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以不符合西医标准为理由,来否定中医,与美帝国主义的霸权主义行 -- 西瓜子
我们所说的西医标准,一般并不是随机对照,而是某些人对理论胡说八道。现在做实验、做临床,哪样都不少。当然,有问题的也不少。但不是政策法规的问题。
西医标准,准确说不是西医标准,而是形而上自然主义不自觉会钦定一个标准。认为对任意客体的定义是稳定而不可动摇的,这样就不可能理解中医理论本质上是述谓思维,进而并没有某种所谓“客观”的主体存在。
标题本来是说这是你理解的西医标准,科学虽然是西医的基础,但是西医无法归类到科学。正是因为他无法满足,也不可能满足科学的标准。
在现代中医大量采用现代医学研究的情况下,中医西医或者中医现代的对立冲突,只是一个神话。除非指的非法行医,又或者利益集团干预。
简单说,不同学科对人的定义是不同的。显然我们不可能用经济学的人定义去看病。也不大可能用心理学的人去讨论生化灾害。而中西医的区别正在这里。概念的定义不同,应用也不同,没办法当同一件事。而这正是我们一直在做的。比如,认为中医的脏器等于西医的脏器。
由于原始指向大体一致,都有明确的器官对应,这就使人产生错觉,误以为他们就是一回事。尤其是认为某个学科定义是唯一的理解。比如物理主义,一切都由微观粒子组成。少数人虽然知道不是一回事,但总觉得有一个才是对的,而另一个只能是错的。他们往往也是物理主义。
但不管哪家本质上都是一回事。他们都是从人这个感觉材料出发,定义出一个主语,然后在此之上不断添加谓语。
只不过西医倾向于明确一个具体概念,建构一个整体框架,之后所有的理解都要基于这个概念框架。近乎于所谓还原论。
而中医不同。他不会试图定义一个十分具体的概念,而是指出大致方向,根据情境,再下定义。也就是每次都要回到经验材料,重新定义一个主语出来。结果就是,有些在西医属于谓词的,在中医已经包含进主语。
典型就是中医的脏器,有时候会包含关联的神经、内分泌和各种组织,不单单是现代西医理解的那种脏器。还有性情之类,会涉及部分脏器的神经刺激,导致处理情绪的大脑皮质激活,不单单是纯粹的意识活动。辩证就更典型了,反映、环境和基础疾病,会有西医致病原同等的地位,然后一起作为一个病因出现。
以上差异,我们可以这样理解。
我们一般看事物,是 it–is–thing。thing 就是一个主语,一个具体定义,然后就可以讨论谓语。比如,这是白马,马是白色的。
但中医的思维是,it-reality is reality-ideal。他要先对 it 下一个定义,然后在此之上讨论谓语。比如,这-马 是 白-马。马是白色的。
区别在于,前面的白马,指向的是 it,it=白马,也就是所谓同一性原则。
而后面的白马,指向的是马这个定义。而不是现实中的客体 it。这意味着马这个定义是 it 的谓词。
其实中医这种才是正确的科学思维。本质上,西医也是如此。只是他对基本概念的处理和西医不一样。他比较接近汉语的分析语思维,每个概念都要根据情境生成。内在联系主要是类比,比如五行阴阳这样的性质表述。
而且中医会把很多只会被当作现象、性质的谓语,打包成一个主语。典型就是上面说的辩证。西医虽然也有症候打包的,但常见病中很少见到。
这样,中医本质上是一个和西医完全不同的体系。如果没有相应基础,至少在没有澄清定义的情况下,不加区分的讨论,就是鸡同鸭讲。大家都是对的,但是大家都没有理解对方。
这是中医理论被质疑的关键。如果你认为it is thing才是正确的,而且thing只有一种理解,或者说等同于it的理解。那么只会认为中医是在胡说八道。虽然西医本质也是如此,但是积累太多,又作为权威,不被察觉。
这也是中医优势的来源。因为他不会去对应一个复杂的概念框架,而是直接面对症候,所以可以快速应对。缺陷是理论发展困难,除了常见病,很难普及。但积累的够多,有大量约定俗成,也不是无法应对。
最后,这是一个比较粗糙的解释,平台所限,暂时如此了。
注:当然,所谓西医理解,其实也不是固定的,细节分歧甚多。但大致看起来总归一致。那些分歧也属于谓语,而非主语,比如直肠的定义。
都是激励、加强人体自身的免疫力来抗新冠病毒。武汉的地域、气候,加上季节是1月冬季,张伯礼认为新冠病毒染疫是湿寒症,所以清肺排毒汤正好对症。
这些,我自己没有实践过;但是我对热症感冒和寒症感冒还是有一点体会。受了寒风,头痛发烧的感冒用感冒清热冲剂有效。热气侵体引起体内燥热的,用板蓝根冲剂效果好。但是受寒感冒,如果拖延的久了,会转成内热。
中医名堂很多;武汉疫情刚发生的时候,有些著名的西医也跟着叫这个中药对新冠肺炎有效,那个中药可以治疗新冠肺炎,...,我好像没有看到真正的中医搭他们的茬。🤣
科学永远都在追求普适性。但其实科学也永远不可能达到
什么时候科学达到了普适性标准,科学就成了神
同理,中医也是像贴狗皮膏药一样在捏造模型,来调参数。
殊途同归
科学是为大于其细,从小处着手调参数
中医是一开始就搞整体模型,所以很难搞
但其实逻辑框架差不多
科学得所谓理论,其实本质上和中医得五行没什么区别
标准模型搞得那么复杂,跟老中医吹牛逼差不多
连花清瘟掺杂了经方的麻杏石甘汤:麻黄、杏仁、石膏、甘草,及泻下的大黄。从其取名连花(连翘、金银花),可以看出实质上还是银翘(金银花、连翘)散的用意:辛凉解表清热。但既然把病性定为风热,再用辛温解表的麻黄就难免自相矛盾了。而同时又用阳明病燥实泻下的大黄,又与病邪在表的病机不符。再加上板蓝根鱼腥草贯众等所谓的清热解毒抗病毒中药,就更显得杂乱无章毫无头绪。
中药组方以辨证为前提,分清阴阳虚实表里寒热,才能组方用药,就像麻杏石甘汤针对的是表寒里热的邪实证,所以才会寒热并用。连花清瘟所针对的症状表现为“高热,恶寒,肌肉酸痛,鼻塞流涕,咳嗽,头痛”,这些都是典型的风寒感冒症状,属于麻黄汤、小青龙汤的范畴。同时又说兼有“咽干咽痛,舌偏红”等阴虚有热的温病症状,本身就是二者不可得兼的自相矛盾之说。这就像说同一件衣服冬天穿着可以御寒,夏天穿着可以解暑一样,是不可能有的事。夏葛冬裘,寒暑有别,用药也是同样的道理,没有纱套皮袄就能冬夏皆宜的可能。
新冠肺炎既然被定义为寒湿疫,对治之方就一定是以温燥为大方向。所以,河南通许县中医院以辛甘化阳的甘草干姜汤预防新冠无一人感染;民间中医葛又文以经方组合成的清肺排毒汤曾经一度成为治疗新冠肺炎的特效方,并以此解了武汉的疫情。实际上清肺排毒汤的方名“清”字用的并不恰当,既然病机为寒湿,用温肺排毒汤才更合适。而最终用了"清"字,可见中医界清热解毒思维的根深蒂固。
——三七生
就是按照科学教严格意义上的科技认识,一条精密的生产线,比如对温、湿、尘有严格要求的精密制造,在北京生产设备图纸也不能直接拿到广东或者海南用的啊,也要根据当地情况修改。
人所处的环境不一样,处方要根据当地情况修改,这不是很正常?
人体是复杂的黑箱,多输入多输出,不同的中医药处理和病毒可以看成是输入,人体的反应(发烧、咳嗽等)就是输出,人工智能和大数据处理这个问题再合适不过了,相信有心人已经在做相关工作了,出成果只是时间问题。
我外行的认识啊,中医库就是大数据库,变量多,输入输出非线性,大量实践后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古人只能盲人摸象,摸到啥是啥,就演绎出不同的病理理论,像经胳理论、阴阳五行理论、寒湿理论...这些理论在某些情况下是可以解释某些病理的,但是毕竟人体系统太复杂了...
都说老中医牛,为啥?摸的地方多,实践多,理论被修正整合更全面。但人毕竟是人,再厉害的老中医,一生能捕捉多少数据?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或许是中医现代化的一个方向
吉林疫情中长春中医院国金方舱医院的专用方,用的就是三七养生论坛发布的復泰中医壬寅年二之气参考方。与在其他方舱同期使用的长春中医药大学九版寒湿疫方对照:二之气方3-4天转阴率在85%以上;寒湿疫方5-7天转阴率不到60%。
中国制药业的优秀代表是什么呢?确实是青蒿素。屠呦呦没有停留在把青蒿做成草药或者丸药的程度上,而是想到了用乙醚(还是丙酮来着?)萃取有效成分,然后分离,结晶,研究清楚了药物成分,这才得到了青蒿素这种真能治病的药。这是典型的现代医学的制药思路。
而莲花清瘟胶囊是什么东西呢?成分是“连翘、金银花、炙麻黄、炒苦杏仁、石膏、板蓝根、绵马贯众、鱼腥草、广藿香、大黄、红景天、薄荷脑、甘草”,到底能不能治病,什么成分能治病,有没有副作用,都是说不清楚的东西。其中炙麻黄还是一味毒药。这种东西代表中药的话,那青蒿素只能算成西药。正因为中国的制药业整天吹莲花清瘟胶囊这种水平的东西,辉瑞那个药才敢卖你2300元一盒。
还是有说明的,当然综合使用,是个重点,现在为了适用大众,我们的中医还是想了办法搞些普方的,这是一个进步呀。
连翘、金银花降火消炎、解毒的。春天喝蒲公英水也很好啊,对嗓子也好。
应该还有清咽润肺的功能。
对于初级阶段轻症,应该有用。
有让病人以为自己真的吃了药的作用。
病人应该直接吃薄荷糖,顶多再配个金银花茶。别的东西要么没用,要么有毒。
不提剂量,说毒性都是耍流氓。
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公知们的干爹美国连大麻都合法化了,而且在部分州实现了官方提供海洛因,公知说麻黄可以提炼毒品?
炙麻黄是国家批准使用的,在允许剂量内,是安全有效的,为啥不能用?你老兄不知不觉中被公知洋奴们的话术洗脑了,还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