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以不符合西医标准为理由,来否定中医,与美帝国主义的霸权主义行 -- 西瓜子
因为脾肿大,她婆婆就做手术把脾脏给割掉了,之后就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当然,咱不敢说是割掉脾脏的结果,只能说手术后身体每况愈下,之前的问题不见好的同时,还生出了很多其他肝肾病症……脾肿大就割,扁桃体肿大icon就割,腺样体肿大就割,阑尾肿大就割。啥肿大割啥,搞得好像这些都是没用的东西似的,只要肿大了就直接割掉就完事。
而在现代医学中,只要出点儿毛病,就要遭受宰割的,还远不止于这些。
其他比如子宫、胆囊、卵巢、部分胃,都是常见的被摘除的器官。
我就想到了我之前看到的一篇,关于割掉肛毛的文章。
这是一个剃肛毛者的自述。
他是个年轻的手欠小伙儿,有天突发奇想,觉得肛毛浓密,每次拉屎都有残留,很不容易把pp擦干净。
于是他决定把没用的肛毛刮掉,这样他再拉屎,就不会有粘连了。
于是他克服了单手操作的重重困难,一手拿镜子反光看,一手剃毛。很快pp变得光滑作亮,他终于迎来了没毛的幸福时光。
没有肛毛,起初真是舒爽啊,然而得意了没两天,痛苦就接踵而至了——首先是屁眼两边的肉肉,会毫无阻碍地摩擦摩擦。如果中间是干的也就算了,但问题是两个屁股蛋蛋之间经常有汗!
汗夹在中间,然后两边肉肉不停地摩擦,结果很快肉肉的表皮就被摩破了,然后再被汗液那么一蛰~~~~~倒吸一口冷气的疼啊。
再后来,小裤衩夹屁缝,也成了巨大的痛苦。
破了的肉肉在布上摩擦摩擦。不好形容,自己体会吧。
再后来,除了疼痛,还有瘙痒,屁眼周围红肿热痛,非常煎熬。他是在校大学生,被病痛折磨得已经无法上课了,因为他的手没法拿笔,一直都在裤裆里挠屁屁。
这还不算完,最糟糕的是,当肛毛逐渐长出的时候,一开始的硬茬茬就像无数根小针扎在屁眼周围。只要两块屁股蛋挨在一起,就左边的扎右边,右边的扎左边,互相残害。
一度,这位年轻人都要抑郁了。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肉体折磨后,他终于迎来了新长出的一批肛毛。他珍惜啊,落泪啊,开心啊,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些身体看起来没用的东西,都不是白长的,都有用,啥也不能随便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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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个搞笑的,分享过来。
我想,遇到问题就想切除这个思维,应该也不是现代医学本来的样子,应该叫做“现代医学初级阶段”、“简单粗暴化的现代医学”。
加一句,反正我靠中药解决绝大多数身体不适问题,不争论。
中药的起源就是“神农尝百草”,按现在的话说就是先贤们亲自以自己的身体进行药物实验。通过千百年、无数医者的实践,发现了各类草药对人体某些疾病的治疗效果。虽然可能不能知道究竟那些成分起作用,但是这些药对某种病有效的事实却是确定的。而且为了中和某些药物的毒性,中医又采用多种药物进行配合使用。并以展出一套成熟理论,即中药的“君臣佐使”等,严格来说这些理论和做法与现在的科学实验体系并不矛盾。
尤其是物理学为代表的微观粒子世界。因为中国强调性质,而不强调客体。而后者是现代西方的强项(形式本体论、本质真理)。
(麻黄)宣肺化痰一般看发表。最常见的就是我们都知道的……发汗。
而且麻黄素长期使用会有耐药性和药物依赖,属于管制药品。而单品麻黄、复方用药,基本没这个问题。
说能,是因为见过吃氨酚伪麻片之类带麻黄素的,又吃过中药比如冲剂的,估计和你说的不是一回事。而且这种情况太罕见了,可能没什么意义。😅
这个老西医看完你说的这个案例后,
抬了抬反光的眼镜,
说:
那是没有坚持的缘故。
坚持剃十次,双股磨出茧就习惯了。
。
开个玩笑
激光灼菊花,烈火除根尽
中医同西医比较,缺乏定量分析,没有现代化设备的辅助,全凭望闻问切。并且同一个病人 不同的医生常常诊断出不同的结果。而科学立足于实验,结果可重复,不依赖特定的观察者。故西医出身的人 或 有科学背景的人 往往不会接纳它。中医的理论体系基于阴阳五行,很多人望之,会把它归于哲学。中医的偏方,往往很玄乎,难免使人想起宗教。
其实,中医 大可不必与科学强同。完全可以借鉴科学发展的规律来完善提高自己。
首先中医也是基于实验,有数千年的积累。不过它的最大特点在于 实验仪器 就是 医师本人。医师应该有修为,本身清净虚无,方能探测到病人的气机。不同的医师修为不一样,所以诊查结果自然不同。好的中医师就像微雕艺术家一样,不靠现代化工具,能刻出精美绝伦的作品。
西医的大发展源于各种医学仪器的出现,这使医生从“手工业”者变成了“工业化”的从业人员。主席时代 大力发展 中西医结合,希望用西医的工具来帮助中医。我觉得这只能使中医忘本,衰落更快。中医的发展方向应该是探寻使中医师诊查能力工具化的正确方法。根本在于如何探测 并 存储 “气”。这一步能做到,那么中医就有了大飞跃,科学也有了新的突破点。
语言艺术出神入化。
中医的理论很多与哲学相近。
先贤在2000年前根据哲学思想,认识到万事万物皆可相互转换,是因为万事万物的基本组成都是一样的,只是表象不同罢了。这到了原子、质子、中子、电子等基本微粒被发现后,才能被证明是科学的,但这并不能妨碍使用这种哲学思想来指导的中医理论。
人也只是一种表象,草药也是一种表象,缺乏科学手段的时候,验证出各种表象之间的互补性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效果很好,但是复发率高,然后他和张亭栋一起合作,用砒霜加维甲酸治疗,这样基本上就不复发,几乎100%能达到完全缓解。
陈竺因此拿过美国血液学会(ASH)的欧尼斯特·博特勒奖。
在获奖的会上,陈竺介绍了由中国学者引领的临床联合应用ATRA和砷剂治疗APL患者的各个发展阶段,不断进行概念设计创新及优化临床试验方案的进程,强调了中医中药在白血病治疗理念和实践方面的重要启迪,基于现代分子细胞和整体水平系统研究成果的临床应用,以及中国和欧美等大型多中心临床研究的最新成就。结果显示,ATRA和砷剂联合靶向治疗在低/中危APL患者中可获得95%以上长期无病生存,而不需应用化疗。
60年代北京有名的老中医周霭祥,开始用青黄散(青黛、雄黄)治疗白血病,效果非常好,后来沈阳军区医院的老中医黄世林医生(沈阳军区解放军210医院中医血液科主任医师)采用自拟方(当年医院的中医还能自己开方做自制药,现在是基本上没人能这么干了。)雄黄,青黛,太子参,丹参治APL,效果也很好:CR达95%以上,90%以上的患者可获得长期无病生存,乃至根治。
这个方子从医院自制药逐步变成了中成药复方黄黛片。
现在基本上国内治APL是复方黄黛片加维甲酸的治疗方案为主,只要门诊回访就行了,砒霜需要慢慢静脉滴注,占床位,不如复方黄黛片方便。
2008年3月14日,《美国科学院院刊》在线发表了题为《剖析对急性早幼粒细胞性白血病有良好疗效的中药复方黄黛片的分子机制》的研究论文,该论文在3月25日最新一期的《美国科学院院刊》(PNAS)上正式发表。
这篇论文是陈竺和赛瑞娟合作写的。
急性早幼粒白血病(APL)曾为急性白血病中发病最凶险和后果最致命之一,而现在是最能被治疗的白血病之一,治疗方案都有中医的卓越贡献。
我们在治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上,是世界领先的水平。
组方是:紫苏叶、前胡、桔梗、苦杏仁、麻黄、甘草、陈皮、半夏(制)、茯苓、枳壳(炒)、黄芩。
解表散寒,宣肺止嗽。用于风寒束表、肺气不宣所致的感冒咳嗽,症见发热、恶寒、咳嗽、鼻塞流涕、头痛、无汗、肢体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