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敌营十八年 -- 达萨
身处祖国大地,沐浴这TG的光辉,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有一种身处敌营的感觉。
身边的人,包括校友,同事以及一些熟人,价值观的表现让人觉得:MD的洗脑术还真tm厉害。
疫情这个事,TG无论如何都算是姥姥占据了道义的制高点。在整个西方躺平时,TG举起了人道主义的大旗,保护的自己的民众。3年的防疫,造就了一堆的怨气漫天者。身边吃这种论调的人越来越多:还tm防控!不就是个大号流感吗?防控个P。就是像限制人民的自由。
现在放开了,还是这群人,又开始比比,哪里死人了,哪里有多少重症了。我呸!
这样的人相对数量其实不算多,但是i绝对数量不少,而且嗓门就是大,大到你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于是乎你会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身处敌占区?怎么都是坏人啊!
不过后来我释然了。就像丁仲礼怼柴静的那句话:真理是依据人数的多少来定吗?同样,真理更不是依据声音大小确定。
这帮孙子的声音无论多么响亮,充其量也就是噪音而已。我们没必要和噪音较劲,更不要指望和噪音讲道理。
河里像伯爵这路货,发出污言秽语,狂犬非日,我觉得大家表现很好,不理他。一旦搭理他,他会更加兴奋。
不好意思,提了某ID,感觉键盘都脏了!
他生在中国最黑暗的年代,周围的人麻木不堪,好不容易找到几个志同道合的战友,有勇有谋不急不躁的几乎一个都没有。
这样的人在如此令人窒息的社会中生活,挺身而出,参与革命,还教书育人,感化全世界的苦难人民。
我每当绝望的时候就会想一想,如果主席在我的位置他会怎么办(⊙o⊙)!于是什么绝望和沮丧都不见了。
今日长缨在手,明日定缚苍龙。
之前鼓吹放开,现在渲染死人的,我只见过一例,官(副师)二代(国内外资银行高管);被另一个官(副局)二代(国外的科学家)怒斥,原话是“你这段都腌了三年了才逮到机会发吧,都臭了。”
朋友圈大概两三百人,都是现实中起码够一顿饭交情的。长期鼓吹放开的有二三十个(多数是和外国有较多接触的国内大学教员、外企员工);长期鼓吹严格封控的有七八个(个人、家庭多少有点军队背景)。大多数人对政策是沉默的,无非是阳了以后发几个段子自嘲一下。真“外国人”(河里所谓海华)也有一些,都守口如瓶,不问不说。这些海华平时小心翼翼维护感情,多数只敢晒娃,车和房子都不敢晒,估计是怕刺激我们(太好了我们穷人丢脸,太差了鼓吹移民的富人丢脸)。
但是啊,但是,有主席那个韧劲的人少之又少,可以想象很痛苦的。
”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
怀念伟人。
对中国政府所做所为,有一点儿个案就往死里苛责,对美加,只要能穿“Fxxk xxx",那就是岁月静好,情绪稳定。
还有一些河友反习都反魔怔了,”断人财路“或”不共戴天“那种恨意,简直是莫名其妙。
他揪着个案说就行,你揪着就不行。
本来这样也算了,还絮絮叨叨受不了,整天碎碎念说人不让他说话,实际上他话最多,问他谁不让他说话?他说你看看,你们不让“假日归客”说话!
我只好说他心理衰老过快了。
《保护七天啥的!》
结果多看了几篇帖子,可真把我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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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这小子,哪里需要保护啊?
都被夸上天了啊!
七天啊!
失敬失敬!
你也看看最近提到你的帖子,太搞笑了。
@七天
好歹你也得加个之一,之二吧?
…
南京的同学就给改成:胜利在新街口,曙光在鼓楼。
俩电影院。
一管就死,一放就乱,新鲜吗?
别把头藏沙子里,重新扛起清零的大旗呀。敲键盘算什么本事……竟无一人是男儿?哈哈
还有很多人不停地给攻击我的帖子送宝(比如 @唐家山 河友)。为了完整地表达我的观点,我专门开了一个主贴:说说我从什么时候开始认为躲瘟疫是不道德的,欢迎拍砖1
这个贴还没写完,进一步被围攻,为了澄清误解,只好另写一个主贴:
当时河里支持我的,只有 @燕人 河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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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20年3月,因日本、新加坡的抗疫效果不错,开始有人质疑国内的抗议路线,我坚决反对:我认为国内目前的抗疫路线无可以指摘。各国国情、民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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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国家政策转向,我认为国家应该把滞留海外的劳工、游客、以及其他没有海外永居权的公民撤回家,又一次被国内河友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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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两年,我一直坚持:各有各的国情,欧美小政府做不到清零,中国人口密度大清零有合理性,别管采取哪个方式,关键是坚持到底。
在这个问题上,有幸和药学大咖 @踢细胞 教授持相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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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年3月,由于因疫致贫的平民一直没有得到救助,我采信了一个传言:刚听到的三手权威消息:国内年中开放;对外年底开放。(传到我这里是第四手)。
我当时采信这个传言的原因,是因为我一直觉得没有配套的分配改革,单纯的封控是不可持续的:严格封控,和改善分配、扩大内需,减少外贸依赖配套才有意义。
因为采信这个传言,我再一次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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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的发卡弯超出了我的认知:一是开放时机选在了病毒最容易肆虐的初冬;二是开放前没做任何物资、舆论上的准备,连感冒药的购买都没有提前放开(我太太12月3号给我岳父打电话的时候才刚刚开放感冒药购买),我的贴主要是围绕这两点。我认可放开,但不认可在最差的时机、毫无准备、毫无缓存的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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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身卑微、见识有限,有很多缺点,但是自认为双标不是其一。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下层百姓,从未因为自己吃过两天饱饭就不把下层百姓当人,故而可以跳出眼前的利益得失看问题。因为没有利益得失,所以不需要双标。
关于双标,容我引用 @从来 河友的一句话,量子力学的小强:
从来河友所说的“更纯粹的单标”,就是当权者。新西河很多河友的觉悟非常高,时时处处以当权者的言行作为评判标准,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维护当权者。有河友认为我双标,那是因为我们的标不一样。我的觉悟实在跟不上,做不到把领导的言行作为唯一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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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有点忙,回头把 @达雅 和我共同的研究成果“没有什么是权力重新定义解决不了的”的提出、应用和完善过程总结一下,正式提出达雅-七天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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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跟老王说两句:我从小生长于农村场院,对西河现在的氛围非常熟悉。每个村支书都能有几个不相干的村民处处维护:试一试,有时候当权者的品味很难说
@假日归客
人生在世,但求心安。
话说llama同学前几天说“心安理得”四个字,还被人好顿批。