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求助】求问大伙有没有抑郁症患者? -- 黄锴爱李莹
1. 如果我们谈的是科学里的事实,那么这个事实必然是客观的,通常我们认为的客观就是不受主观影响或者有影响但很小可以忽略。所以我仍然坚持科学里的事实判断强调的的事实而不是判断。至于一阶谓词逻辑只提供一套规则,本质是是同义反复,理论上不提供任何新知识。
2.如果您以静态的观点看,“还不能做什么”就是“不能做什么”。而我是觉得今天还不能做到,不等于明天不能做到。所以不知道将来“不能做什么”,如果”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就是“有可能解决所有问题”。而关于意识这部分,从您的回答里也可以看出现在还是不清楚的(顺便说一句,虽然大部分科学家仍然认为”意识“是人类大脑特有的,但有一种流传比较广的理论却认为任何复杂到一定程度的系统都有”意识“,但强度不同。还有一些计算机科学家相信他们正在创造”人工意识“)。
3.医学当然不是科学,巫医也是医啊。然而我之前之所以把“相信科学”和“找医生”并列,就是说要找靠谱的,基于科学的医生。当然,“经验科学”也是科学,所以中医也是可以的。我也没反对宗教,然而既然它不是科学的,因此必然可重复验证性很差,因此对别人有效不一对自己也有效,所以只能是“添头”,然而“相信科学”和“找医生”却是必须的。
关于“不同文化差异导致的患病率”不同, 我不觉得这个有什么讨论的必要。首先这是个“事实”判断,我无意反对它,而且用我之前的话也可以解释,也就是现代社会“压力源”大部分都是“虚拟”的,是只存在于人类头脑中的,所以不同文化里“压力源”不一样,因而导致“患病率”不同。这么解释应该是说得过去的。
最后关于”意识形态决定了认识对象的本体“,这个我觉得我的观点也很明确的,这类问题在人文领域里是本质上无解的,只有等科学搞清了”意识“是什么才有真正”解决“这类问题的可能。
1、我的意思是,事实判断也是判断,所以会和价值判断混淆。
2、首先,原文强调的不是未来能不能做到,而是把未来能做到当作某种必然。进而为无限保障提供了基础。其次,「还不能做什么」的「还」限定了时空,针对的是现在有需要,却没有办法的。不能简单等于不能做什么。然后,既然每个领域或文化都对意识有明确的定义,那么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至多说明了没有达成统一意见。而且“大部分科学家仍然认为”需要相关统计奠基。
其实这里的问题是,通常说的「意识」是某种统合的描述(统觉的、自然主义的、等于对象自身的),而科学中的「意识」是明确的分析对象。
3、这里的「科学」定义有所泛化。按照这种定义,人文科学也是科学。科学可以囊括所有知识领域,这等于什么也没说。前文「混合科学」、「前科学和非科学」,就是用来囊括像中医这样的「经验科学」的。而科学和可重复验证性更是两回事。有些科学假说长期无法验证,现在的证据也极为有限,那么它不是科学吗?哥德尔不完全定理也说明了这一点。
4、不同文化差异导致的患病率,这里的关键有两个:其一、不同文化对病症的标准有所不同,因此有不同结果。典型就是美国和日本的抑郁标准带来的不同患病率。其二、不同文化的应对方式不同,或者说更关注和更不在意一些事情,所以带来不同的患病率。
至于「压力源」的不同,则相对近似。就像前文说的教会和气功,会以特定形式出现。
这些有时候还会是一件事情。比如日本的神经衰弱是很严重的事情,和抑郁障碍相似,会严重影响行为和认知,但在中国就差很多。
5、我的观点相反,也即这类问题在人文中可以解决。因为这主要是人文问题。准确的说,现在人文精神的缺失让某些意识形态充当人文才使这个问题几乎无法解决。至于科学和意识,就又回到前文一再重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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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有明确的研究对象,锚定的是具体实在。而人文问题几乎相反,无法与任何实在等同。比如物理、礼法。作为研究对象,物理学本体经过一系列定义奠基。比如什么是原子,什么是分子。这些都有(相对)稳定而具体的实在可以对应。作为价值指南,礼法对应的是社会与人的自我阐释,这显然是不固定的。比如道德是超验的,既不能经验也不能自例。经验可以视作一种道德的表达,却不能等于道德。律法也是如此,且不说其内在精神,单纯是条文的删减修订,适用对象的出现消失,同一对象的沿革变化,就已经足以证明不固定。
关键是,以上两种是可以互证基础的。比如科学研究可以为道德行为提供生理动因。比如法的观念可以为科学研究提供发展方向。它们经常被混为一谈。日常理解也往往是统合的,难分彼此。之前回复已经说了很多。
比如法学研究可以规定出什么是伤害,明确具体的意向。但是其价值判断,是法学研究无法处理的。与社会学、生理学、心理学交叉,也许可以得出某种科学论断。比如伤残、损失,但是却无法确定具体的判断。比如,一拳头一个黑眼圈,怎么算?黑眼圈代表的伤害级别、黑眼圈导致的形象受损、黑眼圈反应的挨打事实……怎么算?也许黑眼圈不算什么,换个例子,刑法修正案(九)中对于猥亵行为对象的定义,怎么算?这显然不是通过科学,而是由人文决定的。当你在想算不算的时候,实际上就是从人文出发,给科学研究提供基础了。
问题在于,重度抑郁往往和人文有关。楼主的描述也是如此。面对事实,他该如何自处,如何走向未来,这些都不是科学能够决定的。科学至多解决部分生理、心理问题,却无法解决往哪走,怎么活的问题。或者说,科学可以告诉他应该去想这些问题,但这些问题的思考和答案不是科学能提供的。就连建议中的第二步,什么好吃,也不是科学能解决的。比如科学可以从营养、味觉、文化心理上给出判断。但具体依然是两回事。
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人文,不是贬低科学,而是为了准确回应这里的问题。不管是抑郁还是焦虑,都是一样的。认识主体决定了它是什么和怎么做。
意识形态的问题也在于此。意识形态会根据自己的价值体系去构建认识本体,认识本体规定了所谓本质。解决问题,解决的也只是这个本质。然而这种认识本体不能等于现实。
在这里,假设兄所构建的认识本体就是只能由科学解决的「意识」。排除了不同文化中非科学理解的意识,也排除了所有其他非科学的解决方式。或者说,并不是问题只能由科学解决,而是这种认识本体决定了只能由科学解决。
自从疫情爆发前几周回到美国,一直没能回去,主要的工作都在国内,只能通过网络联系,和国内的团队已经一年半以上没有直接见面了。
今天和团队开过会,已经快到国内晚上11点了,一个手下微信联系我说有事要谈。我考虑可能是还有一个多月需要和她续约了,就答应了。
微信通话开始,她果然提出和续约相关的一些问题,我都回答了。并且告诉她,一两周内会给她正式的答复。听声音她可以接受,但她还不愿意结束通话,说还有个人的事情想和我说。
我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没想到她告诉我有病了。我问是什么病,回答说今年5月份去医院看病,被诊断重度抑郁症,医生给开了抗抑郁药物。我说应该早告诉我,你当时有什么症状?回答说整宿睡不着觉,感到不明的恐惧,经常无理由痛苦、哭泣,白天很疲倦没有精神(她一直以为和她的贫血相关)。我又问她现在是否在吃药?她说最近工作忙,常常忘记吃药。
我于是说些开导的话,发现没有什么作用。就换了个方式问她,在症状最严重的时候,什么是让她心里最难受、放不下的事情?她回答说不知道以前是否和我说过她父亲去世的事。我回答没有,还一直以为他父母健在。随后她开始抽泣起来,说明了原委。
她是离家在很远的外地上大学,从学校往返回家单程需要5天以上,大四年底时得知父亲肺癌晚期,但她当时忙着准备考研,没能回家。等到毕业后回家,待了不到两周父亲就走了。当时只有她陪着,父亲去世时眼睛睁得很大,极度痛苦,又说不出来。每当她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都难以忍受。
这还没完,她继续说,在父亲走之前几天,以为对父亲好,明明父亲吃不下东西,她还强制给父亲喂饭,让他极度痛苦。现在每当回想当时的情形,非常后悔,反复问我,是不是她当时不这么做,父亲可以多活几天?是不是她害了父亲?
我回答不是,仍旧打消不了她的心理压力。尝试用其他话语劝解,也没有作用。只好问她,你感到非常痛苦的是你父亲走时候非常痛苦,而你又很无助、无能为力,甚至感觉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非常后悔,让你非常痛苦,一个人闷想,越想越解不开,这是我看到的抑郁的原因。如果现在你有能力对类似病人和家庭做有帮助的事情,减少他们的痛苦,会不会同时让你心理好受一点儿?
她犹豫了一会儿,很肯定的说:是的。
我继续说,进入7月以来你非常忙,都忘记吃药了。但你忙碌的项目是否可以帮助像起父亲一样患癌的家庭?她想了一下说是。
我进一步说,这周你做了一个特殊病例。按照国内现有技术,病人是无法进行检查的。现在我们引进的新技术,虽然你只是辅助人员,但仍然起了主要作用,就已经非常明确地让病人了解是什么问题了,解决了困扰很长时间的痛苦。没有我们的努力,病人和家属还要多花多少钱和时间,才能确定?我们给他们减少了多少痛苦?
这时感觉她已经比较平静了。我继续说,如果你父亲还在,他肯定会非常高兴,为你非常自豪。现在你父亲已经走了,但用你实实在在做的事情,告慰你父亲,是否能让你心理得到很大的缓解?
说到这时她已经很明确地感谢我的沟通。我们继续聊了一会儿,结束前我给她总结:可怜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勿论承受多大痛苦,都希望孩子在他们身后,一是能够快快乐乐地生活,不再承受他们的痛苦;二是能够帮助其他人缓解类似的痛苦;三是不希望父母承受的痛苦折磨孩子一辈子。你越努力加速项目的推进,帮助的人越多,你的心理压力就越轻。在我看来你没有必要继续吃抗抑郁药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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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理解楼主的痛苦,但由于缺乏了解无法给与直接的帮助。希望通过这个分享,楼主或许能从做志愿者帮助他人开始,缓解自己的痛苦。
一这里不是讨这些问题的地方,二就想我前面说的,你我的分歧是不可能通过讨论来解决的。
总结一下吧,所谓人文,顾名思考,当然是主要和人相关的问题。而这类问题主要是站在各自立场提出的,所以是不可能通过讨论解决的,主要解决的还是提出或持有问题的“人”。就比如你不相信科学“能解决所有问题”, 而我相信,这其实已经类似信仰了,我不认为在这里你能说服我,或者我说服你。
第二,我没有说过科学以外“人文”不重要。其实很重要,非常重要。而反过来说,科学也是人的科学,离开了人科学也毫无意义。而科学首先是基于经验的,比如各种公理体系首先都是基于经验提出的,而没有完成公理化的科学学科大致上都还处在“经验科学”的阶段, 只是程度有高低而已。比如某些化学如制药,农业等等,都需要大量实验才能得到需要的性质。而最终科学理论的验证也是靠经验的,象超弦这样的理论,看起来很完美,但因为没法子验证,而且几乎看不到被验证的希望,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正确与否。
第三,关于疾病,首先必须一定去找靠谱的医生并以之作为主要治疗依靠。谁否定这一点不是智商认识有问题就是包含某种有意无意的祸心。
我认为这里有人文和科学两个问题,两个问题都要解决。科学是毫无异议的,而对人文则有理解差异。人文问题需要解决,而且几乎只能通过自己解决。这和“讨论解决”并没有什么关系。前文只是强调“不同”和“重要”,并不是给出一种“解决方式”。
立场原本写了很多,但还是车轱辘话,简单总结一下:立场属于主客思维,或者说对象逻辑。在明确意向、体验活动、获得经验之前,很难有立场可言。至多是一种常识性的自然主义态度。而人文包括了“通过参与获得立场”这一运动。立场即是出发点,也是过程,更是结果。这会导致飞矢不动悖论。也说明了立场本身是可以消解掉的。
科学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这是科学自身的逻辑决定的,属于陈述,不是判断。不管哪种科学定义都是如此,都会强调自身的有限性,而不是无限的“所有”。
至于医生,没人否定。这个表述是怎么一再转换的,不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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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之前说的,讨论的关键在于,会有很多人看,有必要说清楚。
立场包含了自我阐释,必然有解释作为基础,而冲突可以加深理解。通过分析和辨别,可以通往更加清晰、客观的立场。所以“有立场”或者“出于立场讨论”并非不能解决问题。之所以不能,是因为预设了“立场”是根深蒂固、坚固不变的。虽然这是常态,但这不是全部。
刚才看到腾讯程序员的帖子,忽然想起兄台,您还好吧?要不请您冒个泡?
看到懒厨兄问起,便想起下面的草稿。语文不行,没能力写完(也是因为和别人的回复撞车了)。我脸皮厚,就发出来了。
其实问题的核心很简单,不在于最后能否解决,而是缓冲、中转的过程谁能够提供帮助……谁能让他歇歇脚?目前看,只有他自己,所以这些草稿才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下面的文字,说白了,就是找到一个新的价值方向,努力实践,寻求自己的意义。原来的感觉,淡化而不淡忘。调整心理的同时,调整生理。还有……吃好喝好。
我们可以看到这样一些例子,经过一定开导,适当宣泄,情绪稳定,似乎问题得到了解决。但这里的问题就在于,这里包含了能够实现这一切的前提预设。能够开导,一般意味着有可以接受,主要是有一定关系的倾诉/倾听者。适当宣泄意味着问题通过语言或者生理可以进行宣泄。同时联系开导,意味着这是愿意(能接受)让他人知道的事情。情绪稳定,意味着前两者有效,但着也就意味着前两者是问题的主体,而没有其他情况。进一步讲,由于无法判断对方情况,是为了不让人更难过,还是为了尊重和礼貌,因此难说问题是否已经解决,只能视作情况没有更进一步发展,也就是延缓。而且开道和宣泄的内容,如果只是友好和常见的对话,本身也意味着,实际上自己能够和已经理解。如果对方没有什么特别关系(这往往会决定空间状态,比如大小、冷暖、紊乱和稳定等等)或者关系的影响不大,基本可以视作能够自己解决,只是需要一个人来沟通。而且不能是太熟悉,太疏远,或者身份特殊(比如职业)。考虑到现在的社会情形,还有性别问题,甚至可以说根本的关键在于小共同体和……需要一个对象。
但这不是关键,这个例子的问题在于,足够普遍,可以论证反例。也就是没有这些的前提预设。情况有很多种。最常见的一种是。问题根本无法解决,也不可能解决,不管怎么办问题都会一直存在。(这并不是说生理问题,也不是说要共存之类的废话。本来如此,谁不接受了?不管是应然还是实然)。而是不管是实然还是应然,问题都无法改变。比如楼主。问题是这两个,也不需要改变。真正的问题是,还是应然(很复杂,有事情中断记不清了)。而且,这样的情况,肯定不是一般的开导宣泄能延缓、疏解的。因为问题始终存在,就像一根刺,他是会无限生成问题的。所以只能是另一种形式的解决。首先是缓冲,缓冲中,建立生成。把事不当事。把事不当事并不是不在意,而是真正理解和明白事情的一切,自己的心态和感受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而是,生活还要继续。一件事和另一件事,他们是平等的。我们可以保持自己内心最原始,最纯真的感觉,保留自己的性情,保留那些悲伤和哀叹。但是,那只是许许多多事情的意见。我们只是不改变应然,而是制造另一个应然,不管是原来的、新来的还是由问题而来的应然。我们都可以继续下去。保持方向的不变。
没那么简单,说实话就算熟悉也不敢轻易论断,只能说有这样的情况。比如引发器质性病变,导致生理问题多于心理问题。然后缠结在一起。实际上,一般观念中的“抑郁症”,都是身心问题,不只是心理问题。而现在的“抑郁症”标准很低,基本上有点心理问题都可以叫抑郁症。
中正平和,并不是行为模式的建立,而是能够调整平衡。(变易)逐渐的做到诚。
抑郁并没有特异性的生理指标,甚至是机制不明的。但其实我们知道问题在哪里。因为我们建立了一个系统循环,一个认识的死循环,进而带来生理上的不良影响。因为现代生活本就是不健康的,一旦遇上这种死结,很可能越变越糟,无法挽回。
最好的办法是,先稳定生理,减少波动,哪怕持续低落也没关系。然后改善认识。认识问题与身体感觉冲突之后,再试着去改变生理。建立自己所认同的行为模式。但行为模式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反抗身体的本能,让反抗和控制自己成为习惯。
忘记说了。如果进展良好,有一个阶段是最关键的,那就是自我冲突的显现。这个阶段,会有两套,甚至三套认识。一套是现行的、一套是理性的、还有一套是身体感觉的。由于现行的往往和身体感觉的捆绑,所以可能只有两套。可以分为应然的和实然的。
随着认识从感觉往理性接近,身心分离的痛苦会逐渐显现。这个过程甚至会让你感觉到精神分裂。但其实人人如此,理智与情感也是这样的。问题在于现在的情感有问题,准确的说,是身体感觉和情感的捆绑有问题,需要剥离掉重建。
由于认识往往是一套有机的认知体系,所以可以称之为秩序。(个体的心灵秩序。心理学秩序。)
问题还在于,理性只能分析现象,把握具体实在(也就是意向性)。却不能告诉我们往哪里走。而现行的和感觉的都会直接影响你往哪里走。因此必须引入第二套认识,价值,追寻自己的价值体现(也就是启明性)。但由于现在多元主义的影响,这很容易受到动摇。所以首要的目标就是,平等的多元是不存在的,即便是价值也分个高低。
之后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解决问题。一、分析问题属于科学(理性)还是人文(价值),以此选定不同的策略。二、明白冲突会长期存在、清楚冲突并不是某种病,在此基础上建立认识。
第二点虽然很难,但习惯了就好了。冲突也会使人更容易理解和深入问题。第一点才是重点。因为分清科学和人文并不困难,但人文问题的分析很难。
这也是为什么没办法继续写下去。因为在这里,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决。
如果真的要提供药物方面的建议,那么,可以从消化入手。比如越鞠丸、柴胡舒肝散……二甲双胍。当然还有加味逍遥散。
当然这些都是废话。可我觉得意义不在于内容,而在于言语本身。
大家记得你。
直接引用韦伯《学术与志业》好些。比如从托尔斯泰:「科学没有意义,因为对我们所关心的唯一重要问题:“我们该做什么,我们该如何生活?”没有提供答案。(ENG P344 )」这段起。
我的意思也是如此:我们都需要一些价值(应然、意识形态),它会决定世界(事实)的边界。或者说,会决定我们看待事实的方式。而科学……只能解决事实本身的问题。
用70-80度的水(开水装玻璃瓶)滚烫 印堂 额头 玉枕 风府穴
每天坚持快走1,2小时 ,睡前喝点小酒,吃点小菜犒劳一下自己🙂。
他麻痹,我等到43了,依旧独身一人。猪镕鸡还没死。
我快扛不住了。爸妈的坟怎么办?2024.03.30清明前去看,坟快塌了。我啥都做不好,也没钱。这一点该做的事情都做不好。
隔快3年了,回过头看,我真他妈不争气。恶心。
要疯就疯吧,算有个痛快。让我保持一定理智,让我痛苦是什么情况??
最后一根支柱也没了。我喜欢的女性,我希望她幸福啊,为啥会心肌梗塞?他妈发生了什么?
唉,中年人了,不容易!别想太多,关注点粮食蔬菜做饭散步,陪陪孩子和家里人。希望你走出阴霾,看到阳光,每天清晨都是新的一天,心里都能阳光灿烂!!
累死你就好多了。
你死都不怕,疯都不怕,怕什么丢脸?有活就干,有架就吵,有工资就收,不做得不愿意就走,不要喝酒。
第一,女人没你想的金贵。第二个,感情在共同的工作和革命中产生。第三个,有了新欢自然就管不了旧爱。
要不你改为“我爱审度”?我还能活几十年吧。
这是回最新补充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