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与月之回忆河友探讨一下虚无主义 -- 给我打钱87405
我总觉得,“建立新中国”、“打倒美帝”、“解放全人类”这些并不是事情的真相。长久以来,“好像哪里不对劲”这种感觉挥之不去。
直到后来,我读到红旗渠的故事,才有“恍然大悟”之感。林县人为什么要修红旗渠?且不说当时多么贫困、多么落后,光是一条技术指标就叫人听了绝望:1/8000坡度,即渠道每向前延伸8000米,渠底落差只能有1米。用今天的观点来看,红旗渠的开建,“简直就是拍脑子的胡干,一厢情愿的蛮干”。尽管当时林县县委的领导班子也在事前做了调查,但按今天“科学论证“的标准来看,红旗渠工程能上马,不能说是奇迹,只能说是”无法理解“。我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后来终于想明白了,无它,林县缺水是要害。林县人想多收粮食,想改善生活,就必须解决水的问题。因此,即便杨贵他们错了,我看,红旗渠还得修。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建立新中国,为什么要改革开放,答案是一目了然的,因为我们想过上好日子。可是,我们中国人缺的是什么呢?技术。我们必须要承认,在2000多年皇帝官僚制下,中国人在技术进步方面取得的成就实在是太过”自然“了,即便是农业社会也不够用。所以怎么办?就得像林县人那样,把”水“引进来。当然,这仅仅是一个比方,我们中国肯定首先是引进现成的技术,然后是营造出一种环境、一种土壤,让我们中国人能源源不断的有所创造、有所发明。
因此,我个人所见,少谈一点主义为好,不要动不动就往意识形态上靠;也不要过于大惊小怪,我们今天社会上确实有很多丑恶,但如果我们能站得更高一些,眼光放得更远一些,从某种角度来看,可怜可恨之人,客观上也是在给子子孙孙做牺牲——如今这些人睡小伙的大妈们、睡姑娘的大爷们,不也明显走的是”技术流“的路线么?
逻辑上说得过去,但缺少过硬的证据。。。。
与文革前三年很相似,很多正确的东西被批斗,而太多的人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我个人非常幸运,在这样的”洪流“冲击之下,走了一条”相反“的路。所以,我对很多人和事的看法,与N多不是大相径庭,而是截然相反。
你说的是毛一系列的操作导致毛主席的运作失败,邓小平出头,这点同样不存在。
邓的出头纯粹是周给的资历,总前委、总书记,文革前常委。
确实没有更好的适合的人选了。但是这个适合,仅仅是资历的适合,而不是能力。
推动他上来的人的确可能反水(汪),甚至就是反对(华)。
一个有趣的问题是老红卫兵子弟居然有汪延群,汪东兴的姑娘。
你说的这种“洪流”,是有人推动的,还是自发形成的?
说是人为,这是因为一切都是人干出来的,而说是自发,又可以说人的脑子决定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不过,我比较怀疑你所问的是,这一切是不是“国际第五纵队”的背后捣鬼,如果是,我会在最后回答。
这里以自鸦片战争起到新中国建立止这100年间,上海工人运动“风起云涌”为例,说明“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果你只读了官方文书,那么你必然会认为上海工人运动的蓬勃发展是因为“阶级意识的觉醒”所致,然而并不是这样。鸦片战争之后,上海便发达了起来,从初期的50万人口扩张到新中国建立时的500万,这其中80%的“上海人”来自全国各地,他们往往以同乡身份结成帮会(西方称之为行会)比较有名的有广东帮和福建帮、宁波帮、苏北帮和山东帮,以及湖北帮、四川帮等等。正是这种“同乡会”的存在,让上海工人学会了“撕逼”和“斗争”。所谓“撕逼”指的是同乡与同乡之间的“黑吃黑”,以及同乡与异乡之间的“垄断与反垄断”(这里主要指若某个帮会谋求产业链上下游一条龙通吃,则其它帮会或被其吸纳,或反其道而行);“斗争”就高大上了,比如宁波帮血战法国佬,就以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爱国罢工的名义载入史册。在我看来,“撕逼”就是小狮子们之间的搏斗游戏,而“斗争”则是狮子们长大了后集体狩猎大水牛。肯定会有人不同意我看法,他们会说,“亏你说得出游戏二字,这都是一条条人命呐”。对此,我只好呵呵。
不知道这个例子有没有把我的观点说清楚?闲着的时候就“撕逼”,有事来了就“斗争”——人是闲不住的——内忧外患是华丽的说法。所谓“闲着”,就是指“外敌”还没有上升到同仇敌忾的程度,而“有事”则相反。如今美国并没有成为全体中国人心目中的头号外敌,因此“撕逼”是一种必然。
“第五纵队”是真实存在的,你可以将它理解为美国迟早有一天要成为全体中国人心目中的头号外敌。
附:新中国成立70年以来,传统的同乡概念正在逐步解体,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地域概念,有好几级,第一级是东南VS西部;第二级是城市VS乡村;第三级是城市”内部“,即超大城市(圈)、以省会为中心的一、二线城市(圈)、三、四线城市(圈),这三级并非整齐的”依次排列“,而是混合穿插在一起。正因为如此,男女性别对立”炙手可热“。除了以地域、性别划出”撕逼“阵营,还有其它分类,这里就不展开了。总之,眼下的主题就是”撕逼“。我在上贴中说我跟N多人走的是截然相反的路子,也是”撕逼“中的一种。
陌陌是2011年推出的一款基于地理位置的开放式移动视频社交软件。
这句话,信息量巨大。
2011年,智能手机市场刚刚被 打开;
基于地理位置的意思就是同城、附近;
开放式的意思就是陌陌的目标用户以”开放人士“为主;
视频的意思就是照片有可能是假的。
正因为如此,陌陌被称为“约炮神器”。但是,陌陌早期的相当一部分女性用户对“约炮神器”这个称谓感到愤怒,极其愤怒:确实是用陌陌约了无数回炮,然而这并不能叫约炮。不叫约炮,又叫什么呢?
这事要细说起来,就显得相当的“怪诞”。陌陌之所以能迅速火起来,的的确确跟“坊间传闻”——N多良家妇女跟人开房睡觉——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而陌陌之所以”高开低走“,又恰好跟约炮二字有关。
这里的关键在于,N多良家妇女虽约了炮,但她们并不认为这叫约炮。这些N多良家妇女就相当于前面提到的(解放前那年100年间)上海工人中的广东木匠——要比宁波木匠上档次。
良家妇女对自己的看法是:我有“技术”,我是”熟练工“,我理当拿”高薪“。具体而言,指的是良家妇女有生活阅历,有学识,既通情达理,又善解人意,所以我虽然跟人上了床,但并不是约炮,我这是一种科学的、时尚的高质量生活方式。
因此,被良家妇女视为眼中钉的并不是男人,相反,而是女人,那些”不良“的良家妇女,也就是那些没有品味、三句话就直奔“主题”的那些个女人。
不同的是,上海工人中的广东帮和宁波帮以及其它同类性质的帮会是自发形成的一种组织,而陌陌只是一个交友平台——换句话来说,陌陌只愿意充当一个平台,而不愿意成为一处“帮会会所”。因此,在陌陌火起来之后,良家妇女也就是“广东木匠”原先占据的地盘,被”不良“的良家妇女也就是“宁波木匠”给迅速攻占了。尽管“广东木匠”提出了抗议,但由于陌陌不理不睬,良家妇女们只好以集体退出的方式进行“罢工”。
但是,网络社区和现实社会有着巨大的差异。上海工人罢工最终还得在同一间工厂复工,而良家妇女的“罢工”方式则是寻找另一个平台。叫人“遗憾”的是,迄今为止,并没有在陌陌之后出现一个理想的平台。事实上,后来新的交友平台不断推出,但所有的新平台在冒出来不久之后就迅速沦陷了——所有的交友平台都拒绝承担风险,只当平台,不当”会所“。(大家可以思考一下,这是为什么)
末了,附带说说,良家妇女,“广东木匠”,到底需要什么样“待遇”?
曾经有一位哥们儿向我取经,怎么样就能把女人给约出来,我说你多读点书吧。这哥们儿反问我,“你的书读得够多的了,怎么你成了女性绝缘体?”我是怎么回答他的呢?卖个关子先。
“广东木匠”最看中的是什么?两个字,体面。
因此,绝不能提那个中国民间的粗词,也不能说从西方舶来的那个雅词,但是,床几乎可以说是一定要上的,不上不行!注意,不上床,就代表着侮辱了这些“广东木匠”。
不该做的绝不能做,那么该做什么呢,或者问怎么跟“广东木匠”开始一段”邂逅“呢?
简单,三个字,聊人生。聊人到中年活得很累,需要找个人倾诉,需要精神上的交流,并且要表示出对纯粹的肉体“交流”的鄙夷。请注意,这里的关键并不是肉体,而是“纯粹”两个字。
换言之,作为男人,你需要表示出能充分的理解“广东木匠”的艰辛、苦闷,还要充分的理解“广东木匠”是不会跟你结婚的——但是,这里的表达要“反”过来,要主动表示“开心就好”,“一切随缘”。
如果作为男人的你穿着谈吐让对方感觉“安全”,那么总有那么一天,“广东木匠”或主动前来拜访,或接受你的邀请。
现在来揭开谜底,为什么我会成为女性绝缘体?
答案超级简单:因为我这个人特别“无趣”,把一切都摆到了桌面上。
由于我是专门研究人的,所以,“广东木匠”想干什么,在我看来,超级简单,三个字,透明的;为什么要这么干,在我看来,更是超级简单,两个字:闲的。闲得无聊,才上陌陌找“刺激”,这是主因,甚至在我看来,这是唯一的原因。正因为如此,“广东木匠”的一切说辞,比如丈夫不挣钱,丈夫太粗鲁不解风情,丈夫只顾着上班不跟她滚床单,都属于“有一定的道理”——听起来有道理,其实无理。
试问,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有“广东木匠”愿意跟我滚床单呢?我在她们心目中比那些“直接”的男人还要可怕,堪称大魔王。在“广东木匠”的心目中,我这样的人才是她们的头号敌人,排名第一。在她们的敌对势力名单上,”不良“的良家妇女“屈居”第二,“直接”的男人排名第三。甚至可以说,我这样的人才是“广东木匠”唯一的敌人,”不良“的良家妇女,“直接”的男人,都是可以“改造”的。
“直接”,并非是直击要害,而是不懂政治。一切不懂政治的男人,女人都不喜欢。
为什么?
跟自然科学截然相反,人的问题,超级简单。如此一来,就很容易看破,看破之后又很容易看透,看透的意思大家都懂,就是“出世”。因此,真正的政治家都是有担当的人,这里担当的意思就是指要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不能让万民沉沦下去。
因此,对于女人而言,她需要的是一个懂政治的男人。这个男人并不是所谓的“看破不说破”,而是能让这个女人盛开。
或许有些男人看到这里会愤愤不平,“我在外面拼死拼活,我的妻子难道不应该在家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吗?她自己懒得不行,她失职,怎么还成了我的过错?”
所以才会说嘛,不懂政治的男人,往往就是没有担当的男人。现实就是如此,女人就是这个样,你不拉她,她就会沉沦,你管不管?不管就不要成家。你不管她,她就给你戴绿帽子,并且还振振有词的说,不赖她,都赖你。80%的女人,不论是否已婚,精神上全部出轨,在这种情况下,肉体还重要吗?“没给你睡出病来,就算对得起你了”,N多女人,她就是这么想的。
“原理”是很简单的,在男女关系中,绝大多数,要么是男主外女主内,要么女主外男主内,不论是哪一种,做后勤保障的那位,离目标,隔了一层,这就决定了,容易“出事”。武大郎确实是每天起早贪黑的卖炊饼,为他那个小家可以说是奉献了全部,然而潘金莲每天有大把的时间闲着,西门庆是必然能够趁虚而入的。
因此,“直接”的男人并不得懂,要跟女人约会,不要跟女人约炮,约会当中有一个重要项目叫约炮——“直接”的男人,这下你们听懂了吗?
不懂政治的男人,最好不要找女人,连恋爱都不要谈。
文革很明显,是有领导人推动,群众响应,就这么形成“洪流”了。
对比这几年的情况,以国外的LGBT,MeToo运动为例,似乎也没有什么领导人,群众说搞,就这么形成“洪流”了,算是自发的吗?
国内的情况就更复杂了,不说也罢。。。。
答案应该是你经常瞎说大实话,刺破了不少女性的美丽幻想,何止是绝缘体,对方简直想咬你!
我的很多贴子,让人不快,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很多读者没有意识到自己习惯性盲人摸象。因此,当我在文章提到“某些人”的“某些特点”时,一些读者就不由自主的拿自己与“某些人”进行对照,自然就会发现自己身上也有“某些特点”。这一错误是严重的,其严重程度就像下面这个比方:一头大象将自己跟鱼进行了对比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是一条鱼,理由是这二者都有脊椎。
本楼中相当多的贴子涉及到了“想象力丰富”,这看起来有虚无主义的影子。然而,“想象力丰富”并非是虚无,而是不接地气。接受了目下这种教育培训的人,往往是不接地气的,“想象力丰富”的,这是合理的——因这教育过度重视理论而忽视实践。正因为如此,如果我就此贴上“不食肉糜”的标签,恐怕很多人不能同意,这不同意恰好就说明了“重理论轻实践”是真实存在的。晋惠帝个人的问题在于理论与实践脱节,而并不在于他是一名“剥削者”,然而“想象力丰富”的人,却坚持认为晋惠帝首先是一名“剥削者”。
实际上,我本人是不愿意用虚无主义这个词的,原因就是这个词已经成了一种伪装。譬如历史虚无主义者,其常用之手法就是歪曲史实,而歪曲史实是为了他们“免费吸血”而服务的,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剥削者。显然,在感观上,历史虚无主义者这一称谓要比剥削者更为“理、中、客”,故而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然而长久以来,人们通常会犯两种错误:一种就是把客观上误读了史实,与主观有意歪曲史实等同,显而易见的是,前者是错误,后者是罪恶。这里有一个典型案例,就是“亚当与夏娃受到了诱惑而偷食了禁果”:对于相当一部分中国人而言,他们所犯的错误就是“不过脑子”的认为亚当与夏娃真的是因为受了诱惑,而没有意识到这是西人一贯的包装手法,将“能力低下,且不会玩,又不会学,整天食利,日子难熬,只好在啪啪啪中寻求刺激”的这样一群人,包装成了受到魔鬼引诱的“不幸者”,也没有意识到这些所谓的“不幸者”其实是剥削者阵营中的一员,并且数量庞大,更没有意识到剥削者当中的“主要人员”之所以将这些不幸者包装起来,其动机只有一个,为了掩盖自身的罪恶,这些“主要人员”心知肚明的是,正因为他们自己整天挖空心思的“钻研”如何“免费吸血”,才培养出了或者说吸引来了一大群“不幸者”。若简单的说,剥削者阵营中的“主要人员”乃是“原鬼”,其数量只占很小一部分,而“不幸者”则是被“原鬼”咬过之后从人变成了“小鬼”,其数量在剥削者阵营中占绝对多数。“原鬼”高高在上,这是人们所熟知的,但“小鬼”遍布“下层”,这是人们陌生的——这是很多 人犯的又一个错误。对于相当多的中国人而言,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在革命取得阶段性胜利之后,“遗老遗少”的徒子徒孙们并没有被消灭,相反,他们用难以察觉的方式潜伏了下来,隐于野,或许你的亲属家眷当中就有。
想来我已经解释清楚,为什么我给人的感觉是,一方面占在大多数人这一边,另一方面又时常“无情”的批判、鞭挞多数人。“合理”的解释所“见到”的这种所谓的“两面性”,自然就会得出“要么疯了,要么别有用心”之结论。我的立场始终如一,但如果作为读者的你读出来“两面性”、“分裂”、“悖论”、“自相矛盾”,恐怕我要说一声,这不能怪我,是你的问题。
她们并不害怕我说实话,相反,在相当多的时候,她们反而希望我能及时发出“警报”,免得她们真的“睡着了”,把一时的幻想变成了一世的幻想。
“女性绝缘体”是一句调侃,我只是在表达我对于约炮没有丝毫兴趣。
你的“格局”不够大,不足以去认识这样的事。敞开了说,如果你始终保持一个相对小的“格局”,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对这些事发生兴趣,你相当于只能举50斤,但非要去“挑战”500斤。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我就老老实实过日子,挣我能力范围内的小钱钱,其他就听天由命了。。。。
政治性语言明显带有“欺骗性”,这种“欺骗性”在民间俗话中往往叫“哄”。比如下面这句话就是典型的政治性语言:半吊子就别出来晃了。听起来似乎是在“教训”人,其实是一种“另类”的帮助,它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告诉“爬到半山腰的人”千万不要“思考”,N多“思考”其本质是“爬累了、腰酸腿痛”的产物,遇到这种情况时,正确的做法就是继续前进,一步一步的走,不要去想山顶还有多远,关键是走起来、不要停。为什么政治性语言往往带有“欺骗性”呢?礼不下庶人——尽管我们今天很多人都上过学,有一些还取得了较高的学历,但多数人确确实实没有“发育完整”、没有入门——这里考一下,这句话是政治性语言还是学术用语?
很多人有一种误解,总以为政治性语言是“上面的人”才有的习惯用语,事情恰好相反,所有的人都习惯于使用政治性语言——至少在中国是这样——且同时习惯于使用学术语言。这就叫,真话假话掺着一块说,你猜都是什么意思,什么动机。要不然为啥说汉语博大精深,得语文者得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