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说说陈永贵,应该为这种探索自豪吧 -- 真离
当年怎么做计划,怎么执行这些计划,如果研究一下,会很有趣。
应该有不少这方面的资料的,不知道有没有河友分享一下?
问题的关键在于,决策是自上而下,由上面拍板,上面负责盈亏,还是下面自己决策,自己负责盈亏。
两种不同的制度安排,会有截然不同的效果。
等于争耕地,后来耕地私有了,那就放开了呗。
你动辄给人扣“捏造”大帽子的口气颇有文哥中小红卫兵模样,自己没听过“陈毅是个好同志”就认为这是伪造最高指示?你认为只有你读过的东西算资料,别人读过的就不算,就是捏造?就不能听一听别人意见?
既然你掌握这么多权威资料,那你能说说:陈永贵抗战时能掌握哪些八路军机密?给日寇送出过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给革命造成了那些损失?如果给我党我军造成过损失,当年不可能发展他入党。
其实想想都知道,大寨离昔阳县城非常近,属于日占区,他在伪政权给日本人当差在当地是公开的。当时的华北地区除了根据地,都类似《地道战》里汤司令对山田队长说的局势:现在各村都成立了维持会,只有高家庄和马家河胆敢与皇军对抗,不当顺民.......其实从后来大康对假武工队的自我介绍:我是这个村的联络员,请问军爷们来自哪个军头啊?.......我们也就知道,高家庄后来也有支应鬼子的假维持会。整个华北沦陷区,有伪办事机构,有为伪机构办事的人员很普遍。陈在文哥中被发现什么新秘密?没什么新发现,依然是老问题,那就是更多的人知道了当年有个日伪兴亚会,而且陈被列在名单上。如果说文哥时期冀中地区有人找到一份什么兴亚会名单,发现大康、吴有贵他们的名字也被日寇列在这个名单上,也不会让人感到奇怪,那就一定要改变组织对他们的定性吗?
毛主席对陈永贵的认可,在于他能比较无私的帮助组织其他农民,贯彻党的走集体化道路的路线,自力更生,不等不要,带领群众改变恶劣的自然面貌取得成功,而且还能做总结、作报告向他人介绍自己的经验,主席认为这是中国农业建设不可多得的人才,应该被树立为一面旗帜。谢振华等陈永贵反对派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揪着细节瑕疵不放。
文哥失败的重大原因就在于派性斗争,陈被卷入派性斗争是被动的、无奈的。我并不认为在这场斗争中谢振华就是错的,而陈就是对的。一方面,我对许多老干部面对新干部的上升有不服心理不感到意外;另一方面,我认为谢振华是原华东后来调到山西的军队干部,如果他是原来晋察冀的干部,有地方工作经历,可能就对当地情况比较能理解。
我们到西西河里来是来聊天侃山,没人是来找不自在的,你若热衷于给人戴帽子,那么我们的交流就停止便是。
我说的是“市场经济一直就在”
市场经济一直就在,只是在你非黑即白的概念框架里,以为啥啥都是指令性计划而已。
我可没说过(前三十年)市场经济为主。
“在”和“为主”,这两个概念你能区分清楚不?
你查查党史,那句话说了“前三十年全是计划经济,完全没有市场经济”,麻烦你列在这里。
别忘了,这事的源头是你认为龙江大队的砖窑都需要指令性计划——这么离谱的认知。
就是靠他自己的知识结构和认知能力已经无法跟河友继续讨论下去了,只好指望搬出精神上的靠山来压服河友。
那位伯爵不就是这样么。
就跟小朋友打闹一样,打不过了就去把他爹喊来。
问题是他爹未必就站在他一边,他爹也未必就是真理。
啥时候西西河改成改开官修党史海外分校了,他和伯爵的这一招可能就会好使一些了。
他写的文革文章简直像开玩笑,那些老干部居然和他说实话。
他明明就是改开狗子了,唉。
割资本主义尾巴也确实一直有,只不过看是不是被压制。
从文革批判文章来看,是,数量似乎不显著。很清晰的。
除非有极强的观点和新颖的说法。
否则就没有必要纠缠了。而不是一下子弄死。
应该鼓励创新文化观点。只要不太离谱应该允许鼓励历史理论创新。
同样采用三人团制度负责指挥红军,博古李德就是失败,换了毛主席搞三人团,就取得胜利了。而在遵义会议之后新三人团之前,曾经很多人认为红军失败是因为三人团搞一言堂,于是换成政治局讨论决策重大战役方针,结果民主讨论一致认为应该打打鼓新场。制度换了,依然是犯错误。因为主席说得对: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路线和政策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性因素。
采用集体经济模式,陈永贵、史来贺他们就能带领群众走集体富裕道路。而黑龙江桦南县的干部就会平原修梯田瞎折腾。说到底,还是带头人是否有水平的问题。
你讲存在农村集市,我也没有否认这个存在,但这是一回事吗?
但我依然佩服他手里资料的丰富。对于相同资料,不同立场可以解读出完全不同的看法,比如对沈志华从俄罗斯弄回来的档案。
不同的经济制度安排,只要影响了分配,效果会截然不同。
PS:大寨那种成功,并没有能够在全国范围复制获得成功吧?
这事的源头是你认为连龙江大队的砖窑都需要指令性计划。
也就是说你认为前三十年全是指令型计划经济,起码社队企业是指令型计划经济。
这与历史完全不符。
你搬党史岀来,党史也得尊重这么明显无误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