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印度爆雷了 -- 给我打钱87405
现在好像都给忘了
现在中国官员视蛮夷为祖宗,百般讨好。就别指望手腕了。
那些圣贤书当然都是伟光正的,但儒生不会这么单纯,单纯的是书呆子。
儒家对不听话的全部视为蛮夷,近于禽兽,也就是不承认他们是平等的人类,和西方的殖民时的视角一样。儒家对教化也有极大的热情,视为圣贤的举动,和美国推民主差不多。
一声喊“左转”,呼啦全左。“完了完了,要侧翻了”,呼啦全右。“完了完了,又要侧翻了”。
我就问一句:过瘾不过瘾?
并非是指挥的问题,而是没有人可以指挥。但也可以理解为,现代人吧,吃太饱了,得找点刺激。
民族宗教问题上不外如此。这么搞的后果就是这些人一定会养寇自重,局面越来越糟糕
有一次,女儿在地铁上问我:“票价是怎么算的?根据公里数吗?”
我说:“我,买一张票,就买 一站,我一天呆在地铁里面,从这条线换到那条线,跟老鼠似的在地铁里一通窜,最后我就从那一站出站,他就只收我这么多钱,2块。”
我女儿怎么说呢?她说这么看这个票价就不合理了。我说:“依你的意见,得每个人安个GPS,追踪他的路线,再计算总里程,最后算出票价?那么,这个GPS得有成本吧?谁出?”
女儿答:“乘客啊!”
我说:“要是这么搞,乘客得暴动!”
女儿说:“为什么暴动?还不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没事在地铁里转着玩?”
我说:“所以因为消灭不了我这种人,于是乘客得自己掏腰包买个GPS定位装置?”
她不吱声。结果 由于我跟她在地铁 上热烈的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多坐了一站,又得往回倒一站。
我问她:“你还坚持认为得一个人挂一个GPS吗?”
她怎么说?她说还是目前这种计价方式好。
我女儿是不是典型的猪脑子?她搞不清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有一部分人处于理性状态,同时还有另一些人处于不理性状态。所谓理性状态,就是走最短的路或者走快的路线,并且不错车,不坐错站,而所谓不理性状态,就是兜了一个圈子,或者是我这种无聊 到了极点,体验一整天呆地铁里是什么感觉的。谁对谁错?这里有对错之说吗?这是一种存在。这种存在不以某人的意志为转移而改变。地铁公司必须要基于这种存在,拿出一个方案来。
后来我又跟她去吃面。我问她:“这家跟上次某家相比,好吃吗?”
答:“没有那家好吃,并且贵得多。”
我说:“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这个世界包括你我在内,时常为了满足的自己的“眼欲”而多掏钱。很多人其实只知道好看或者不好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何为美。好看,一种是跟原始人匹配的某种搭配,比如黄金分割比例,另一种是社会习俗,比如都穿衣服,还有一种是为了提升效率,比如把物件码好,用完工具放回原处。”
我继续说:“商家,他不是你的老师,他不会去教育你的,他教育你,你也不听。所以羊毛出在羊身上,你要满足你的“眼欲”,那你就得多掏钱。比如咱们现在吃的这家店,它光是装修费,就够别人摊一辈子煎饼的收入了。这个钱,得你出我出。如果你只看这一截,似乎不会觉得问题有多大,但如果你放在整个社会来看,你就会明白,越是照顾自己的眼欲,这个社会的运转效率就会越低,低到一定程度就会死亡。人为什么会走向死亡呢?说到根本,总效率太低,效率低到连呼吸都不能维持,那么就死了。”
我又说:“我们有没有办法改变这种存在呢?我认为并没有,但有人认为可以改变。刚刚在地铁里讨论票价问题时,你坐在那议论的时候,就可以“无忧无虑”的指责我这种闲得没事做的人浪费资源,等你自己坐过站了,不用我给你讲道理,你马上就觉得“还得有一定的容错率嘛,人非圣贤嘛。”说穿了,刀架到你脖子时,你秒懂,刀子距离你脖子还有1公分,你就觉得你还有空间扯东扯西。
现代为了满足自己的“眼欲”,要花大把的钱,这些钱从本质 上讲,就是人类目前掌握 的技术能开采到的能源 和资源。这么搞,搞到一定程度,地主家的余粮也被吃空了,于是刀就架到脖子上了,一群人跳出来革命,并且嚷嚷:我他妈早就说了,你们他妈的就是不听,老子现在要革你们的命。
所以你就是典型的一根筋,你只认一个:刀,必须实实在在的架在你的脖子上,否则你就不听。我只能说,服。
还有另一种典型,就是不论刀距离自己的脖子多远,永远感受就是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我也只能说:服。”
在中国古代,屠夫一贯的就是中产。庖丁这个中产,追求道去了,张飞这个中产,夺江山去了,镇关西这个中产,被花和尚打死了。林子大了,什么中产都有的。
有一批出身地主和资产阶级的青年人背叛了自己的阶级参加了革命,成就了最伟大的事业。
一百年后,有一批无产者背叛了自己的阶级,想要投靠资产阶级,一切都向资产阶级看齐,向上谄媚资产者权力者,向下打压侮辱无产者社会底层,这些人最后一定落得悲惨的结局。
大概是冯友兰总结的,《道德经》的中心思想就是”反者道之动“。
讲一个故事。
说,你特有钱。说错了,是你家里特别有钱。你家送你去英国念书,你念书期间爱上了一个男人,跟你是同一性别。这事你被你家人知道了,他们叫你好好做个人。你挣扎,他们就停掉了你的一切费用,你一个子也没有了。所以你只好回家。回家你只好结婚,当然你得找个女的。
然后有个你的熟人,是个女的,知道了这码事,就跟你说要不我嫁给你呗。你俩对了一下眼神,确认了,她带了个孩子,需要一个丈夫,而你要好好做个人,否则你家人会弄死你,你俩一拍即合。隐约间你想到这事并不简单,你的这个熟女友,只怕是真爱上你了,但不要紧,你们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得讲规矩,说好了只结婚,摆pose的。
其实你之所以不在乎这个事,是因为你有一个计划,你想跟你那个真爱同性男人在一起。怎么给操作出来呢?你跟你的熟人女友结婚,条件是她得把肚子借给你用,你把你真爱同性男人的精子搁到她肚子里去,这样你们就有宝宝咯。
听到这,炸毛了?形婚,代孕,同性恋,信息量好大啊,果然是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一切顺利,毕竟你有钱。对,现在是你有钱,你家人都挂了,钱都归了你。
不幸的是,你跟你的那个真爱男人以及你的妻子一块生的宝宝,长到十岁时,挂了。你的妻子受不了打击,也挂了。你的妻子到底是受不了哪种打击,这个事没有人知道。你也受不了,你发誓要替你的儿子报仇,毕竟你有钱,有很多钱。
你儿子是有一天坐车去郊游时挂的。开车的司机开到半道上把车停住,下去抽烟。抽烟中,突然对面开过来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大卡车把校车撞了下去,路边是悬崖。
一车人,除了那个司机,还有一个孩子,活了下来,其它孩子全挂了。不必多讲,你的儿,那些孩子,读的是贵族学校,你们当然要起诉司机。你是领头羊,毕竟你有钱,你非常有钱,你是这些家长当中最有钱的。
问题是,尽管你如此有钱,但法律你还操纵不了,一审你败了。自然你,你们,要上诉的。但是还是败了。所以法律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司机还在昏迷中,啥也不知道。你去探望他,你想,你是上流社会的人,不可以用私刑,这是必须的,但你要为你儿子报仇,这也是必须的。
你突然想起来,几天前那个活着的孩子的父亲来找你。那个父亲坦诚的告诉你,他家并没有几个子,要不是巴望着孩子成龙成凤,也不会硬是挤进这所贵族学校。这种事情你见得多了,你听完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这个父亲后面的话就让你有些坐不住了。他告诉你,那个司机之所以下车,是为了给他的儿子系鞋带。他的儿子之所以强行要求司机给他系鞋带,是因为你儿子一边怂恿一边威胁。他儿子害怕,就照办了。司机是因为憋屈,给他儿子系好鞋带后,抽根烟缓缓。然后就发生了车祸。
于是你有了一个计划。你决定等司机苏醒过来之后, 请一帮人演一出戏。司机一定会误认为自己失忆了,就知道现在有人不能饶了他,要把他送进监狱,关上十年二十载的。你请的人很专业,毕竟你有钱,非常有钱。司机向你求助,你同意了。
你把司机领到你家的地下室。你跟司机说先在你这里住着,也多想想,想通了就去自首。
当然你知道这是不够的。于是你把那个幸存的孩子要了过来,改了姓,走的是法律程序。你要那个幸存的孩子假装就是你原来的儿子。你又找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女儿原先跟你原来的儿子是同班同学。然而这个女人是某大老板的情人,孩子一去世,她就没了生活来源。遭受双重打击的女人同意配合你,做你的妻子,演给司机看。
最后,你说服了你前妻的女儿,一块参加演出。毕竟你有钱,非常有钱。你终于重新搭起了一个家,你,那个被你原先儿子怂恿且胁迫的现在的你儿子,你前妻的女儿,你原先儿子同班同学的妈。
然而,三年过去了,司机并没有打算自首。除了你,你的另位三位家人表示演不下去了,要退出,你不可能同意。
想听故事结局吗?我不说了。
我就问一句:这个故事是上流社会的人写出来的,还是中产写出来的?
故事 的结局不是重点。
这故事 是你写的,你就是靠写故事生活的中产。你把这个故事写好之后,拿给一上流人士看,他看了,没说话。你说给我投资吧,拍成电影,一定大卖。你说你对此很有信心,因为你特别了解中产。上流人士看了看表说,可以的,没问题,就这么办。
电影拍出来了,请了很多大牌,你看了片子,演技全部在线。大牌对你说,我之所以这么卖力,就是因为相信你的判断力。然而票房惨败。因为,在同一档期,放了另一部电影。
那部电影的投资人,就是你找的那个上流人士。
当初他答应得那么爽快,是因为他需要几片绿叶来衬他的红花,正寻思间,你自己送来了。
这个故事是不是挺悲情的?
你了解这了一切之后,你发誓,你一定要用你的笔,干死上流人士。
是不是有逆袭的意思了?
那位上流人士并不知道哪朵是红花,他只知道,只能有一朵红花,再加几片绿叶。所以来找他的,他都收了。至于哪朵是红花,自己竞争去,他就坐等收钱。他也不是坐等,他请了一帮跟你一样的中产,擅长捧与贬。几部电影同时上映,头一天,有一部电影票房领先,吹鼓手就一通海吹。他们同时还写好了你的电影逆袭的宣传稿,可惜没能有机会发表。大家都尽力了。
你就是差一点运气。
我的一个读者,发来读后感。
第一句话是这么写的,“我看明白了,这是故事套着故事,故事 的前半截是个电影剧本。但是这个剧本我感觉太扯了。”
我回复:
很好,“这个故事感觉有点扯”。
然而,你身边的人会说你不懂有钱人的世界。因为你从来没有见过有钱人的世界,所以你就会说“嗯,也许你们是对的。”
问题是他们见过吗?
既然你身边的人并没有见过有钱人的世界,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也许是对的?
这种电影你看多了之后,你身边的人看多了之后,你们就形成了一个共识:哦,有钱人的世界是这个样子的。
把“有钱人的世界”替换成其它的内容,是一样的。总而言之,你完成了一通“构建”,构建出各种你不知道的领域的“真相”。
于是你就成了一名中产,上下不沾,活在架空世界当中。如果你还有点文艺范,你就可以当编剧了,并且你很有自信,你写出来的本子,一定大卖。
如果没有大卖,一定是“有人在害朕”,如果大卖,一定是“我是天才”。
所有的电影都是扯,投资人只是明白一点:有人喜欢 看这种东西。
投资人更明白一点:要卖出钱,就得是红花绿叶似的组合。谁是红花谁是绿叶,他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反正总有第一名,第一名就是红花。
把“电影”二字替换成考试,完全一样。
感觉想说清真的不容易。原本只是借题发挥,找些和层主讨论相似的东西自说自话……结果说的越多,问题就越多:
比如对道德的表述有严重缺陷。例如容易变成多元主义,进而将一些行为堂而皇之的合理化。例如作为成文法的基础,从政治到经济,必然与利益捆绑。文明的冲突又怎么说。虽然只要互文(暗示了最大可能的和谐)、加入摩根索第五条就可以基本解决。
比如西哲三贤的说法有逻辑冲突,聪明的河友一定能发现问题所在,但是并没有在原文指出。一是,超验和同情放在一起说,其实这是叔本华的问题,他采用表象与真象的说法,(我)想象是表象,而同情(他)是真象。所以经验的和超验容易混淆成一回事。二是,「其一加其二」似乎是在组合结论,但这里是指两者共同构成后面那句的基础。原文本来就是三个人分开谈的,只是说会有一个共同的后果,并没有组合得出结论的意思。
此外还有很多,不是省略太多,就是说的太多……表达的又不好,很容易觉得矛盾。
其实就只是……大家对终极或者理性的理解是不同的,结果上只会是「只能按照我的标准来定义」……本来只需要这么一句。
因为只是闲谈,语言风格带来许多误区。前提预设太多,要不断的打补丁和限定。结果就是:“言多必失,说出来就代表你不懂”。连自己也是这么感觉的。感觉说了一堆,都是废话。反正聊天,还是保持简单些好。
昨天发不了了,也不知道有人投草的原因是什么,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