢, 冥冥中, 她觉得自己应该将这个小船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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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老弟,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草纹一定不象你,一定是个大学生, 优秀的大学生。就写了, 如过错了,我可以重改。
我将着个接为(2) 建议其他人写题目也都按这个形式
【原创】我的最爱(1) (应草纹之约接龙文章开篇)
【原创】我的最爱 (2)- 草纹的出场
【原创】我的最爱 (号码)- 题目
一个什么物件带回从前?
所以我这篇很松, 可以有很多转连的空间,一切都待不周大纲而定.
但有一点是将自己信的东西加进去了,小纸船,就是代表他们之间共同的宿命.
这样有时候是对心里的一种解脱
自己的事情上我都是尽力而为的,相信有努力就有结果. 但与人交往, 甚至与家人, 与孩子,等等但凡感情,我都觉得是一种宿命.
你不信?
信什么了的?忘了.
草船借箭---射得都是Cupid之箭,不周山万箭攒心。
长途车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拥挤的,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为什么不早走几天,错过学生们的开学潮,这辆又挤又破的公共车明显是挤不进人来了。超载一直是个问题,但记得去年过年前有次记者采访一个超载司机时,问他为何要超载。那个司机很是理直气壮的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我不能看着年关了,家乡的父老们在外地回不了家呀!”记者半天都说不出啥话来。车就这几辆,可人却很多,多的自已根本就挤不上去。
我从小就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十分痛恨排队,也很少排队。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县城每天去南京的车是两辆,早晨六点和上午八点开车,这六点的车是挤不上去了。我理智的挤出了人群,回顾那辆八点钟的车,见一个司机正在车上睡觉,我上前敲了敲车窗,司机摇下了车窗,我问他是不是去南京的车?他说是八点的,还早呢!我说你开门让我上车吧?他说这样不行,车站有规定。
我打开一盒烟,自已抽了一只,然后把烟扔给司机,他们要问你就说我是你表弟。司机笑了,你小子还真想的出来。你买了票了没有?
我说:“你这不是明知顾问吗?有票我还找你干嘛!三天前就没票了。谁知道票这么难买?”
司机说:“二十!坐你就上,不坐就算了”。
我说:“二十就二十,不就是比车站贵五块钱吗?”
司机开了门:“你别说我黑,这年头就这样!”
我摸出二十元给了他,坐到了副驾驶位子上。
司机说他叫铁手,车站规定他可以带两个人,现在黄金季节,票就贵点了。我说我理解,我要是你就TMD要三十,爱坐不坐。
两人聊的很是投缘,铁手说他要给南京的一个亲戚带两箱酒,问我能不能和他去一起搬一下,我说没问题,只要不是水泥就行。
铁手笑道:“有病呀!这大老远的带水泥?”
回来的时候车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蓝裙白衫的女孩子,背着一个大行李包,问我能不能带她去南京?我说:“你给我三十块,我带你去?”
铁手骂道:“去你的!我现在明白为啥人们恨二鬼子了,TMD比我还黑!二十,坐就上”。
那个女孩子瞪了我一眼,掏了二十元给铁手,然后上车了。
八点出站时铁手跟门上的打招呼说:“这是我表弟,回南京去,那个是他同学,不要算人”。
车出了站,我骂道:“你表弟就不算人了?”
铁手理直气壮的说:“我是说不要算在规定的人头里,我们都这么说”。
十二点多的时候车停在了路边一个饭店的院子里,车一进来,饭店的人就把院门锁着了,铁手对车上的人说:“路还远着呢!大家先下车吃点东西再走。”
下车后铁手对我说:“别人问就说你是我表弟,一会儿跟着我去吃”。
相比之下我是幸福的,菜不错,味道也行,就是贵的很,不过司机吃饭不掏钱,我也跟着混了一回。
车到了南京已经是落日时分了,我和司机告了别,铁手说:“以后回家来找我。”我答应了。顺着大路走了不远,只见后面的那个女孩子追了上来。
蛮有生活气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